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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猜测没错，斯琴搬到了莎拉住过的别墅，我是新接送一个阿姨到侯局长别墅才知道的，侯局长给她的幸福一下写在了她的脸上。我内心是真的高兴，因为局长抛弃了莎拉，莎拉知道后就会和自己好，说不定就能嫁给我，想到这些我就幸福的一塌糊涂。
斯琴把窗户遮盖的严严的，一点阳光也照不进来。我看不到私密，替莎拉抱不平起来，可我实在没一点办法，自己还被出租呢？一拐弯去了我熟悉的那套别墅，猫东西长大了一点，有点不认识我了，不那么热情了，逗了一忽儿觉得生分和没劲就坐下来。艾顾问给我倒了一杯橙子水，问我日子过的好不好，我说马马虎虎。又问女朋友找到没有，我不好意思的回答，有了。艾顾问高兴的仿佛是他找到了一样兴奋，并说结婚一定要请我这个老头来祝贺，不然我会一辈子生你的气。
我告辞出来，今天是平安夜觉得和莎拉见个面，提醒她吃苹果。明天再给她送圣诞礼物。打电话过去，莎拉不接，我就很颓废，心里不是个滋味。
侯局长打来电话说，晚上在鹅庄204包厢见。侯局长满面春风，吃完鹅之后，我知道要让我做事了，我不问这是规矩，果然局长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找个朋友接趟货，千万不能透露是我要找的，一定要二，不要太精明。你一定要注重细节选好人，我沉思了一会，把鼠胡子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局长笑笑，你不要太紧张，又不是贩毒杀人，不过是代他接一只受国家保护的野生动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要当上市公司雪都生物科技董事长了，这种事我不能沾，一定要保密。我一下轻松起来，这算球个啥事嘛，尜尜尔的事。
只见我同意后，捂着手机给神秘人打电话，说计划不变。
饭局结束后，鼠胡子的电话打通了，说让他给朋友接趟货，报酬不低。如果送货的人不听话，你他M的把他揍一动。哎呀，好朋友嘛，我明白了馓，送货的人想吞货。南斯考，我让他知道知道我鼠胡子的拳头是不吃素的馓。侯局长听了非常满意，说另外给我一笔奖金。
正想着奖金发下来后按揭一套楼房，莎拉忽然打来了电话，语气很杯具，好像知道了一点什么一样要我去她租的楼房。我在巴扎买了一点水果提上去，莎拉开了门，脸上就像霜打过似得没有了往日的冷艳，她的苹果手机播放着好友演唱的《伤不起》的歌曲，忧伤一下压抑着我们。
二人沉默了一阵，莎拉关了播放器，拿着我写给她的“大医无疆”的字一点一点的撕，猫宝石般的眼已无那束光泽流着泪说，你说侯局长是不是有了别的漂亮女人？我不知道（心里想不敢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我之外。你别再贫了，阿姨不干了临走时告诉我的。我想把孩子做了。为什么？不为什么，我被抛弃了，没有了幸福就没有依托。莎拉，别这样，我给你幸福，有我呢。哈哈哈一阵含血悲催的疯笑，你和衣冠禽兽的人狼狈为奸，我后悔让你们认识，我这是自作自受，老天对我的惩罚啊？土豪大哥不要的衣服，你野狐禅兄弟来穿……这是为什么啊！她失声大哭，伤心欲绝好像疯了一样。
越劝越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定是伤心透了，哭着哭着她把我推出了门，我没法再活下去了，让我下地狱吧！楼门关上了，我在外面听她哭，心里很难受不是土豪但我把爱情给了你……眼泪流得汹涌了。
就在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悲伤中，楼下有人喊，有人跳楼了！我一惊飞身奔了出去，莎拉已经重重地摔在雪堆里，我一下抱起她急忙发动车去了三甲医院抢救。
急诊医生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孩子保不住了，但孩子的妈妈也脱离了危险，不过就是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希望家属一定要好好照顾，期待产妇发生奇迹。我给医院签字交钱后，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无声噙着泪心想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天地有正气她需要我们的帮助。接着联系莎拉的闺蜜米娜来医院探望，又急忙给张老眉打电话把大草滩的妈妈接过来，照顾这个也许不能苏醒过来迷失在“拜金主义”的植物人。
