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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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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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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门》连载

第五十二章 贵客到场

此时,就见小狗和刁赛花每人各管五个灶口,煎炸烹煮只顾忙碌,自是不知高家为母亲庆寿之时,还有一位重要客人的突然到场。

当然,不光小狗不知。据后来传出的消息称,包括高怀德和所有高家人,其实在事前也都一无不知。所以,也是很快,随着一阵仙乐响起,高家为母庆寿仪式也正式开始了。

先听这阵仙乐,不但是天籁之音,简直就是从天外而来,委婉动听。接着,随着代表长寿之王大象的一声长啸,又是响起百禽争鸣之声。

再听这百禽争鸣之声,又仿佛从半空中传来,让人感到百禽正聚集在寿棚之外,头顶上空,又仿佛就是从上房的一间屋中传出,声音和谐千回百转。

也正是在百禽鸣叫声中,就见高怀德的母亲在女佣搀扶下,缓缓从上房走出,又很快端坐在寿棚北面正中的一把宽大交椅之上。

这时,更仿佛有百鸟在棚中盘旋,欢快地飞舞着。待抬头望去,头顶又不见百鸟身影。

随着高家母亲坐下,就见高怀德也从聚集寿棚的人群中走出,第一个向母亲行祝寿叩拜之礼。

此时,再看这高怀德,也就三十四五岁年纪,身材颀长面貌英武,在向母亲行叩拜之礼之时,一切做得如行云流水,从始至终又透着那么一股子干净利索。随高怀德行叩拜之礼,就听有人也在一旁高声念道:

“长子藏用(高怀德字藏用),为老母奉上寿桃一个,祝老母长命百岁,永远健康快乐哩!”

随着这人话音刚落,就见高家家人也用托盘托了一个纯金大寿桃,放到了高家母亲一旁的长条案上。

待高怀德行礼毕,又是高怀德弟弟,旁系亲眷。接下来,又是高家的亲朋好友。亲朋好友中,又自有许多在朝中坐官之人。

就见每人行礼之时,一旁也都有人一一念出礼单中所送物品名称。可谓金银珠宝无所不有,绫罗绸缎无所不包。待行礼毕,又有高家家人引领着到一旁落座。

直到过了午时,前来贺寿之人仍是络绎不绝。大门外仍是不断响起“某某客到哩”的声音。

突然,就听大门外又有人高声喊道:“官家驾到哩!”这声喊,又是格外响亮和清脆。

或者说,从前的每一声喊,也就是喊喊而已,是一种形式和过场。这一声喊,却是有意要让棚中所有人听到的,尤其是要让高怀德听到的。

所以,随着这声喊,又见寿棚内所有坐着的人都惊得急忙站起,站着的人又是慌张朝两边躲闪,正在冲高家老母贺拜的人,又是僵在那里。不知是继续下去好,还是就此停住。就连一直萦绕在耳畔的那些仙音也嘎然止住。

而这时再看高怀德,慌张中,又是让家人赶紧拿官服往身上套。

好在,此时的官服还不是很统一,套起来也没有那么费事。可也就在高怀德边穿戴边朝大门外跑时,就见有一胖一瘦,一黑一白二人,也很快出现在了寿棚的大门口。

再看这二人,也非旁人,正是当今皇上赵匡胤和他的弟弟赵光义。

而此时此刻,就见赵匡胤和赵光义哥俩儿,又是每人各着一身便服。而紧跟他们身后的两个白净面皮之人,却又都是大内打扮。又见他们每人手中,又各托有一个寿盒。

大家一见皇上驾到,又是急忙朝赵匡胤施礼。赵匡胤也是一抱拳,冲大家微微拱手。赵匡胤又是边拱手边朝高家母亲这边大步走来。

这时,高家母亲听说皇上驾到,也早已从交椅上站起,也迎着赵匡胤走。待走到近前,又是先向赵匡胤施礼,赵匡胤急忙扶住,又是朝高家母亲拱手,道:

“今日老母六十大寿,官家也特意带了弟弟给老母贺寿来哩!”

说着,又是一转身,亲自将寿盒打开,一个寿盒中又是一个根雕寿星,样子逼真传神;一个寿盒中又是一只根雕仙鹤,看过去更是栩栩如生。

高家老母见了,自是激动不已,不知所措间,又是只哆嗦嘴唇,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又是两眼望着赵匡胤,反复说道:

“这让老身又是如何受得下哩!这让老身又是如何受得下哩!”

赵匡胤笑笑,却并没有接高家母亲的话,而是冲一旁恭敬站立的高怀德及家人道:“只要老母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是合家之福哩!”

大家听了,又是听圣旨一般急忙点头。

赵匡胤说过,又是冲高家母亲微微拱手,道:“官家还有事哩,下来再看望老母!”

说过,赵匡胤又是冲周围人再次拱手,所有人又是冲赵匡胤再次施礼。紧接着,赵匡胤又是朝棚外大步走去。

高怀德一见,什么也不敢说。或者说,因为事出突然,也想不起该说什么好。一时间,也只有陪着赵匡胤往外走。

而一直紧随在哥哥身后的赵光义呢,也只是随着哥哥冲大家微笑拱手,也是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当然,凡事都是此一时彼一时。许多熟悉高家的人都知道,在坐皇帝之前,赵匡胤那可是算得上高家的常客。不但十年前,高家母亲过五十大寿,赵匡胤全程在场,亲儿子一般侍奉在高家母亲的左右,就是后来高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只要不是外出打仗,赵匡胤也都全程在场。

赵匡胤与高家的这种关系,传说还是形成在十年以前。一次,高怀德的父亲高行周要杀赵匡胤,还是高怀德的这位母亲得知后,苦苦哀求高行周,赵匡胤才逃过一死。不过,尽管只是传说,赵匡胤与高家关系确实一直非同一般。

待送走赵匡胤兄弟二人,又见高怀德偷偷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接下来,又是该如何进行,又是如何进行。

此时,也是看着寿棚内客人坐得都差不多了。于是,棚中总管先是让人给每桌上了一坛赖家老店的碧春房酒,接着,又是让人通知小狗开始上菜。

这时候,摆放在小狗近前的一张宽大的长条案上,其实早已摆上了几百碗菜品。一听说让上,又见大郎和“十个顺”抄起托盘便开始上菜。

这时也发现,不但自己开始上菜,这时候,其实高家厨房里也早有人开始上菜了。

一时间,整个寿棚内人流穿梭接踵摩肩,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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