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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到第二季度结束的时候，新办公室增加到1500个坐席，新的坐席主要是郑静公司的业务。两个办公室加起来正好是3000个坐席，这样的规模在行业内算是比较大了。公司的员工总数也已经接近七千人，这个季度的销售额超过了一亿五千万，虽然利润率还是不高，但下半年应该是没有问题。
现在是时候对公司的组织架构做调整了，否则根本不能适应新的管理要求。调整计划是我给了原则之后，由杨柳起草了方案。她显然比我更专业，大的框架就是公司增加了管理层级。各个部门的原有总监全部改成副总经理，除了运营管理部，各个主管自然改成总监，原来的主管助理变成主管，每个主管配一个助理。从运营管理部的主管中提拔了五个为总监，相应提拔了五个主管为总监助理，每个总监管理十个主管，新提拔了一些主管和主管助理。同时为了减少运营管理部的加班，又新招聘了一些坐席接线员，公司的员工总数增加到七千多人。
另外一个大的计划也同时执行，弦大哥拿出的10%的股份进行分配，对象就是所有的副总经理。赵艳丽的部门最大，人员最多，分配了3%的股份；朱原管理的技术部至关重要，也分配了3%的股份；销售部改成了市场营销部，周天亮劳苦功高，分配了2%的股份；杨柳的工作能力虽然很强，毕竟刚刚提拔，对公司的贡献还不够。刘柳虽然提拔的时间早点，但他在公司的工作年限也只有两年多。最后综合考量，给杨柳和刘柳的股份每人都是1%。我已经分别找他们谈过话，他们四个都没有意见，唯独找杨柳谈话的时候，让我大跌眼镜。
“弦总，我可不想要公司的股份。”
“我知道你的思维方式很特别，但这样的好事，你竟然不想要，你是嫌钱少，还是嫌股份少，说说你的真实想法。”
“我什么都没嫌，我就觉得公司是个家族企业，我又不跟你是一家人，我不想要。”
“那其他几个副总经理，还有我的助理，难道是我的亲戚吗？他们跟我是一家人吗？”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就觉得虽然公司的规模已经很大，但给的股份没有什么意义。”
“这些股份就是钱，至少可以让你生活得更好。”
“弦总，你大错特错了，生活得更好，钱只是其中一个因素。我现在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工资和年终奖已经很多了，我根本花不完，我可不像你那样花天酒地。”
“杨总，你可是胡说八道了，我什么时候花天酒地了？”
“你们经常去凯旋国际那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唱歌就花掉了好几万，难道不是真事吗？”
“没错啊，那是招待重要的客户，其实就是大客户，我也就去过一次。平时我吃饭，你都看到了，我可是经常吃食堂的饭菜，请客现在很多都是去小龙虾店。”
“我说不过你，跟你信息不对称。”
“那你就别跟我多啰嗦了，股份不多，是我和董事长的一点心意，必须要。”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
“谢谢你的委屈，我晚上请你吃小龙虾。”
“这个好，我上次陪女儿去吃了一次，她可高兴了。”
“今晚就叫你女儿一起去吃，我也没见过。”
“她说今晚没空搭理我，一个小朋友过生日。”
“那行，就咱们俩去吃。”
“吃完开个房呗。”
“你倒是想得美，把我当成了‘工具’，不可以。”
“那就晚上再说。”她说完根本不等我多说，立即开门走人。她这性格，真是奇葩啊，人真是大不同，我又感叹了一下。
赶紧又找朱原过来，技术部门的组织架构调整不到位，或者说技术部门的备份机制不到位。此次调整之后，朱原说效率反倒不高，必须再做一次调整。
“三哥，技术部怎么调整，你就直接说，我可是搞不懂。”
“现在你们的技术部已经改成了技术研发部，就是把技术支持和技术研发分开，新提拔的两个总监可是你看好的，两个总监助理也是你很满意的。为什么会出现效率低下的情况？”
“原因很简单，就是两个助理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总监，尤其是研发总监年纪大了，比我还大两岁。我现在都写不了代码，他自然也写不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做管理还行。”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也是技术部门的独特性，和其他部门完全不同。我上次去一个网络游戏公司参观，他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全部都不到三十岁，很多总监都是二十出头。这样吧，你喝会茶，这个新情况，还是请杨总来一趟。”
