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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合资公司独立运营，招聘工作是重中之重，尤其要组建行政人事部和财务部，所有的人员也都需要配备完整。这期间，陈书雅做了很多额外的工作，甚至一度兼当前台接待。我突然有点欣慰自己当初的大包大揽，否则这样得力的助手会失之交臂，我想我也应该感谢张璇。但是转念一想，她也是个大麻烦啊，还没解决好，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依旧每天忙着开会，销售部门是最早搭建的，有了弦大哥和肖芊打下的基础，现在只需按部就班即可。
“上楼来一趟。”弦大哥的电话。办公室中，肖芊也在。
“你们独立运营之后，我也没有过多参与你们的业务。今天叫你过来，是肖总要跟你谈一些事情。”
“请肖总不吝赐教。”我依然对肖芊没有任何好感。她自从让出合资公司的销售总监职务，全盘接管弦大哥公司的销售工作，反正工作上跟我没有任何交集了。
“现在公司代理的企业管理软件，到今年底就会取消合作。”她望了一眼弦大哥继续说。“弦总的意思，我们正式转型，退出现有的企业管理软件市场。今天开始代理一家美国的网络安全管理软件，同时设立互联网事业部。因为那家美国公司中国总部在深圳，我们会把现在广州的销售团队迁到深圳，涉及你们在广州的团队，跟你通告一下。”
弦大哥朝我点了点头，我想这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广州我们就是占用了他们的几个办公座位罢了。而且之前，弦大哥已经说过准备把华南区迁移到深圳，没想到这么快。打个电话说一下就行了，还正规地通告我，应该不至于这么简单，也就没接话。
“深圳的办公地址，我已经选好，由我负责新公司的经营管理，我以后会在深圳办公。我跟弦总商量了，你们合资公司就不要和我们在一起办公了，既然是独立运营，你们自己重新找个办公室。”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我对深圳一无所知，一次都没有去过。弦大哥看出我一脸惊愕和茫然，示意我坐下再说。
“我刚刚在深圳借了一个办公室，就在弦晓米的公司大厦，那里本来就是他爸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开发的物业。合资公司的广州团队迁移到深圳后，暂时可以和我新组建的互联网事业部在一起办公。互联网业务将是我未来的一个方向，弦晓米也有一些投资，不过由我绝对控股。你明天和弦晓米联系一下，他会安排好办公室的事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回我倒看出肖芊有点茫然了。
“互联网事业部独立出去办公的事情，你怎么提前也不告诉我一下？”
“你在美国一直忙，我哪里敢打扰你。”弦大哥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明白了。
回到办公室，我赶紧给弦晓米打个电话。
“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稀有啊。”
“我天天想给你打电话，就怕你忙。”我一想起他经常骚扰董文君，就对他没有什么好话，随便忽悠了两句。
“有事吗？”他明显对我也冷淡了很多。
“感谢你借我办公室，谢谢了。”
“小事一桩，你等一下。”
“想我哥，就不想我了吗？”原来是弦晓丽。
“我天天想给你打电话，就怕你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重复说一句话。
“等我啊。”弦晓丽根本不接我的话，突然来了一句。
“等你？”我一头雾水。
“我过段时间要去上海工作。”
“来上海工作？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没有跟你开玩笑，上海的广告公司一直没有人管理，我勉为其难去当一回总经理。”我这才想起董文君说的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到上海后再联系你。”电话挂掉后，我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管她呢，我想。
快下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陈书雅的事，还是要处理一下。我带她到了凯旋国际的包房，她自然很是惊讶，当然也很开心。
“哥，我看你最近工作挺忙的，怎么今天有空了？”
“小雅，哥就是为了上次的承诺，也是为了感谢你辛勤地工作，接下来工作还是不能放松啊。”
“哥，你真好！说到做到。我也会说到做到，继续努力工作。”
“这样就好，你最近跟你姐聊天了吗？”我其实就是想打听一下，她究竟是怎么跟她姐说的。
“我们每天都聊天啊，有时候聊得很晚。”
“你跟你姐都聊什么好玩的，我也想听听。”
“我们聊的话，你也想听？”
“小雅，我真得想听。我跟你姐又不熟，都没聊过天。”
“那好，我们先喝几杯酒，这里的菜真好吃。”
陪她喝了几杯酒，我能感觉到她很喜欢这里的菜。我以前也就是弦大哥请我来作陪，毕竟这里的包房都有最低消费，我自己也是吃不起。我们两个人的最低消费就要一千元，还不算酒水。我想，这么贵，能不好吃吗？
“哥，我跟你聊天，你可不要告诉我姐和我姐夫啊。你不懂，有很多事不能说出去，你必须发誓。”她这么神神秘秘，我更想听了，我便立马发誓。