侯局长听完汇报后，叹了一口气说最近你就多照顾照顾她吧，电话就挂了。我在休息室坐着，有人把电视剧换到了新闻频道，画面出现一条新闻，播昨日警方破获一起在巴扎巷贩卖野生动物的案件，犯罪嫌疑人发生内讧争夺一只小雪豹，一犯罪嫌疑人袭警被警方击毙，另一名在追逃中。画面一切，倒在地上的居然是蒋老板。谁是谁非已经不很重要了，我的头嗡的一声像要是爆炸，这是为什么给什么事啊，这一刻巴扎巷的瞬间画面，是什么伤害着我们的城，我们该何去何从？
电话响了，是艾顾问打来的，焦急的说雪孩子丢了，不知去了哪儿，让我想办法一定找到。心说这次不可能找到了，这雪孩子不再相信人类了。
一场暴雪，纷纷扬扬遮盖了这一切。雪豹名副其实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大雪中不知所踪。我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在雪地上，竟然咧着大嘴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把侯局长签的“出租合同”撕的粉碎，扯着嗓子吼：“老天爷啊，把酷寒转为魅惑，让冷艳发挥极致。这高档小区原来住的是这些牛鬼蛇神，我就要这个梦，我为什么抓不住？”声音传得很远很远，可是，没人回答我。我嘴里的热气喷到天空，眨眼间就不见了。我不哭了，擦眼泪，可眼泪越擦越多，最后脸都冻了，冻得很疼，进而连带着心疼了。
这感觉就像当兵时的那场洪水，始料不及，是什么吞噬着我们的……风没有踪迹，梦也破碎了？！
雪住了，露出烤焦的金黄色馕一样的月亮像印在宣纸上未干的云雾水墨，不断扩散、纠缠、挣扎。
02
我哭完就心里好多了，进入病房看着植物人一样的莎拉，就像白雪公主吃了有毒的苹果，我心疼而无奈。
母亲问：儿呀，这小媳妇究竟得的什么怪病，你告诉妈。我支吾说：妈你别管了，我心里难受。儿子，妈知道你难受，但是一直躺在医院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们出院回家。
让我想想。
雪夜漫长而寒冷，我徘徊在医院的花坛，踩的积雪支支吾吾的响。水墨般的寒月透过云雾，苍白的光淡淡的洒在树枝上，映衬着病房疏疏稀稀地灯光。我想是什么伤害着我们？搅在心里一团乱麻。
我刚与侯局长在茶楼见了面，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侯局长问：你别捕风捉影，哥什么也没做。你的选择我尊重，但是我告诉你别想的那么复杂。不复杂吗？但我问你，蒋老板如何死了？这纯属意外。鼠胡子亡命天涯这有怎么解释？这理解就是鼠胡子谋财害命，发生不可控制的内讧。你欲盖弥彰。我劝你冷静冷静，不要因为江湖义气误了自己的前程，我是看好你的，你有什么条件提吧？我想说我喜欢莎拉，把莎拉接回家请你允许？我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侯局长呡了一口茶，不经意的说：你如果喜欢莎拉，我给你一笔补偿金。咱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你看如何？
我不傻，我需要这笔钱治疗莎拉。但是我也清楚这是封口费。虽然花贪官的这笔钱，违背道德良心，对我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硬道理。我含着泪点了点头，从贪官手中接过了银行卡。我走出了茶楼，心中恨恨说我们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得到法律的制裁！我要保存实力，迎接残酷的斗争。
回到病房时已是午夜，母亲已经在旁边床熟睡了。我默默坐在莎拉床前没有明月光，也没有地上霜的床前，只是发现自己有白发了。三十而立，在城里卖不起房子，就意为自己没有立起来，却守着这份不开花的幸福感慨万千，我是个野狐禅把时光埋在春天里。莎拉：我喜欢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还是恋着你。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救药的退伍兵，就是你说的野狐禅。你被毒苹果毒倒了，我这个野狐禅要救你，而且要把那个恶魔打败！
