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警方查到了莎拉提供的线索:在马兰生物基地里发现了瓦博士的行踪!为此,麦无悔和赵半山马上商讨抓捕方案。麦无悔提议立即出动,结果被赵半山否决。赵半山表示:瓦博士心思缜密,机警异常,白天不适宜抓捕,最好等他夜深睡熟时再动手。最终,我同意了赵半山的方案。
瓦博士就要落网了,马冀三人组都激动着,恨不得天能马上黑下来……
瓦博士的确藏在马兰生物基地内。此时,阳光透过窗洞暖暖地射进来,让马冀感到了一丝困倦。这段时间他太累了,且夜夜睡不踏实,此时很想睡一下,然而就在这时,脚步声轻轻传来,他一惊,迅速起身,但来不及了,黑洞洞的枪口已对准了他!
“神秘人!”马队长看着对方,淡然一笑,“我错了,本来我以为神秘人是麦无悔,却没想到是你----雪城公安局副局长、刑警总队队长赵半山!”
“你知道得太晚了!”赵半山阴沉地说。我冷冷一笑,说:“当年,候司空逼朱国一辞职时,其实那时你已想好了毒计----灭口!为了万无一失,他事先跟你达成协议,让你这位刑警队长替他把杀人罪证抹平,当然,你答应他并不完全因为你们是老同学,而是这里边有你的好处,我说得没错吧?”
“用不着对要死的人保密。”赵半山平静地说,“你说的是事实。”瓦博士又问:“朱国一坠楼后,候司空继续与境外勾结走私转基因试剂,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但前些天,他被调查组查到了罪证,你怕他供出你,你让他躲起来,玩失踪,我说得也没错吧?”
赵半山点点头:“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叹了口气:“你这是杀人灭口,如果你杀了我……”
“他们会以为你和树秃子起了内讧!”赵半山阴险地一笑,“我有能力让他们相信你是死于因公牺牲!”
我冷然一笑:“赵半山,公安局有你这种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突然,我大叫一声:“麦局,听见了吗?”
啪的一声枪响,赵半山扣动了扳机……
枪声一响,武警突然从废墟四面八方冲出来,无数枪口对准了赵半山!麦无悔、别克和古丽娜等人也走了进来。
赵半山勃然变色,盯着麦无悔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出,他已经被突然的变化惊住了!
原来,瓦博士为了同神秘人了结恩怨,便私自离开了树秃子等人。他不是去杀神秘人,而是想通过合法手段制裁神秘人,于是他给我打电话,声称神秘人是麦无悔。此时我正对麦无悔存着疑心,听了瓦博士的话后,他没贸然行动,而是想抓实证,于是他找到麦无悔,要求重新调查朱国一坠楼案,为防止麦无悔再找理由否决,他突然把死亡U盘抖了出来,以此封麦无悔的嘴。
见朱国一留了U盘,并在U盘里记录了真相,麦无悔震惊之余,突然问我能否公正执法。我表示:哪怕公安局长犯罪或是自己的亲人犯了罪,他也会毫不手软!
见我说得钉截铁,麦无悔终于把朱国一的坠楼档案拿了出来,并表示:他并不是什么神秘人,如果神秘人确有其人,肯定是赵半山!
我大吃一惊。麦无悔一见,长叹一声,把事情原委说了:三年前,朱国一出事后,麦无悔作为专案组负责人,亲自抓朱国一的走私转基因试剂问题调查,但没发现破绽,就在这时,赵半山对朱国一坠楼现场的勘察报告也出来了。结合走私转基因试剂调查和赵半山的现场勘察结果,麦无悔把朱国一的坠楼定性为“走私转基因试剂畏罪自杀”,但随后局里便传出“定性有问题”的传言。麦无悔感到吃惊,亲自找到传言的那位刑警。那位参与过现场勘察的刑警告诉他:赵半山勘察现场时有违纪行为,鉴定报告不实。根据刑警提供的情况,麦无悔不动声色地调取了鉴定书,结果发现赵半山在报告中隐去了这位刑警所说的一些情况。
麦无悔问那位刑警是否愿意站出来指证赵半山,刑警表示:他暗中了解过,候司空与赵半山是高中同学,关系很铁。既然赵半山刻意隐瞒真实的勘察结果,说明朱国一坠楼可能掩藏着内幕,如果此时指证,赵半山会避重就轻,声称自己鉴定失误,这样一来他只能受到纪律处分,再严重一些顶多是“渎职”,他会为此逃掉更为严厉的制裁!