“哥，咱们小点声说，你坐近点啊。”她看到我紧挨着她，继续说道：“她们两个经常大半夜在床上折腾，我们住的房子太破了，根本不隔音，她们折腾的声音有时候特别大，尤其我姐。所以我就跟我姐提意见，她就偶尔跟我聊些那方面的事，她以前以为我啥都不懂，我可是有过男朋友的。”我听到这里，发现这个小姑娘真是奇葩啊。这种事说得还那么眉飞色舞，看来人的性格真是千奇百怪，她说起这些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便。她看我没有说话，竟然来一句。
“哥，我说了吧。让你别听，你都不懂的。”我一听到这里，我看她说的也就是这些事，根本没说她喜欢我的那些话，我就放心了。也就没必要再跟她忽悠了，便匆匆地陪她喝完了几瓶酒。我想以后还是少和陈书雅闲聊，以免再生是非。
风生水起意未尽，这是我最近工作和心情的写照。半年刚刚过去，已经完成超过三千万的销售额。弦大哥公司的网络安全新业务也很顺利，他经常去深圳出差，而我的工作也是风生水起。
“我姐想今晚请你吃饭，有时间吗？”陈书雅突然问我。
“干嘛请我吃饭？”
“我姐说你好久都没去过家里，可能是姐夫的意思吧。”
我想了一下，是应该去一趟。也想探听一下到底陈书雅跟他们是怎么说的，不得不防啊。当我再次见到嫂子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躺在床上。但依然是熟悉的笑容，我顿时莫名其妙。袁斌站在一旁，喜笑颜开。
“今天去医院检查，你嫂子怀孕了。”
“太好了，我可是什么礼物都没有买。”我听到嫂子怀孕了，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只是自己空手而来。我突然想起之前陈书雅说的事，我感觉陈书雅要不是搞错了，要不就是忽悠我。
“你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你给小雅安排了工作，我们也没给你送过礼物，以后再来也不要带礼物。”嫂子还是依然实实在在，其实我也就客气一番。我们在上海的同学，的确很少相互送礼，这和家乡大相径庭，家乡的风俗是任何事都要送礼。
“你嫂子今天就不陪你喝酒了，今晚小雅陪你喝。我明天还要照顾你嫂子，可不能多喝。”
我能看得出来袁斌的幸福心情，自然他说的话我会尊重。想起上次跟陈书雅喝酒的事，便开起了玩笑。
“小雅，今天可是你姐和你姐夫的大喜事，咱们喝交杯酒吧。” 我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是开心过了头。她的酒量远远超过我，而我主动提出喝交杯酒，肯定会让袁斌误解。
“只要哥想喝，我跟你喝六个，喝十个都没问题啊。”
“老幺，今天除了我和你嫂子的喜事，我还想跟你说一件高兴的事。”袁斌突然转换话题，我有点不明就里，便随意地扭头看了一眼陈书雅，她顿时一脸绯红。袁斌继续说道：“老幺，你现在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也算是事业小成。眼看就三十了，不能总是单身吧？你总不找女朋友，我和你嫂子也很为你担忧。”
袁斌的话让我不单预感正确，而且心慌意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袁斌又继续说道：“我和你嫂子聊过，也是她的意思。小雅和你相处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她做你的女朋友，怎么样？”虽然有预感，如此直白的话让我一时无言以对。
“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陈书雅如此表白，我太理解了。
听完袁斌如此直白而目的性很强的话，加上陈书雅如此坦白而直率的话，我一时间有点慌乱。毕竟我从来也没动过这个心思，我对陈书雅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更别说爱她了。就是连曹娟要介绍的女朋友，我都在犹豫是否去见。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坦白，但理智瞬间告诉我，绝对不能说假话，但今天也不是坦白的时刻。而且，我也不想当着她们三个人的面说。
“小雅，还有斌哥和嫂子，你们的好意我领了，我知道你们是关心和爱护我，但我今天不想谈这个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想过找女朋友，今天就到此为止。”
一场原本应该欢笑的聚会，最后变成了我早早地离开。第二天，我刚到办公室，陈书雅便推门而进。
“哥，昨天你走后，我姐跟我说，让我代她向你道歉。不过，我认为她不应该向你道歉，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很高兴昨天当着我姐的面直接告诉了你。你不喜欢我的话，也请你直接告诉我。”她不单是坦率了，而且是理直气壮。
“我没有说我不喜欢你，但我跟你说过的，我并没有想跟你谈情说爱，而且我现在也不想谈这些事。现在公司刚刚有些起色，我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个事情上，上次我可是跟你说过的。”我为自己找的借口，其实只是想掩盖一下我并不想娶她的事实，但我也的确是想找个女朋友。没有了张芸芸的陪伴，我也是很寂寞啊。我想我是虚伪的，但我也没有更好的说辞。
“那你什么时间可以告诉我？”
“小雅，我如果没有时间呢？”
“哥，没有时间最好。”
