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中午在银海大酒店的一场“鸿门宴”,使“北京富婆”倍感温馨,于是,吃完饭在外卖大胖的陪同下,跟着夏氏三姐妹又回到了红尘客梦棋牌室的大厅。
这个时辰,正是下午场麻友们涌入棋牌室的高峰期,因为人们都想早到这里占个好位置,或找几个称心如意的人打一桌。
邻近大厅,就能听得到里面传出麻将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噼里啪啦的发牌声,哗啦哗啦的麻长城被推倒、搅和及推送麻牌到麻将桌里的叠加复合音。
听到这些耳熟能详,美妙动人的旋律,万睿仿佛来到了奥地利的维也纳国际音乐金色大厅,心潮澎湃,无比激动。
推开大厅的门,三姐妹在前,大胖和万睿在后,就走了进去。
哇,打牌的,观牌的,刚入场沏茶倒水准备应战的,一个个把目光都投射到了这位“北京富婆”身上,他们似乎迎来了一位世界顶级歌手,即将上演一场独奏音乐会一样,翘盼她尽快登台表演。
“大家好,今天我们又加盟了一位新成员。也许你们感到十分惊奇,不可思议吧,这么如花似锦,仪态端庄的美女怎么会加持我们这个队伍呢?不瞒大家说,的确,她非同一般,她来自首都北京,一口美妙的北京标准话,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国际范。然而,这就是事实,这就是奇迹,她愿意抛弃都市生活,来到咱们小县城体验生活,和大家同甘共苦,分享幸福和快乐。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她姓万名睿,名字就叫万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她吧!”夏双对在场的麻友慷慨激昂地喊道。
此时,掌声,喊声,麻牌击打麻桌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谢谢大家热情款待,今后多多包涵喽!”万睿慢条斯理,面带微笑地答谢大家说。
“好,大家继续打牌吧,没有成上的,赶快成上吧!”夏双催促大家说。
很快,人们又恢复了正常,成上的继续打着,没成上的寻找着自己的桌友。
“大胖妹妹,你先带着万睿熟悉一下环境,并观察了解一下我们这里的打法,一会儿夏叕,万睿你们三个再找一个成一桌吧。”夏双对外卖大胖说道。
“好,你们去吧。”大胖回答说。
说完,三姐妹就回到了她们的议事房间。
大胖带着万睿在大厅里转着,并滔滔不绝地向她介绍着,“你看,这里各桌的输赢标准并不统一。一楼大厅里这十几桌嘛,靠西侧的那几张桌子是一二三四十的,靠东侧的那几张桌子是二四六八十的。二楼呢,都是单间麻将室,一般是由人家自己组团包的专场,输赢大小是人家自己决定。”
“哦,明白,那这里的台费怎么收的,都一个标准吗?”万睿随意问了一句大胖。
“噢,根据打牌场所和玩的大小不同,台费标准也就不一样。台费是以半天或半宿作为计算单位,一般情况,打一二三四十的麻桌,每人台费十元,打二四六八十的麻桌,每人台费是二十元,二楼包间是按房间收费的,不管打多大,谁出钱,一个房间120元。”
“嗯,还是挺公平的。”万睿应答道。
经过三两分钟的讨论沟通,夏氏三姐妹最终把万睿定位在打大牌的人群之中,而且也确定了与她打牌的最佳人选。她们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万睿长期留下来。
夏氏三姐妹从议事间出来后,四处巡视了一下。
“瞧,他在那儿呢!”夏叕指着东南角方向对夏双小声说道。
她们指点的那个“他”,名叫贾松。实际上,他早就到了,刚才三姐妹带着万睿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场,人家七八张桌子都已经成上打牌了,他还是磨磨蹭蹭,故意不打的样子。他表面站在那里看打牌,实际上,他的两只眼睛不断地窥视着大胖和万睿。
这时,夏双走了过来,并对他说道:“贾松,你过来!”
“怎么着,大姐?”贾松走到夏双跟前问道。
“你这不还没成上呢嘛,今天叫大美女陪陪你吧。”夏双有意刺激贾松说。
“哈哈,我可不敢,水太深,我怕没那个水性。”贾松故意假装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
“诶吆吆吆,你看我们贾大美男子哟,你说说,七大江八大河,五大湖四大洋,你哪个没游过,除了银河你去不了,玩不上!”夏双连损带骂地激怒着贾松。
“嘿嘿,我算服你了,大姐。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大姐?”贾松涨着红彤彤的脸说道。
就这样,贾松跟着夏双来到了夏叕,大胖,万睿围坐着一张麻将桌处。
“来吧,三位美女,我给你们特约了一位大帅哥,你们可别以多欺少倚强凌弱仗势欺人喽。”夏双对她们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哪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阴阳调和成仙成佛嘛。”万睿为了应对夏双的话,也没加任何思考就随意搭了两句。
“哈哈哈哈!”三姐妹,大胖,贾松都笑了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贾松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看来滩浅虾小,水深鱼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