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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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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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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连载

第三十九章

【9】

教务处在例行检查教学常规的时候,在黄东东书桌内发现了两个“熊出没”模型玩具,被教务处主任收走了。黄东东的“熊出没”玩具,同学们都知道是从网上购买的。黄东东在教室放了一段时间之后,有同学笑话了他一阵子,说他都是初中生了童心未改,还把“熊出没”当宝贝在玩耍,丢人!黄东东扯谎说,帮别人家孩子代买的“熊出没”。黄东东不管怎样撒谎,没有任何同学相信他,但黄东东的确没有再去玩耍“熊出没”了,一直放在书桌内,后来是不是忘了带回家?

初中生有少数学生带上“玩具”,在学校玩耍不可避免。黄东东在班上有时候不止把“熊出没”带进校园,还把微型模型车辆带进教室玩耍。其实黄东东对这些“玩具”,时间不长也就自然放弃了,能够吸引与黄东东一起玩耍的学生,班上参入的人数很少。同学们都认为,到了初三年级的学生,把“玩具”视为一种兴趣,与成长经历简直是格格不入了。一些学生这些生活习惯的出现,常常出现这些笑料的场景,其实越来越少了。

听老师常常教导学生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一个没有兴趣的人,他的创造性思维活动很难出现。难道创造性思维必须建立在有兴趣的基础之上,才能发挥得更好吗?爱因斯坦之所以成为世界赫赫有名的发明家,因为他对事物研究有兴趣;牛顿之所以成为世界上杰出的物理学家,是因为他同样对事物研究感兴趣......

过了一个周之后,黄东东在教室内居然向同学们亮出了,自己亲手用纸条编织的“熊出没”作品。不止一个“熊出没”;而且小的“熊出没”有两个,大的“熊出没”也有两个。小的“熊出没”被学习委员王可丽要走了一个,大的“熊出没”被乔严亭一把抢走了一个。剩下的一大一小“熊出没”,其中大的“熊出没”,副班长王燕从黄东东手里要走了。剩下一个小的“熊出没”,有同学在黄东东怀里也被抢走了。

黄东东手工编织的“熊出没”,被同学们瓜分了,而且同学们还把黄东东编织的“熊出没”,摆在书桌的前方。美术老师龚丽给班上美术课,看到学生书桌上摆有几个“熊出没”手工制作。龚老师把“熊出没”拿在手里很感兴趣。问班上学生是谁的杰作。龚老师知道了是黄东东的杰作之后,要求黄东东代表班上再制作一些手工制品,参加学校将举办的手工制作展览。

黄东东给龚老师提出了自己的设想,他要编织一个超大的“熊出没”形象,苦于自己真正的“熊出没”模型,被教务主任常规教学检查时,没收了。龚老师了解了黄东东的真意后,保证帮助他把被教务主任没收的“熊出没”取回来,但要求黄东东对超大“熊出没”的手工制作不能食言。

黄东东拿到了被教务主任没收的“熊出没”模型,不到一礼拜,黄东东的确赶制出了一个超大的,仍然用纸条编织完成的“熊出没”作品。黄东东把超大的“熊出没”放在教室讲台上,要让同学们一饱眼福时,班长陈春生却突发奇想,把数学老师李英才放在讲台上的三角尺拿在手里,对黄东东超大的“熊出没”量尺寸。

黄东东问陈春生:“多高?多长?”

陈春生放下三角尺回答说:“高在一尺左右,底座宽不准确,好像不到一尺宽。”

黄东东不紧不慢地说道:“没有设计图样,我是凭空想象看着‘熊出没’模型,加班加点编织的。”

同学们对黄东东这一杰作交口称赞,专门放在老师讲台上展览,让每一位代课老师不仅要欣赏,而且要看看黄东东尽管学习不是上等,但在其他艺术制作想象方面,比班上任何一位学生还是要略高一筹,这完全是陈春生的用意。

一尺来高的“熊出没”手工制作,被放在老师讲台上,有些代课老师很欣赏;尤其是班主任谢老师,还把讲台上的“熊出没”高高举起,表扬了黄东东具有艺术天赋,如果向这方面发展,将会大有作为。鼓励性语言,未免对学生有积极作用,一个手工制作作品,当真能够看出一个人的天赋吗?