“小雅，我只是说过喜欢你，而且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你不能就让我娶你吧？”我的确有点愤怒了，他们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恶劣的心情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哥，我可没说，那是我姐的想法。”这一句话让我诧异，陈书雅的淡定和坦然，让我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想过？”
“哥，那就是我姐和我姐夫的想法，我可不会强求你。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听到这一句，我明白了。至少陈小雅是可爱的，她就是因为个人的情感，而袁斌和嫂子想多了。
“谢谢你，小雅。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必要跟你再重复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哥，那我就不说了，只要你喜欢我就行。”我看她那么认真，也不能再忽悠了，我必须认真地想一下。
“现在公司的业务还不稳定，我和你之间个人的事情，以后有时间了再说，可以吗？”
“我等你。”陈书雅没有多说就离开了办公室。
自张芸芸离开上海，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我的确还没有勇气和心思去接受别的女人。不单是陈书雅，也包括曹娟要介绍的女朋友。毕竟董文君和张芸芸给我的打击还没有彻底消散，尤其是张芸芸，我现在只想把工作做得更好一些。我想等弦大哥出差回来，我要跟他谈一下，我知道他的人生经历比我丰富。我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一直在困惑着我。尤其是跟张芸芸的那段“不了情”，更是让我有点迷茫。又突然一想，我也可以先去找董文君聊一下，她现在的确是把我当弟弟看了。我想我可以坦率地跟她说，她也不至于忌讳我和她谈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去到董文君的店的时候，她却正在吃盒饭。
“姐，你怎么吃盒饭？”
“你看我这里乱七八糟的，我现在没有时间，也走不开。”
“还是请个人帮忙吧。”
“现在还不赚钱，等有了盈利再请。弟，这么晚过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请我吃大餐吧，我今晚可没时间。”
她突然哈哈一笑，让我瞬间释怀。她现在的日子虽苦点，但笑容还是那么灿烂，跟我开玩笑也是张口就来。我想我今天来对了，就好好跟她聊聊天。
“姐，我是有一些疑惑。或者说我有些没有经历的事情，我想不明白，是不是都可以问你？”
“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问，你也这么大了，别扭扭捏捏的。”
“你觉得我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不是你自己说过吗？找一个门当户对的。”
“不是，我是说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找什么样的啊，喜欢白的就找皮肤白的，喜欢瘦的就找身材苗条的，就这样啊。”
“姐，那我还是不问了吧。其实我以前想找个丰满点的，但现在我又有点犹豫了。”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的确迷茫了。
我想张芸芸也算是苗条的，还有陈书雅。毕竟我对爱情的认知还是很单纯，我想我如果找一个女朋友，我会一辈子爱她。我想，我不会像弦大哥那样换女朋友如换衣服，也不会像冯校庆那样竟然搞婚外恋。虽然我可以理解他们，但我不会那么做。
“每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只有你体验过才知道。”她突然笑着说。“你是不是想找个乳房大的？”
“是又怎么样？”我看她想调侃我，也就随口一说。
“那你还骗我，我的可不大。”
“你的也不小，反正刚刚好。”
“又找打。还有什么要问的？你啊，真是奇葩。”
我是真不想再问了，我发现自己问的并不是自己需要了解的，的确是有点难以描述。董文君关上了店，我陪她慢慢地走，去她家的路程并不远。我突然想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拒绝。
“姐，你的手怎么这么温暖？”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懂啊。”
“姐，我以后会懂的。”
“我相信，所以你尽快找个女朋友，就什么都懂了。”
“谢谢你，我的亲姐。”
我们便相视而笑一下，我们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地开玩笑了。我想，现在的我们比跟张芸芸在一起的时候更像姐弟了。今晚的聊天虽然没有帮到我，但我已经明白了。就找女朋友而言，我的思想已经改变了，或者说我不会把我之前的标准当成唯一了。我想，找个女朋友，还是要看缘分吧。或者说，我开始相信“命中注定”了。这个改变对我很重要，这让我后来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但也差一点让我沉沦。
今天弦大哥从深圳回来，让我晚上去他家吃饭。我到了弦大哥家，才发现除了保姆，肖芊也在，一桌子的菜已经摆好。
