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刚性需求,还是如饥似渴,两个人在半天的麻将桌上一见钟情的共同愿望心照不宣,彼此在万睿临时的住处春潮快捷酒店,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圆满完成了首次钉铆对接。
当他们非常愉悦地完成任务后,贾松对万睿说道:“咱们现在还是回红尘客梦棋牌室比较好。”
“为什么,你今晚就宿在这里不行吗?”万睿问道。
“不行,因为平时我都是在那里打夜场,而且还常住在那里,如果我不回去她们该多心了。”贾松穿好衣服,打算要走的样子。
“那我跟你回去有必要吗?”万睿又问贾松说。
“当然有必要哟,因为她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我们现在回去,她们就无话可说,不会怀疑我们的。”
贾松实际上是故意叫万睿跟他回红尘客梦棋牌室,他知道酒店不是长久之计,他的家人都知道他在那里长期打牌,如果发现他在宾馆出进就无法交代了,他必须想尽办法叫万睿也住到红尘客梦那里去。
“如果她们问我们刚才去哪里了,我们怎么回答?”万睿感觉有些为难的样子。
“就说遇到了一个朋友,一起去嗨歌了。”贾松的瞎话张嘴就来。
“嗯,不无道理,那就依你吧。”万睿答应了贾松。
看来麻将牌文化内涵不只局限于麻将桌上,或棋牌室内,万睿与贾松的这种迫不及待的关系发生,使其丰富广义的文化内涵得到了完美的证实与诠释。
短短的半天麻牌游戏中,万睿与贾松,两人偶然相遇,以牌为媒,传递暧昧,视线交织,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若天欲雨,瞬间擦出了火花。而且又过了两个小时,两人就修成正果了。
贾松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北京富婆居然这么热情,虽然自己也对她心生好感,但她对他的感情需求更加强烈,百依百顺,以致两人坠入爱河,形影不离了。
大胖刚想告别三姐妹,要回家去的时候,贾松和万睿从春潮快捷酒店回来了。
“诶呦喂,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啊?”大胖惊叹道。
“是啊,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个点才回来?”夏双看着贾松说道。
“嘿嘿,我们遇到了一个熟人,他非要我们一起去嗨歌。”贾松红着脸,撒谎说。
“我说我不过来了,贾松非要拉着我回来。”万睿说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大姐,还有人打夜场吗?”贾松问夏双说。
“有啊,要不还是你们四个人打一桌吧。”夏双回答说。
“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货运司机小高在等着人打夜场呢,我就不打了,你们四个打吧。”夏叕补充说。
“行,那就打两锅,八圈牌”大胖差话说,实际上她与小高在手机短信里早沟通过了。
“不行,不行,这么晚了,我只能打一锅。”万睿否定说。
“不行这样吧,小高,大胖,三姐,万睿,你们四个打第一锅,然后第二锅我替万睿打。”贾松建议说。
“我看行,这样挺好!”夏叕赞叹说。
就这样,夏叕,大胖,万睿出去到了大厅,然后,叫上正在看着人家打牌的小高,去二楼开了一个单间麻将房就成上了晚班的夜场,因为大厅里的麻将桌早已座无虚席。
这时,贾松在大厅里发现人们一边打着牌,一边在羡慕嫉妒恨地议论着他和万睿的事,于是他跟做贼似的迅速又返回到了夏双夏叒待着的房间去了。但到了房间里,他和夏双夏叒仍然听得到外面大厅里的大喊大叫声。
“这家伙,就是有本事,你不服气不行。现在有多少年轻单身汉由于彩礼过高,无房无车娶不上老婆的,可人家贾松,年近半百了,家里都有两房太太了,在外面说搞一个就搞一个,而且据说这个娘儿们还是个北京富婆。”靠东侧一张麻将桌上的一位中年男子天不怕地不怕大声喊道,肯定是晚饭喝得不少。
“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愿者上钩的事。”同桌上的另一男人随他也破口大骂。
“哈哈,这叫胡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百人吃白味,千人千面嘛!”第三个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似乎挺善解人意。
“什么呀,这叫树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啊,就别说别人了,管好自己,千万别做害人利己之虫呦。”最后这位说话的是一位年纪偏大一点,而且非常传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