莎拉你知道吗，你的目光那么熟悉，我仿佛寻找了一百年，追寻那目光走过千山之上，才知道是我开花的那朵雪莲。你说，我为什么喜欢你，你的目光告诉我，是我多年前丢失的那惊鸿一瞥，我把你找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你骂我不是英雄是神经病，我不否认。因为我的魂一直在那场洪水中，开春之后，我要给我的军旅时代有个交代，为那些昆仑深处的不是烈士却是无名英雄的士兵们修一座陵园。
你说你是一个可怜的孤儿，养父意外坠楼，养母癌症去世。生母在女子监狱服刑，天地之大没有栖身之地，经常被坏人欺负，说到伤心之处我忍不住大哭，莎拉真是太可怜了……
哭了一阵又说：对了，雪孩子又丢了，这次不用梦露去找。你不知道梦露公主在家等着你，明天我们就出院回家，无论如何我们不会放弃你，给你温暖，让你在梦里得到幸福，我感觉你会醒来的，因为你能感觉到我给你的温暖！
我不经意的一看，莎拉眼中掉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大喊：妈，莎拉快醒了！妈妈一下坐了起来，儿子呀，你还没睡！妈，她感觉到了我的温暖，就要醒了，天亮我们就回家吧。
妈妈开始收拾东西，我心中一亮，不能报告侯局长，要给他玩躲猫猫。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以家人去外地治疗的名义办了出院手续。又给张老眉打电话，要他的车来搬到另一个小区。以免侯局长找到再次伤害，要给他造成莎拉被家人转院的假象，如果莎拉苏醒，侯局长可能要杀人灭口。
等侯局长明白过来时，我已经秘密转移了莎拉，让妈妈悉心照料。我去找了一份保安工作，思考着如何找到证据，递交到纪委，要打掉这个真老虎。因为我无意中看到晚报，侯局长被选举公示为上市公司雪都生物科技董事长了。
春天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到来了，先是天蓝，接着是树梢绿，再看到街上的姑娘们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裙子。
这天，我接到雪都生物科技侯老板打来的电话，要我从莎拉租住的屋里找一个魔盒U盘，很重要，要我开个价。我说：莎拉被她家人接走了，东西是她母亲收拾的，不过我先找找看，而后再谈价。我很忙，你要抓紧时间去办。心说你害人还不够浅嘛，别以为你“呼风唤雨”，这次我要你身败名裂，给这个弱女子报仇。
可是，莎拉仍然没有苏醒，每次下班回家时，身后总有一个影子跟随似的，我总是先去棋牌室打牌，观察那个影子消失后才回家。
03
有一天，那个影子被我撞个满怀，是营部退伍回来给领导开小车的魏班副。魏班副说你这毛驴子，怎么老是躲避我？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雪都生物科技董事长派来的，可我告诉你我遵守老板的承诺，让他放心。魏班副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又不是特务，也不是雪都生物科技董事长派来监视你的。我是教导员要我找你的。那你为啥鬼鬼祟祟跟踪我，你现在手机又打不通，又穿着保安服每天神神秘秘的不知干啥，又觉得你的背影像，就跟踪你看你在做啥事。结果还没有搞清楚，就被你发现了。
说实话。实话！
教导员说一定要找到你，牛营长要出狱了，我们几个近一点的退伍老兵去接，不要让营长寒冷，上级部门不理解，他的兵一定要理解，给他温暖。我说好，我们什么时候去接牛营长。魏班副说你给教导员打电话吧。
我在公司请了假，按教导员告诉我的地点，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牛营长，教导员准备好了几套迷彩服，找了四辆轿车去了监狱。路上，教导员说那批经历了洪水的兵，目前几乎无人留在部队了。四辆小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了，阳光暖暖的，我们站成一排，瞅着监狱的大铁门。不一会大铁门的小门开了，牛营长满头银发如松针，我们情不自禁地冲了过去，一起说营长你吃苦了，我们来看你了！当我们准备拥抱握手时，牛营长严厉的拒绝并喝了一声：站住！谁让你们来的？乱弹琴。我这事光荣吗？不是天灾是事故，我对不起他们。
我们说：好了营长，我们理解，把这场灾难忘记吧！