当黄东东和班长陈春生把“熊出没”手工制作品,送到美术老师龚丽面前时,龚老师表扬黄东东说:“很不错,展览时一定能获大奖。”

黄东东回答说:“要是我对手工制作不感兴趣,超大的‘熊出没’,我是编织不出来的。”

【10】

班主任谢老师是党员,我在一次办公楼的走廊上,看到墙壁上张贴有谢老师党员学习心得,党员教师在留坝初级中学似乎只有二十多名,其中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李英才也是党员。党员有党徽,有的老师常常把党徽挂在胸前,有的老师没有在胸前挂党徽。班主任谢老师就没有把党徽挂在胸前,和班上一些团员一样,十个团员,只有三四个团员,经常把团徽挂在胸前。我不是团员,在初二年级递交过团员申请表,由于名额有限,最后在学校吸纳团员的公示栏里,没有我的名字出现。

乔严亭比我强,他是团员身份。我不羡慕,因为我入团组织条件不成熟,我对这一荣誉感就淡淡消失了。班上的团组织和班委会,是一个班上的中间力量,他们的进步思想和学习习惯,平时要比普通学生表现良好。现在,我到了初三年级,在学校申请入团的机会,看来再没有希望了。

当校园内枯黄叶片落满地的时候,雨夹雪降落了一两天。一眼望去,灰蒙蒙的远处和近处的雾气,几乎在冷空气的凝固下,漂浮得非常缓慢。薄薄的一层雪花,覆盖在校园内的常青树上,像是挂在蓝天上一朵朵白云在飘动。

大自然的变化规律,在校园内常常也在陶冶同学们的情操。不管下课十分钟,或者是午饭和晚饭后同学们休息的时候,初一年级和初二年级的学生,零零星星跑到教学楼前方或者操场上,把垂吊在半空中的柳枝条,伸手一扯一拉,就把落在柳枝条上的雪花,故意让一层薄雪花飘荡在自己的头顶上。飘荡的雪花它虽然没有言语流露,但能够给蹦蹦跳跳的同学们带来快乐。

我也曾经肤浅地想过,冬天的雪花为什么这样美丽,它的美丽为什么要在大地上融化呢?在融化的地方,却留下了湿润的一大片,在一大片的地方有庄稼在生长,森林在茂盛,野草在张扬。为什么又有人喜欢把厚雪推积成山峰,在山峰上刻下人物画像,围着人物画像打雪仗......我不管用已有的知识去理解,或者在大脑笨拙情况下,找不出任何答案,也只好当着谜团存放在大自然里,总有释怀的那一天。

初三年级的学生,每天都在学习上忙碌着,不像初一年级和初二年级的学生,在学习上放松一点不算什么。尤其是,初三年级的老师们,他们像是手表中的发条,对待初三年级学生的学习,几乎要把发条上得越紧越好。当学生的面对中考严峻形势,这一直理解老师们的良苦用心,没有一个学生公开反对老师们的严加管理。

乔严亭在教学楼前方麻柳树下绿化带里,捡了三张枯黄叶片,在叶片上还留有一层薄雪花。乔严亭把三张枯黄叶片拿进教室,副班长王燕要了一张,学习委员王可丽要了一张,剩下一张乔严亭放在书桌下面。

在第二天下午,晚自习第一节之前,王燕把一片枯黄叶片,认认真真修饰了一番,张贴在绿颜色一张纸的中间部分,放在书桌上就离开了教室。

参加体育训练结束的乔严亭,一边擦着一脸的汗水,一边走进教室发现了王燕书桌上,被装饰了的那张枯黄叶片。乔严亭他很是带着高兴的样子,拿上王燕似乎精心修饰了的那张枯黄叶片。

教室还有少数同学在利用休息时间做作业,而且我正在做物理作业。

乔严亭在座位上一坐下,我歪着一副脸说道:“你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多不礼貌。”

乔严亭一颗汗珠掉在了书桌上,把王燕装饰了的那张枯黄叶片,朝书桌上一放下,回答说:“好看,我就拿来了观赏。”

我做物理作业要紧,无须与乔严亭闲聊。这时,乔严亭把他放在书桌下那张枯黄叶片,并排放在了王燕那张装饰了的枯黄叶片一旁。

王燕和一名女同学回到教室,发现自己装饰的枯黄叶片,似乎不翼而飞了,并大声叫了一声:“谁把我的叶片拿走了?”

