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22018年9月的一天下午,我和王乾雄陪杜豪去簸箕岩查看蜂糖李的生长情况,回走时,站在簸箕岩山顶往下看夕阳间的马家村,犹如站在云端俯瞰一幅图画:明晃晃的大公路,车辆往来繁忙,通组路、入户路连缀在主干路上,如一棵大树,枝叶繁茂,硕果赫赫;田畴交错,余晖间,屋脊炊烟仿佛在跳着集体舞;一盏盏太阳能灯像卫士一样守户着村庄,守护着村人们的安康。甜美的闲愁浓重了山村的呼吸,村庄充溢着浓浓的幸福气息。眼前的马家村正如一匹驰蹄的马。
什么马呢?
触发我诗情的、寻着时代节奏奔驰着的,逐蹄康庄的马(后来,我把这诗句命名为《马家,逐蹄康庄》):
“清风不略边陲!在沿河,在泉坝镇的马家村,它左手牵着邻龄的大哥大泉,右手携着爱抚的小妹算子。前与青山马背丢鞭放牧,后与官舟镇靠背而坐,月下话桑论麻。
马家村,蹄逐康庄,浅浅的苇草栓不住飞扬的蹄;挣脱贫困的缰绳,踩着大数据的节奏,腾起滚滚浪涛。困惑前世的穷根在一场被时代强调的步伐中彻底解构。
在马家村,天空不再只是画板上的彩云和天光,也不必臆造青苍和竹林,不必板刻养殖场的繁荣,种植野的绚烂。它天生就妖媚,葳蕤,聪姿可人,不必唢呐鼓吹。
喧嚣的车轮在明晃晃的交错如网的大马路往来繁忙,遨游广场的幼老,舞姿如蔓,步伐轻盈。鳞次节比的群楼,迈着现代化的步伐,昂首阔步。光和影揭去尘世的疲惫,那么多的色彩系着草本之心。
此时的马家村,是抒情的——牧放牛羊,满山;色彩妙曼,轻舞;芬芳律步,乐人;时果红颜厚实四季的梦。
每个季节,万物随着马蹄的向前之意,繁茂生长,包括九十老妪看着手机时的那些怪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