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亮回到五原郡时,五原郡已经完全失守,严家兄弟撤退后重新返回二郎山。
西凉军虽然追来了,但是他们攻不下固若金汤的二郎山,连续攻打半月后见难以攻破,只好又退回了五原郡城。
司马亮听说五原郡城已经被西凉军占领,就没有敢进城,骑马到了南河畔自家一看,全家人已经不见,连马群也没有了踪影。他在草滩上见到一位熟悉的牧羊人,一问才知道由于父亲参加严豹的队伍,五原郡失守后只得撵上马群跟着严家兄弟躲进了大山与西凉军对抗。
司马亮骑马连夜向二郎山赶来,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唯恐遇到了西凉军。当他赶到二郎山脚下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火把,几个人骑着马对他大声喊:“什么人?报上姓名来,否则我们当西凉贼寇射杀你!”
司马亮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二郎山上的人,他马上高声回答:“请通报你们的大王,我是司马亮,是吕布让我回来找你们的。”
“啊!你是小亮?”
“正是!”
几个人骑着马忽拉拉地跑了过来,争先恐后地与司马亮答茬套近乎。
司马亮借着火把才认出来,原来这几位都是司马家的下人,如今跟着主人也来到了严豹严虎的队伍中。
司马亮来到山上第一时间就见到了父亲司马刚。
司马刚虽然对儿子当年偷着离开家去找吕布非常生气,但是事过境迁,如今他已经不再痛恨儿子了,他对儿子说:“回来就好,赶快去见见大二大王。”
司马亮就随着父亲来见严豹和严虎,半道与李三和刘贵相遇。
李三拉着司马亮的手说:“小亮,我本来是要带五千兵马去与你们会合的,没想到回来就遇到了麻烦,几天前我们才从五原郡城中突围出来。”
司马亮说:“三叔,我都听说了,不要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队伍就不愁没有城池。”
刘贵问道:“小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奉先那边的情况如何?”
司马亮简单地回答:“奉先如今与张辽的队伍合兵一处,而且还在招兵买马。我此次回来的任务就是想说服严家兄弟与奉先一道打天下的。”
刘贵说:“那你赶快去见大二大王吧!”
司马亮说:“回头我去看望二位叔叔。”他说罢就跟着父亲来见严豹兄弟。
严豹任五原郡太守时曾经见过司马亮。司马亮曾经两次陪同吕布到五原郡,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一转眼已经奔三十岁的人了。
“小亮兄弟快坐快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严豹一边热情地招呼司马亮入座,一边关切地问着。
司马亮回答说:“我是奉奉先大哥的指令,回来请二位大王出山的。”
严虎性子急,接过话题就问:“我姐夫现在情形如何?”
司马亮说:“京城被西凉军攻破之后,我们就去投奔袁术和袁绍。袁术不给充足的军需就去了袁绍那儿,可是没有想到袁绍是个小人,容不下我们,现在我们到了姐夫张辽那里,如今正在当地招兵买马,势力正在不断发展壮大之中。”
严豹问:“奉先如今有多少人马?”
司马亮回答:“差不多有一万五千人马。”
严虎说:“如今群雄割据,袁术袁绍和曹操等人哪个也有五万人马,有的甚至于更多,姐夫区区一两万人马怎么可以与其它诸侯抗衡?”
司马亮说:“正因为如此,奉先大哥才派我回来与二位大王商量,邀你们一起去发展。至少调五千兵马去与奉先大哥合兵一处,共创大业。”
严豹说:“我们曾经派三叔去找过奉先,原来说定了要派三叔带五千兵马去支援他,没有想到并州兵马突然攻打五原,将我们围在五原郡城内足足两个月,若不是粮草不足我们也不会丢了五原郡城。目前我们的兵马虽然已经过万,但是凉州兵马时刻想攻下二郎山,所以关于派出人马支持奉先一事还得从长计议。今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日咱们再议此事。”
司马亮听了只好告辞,然后随着父亲回家。
母亲一见多年不见了儿子回来了,惊喜过望且泣不成声,询问了儿子离开家这些年的情形。
司马亮笼统地给母亲做了说明,他说:“妈,放心,我跟着奉先大哥错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边说边抹着眼泪,并且马上差下人为儿子做饭,还杀了一只从城中带出来的老母鸡来慰劳儿子。
这一夜,司马亮陪同父母亲边吃饭边唠家常,他把自己这些年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父母,其中的重点是自己娶妻生子的情况,让二位老人听了很高兴。
母亲说:“为何不带她们母子回来?”
司马亮说:“我有公务在身,怎么能够带着家小回来?妈,下次我一定带他们回来看望二老的。”
司马刚和妻子非常高愉快,这一夜一家三口几乎就没有睡觉,一直在谈论着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