乔严亭在座位上非常滑稽的举起手来,也大声回答说:“我拿了,在欣赏。”

王燕没有叫乔严亭及时给她拿来,就直接回到座位上坐定了。谁也没有想到乔严亭在给王燕送去装饰的那张枯黄叶片时,竟然也把自己那张枯黄叶片,同时也送给了王燕。王燕却没有拒收乔严亭,拿给她的那张枯黄叶片了。

【11】

早晨升国旗穿校服,然后上早操,这是学校的惯例。我身体素质较差,天气逐渐变冷,我的耐寒能力就减弱。所以,早操一结束,我找到生活老师雷天涛,到宿舍换了一件厚衣服,顺便把校服留在了宿舍。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谢老师的语文课。

语文课只上了一半,副校长郑兴民在教室门口一站,一双眼睛似乎在我们教室张望转了一圈,不是在找学生有事,而是通知学生说道:“上级有检查,请穿好校服。”

班主任谢老师,见副校长郑兴民走后,这才注意到班上有五名寄宿生没有穿校服。

班主任谢老师立即放下语文课本,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没有穿校服的,请赶快到宿舍穿好校服再来上课。”

班上没有穿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三名女学生。生活老师雷天涛在会议室布置会场,我在办公室询问了好几位老师,才找到生活老师雷天涛,给班上两名男生开了宿舍门,我穿好了校服。班上五名学生穿好校服走进教室,并没有耽误多少教学时间,一到教室却迎来了班主任谢老师的满脸笑容。

上级来校检查,接下来我只看到校长杨大奎和副校长郑兴民,在学校大门口来回踱着方步,似乎等待了好一会儿上级检查组,都没有见到人影。直到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了,上级检查组一行人,才在杨校长和副校长郑兴民的陪同下,绕着校园转了一圈。

接着检查组一行人,又分成了三个小组。一个小组在教学楼前方站着,恐怕是推门听课的师训中心的业务教师;一个小组向科技楼走去,恐怕是要对理化生实验室以及各功能部室作专向检查;一个小组向办公楼走去,在杨校长陪的同下,听候校长的工作汇报。

不管我对检查组判断是否正确,但我对推门听课这一组,算是判断正确了。我们班最后是一节化学课,有两名师训中心老师,在学校教研主任陪同下,听了班上一节化学课。本来学生吃午饭的时间到了,两位师训中心的老师,又要求推迟下课,把一叠测评教育教学常规表格,发给每一位学生,让学生在表格上写下意见和建议。

上级检查教育教学常规工作,是一种常规性的工作惯例。特别是在学生课业负担上,似乎每次都是经常检查的重点内容之一。在课业负担上,上级检查组都是通过学生测评,才能了解到学生的课业负担问题的真实性。

这一次通过上级对留坝初级中学综合检查,杨校长在第二天晨会上,向全校学生反馈了部分检查结果。杨校长真正对学生普遍反映的课业负担问题,面对全体学生也作了自我反思。杨校长说,对于学生反映课业负担问题,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在全县各学校课业负担上,始终是一个普遍存在的共性问题,学生的适度适量课业就是一个标准化问题。如何坚持和保证学生,在课堂上适度和适量的课业,老师面对不同层次的学生,这又是一个大难题......

在反映课业负担上,主要是初一年级和初二年级的学生,初三年级学生几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这一消息,是班主任谢老师当着班上的学生通报了。谢老师很欣慰地自嘲道,班上的学生懂事了很听话,没有一个学生在测评表上,写下不好的建议。但我要在这里说明地是,如果有上级到校检查,谢老师总要在班上提醒学生,为了学校的荣誉,为了班主任的责任,不要乱说话,更不要胡说八道......