牛营长回头看了一眼监狱，无必深沉地说：这是个牢笼，走出这个牢笼并不意味着解放。因为我心中的那个牢笼，比它坚固的多，也许永远都不会对我打开。牛营长换上了新的迷彩服，他说我们到当年施工的重水工地看看去。我们说马兰基地原子弹试爆已经结束停工了，部队官兵都解散了，这些事已经被封档了。
入城之后已到中午，车上谁也没说话，一直沉默。直到停车后营长才表态，那就简单吃个拌面。临走前又买一些水果祭品要缅怀英烈用，就上路了。十个小时后就到了那个施工的地方，工程早已停工，人员已全部撤离，过去部队居住的临时活动彩钢板房也已搬迁，只剩下我们打基地留下的沟坎，还有我熟悉的那颗松树。一条小河依旧欢唱着那时的歌谣，河岸两边的松柏此起彼伏，满山坡的野花看着就要怒放。
此时，远处松涛阵阵，物是人非事事休，只有那点绿色记忆。牛营长黯然神伤，说同志们我对不起你们，因我的疏忽酿成了如此不可原谅的过错，我向你们鞠躬谢罪！
所有的退伍官兵都哭了，远处似有似无一声长啸，那声音太熟悉了，我不由一下想到那晚失踪的被营长捡回的那只叫雪神的雪孩子，我说是雪神的回声，它一定记得我们。
牛营长木木地说：原来它一直守护着那些年轻的兵！好，大家打开酒我们一齐干了它，为了祖国，为了各族人民幸福，你们不是烈士却是无名英雄，不为人知却埋骨青山！看，现在我们拥有原子弹了！我们骄傲！干，干了这一杯！
我们一齐喝了一大口，将酒瓶摔碎在小河岩石上。一起唱起了《送战友》，满山回荡着我们绿色的声音。
这之后，牛营长也喝高了酒，说要留在山上一宿，陪陪这些无名英雄，谁也没有意见。魏班副没喝酒，开车租来了帐篷和卖来了晚餐。我们闻着熟悉的泥土味，还有隐隐约约雪神小雪豹的长啸声，一定是雪神知道我们回来了，但是我们却看不到它，只有月下婆娑的树影和阵阵松涛。
酒醒后，牛营长拉我到外面走走，问我：你结婚没有？我叹口气回答，报告营长，是有一个未过门的植物人媳妇。营长邹眉了，说来看看。植物人媳妇是贪官包养的小三，她怀了我的孩子，被贪官抛弃跳楼成了植物人。那你如何处理？我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可是，这个女人一直不苏醒呢？我就一直呼唤她，让她苏醒为止。你是个爷们，我告诉你一个偏方，千年红雪莲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但是你进不了冰川。谢谢营长，我会想办法。牛营长考虑了一阵，说，你如果是森林警察比较容易。
沉默了一阵，又说：这样吧，明天我去找找林业局派出所的一个战友，跟你批一个通行证。他拍拍我的肩，回帐篷吧。
进到帐篷营长说，本来他想后半生就在这里住下，来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心胸太小了，小得装不下这里的山水，装不下这里过去发生的事。我们知道牛营长还沉浸在那场洪水里没走出来，都想方设法引开话题，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一开口，还是老调子。又喝了一口酒，好像在安排工作，说明天我们在这里好好玩上一上午，下午就走了。走了就别再回来。有牛营长在，那一夜我们都睡得很沉，好像是这么多年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第二天起床，我们排着队沉默不语的登上了那个峡谷水库，峡谷两旁奇峰耸立，鸟语花香美不胜收，叫人无法相信几年前那场洪灾，竟起源于这里。我们绕水库走了一圈，然后沿着那条小河下山。牛营长忽然提议绕过山梁不要经过老营区了，我们表示同意。下山后，营长一一握过大家的手，然后和我们挥泪告别。对连长说，你跟我去一趟林业局派出所，然后你把我送回来。
下午下班时，我接到连长电话，要我在门口等他。不一会一辆吉普停在了我的身旁，前座上是魏班副，后面已经有两个老兵了。连长急切的说，我们再进一次山，劝牛营长出山，真怕他出事。大家心中一阵沉重，默默无语。等我们赶到时，营长已不知去向。
路边小卖部的老板说你们穿迷彩服的老兵上山了，没有留下啥。连长说我们去水库，到提岸时天已昏暗，四处乌黑一片，水在风里哭泣一般，我们沿着岸边呼唤。可空山鸟飞绝，黄昏人踪灭。就在这时，一件东西把我拌了一跤，低头捡起一看是牛营长穿的迷彩服，连长很有经验，快速在口袋里掏着，果真掏出一张纸条来，魏班副一下用手电照了过去。营长在纸条上说，我知道你们还会回来的，所以才给你们留下了纸条。本来我出狱后想在这里守护那些不是烈士的兵，但事实证明我是一个狗熊，我做不到，看到这里的一切，无时无刻不是心如刀绞，那么我只能随这些无名英雄长眠，这才是我真正的解脱，是我这个营长没有尽到责任的结果。最后，我以营长的名义下一道最后的命令：不要找我！
