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姗娜带着孩子走出棋牌室以后,大部分人都成上桌,开始打牌了。而大胖,二愣,夏叕他们三个,三缺一,还在等着万睿。由于小高与大胖有着特殊关系,所以他们尽量避嫌,不在同一桌上打牌,夏氏三姐妹更不用说了。
“这么久了,万睿怎么还不下来?”大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别急,我给她打个电话,叫她下来。”夏叕拿出手机就开始拨号。可是,她拨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无人接听。
“诶,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睡着了,我上去看看她。”夏叕说着,就起身去了404房间。
她们哪里知道万睿早已出去等着叶姗娜了。
万睿,叶姗娜和小迪迪她们吃完饭,万睿叫来一辆出租车,先去叶姗娜的住处帮助收拾好行李,然后,又送她们娘儿两个去了火车站。万睿不仅给她们买了车票,还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格外又给了叶姗娜500元钱,也许她们是同病相怜,患难与共吧。
万睿回到红尘客梦棋牌室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了,下午场的麻将牌也基本结束了。
下午由于三缺一,大胖,夏叕,二愣他们三个就没有打上麻将,只好拿了一副扑克斗起了地主。三个人发誓谁赢了,今晚谁请客。没想到他们越斗越兴奋,直到万睿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结束。
“你干什么去了,万姐,电话都给你打崩了,你都不接,急死我们了!”大胖抱怨万睿说。
“是呀,电话不接,去你房间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动静,怎么回事?”夏叕一边出着牌,一边抬头问万睿。
“哦,我去送了一下叶姗娜她们娘儿两个。”万睿无精打采地回答了一声。
“她们真的回老家东北啦?”二愣也抬头追问万睿说。
“走了,我把她们送到车站就回来了。”万睿回答一声之后,就往楼上走。
“万姐,你别上去了,今晚我请客,这是最后一把,打完了咱们就走!”二愣大声向她喊道。
“谢谢,你们去吧,我上去休息一会儿。”万睿毫无表情地回答说,似乎不得不应答一句。
万睿刚上了楼,贾松回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贾松进屋就满面春风地向夏叕、大胖、二愣他们笑道:“怎么就你们三个玩牌啊?”
“都怨你,你家办事,弄得我们下午连麻将都没打上。”二愣瞪着大牛眼珠子,抱怨他说。
“是吗,怎么会呢,万睿呢,她怎么没和你们打呀?”贾松心有疑虑地反问说。
“一家欢喜,一家愁,你在家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她在这里哪里有心情陪我们呀。”大胖直言不讳地怼贾松说。
听到这话,贾松再也待不下去了,三步并两步,两步当一步地直奔404房间去了。
这时,他们三个也正好打完了最后一把牌,二愣走到议事间的门前,当当敲了两下门,然后喊道:“大姐二姐,出来吧,咱们吃饭去!”
“好咧!”夏双夏叕应答着,并打开门走了出来。
“哈哈,看样子二愣今天赢了,你把她们两个女士收拾了?”夏双看着二愣笑道。
“就是,他把我们两个的钱都敲光了!”夏叕跑过来故意对夏双夏叒深表冤屈地解释说。
“大姐二姐,我可没有敲诈她们喽,我可是靠牌技和牌运赢的哟。”二愣想急忙洗清自己不是一个勒索女人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们两个女人兜儿里的钱都跑到你的兜儿里去了,那你的钱为什么跑不到我们兜儿里来,你说,你有没有出千?”大胖恶狠狠地指着他的脑门儿说。
“为了你们这么点儿仨瓜俩枣,千儿八百块钱,我至于嘛,你们看我二愣也太没点人性人情的了吧。”二愣粗着脖子涨着脸,似乎拿人格做担保。
正当他们准备出发,并为输赢开玩笑斗嘴之时,顺着楼梯走道传来了贾松大声谩骂的声音:“你他妈的开门不开门,你要再不开,我要踹门啦!”
“咱们先别去了,等等看他们别打起来再说。”夏双建议道。
夏双话音刚落,只听楼上当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接着就是男女间的争吵声。
于是,夏氏三姐妹,大胖和二愣疾如雷电,迅速跑到了楼上。他们静静地站在门外,恐怕惊动他们再刺激他们的神经,使争吵进一步升级。
“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贾松质问万睿道。
“你甭问了,老家来电话了,我爸病了,去北京住院呢,做大手术需要一大笔钱,你把我那六十万的银行卡给我拿回来,我明天就得带着钱走!”万睿趴在床上,哭喊道。
“哦,原来你是为了要钱呀,你以为我是三岁两岁小孩呢,别给我瞎整了,行不?好啊,要钱,分文没有,要命,有一条,二选一,你看着办吧!”贾松说着就又“当”的一声把门拽上,出来了。
“贾哥,你这是干什么呢?今天可是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就不会消停点嘛!”二愣大声训斥贾松说。
“是呀,你怎么刚回来,你们俩就杠上了?”夏双也批评贾松说。
“没你们的事,不用管。”贾松说完就下楼走了。
“对了,三位姐姐,叶姗娜走的时候不是叫你们转告贾松一声她走了?”二愣看着贾松离去的背景突然想到说。
“对了,你要是不提醒我,我早就忘了。”夏双刚要回头叫住贾松。
“算了吧,强弩之末,大势已去!”夏叕劝阻夏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