班主任谢老师,下半句不好意思往下说,同学们都懂得了下半句的意思。因此,不管任何时候,上级检查组深入到我们班上,进行询问检查测评等工作,基本上是全票通过,班上从来没有给学校丢过脸面。

老师们在教育学生的同时,也教授了学生另外一种知识。但学生不知道或者知道,老师们在要求学生争得荣誉的时候,为什么非得要在实事求是之中,再次求得变数呢?人类社会的人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礼数,在生活中真真假假存在呢?

我现在不明白,也有我的道理,因为毕竟在老师们的教育下在成长。如果一个成长的学生不听老师的话,在任何时候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诉求的。老师的话,是学生在学校学习的一笔精神财富。学生们如果把这笔财富不明不白从身边抛弃掉,在对校学生来说,将会意味着什么呢?

【12】

美术老师龚丽告诉黄东东,他的超大“熊出没”手工制作,已送去县级参展了。黄东东具备这方面的特长,在建设班级文化的时候,他被班主任谢老师选中,作为班级文化建设组成员之一。班级文化建设,似乎主要体现在班级教室文化布置上,和班级一些资料完善的整理上。学校布置的每一项工作任务,是要检查落实评比的。尽管初三年级学习处于紧张状态,但为了班级荣誉和班主任的业绩,从初一年级初二年级到初三年级的学生和班主任,都非常重视这项工作任务的完成情况。

黄东东在班级文化建设选取素材方面,与其他学生不一样,他把阅览室旧报纸上面彩色图案收集在一起,从中选取了几张精美的图案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排字样“勤奋学习,备战中考”。黄东东准备把这幅设计成功的彩色字样,张贴在教室前方黑板两边,成为同学们备战中考的前奏曲。

提前两个周的准备工作,班级文化快要接近尾声了。黄东东从报纸上拼凑下来的彩色字样,被班主任谢老师修改了一次,她把过于鲜艳的地方,通过修剪淡化了鲜艳的浓度,看久了不至于给同学们视角范围带来疲劳感。

在班级文化建设中,不管教室内的墙壁上天花板上,还是日光灯灯柱上窗户上等等,应该有的文化素材都被利用上了。文化外延之广泛,内涵之丰富。是不是单凭学生收集,或者制作的几张人文素材,能够代替文化的内涵之美,其实有待商榷。

班级文化建设不仅充分体现学生们的智慧和才能,更重要的是张扬学生们的个性创新精神。学生们在一张纸上能够张开想象的翅膀,能够把一只鸟夸张成人的形象,能够把一个太阳夸张为人的笑脸,能够把大海夸张为一片大草原等等。

在班级文化建设中,有些学生通过电脑制作,能够把自己的照片周围,添加上美丽的山水画,还在自己的面部上添上几只小鱼儿,小鱼儿似乎在面部上,蠢蠢欲动开了。这些照片整体挂在一则墙壁上,五颜六色的花边,花草虫鸟的再现,很容易把人的感官世界,轻轻松松就带入到了大自然的神秘世界。

班长陈春生绘画基础好,他设计了一张美术图案,叫勤奋图。在这张勤奋图案上,通过他的画笔选取了班上几位学生的肖像,坐在一个简陋的房屋下,围着一张书桌,在一支半截蜡烛的照耀下,体现了学生埋头学习的场景。还有乔严亭画了一张老师深夜批改作业的场景。他把这幅手工画取名为耕耘图。耕耘图场面生动形象耐人寻味。画面在办公桌前方,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在水杯的旁边,还在一绺展开的纸盒内放有几粒药片。戴着眼睛的老师,在伏案批改作业的时候,两只眼睛似乎越来越相隔作业本很是近了。

一个是老师的敬业精神画面,一个是学生勤奋学习的画面。这两幅学生画面,有心的班主任谢老师,把它张贴在了教室后排墙壁,学生学习专栏最醒目的位置上。班长陈春生和乔严亭的手工画,吸引了班上同学前来观赏。

黄东东并不是美术爱好者,他似乎喜欢发现别人的问题,作为自己的一种好奇心来显摆。他在一次晚自习课下休息时,认认真真看了陈春生和乔严亭的手工画,却看出了乔严亭那张手工画存在问题。

黄东东站在教室后排,忍不住大声说道:“乔严亭你给老师画的像,少了一个指头。信不信,你来看看。”