“这次到深圳，新的项目非常顺利，都靠肖总在美国的资源，预计到年底至少有一亿以上的销售额。”跟我说这些，我其实既不懂他们的新业务，也不关心。
“我的资源再好，没有弦总的魅力，我也拿不到这么好的代理条件。”这对“夫妻”在我面前唱双簧，我实在搞不明白。我心中想，这些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埋头吃菜，偶尔喝口酒。
“亲爱的，我先上楼了，一会要跟美国的朋友通电话。”听到她这么说，我真希望她快点走，我心中恨恨地想。
“我跟你谈一下你找女朋友的事。”这也是我今晚唯一想谈的。只是我完全不明白，他怎么总是能想到我的前面。
“我也的确想找一个女朋友，但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
“我这次在深圳一段时间，见过弦晓丽几次，她是个坦率的女孩子，她跟我说了你。上次我就问过你，你不想让她做你的女朋友，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没有别的原因，我就是感觉和她有差距吧，或者说我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但肯定不是弦晓丽，我对她从来都没有动过一点心思。”
“那我明白了。你有自己想法，这个非常重要。既然你已经确认弦晓丽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我也知道怎么跟她说了。不过，你也要处理好和弦晓丽的关系。”
“这我知道，我会和她保持联系的。但你能告诉我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吗？”
“你自己都说了啊。”
“我只是说说，其实我没有想清楚。”
“你还没有想清楚，那现在就先别瞎想了。时间会帮你解决，我帮不了你。”
“大哥，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人结婚呢？”
“我和你的经历不同，以后你会明白我的。我今天说的是你的事情，我可是难得有时间。”
“对不起，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就不问你的事情了。”
“找女朋友的事情，我的经验对你没用，需要你自己去体验，。这个事情就说到这里，我现在跟你说说深圳的事。”
弦大哥这一句话让我瞬间收起了心思，事业才是男人的根本。他说得对，张芸芸和董文君说得也对。我现在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天天只顾儿女情长。
“大哥，我会尽快找个女朋友，我自己已经有了想法。”
“那就好。深圳的新公司已经开始运作，但美国的合作伙伴都是肖芊的资源。经过协商，我和肖芊各占30%的股份，美国公司和弦晓米家族各占20%。”我一听到这里，立即插上一句。
“那不就是说你只是一个小股东，没有任何自主权？”经过这些事情后，我对股权比例已经很敏感了。
“还不只是如此，很可能最后我会退出。现在我主要的精力放在深圳的互联网团队，我现在困难重重，也需要突围。”我从来没有帮过他，他今天的话让我感到一丝丝悲凉。
“大哥，我现在什么都帮不到你。”
“你做好现在的公司就行，今天有些话还不方便说，我还没有看清楚有些事。今天先不聊别的了，时间也很晚了。”
“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到家，我想今天的谈话对我很重要。不单是我不再纠结去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了，更是明白要把精力多花在事业上，现在公司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做得更好才行。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多想。今天刚开完销售会议，弦大哥打电话让我到他的办公室。
“刚刚肖芊从深圳打电话通知我，说美国的网络安全公司要我去美国开会，我就是告诉你一下。”
“大哥，那是不是深圳的项目会出问题？”
“是的，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现在也困难重重，此次去美国很可能是凶多吉少。”
“你就不要和他们合作啊。”
“这个合作很重要，即使我不赚钱，也有很大的收益。”
“大哥，你别被那个‘后宫娘娘’欺骗了。”
“胡说什么？是不是张芸芸说的？”
“我可不知道，我就是一时心急。”我突然想起这句话就是出卖了张芸芸，便坚决否认。
“你现在还不懂，这个业务很重要。通过这个业务，我可以间接地把互联网事业部做起来，那才是未来。”
“互联网是未来？”
“没错，互联网就是未来。”
“那现在肖芊这么对你，你怎么办？”
“她在打如意算盘罢了。”
“大哥，那我就不担心你了。”
“你只要把合资公司的事情做好就行，就是在帮我。”
“好的，我一直都在努力。”
听到这里，我完全放心了。我知道，一切尽在弦大哥的掌握之中。弦大哥在思考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我对软件行业的了解还算熟悉，但对互联网却是一无所知。我看到他已经把肖芊看得很明白，已经看出了问题，这就不用担忧了。我早已经明白，真正需要担忧的是看不出问题。
我想，“如意算盘”比喻只从好的方面着想的打算，当然是大多不切实际。用此来形容肖芊，再合适不过了。我的心情又一次好了起来，我憧憬着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