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认识万睿的时间也不太长,也就是十天半月的样子。但是每次她点了外卖我给她送到春潮快捷酒店的时候,她都期待与我多待会儿。最近,对了,也就是她来这里的前两天,她对我诉说了她过去的一切遭遇。”万睿疲惫地说道,似乎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样子。
“是吗,就知道你了解她的一些情况,要不这么早就把你叫过来了嘛。你接着说吧,夏叒你去给大胖下碗方便面,再打上两个荷包蛋。”夏双指示说。
“好来。”夏叒说完,出去煮面了。
大胖听说给她去煮面了,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了,于是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那我就接着说了,姐。实际上,万睿的原籍也是咱们县的,1976年她出生在西部的一个农村家庭,在她四岁的时候,父母把她托付给了位于北京石景山区被太行山余脉翠微山、平坡山、庐师山所环抱的西山风景区八大处的姨妈家。”
“是吗,我说呢,她一个北京人,怎么会来到咱这个小县城来呢。你接着说,大胖。”夏叕插嘴说。
“嗯呐,20世纪90年代初姨妈送她去北京海淀区的四季青一所中学读书,也就是在那里她结识并且后来成了她老公的同班同学前坤。两个人在学校各有千秋,万睿是身材苗条容颜丽,笑声爽朗惹人迷。前坤是满腹经纶学识广,博古通今知天地。
她的老公前坤是四季青附近的西山新村人。高中毕业后,万睿高考落选,在翠微商场当了一名服务员。前坤考入了北京中医药大学,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海淀区的一家三甲医院当上医生。
由于二人中学恋爱,感情较深,前坤大学一毕业就与她结婚了。结婚第二年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们的宝贝女儿前橙橙,就诞生了。
万睿,前坤,宝贝女儿,再加上退休的公婆,五口之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快乐无比,其乐无穷。
五口之家,四个人挣钱,再加上西山村按照‘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总体要求,全面推进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和党组织建设。随着城乡一体化的逐步推进,西山村还将继续推进新农村建设,把村中五项基础设施建设落到实处,加快村民回迁上楼的速度,建设经济繁荣兴旺、生活宽裕、乡风文明向上、管理规范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前坤万睿一家,不仅住入了高楼大厦,而且通过拆迁还拥有了两套商业门脸,日子过得可以说风生水起,顺水顺风。”
大胖说到这儿,夏叒端着一碗热面进来了。
“大胖妹妹,先趁热吃点吧,吃饱了再接着讲。”
“没事,我边吃边讲。”大胖双手接过碗来,边说道。
“那就说慢点,吧,大胖。”夏双嘱咐她说。
“嗯。俗话说,乐极生悲,物极其反。在万睿的女儿前橙橙读五年级的时候,和睦的家庭土崩瓦解了。”
“天哪,发生什么事了?”夏叕好奇地问道。
“原来啊,万睿的公婆在自己家的一处店铺里也开了一个麻将馆,万睿下班回来,或在双休日的时候,也在麻将馆里打打牌,放松放松。”
“是吗,我说她打牌打得怎么那么溜呢。那后来发生什么了?”夏叕又问道。
“万睿老公作为医务工作者,尤其是主治医生,把整个精力都投入到了医学研究上了,经常加班加点,有时彻夜不眠,根本没时间在家里的麻将馆里打牌。
就这样,万睿和麻将馆里与公公同龄的一位麻友产生了暧昧,并发生了男女关系。
由于这个男人之前是个企业老板,手头有些积蓄,在外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套闲着的公寓。他隔三差五的,尤其是趁着前坤加班的时候,就带着万睿去他的公寓玩乐。
他们这样偷偷摸摸地生活,持续了四年之久。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的事被去那个公寓所在的小区办事的婆婆发现了。
然后,婆婆把这事告诉了她的老头子,二人感觉事发蹊跷,匪夷所思。于是,他们暗地里连续跟踪万睿和他的情人一段时间。他们确定无疑之后,把这事儿又告诉了儿子前坤。”
说到这里,大胖的面也吃完了。
“她老公绝对不会饶恕她吧?”夏叒接过大胖的空碗并顺便问道。
“肯定啊,作为高级知识分子,心里哪容得下妻子对他的背叛与侮辱。于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与万睿速战速决,离了婚。”
“是扫地出门吗,孩子跟谁了?”夏双追问说。
“丈夫虽然从道义上惩罚了妻子,但从良心上还是宽容了万睿。在离婚协议书上,分给了万睿一套住房和一套商业门脸。
出于对孩子抚养负责任的角度,丈夫没有把女儿前橙橙交给她,自己承担了对女儿的抚养权。他允许万睿偶尔看一看孩子,但不得回家看。一般情况,都是爷爷奶奶带着橙橙去约会的地方见万睿。”
“后来,她与她的情人结婚了吗?”
“怎么可能呢,万睿和她的老情人之间发生的事,在当地吵得沸沸扬扬。公公婆婆也去他家闹,他媳妇也折腾,要与他离婚。可是在儿女的劝说下,总算家庭没有破裂。所以,他再也不敢私约万睿了,只好暗地里还会给万睿一些资助,但名声上的压力迫使万睿不得不离开北京圈,又回到了她的故土来了。”
“她回到咱们老家来,为什么不找一个婆家,还这么鬼混啊?”夏双急着又问,深表同情的样子。
“你着什么急啊,人家万睿现在不是和贾松搂着睡得正香呢嘛。等会儿,我喝口水再接着给你们说吧。”大胖哈哈大笑,风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