不一会杨柳就到了，她还以为我现在就带她去吃饭。
“弦总，现在就去吃饭？”
“吃什么饭？你没看到朱总在吗？跟你讨论一下技术研发部的事情。现在有了新情况，朱总跟你说一下，我正好出去一趟，我们一会再讨论。”
我要出去向楚媛媛请假，这可不能让他们听到，我找到了刘柳，他自然是很明白，便打电话给楚媛媛。我以前不知道他怎么请假的，我倒是要看看他是用什么方法。
“嫂子，弦大哥今天去见上级主管领导，我今天会开车送他，你放心。估计晚上会很晚，他到时候就在办公室睡了。”
“注意安全就行。”
这简直是编瞎话啊，不过这方法简单有效，如果是我天天这么请假肯定不行，但电话是刘柳打的，自然不会让人怀疑。
“小刘，你是不是每次就用这个瞎话糊弄你嫂子？”
“怎么可能？我上次说公司有员工打架，嫂子说打架那么严重，让我转告你一定要处理好，晚上就不用回家了。”
“可以啊！还有别的吗？”
“那可多了。除了用上级领导和公司的员工，还有客户啊。上上次你让我请假，我说公司一个大客户要中断合同，你要去见客户，而且客户在苏州，晚上赶不回来。”
“别用一个理由就行，每次都换换花样。”
“弦总，我明白得很。”
我赶紧回到办公室，一看朱原已经走了。
“我让朱总回去了，事情已经解决好了，吃饭去吧。”
“也不跟我商量，也不跟我讨论，就这么决定了？”
“不是你说的吗？以后只要是芝麻大的和绿豆大的事，我直接处理，无需跟你讨论和商量。”
“对，我忘记了，这也就是个绿豆大点的事。说说怎么解决的，我可是想了半天。”
“就是让两个总监升为朱总的助理，这叫明升暗降。工作能力强的两个总监助理升为总监，他们才是干实事的。”
“高啊！我怎么那么佩服你，出去吃饭吧。”
我想杨柳这水平，真是没谁了，这个方法可以扩大。以后再碰到类似的情况，给副总经理多配几个助理，也适合总监，毕竟多几个助理并不影响公司的管理层级。刘柳开车送我们过去，然后问我要不要晚上安排备用司机，我说我到时候自己打车。
“弦总，今天这么有空啊，又陪我见过的最美单身，肯定是有啥大好事吧？”
“没错，大好事就是她想你了。”
“这句话靠谱，我的小龙虾可是远近闻名，我去拿了。”
“弦总，你以后私下里不要叫我杨总了。”
“那就叫你柳妹，还是叫杨妹？”
“还杨梅呢？就叫妹。”
“好，妹。”
“哥，这个马总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不能说！他也不会告诉你，而且你也别多打听。”
“哥，你真有意思，我可不会打听这个芝麻大点的事。”
“我请你吃饭，是要跟你商量一个西瓜大的事。现在组织架构调整之后，我想让你再兼任我的助理，我现在就一个助理，是不是有点少？有点孤单啊？”
“千万别，公司的人那么多，人心是很复杂的。你让我这么漂亮的，就像马总说的最美单身当你的助理，你觉得合适吗？”
“那倒是，是我考虑得不周到。那就算了，喝酒吧。”
“虽然明面上不是你的助理，私下里可以是。”
“妹，这句话我爱听，那就多干几杯。”
“哥，我今晚可想多喝点，你不许提前跑。”
她这句话让我明白了，估计是想让我“助人为乐”，我还是先装糊涂吧。现在我对她越来越依赖了，这是我十年来从没有过的感觉。就像我曾经依赖过董文君、张芸芸和赵倩，但又是完全不同，对于她们三个，那纯粹是出于感情的需要。而杨柳是在公司管理方面对我的帮助，这更让我对她的依赖无法抗拒。
“妹，你为什么非要一直单身？”
“很简单啊！偌大一个上海，能看得上我的，肯定很多，但我能看得上的不多。我得有缘能认识这不多的人，即使有缘能认识，他能看得上我的概率几乎等于零。”
“分析得透彻，不愧是学计算机的。对了，你是我师妹，怎么会改行做人力资源呢？”
“我后来读了本科，又读了在职MBA啊。我那前夫就是我读MBA的同学，那个王八蛋。”
“你们怎么会离婚呢？毕竟都有孩子了啊。”
“其实很简单，那是个特别小气的王八蛋。尤其是女儿出生后，我给我妈买个衣服，他能骂我三天。有孩子也得离婚，就这么简单。”我一听，还有这样的人，只能继续感叹了。
“妹，不说那个王八蛋了。你的智商那么高，怎么也才考个专科？这不符合逻辑啊。”
“命运啊，我肯定能考上本科，当时报考志愿的时候出错了，就被调剂到咱们的母校，我也不想再复读了。”
“那咱们能成为校友，看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没错，为缘分干杯。”
“为认识你干杯。”
我已经想明白了缘分就是缘分，不需要再多想。今晚这么喝下去，估计真是一切随缘了。马总可是知道，我认了两个美女妹妹，他还添把火，跑来跟我连喝了几瓶才肯走。她是一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她在工作中的逻辑思维和理性，的确是很少见。我真佩服她，她属于真正的女中豪杰，她是唯一，还真没有再见过第二个人。但在生活方面，她又是那么单纯和感性，简直是判若两人，我也没有见过第二个人。
