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大厅里晚场的麻将桌早已挤满了人,夏氏三姐妹都没有摸到地方。她们只好回到她们的房间议事去了。
大胖敲了敲门,进来了。
“大胖妹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他们俩呢?”夏双关心地问道。
“是啊,他们俩呢,我还等着你们仨回来再打晚场呢?”夏叕补充说。
“我按照大姐给我交代的,我没和他们一起回来,我说我有事,叫贾松送万睿回住处了。”大胖滑稽地解释说,似乎她很聪明的样子。
“你先坐下,大胖,一会儿要是再来人我们就再成一桌,不来我们今晚就不打了,唠唠嗑吧。”夏双说道。
“行,我今天从上午出来都一天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哩。”大胖回答说。
“大胖,你说万睿这人怎么样,能在我们这儿待下去吗?”夏叕又问大胖说。
“三姐,你这眼光观察事物的能力比我高多了啊,打了半天的麻将你还看不出来吗?”大胖反问夏叕说。
“你是说通过打牌看看她是哪类人吧。据我20多年的牌龄经验来看啊,万睿是个直性子,绝不是柔弱寡断之人。我看得出她以前对麻将是超爱,现在是微喜,我估计,目前她肯定是偶尔打会牌,绝不恋战,她也根本不在乎输赢。”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呀,三姐?”万睿惊讶道。
“我一说你就明白了。第一,从抓牌、出牌看,她属于出牌很快的人,说明她性子直,喜欢直来直去。她大多时候都是先打后摸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管对错,永不后悔,相信命运的安排,信念坚定。”
夏叕还没说完,大胖就插嘴表示佩服:“你总结得还是挺准的,三姐,还有呢?”
没等夏叕继续回答,夏双,夏叒都很认可地说:“对,一看人家那人啊,就是个爽快之人。”
“第二嘛,从结账、算账看,万睿不是那种有钱老是欠账的人。从最后一把牌就可以看出,人家输了那么多钱也不赖账,还照样主动掏钱付钱。这充分说明人家实在,大气,可交。第三,从对待输赢的态度看,万睿不管输赢都不闹情绪,耍性子,甩牌骂色子,这说明她城府较深,对朋友很重感情,讲义气。”夏叕又进一步解释说。
“明白了,万睿看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 ,小题大做 ,吹毛求疵的人,而是个敢作敢为,敢于承担责任,守信,热情的人。最重要一点是她不缺钱,不赖账,所以我们应该吸收这样的会员,尽量给她创造条件,叫她安心留在我们这里。”夏叒补充说。
“我看也是,对了,大胖,你看她既不缺钱,也不在乎输赢,那么她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只是为了过牌瘾吗?”夏双想进一步通过大胖了解万睿。
“大概就是为了开心,快乐呗,还会有什么其他目的。”大胖没加思考地回答说。
“那你说,她对贾松会有好感吗,贾松对她会不会来个一夜情呢?”夏双追问大胖说。
“我看她一定被贾松的言行感动了,但是我想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吧。”大胖推测说。
“依我看,真有可能,你们看,在下午牌场上,一开始万睿的牌运很顺,为什么,那都是贾松故意给她碰牌,放和。可后来为什么她又不顺了,开始输钱了呢,主要是因为她的主要思想都集中在贾松身上了。后来贾松也看到她心不在焉,并不在乎输赢了,也就和他一样,把重心放在了彼此欣赏上了。”夏叕做出了更详细的分析和结论。
“姜还是老的辣,醋是陈的酸啊,你说得太对了。”大胖说着,对夏叕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你别忘了,不是这句话后面还有一个俗语嘛,腕是老的大,酒是陈的香。我看他们啊,彼此的眉来眼去,就像无线路由器的指示灯一样,永远绿灯闪烁,几乎就没出现过红灯。”夏叕又分析说。
“不是人们常说,酒是陈的香,情是旧的好吗?”大胖看来还是幻想过去的生活。
“哈哈,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忘了旧情。你就说贾松吧,他都娶了两个老婆了,他常年啥时候回家过夜了,不是整天泡在咱们棋牌室,寻找新的欢乐嘛。”夏双瞪着眼,绷着脸,狠狠地咬着牙说道。
“大姐,照你这么说,贾松今晚完全有可能不回来了,和她一起过夜呗。你既然知道贾松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有意而为之呢?”大胖似乎有些不可理解,为万睿担心起来了。
“唉,我当初是想来个雕虫小技,因为贾松有这方面的能力,故意叫他缠住万睿,以便叫他们一起回来打牌。至于回来不回来,过不过夜,这就看万睿有没有理智和智慧喽!”夏双深深地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