乔严亭一听显得非常紧张,他慌慌忙忙去看了自己的手工画,的确在老师的右手画面上,少了一个中指头。如果不细致看,老师的美术画像被学生乔严亭还真的画掉了一个指头。

乔严亭当时回答说:“这是一种笔误。只要几笔就修改过来了。”

乔严亭的确做到了这一点,在晚自习一节语文课堂上,利用了四五分种时间,把老师的美术画像少掉了那根指头,给补上了,从画面上看不出被改过的痕迹。班主任谢老师,当晚就是她的语文自习,当时她静静地站在乔严亭的背后,看着他修改完了,这幅老师有误的美术画像。谢老师也不对乔严亭说什么,就直接走开了。

后来,学校在组织检查班级文化建设的时候,在评比中,我们班获得了三个年级第二名的好成绩。

【13】

我们班主任谢老师请了三天病假。担任临时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李英才,他说班主任谢娜老师在课堂上,为了不影响教学进度,吃了一些药片根本不凑效,身体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向学校请假到医院看病。学习委员王可丽和全体同学,过了一整天才知道谢老师得的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就这样,王可丽和几位男女同学,代表班上全体学生到留坝镇医院,看望了谢老师。

三天语文课被英语和数学课顶替了。在留坝镇医院住院看病的谢老师,根据病情还要在医院延迟一天治疗,病情才能全面恢复健康。被耽误一天的语文课,又被英语老师毛明玥占去,给班上了两节单元复习课。

临时班主任李老师,管理我们班四天时间里,其中黄东东与初三年级,另外一个班的一位男生,在打篮球时发生了矛盾冲突。黄东东在德育处待了一节课写了一份检讨,临时班主任李老师,又把他叫到办公室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黄东东说道:“我没有动手先打人,打了我三下,推了我一巴掌,我忍不住了,才动手打了两拳头。”

李老师喝了一口白开水没有咽下,吐在了地面上,说道:“不管怎么说,打人是不对的。应该礼让三分,矛盾不是化解了吗?”

这时,黄东东记得数学老师李英才,曾经在数学课堂上讲过故事,涉及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于是黄东东就脱口而出:“你不是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吗?”

李老师一副脸马上阴沉下来,说道:“黄东东你懂不懂道理,能用这句话来说明这个问题吗?我不给你说了,回教室好好反省反省。”

李老师本来要黄东东说明打架的原因,同时更要接受一次深刻教育,哪知道被叫到办公室的黄东东,就这么被李老师打发走了。

班主任谢老师在留坝镇医院看病,直到第五天还带着一包药片回到学校。回到学校的当天,就把黄东东叫到了办公室。在谢老师面前,黄东东理直气壮说自己没有错,错就错在首先动手打人的学生身上。谢老师已经从双方学生打架的检讨书上,全面了解到了情况。在检讨书上,黄东东如实描写了打架的经过,而且德育处对黄东东的过错,不是重点在处理,主要是通过教育为主。重点和教育处理的是另外先动手打人的那名初三年级的学生。

黄东东在被班主任谢娜老师说服教育的同时,在我们班当过四天临时班主任的数学老师李英才,突然也来到了班主任谢娜老师的办公室。

黄东东带着笑脸叫了一声数学老师李英才。李老师什么话也不说,在椅子上一落座,顺手在班主任谢老师办公桌上,拿上一本《班主任》刊物在翻看。

班主任谢老师经过了大约一节课的说服教育,让黄东东该不该动手打人的道理才明白过来,从思想上看黄东东不存在什么顾虑了。黄东东消除了这种思想上的隔阂,大约让他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保证能够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

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班主任》刊物的李老师,当着班主任谢老师和黄东东的面,说道:“我不是当班主任的那块料!”

黄东东赶忙抢了一句:“其实,李老师临时班主任也当的不错嘛。”

谢老师斜了一眼黄东东,说道:“把嘴给我闭上。”

此刻,黄东东微笑着,似乎带着满脸的高兴色彩,走出了谢老师的办公室。

在班主任谢老师把那包药片带回学校喝完之后,她的肺病通过复查已经痊愈了。谢老师把耽误的语文课,在及时赶上了教学进度的同时,初三年级的学生,又要紧紧张张迎接下一次的月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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