今天公司的一个坐席接线员莫名其妙地晕倒了，原来是因为最近怀孕了，她没有跟主管说，所以才安排她加班，这让我吓得不轻。正想着找杨柳，她却主动来找我了。
“弦总，你签个字。我计划给公司所有加班的员工额外增加一个商业保险，如果你能发发慈悲，可以扩大到全体员工。”
“我都没想好怎么办，你竟然都想好了，那就扩大。”
“我能说一句话吗？”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她肯定是替员工感谢我。
“我还有一句话，能不能说？”
“不会是又想让我请你去吃小龙虾吧？”
“你真聪明！”
“今晚真不行。我要请一个大客户去，那个包房今天借我用，你明天再带你女儿去吃。”
“那我就没话说了，再见。”看到她一脸不高兴，没办法，今天可是大事，见她女儿虽然也很重要。
我已经很久没见弦晓丽了，今天只有吃午饭的时间，便让冯晓珊约一下她，正好去吃个西餐。
“晓丽，你的文化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哥，现在团队已经完成了两个系列的视频创作，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上线运营。”
“你不要自己运营，和别的平台合作，你就做内容。”
“看来你也挺懂啊，当然是别的平台运营。弦大哥北京的公司已经开始试运营了，只是没有收钱。”
“今年能不亏钱就不错了，这就是互联网思维之一。”我跟郑总偶尔见面，已经学了点皮毛，她公司运营的很多游戏都是由专业公司开发。
“哥，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我以为你啥都不懂。”又来了，还这样，我真不知道她这个总经理怎么当的。
“公司管理怎么样？有多少人了？”
“公司很简单，就是一帮小屁孩，到现在还不到十个人，哪里需要用管理？”
“这么说的话，你现在就是一个‘孩子王’。”
“没错，这样理解就对了。”
“明年能赚钱吧？”
“不出意外的话，第四季度就可以开始赚钱，不过你可不要让我还钱啊，我还要扩大规模。”
“放心吧，即使到明年底，我都不会要一分钱。但你必须把财务报表按时发给我，我可得盯着你。”
“我很专业的，放心吧。哥，这西餐真难吃。”
“凑合着吃吧，我可是抽出一点时间。你的饭店怎么样了？”
“我给张巧一些提成，她积极性可高了。哥，你不会打那边钱的主意吧？”
“你怎么这么俗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担心你乱花钱，自己别天天花天酒地就行。”
“那个饭店的钱可是我的生活费，我现在已经比以前花得少多了，一个月也就几万元，还不够你的一顿饭。”
“别跟我瞎扯，我现在天天吃小龙虾。”
“哥，小龙虾有什么好吃的？我公司那些小孩经常去吃，就是去你的加盟店。我可是一次都没去，那么难吃。”
“幸亏你不喜欢吃，否则我哪有时间天天陪你。”
“改天去我家，我给你做饭吃，更省钱。”
“好，等我有时间再说。”
“哥，你哪天去我家睡吧？”
“又跟我胡扯，我去你家睡，我家媛媛就不要我了。”
“那你就别要她了，我看到她就生气。”
“晓丽姐，你不能这么说媛媛姐。”冯晓珊都看不下去了，她总是这么说，哪天楚媛媛肯定得跟她翻脸。
“没错，你再这么胡说，我以后就不让你见儿子了。”
“那我就不说了，看我儿子的面子罢了。”
“晓珊，你最近业绩怎么样？”
“不是太好，只能说一般吧。”
“你可以重点去找游戏公司，每家公司都有需求。”
“好的，我会努力的，放心吧。”
“你们两个继续吃，我现在就得走了。”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买的化妆品都是中年妇女用的，晚上要陪郑静，得去买一些。等回到公司的时候，郑静已经去新办公室和赵艳丽在开会，我就不用过去了，晚上陪吃就行。
“弦总，晚上请郑总吃饭，要不要我陪你去？”聂小婉看我回来便问道，我想还没有请她吃过小龙虾，那就一起去。黄雨自从当了办公室主任，再也不折腾我了，工作安排得也不错。但这一次的安排差一点出了大错，幸好有备用方案。现在大凡是重要的宴请，刘柳都会跟我商量一下，上次的吴经理事件让我们至今心有余悸。现在只要是陪主管领导和大客户，聊天中很可能会有不一般的信息，备用方案就是为了及时处理突发事件。
我们来到了旗舰店，客套话已经不需要了，上来就是开吃开喝。郑静今天带了几个同事，几乎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下聂小婉可麻烦了，她们小孩子一起使劲地喝，我和郑静慢慢地喝。周天亮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可能是连续几天陪客户，我想这下可麻烦了，赶紧出去找马总。
“马总，今天安排的人有点少，没想到那几个小孩那么能喝，你一会去多跟她们喝一些。”