麦无悔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当机立断,做了两件事:一,他怕赵半山毁掉鉴定书从而毁灭罪证,便把鉴定书藏了起来;二,他怕赵半山狗急跳墙对这位刑警下黑手,于是公开把这位刑警调离,就此把事情压住。就这样,他不但巧妙地保护了那位对法律忠诚的刑警,同时也麻痹了赵半山,但他的做法却招至了别克等人的误会。
传言出来时,赵半山也没闲着,他对朱国一的坠楼提出了质疑,假意说自己的鉴定可能有疏漏,想重新调查,结果被麦无悔以“已经定案”为由压住。
麦无悔跟候司空也很熟,把事情压下来后,他开始接近候司空,想掌握候司空与赵半山勾结的证据。然而三年来,候司空虽说与他打得火热,但从不透露与赵半山的关系。面对窘境,麦无悔并没放弃,而是耐着性子继续查了下去,但很快,“404”发案了,马冀怀疑上了候司空,要进行调查。麦无悔怕我打草惊蛇,便提出反对,就此把事情压了下来,但紧接着,鼠胡子被杀,U盘复制文件曝光,我为此再次要求调查候司空,这下急坏了麦无悔,因为他很清楚,那杀人走私转基因试剂他当年亲自调查过,细节做得滴水不漏,即使再查也不可能查出新问题,只能让候司空的戒备心理更强,由此会破坏他三年来的心血,于是他把检察院搬出来,暗中让检察院草草行事,就这样,他为候司空解了围,但却引起了我对他的怀疑。
02
再后来,我得到了死亡U盘,于是又开始追查朱国一的死因,并把朱国一坠楼鉴定档案丢失的事捅了出去。见此,麦无悔彻底愤怒了,因为我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不但候司空被打草惊蛇,就连赵半山都警觉了!为此,麦无悔再次强硬地拒绝了我重新调查朱国一坠楼案的要求,同时又做了补救工作,去安抚候司空、麻痹候司空,结果,与候司空见面的那天晚上,他被跟踪候司空的树秃子手下发现了,由此,马冀错误地认定他就是“神秘人”!
其实,麦无悔之所以一直防着我是出于担心,赵半山是我的伯乐,他怕我办案时,出于感情因素会对赵半山网开一面……
听完这些,我这才明白了麦无悔处处“维护”候司空的良苦用心,也知道自己冤枉了老局长。事已至此,他问麦无悔怎么办。麦无悔无奈地表示:候司空失踪了,没人再出来指证赵半山的罪行,即使现在把鉴定书拿出来,并且当年的那位刑警也愿意出来做证,赵半山只能面临失职处分,不可能受到应有的重惩!我一听,立刻表示:如果候司空跟赵半山有勾结,赵半山不可能不知道瓦博士的存在,因此,他很可能会对瓦博士下手,这是抓他罪证的最后时机!
听了我的话,麦无悔让我暗中联络候司空,并定下一个秘密计划……一切就序后,他和我故意在赵半山面前演戏,声称有人举报了候司空的行踪,要立即抓捕,赵半山一听,建议晚上瓦博士熟睡时再动手,我和麦无悔不动声色地同意了,他们知道,赵半山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
果然,散会后,赵半山借口说身体不舒服,离开了,其实他是赶往卧雪谷,要对马冀灭口。然而他没想到,就在他离开市局的一刹那,麦无悔已命令多重警力对马兰生物基地的藏身处进行了严密布控,由此,赵半山落网了……
“真没想到!”我盯着赵半山,一脸失望,“我没想到神秘人会是你!会是我非常敬重的人!”
赵半山惨然一笑,知道大势已去,突然,他手腕一抖,用枪对准了自己!
“啪”的一声,狙击手一个点射,他的枪应声落地,鲜血顺着手腕流下。
“带走!”麦无悔发出命令,武警冲上来,把赵半山押了出去,麦无悔等人也跟了出去,马兰生物基地废墟里一下冷清下来。
后来,雪城公安局原副局长、刑警总队队长赵半山因渎职、受贿、故意杀人,被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雪城国际生物公司瓦博士犯有合同诈骗、非法操纵股市等罪,因逃跑坠机驼峰线,嫌疑人已死,集团主犯树秃子和夏沐等人主动投案,有重大立功表现,特判入狱八年。
在雪城市委市政府支持下,雪都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重组成功,聘请了外国专家艾顾问,又迎来了新的生机……
艾顾问见到我说:“马冀,我就知道你行!”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说:“大医无疆。”
而后哼道:马冀他跨马来到了山岗上
高高的山岗上长了一棵松啊
山峰下来了三空鼻的黑胡子
呱唧呱唧的叫几声
明朗朗的乾坤刮怪风
身后又来一只大黑狗
龇牙咧嘴真是凶呀
汪汪叫着向山峰
他看见松树上一只那又鸟
其实那是一只食肉的鹰
马冀他躲到了草丛里
刀磨快冒火星
提刀冲向了那山峰
砍歪了树惊跑了鹰
把黑狗吓的闭了嘴
……
03
莎拉被打入“雪神一号”转基因试剂改变后,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母雪豹,在卧雪谷与老猎人一起阳关三叠。雪后放晴,光明顶站立着一个雪神,向天仰啸……
原来,她接替了雪神,老猎人念叨:真主又给我们派来了一个雪山守护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