看到这里大家都哭了起来，连长忽然喊道：赶快报警，请求搜救队支援。搜救队后半夜才到，把橡皮艇抬到水库，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有捞到什么，搜救队决定放弃。但是我们知道牛营长就在水库里，希望他们再做最后的努力，救救我们营长吧！搜救队经过努力，终于打捞上了牛营长的遗体。警察堪完现场后开了证明，牛营长遗体被送进了火葬场。我领到牛营长骨灰与连长商量，驱车把他安葬在了老营区的那颗松树下，让他永远像松柏一样长青，像昆仑守护神一样守护着那些无名英雄。
此时，魏班副却说：牛营长生前让我给你带个话，你家现在住在哪里？我们想帮助你。我警惕的说住在公司，不需要帮助，经验告诉我对魏班副有些怀疑，像是雪都生物科技董事长派来的特务一样，想从我身上找到什么秘密东西，这就是我在候司空身边做过事的直觉。
04
我辞去了保安的工作，我清楚雪都生物科技侯董不会轻易放过我，每次回家都是换乘出租车回家，以免被人发现蛛丝马迹。上楼后先给妈妈说一声，又去给沉睡中的莎拉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可怜的莎拉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妈叹气说：儿啊，再想想其它办法吧。妈，营长告诉了一个偏方。什么偏方？中药材千年红雪莲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妈说：儿呀，这是什么偏方，我看不靠谱。靠谱不靠谱我都要试一下，这两天我准备去一号冰川寻找。
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电话响了，我说谁呀？听筒里传来粗粗的声音：小马，我是林业局派出所赵所长，派出所现在招退伍兵当协警，你们牛营长推荐了你，你明天就来派出所填表报到吧！
我高兴的把这消息告诉了妈妈：妈，有希望了。啥有希望了？唤醒莎拉有希望了。林业局派出所要我明天填表报到，我就可以一个林业局派出所协警巡逻的身份，有机会到一号冰川寻找千年红雪莲了。儿子，祝贺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早日找到千年红雪莲，让儿媳妇给我生个孙子，我就知足了。
一个月后，我追踪拍摄一只受伤雪豹，意外在一号冰川洞窟冰泉上找到了千年红雪莲。
莎拉真的唤醒了，不过身体还很虚。她开始寻找记忆，空洞的眼里渐渐有了泪花，虚弱的手握着我的手，我问：温暖一些了吧？她苍白的点了点头。
她第一件事是拿出魔盒U盘，可是找遍柜子都没找到，原来被一个小偷偷走了。没想到的是偷走这个魔盒U盘的贼，正是莎拉没见过面的哥哥，难道这是一个阴谋？离奇的事情无人知晓。
第二件事是要我开车去到当年的老营区，献花感谢营长提供的偏方唤醒了她。她深深的对着松树鞠了一躬，说：感谢你带出了这么优秀的兵。我说莎拉还有一件事情要给你商量一下。什么事呀，你自己做主就行了嘛。我说：我不隐瞒你，还有一笔贪官给的钱，原打算去美国治你的病，现在用不上了，我想给我在那场洪水中遇难的战友修个纪念碑。因为他们不是烈士是无名英雄，让人们永远记得这里发生的灾难。莎拉说好啊，我们铭记过去，摒弃社会诟病，向英雄致敬！
我和莎拉终于走到了一起，她说都市让人诱惑又受伤，我想远离都市，想跟你一起搬到卧雪谷，守护一份平静的幸福。
在千山之上的净土里，重新拾起我的梦想。
她说，我的父亲临终前告诉我，我还有个哥哥在海外留学，叫瓦尔金博士，这是父亲第一个老婆生的。现在要回国了，想与雪都生物科技公司开发生物科技造福百姓。不在幻想过土豪金的腐败生活了。我一下抱住她，望着她迷人的那双眼睛，说莎拉，你现在是真正的女明星，我用一生来把你供养在心中，不管天老地荒，贫穷富贵。
她忽然那猫宝石般的眼睛一闪，说：“马兰花养殖场，举办了“雪豹杯”诗歌大赛活动，你准备参加吧。”
我说：“我不是诗人，是个爱好者。”
莎拉说：“你在刊物上发表了这么多作品，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我说：“我试试。”
莎拉说：“你一定行！”
果然，一股浩然正气从卧雪谷由远而近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