“要不我带几个小帅哥，都是在培训学习的厨师。”
“不可以，那样很容易出事，现在的年轻人太乱了，开房就像喝开水。”
“弦总，你说得是，我以后也得注意了。”
“你注意什么？”
“现在咱们的外卖太火爆，你看外面排的队那么长，所以我新招聘了几个年纪很小的女服务员。我看她们经常和厨师下班后在一起，万一像你说的那样，可都是我的责任。”
“说得是，你让姚睿参与这里的管理，你和他们都太熟了，有些话说重了不好，说轻了没用。姚睿和他们不熟，管理他们没有问题，这个事明天就开始执行。”
“好，那走吧，我今天即使喝醉，也要替你陪好她们。”
马总的酒量那是很好的，喝了没一会，郑静的几个下属就不行了，聂小婉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幸好司机在待命，赶紧送她们几个回去。如果没有聂小婉，估计她们肯定折腾我，幸好没出事。我让周天亮也回去了，他看起来已经困得要睡觉了。
“哥，今天见笑了啊，她们几个就喜欢吃喝，没办法。”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可以理解。”
“哥，你以后别总是这样说自己，你也不大。”
“妹妹，我接受你的批评，以后不说了。”
“哥，我跟你说个事。上次我带一个电信公司的领导过来这里，她说你也请她吃过小龙虾，就是苏雅。”
“我跟她只能算是认识，她可是我的大客户。她也不算什么领导，跟你有业务关系吗？”
“我们租用她公司的网络带宽，虽然她是客户服务部的总经理，但也算是领导。她上次跟我说有个主管领导的事，好像对你们公司一直耿耿于怀。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就不肯细说了。”
“还有这样的事？看来是我忽视了。”我突然想到是自己大意了，小人就是小人，今天不使坏，找机会还会使坏。
“你那么忙，肯定想不到这些小事。”
“这对我可是大事，甚至是生死攸关。毕竟是我的主管领导，如果他背地里使坏，说不定我的公司明天就倒闭了。”
“真有那么严重吗？”
“妹妹，我会拿这样的事情跟你开玩笑吗？上次已经发生过一次，就差一点点，估计他还想整我。”
“哥，你放心吧。”
“妹妹，我还是先送你回去，我要回公司处理一下。这个领导使坏的话，可就有大麻烦了。改天我再陪你，吃几天都行。”
“哥，你怎么那么怕一个小领导？”
“妹妹，你不知道我的难处，他虽然是个小领导，但主管我的业务啊。我公司可是有七千多员工，不容所失。”
“看来我做得是对的，今晚多喝点，喝醉了就去我家睡。”
“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什么了？”
“我就是让我爸安排人把他调到外地去了，明升暗降。这种人是害群之马，不能在上海有那么大的权力。”
“你不会骗我吧？你爸是大领导？”
“哥，我爸是领导，但具体的职务，你就不要问了。就像你不肯告诉我马总跟你是什么关系一样，你可是忽悠我。但我是实话跟你说，而且我也轻易不会求我爸。”
“好，如果你能保密，我就告诉你我和马总的关系。”
“哥，你如果不信任我，我劝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妹妹，你这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就告诉你吧。”我只能一五一十地说明了原委，毕竟她不动声色地帮我这一次，这可是天大的忙，我没有理由不信任她。
“哥，我估计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猜到了。”
“你那么冰雪聪明，我还能瞒得了你吗？”
“那就为你的忽悠，一起喝几杯。”
“几杯都行。”我想哪天得单独请苏雅一次，她帮了我两次忙，还真得要把她当领导了。
喝完酒，我送郑静回到她的别墅，她非要留我住一晚，我想那就住一晚吧。一晚上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她可能只是孤独吧。第二天起来，她自己在做早餐。
“妹妹，你这么大的别墅，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有一个阿姨，我让她昨天回去了，今天就会回来。”
“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能有钱买这个别墅？”
“我还有两个哥哥啊，都是做生意的，不缺钱。”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三个哥了。”
“对！我有三个哥哥，还都不缺钱。”
认了这个妹妹，真好啊！真好啊！我感叹了两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