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胡鹏翔胡总裁果然回家的次数又少起来了,即便两个月一个月回来一次,对隐菊也是冷冷淡淡的,爱理不理。就当她是空气一样不存在。胡鹏翔觉得自已感情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挫伤。他对隐菊苦苦追求了两年多。都没有打动这个女人的心。想想他胡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有多少女人因为金钱的诱惑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脱光自已的衣服等他上,一个小保姆,为什么自已就征服不了她的心。
一晃大半年又过去了。有一天胡鹏翔又开着他那辆价值上百万元的乌黑发亮的烧包路虎车回来了。一进门额头上凝聚着一股浓浓的杀气,脸色铁青得厉害,钟卉察觉丈夫不对,敢忙上前问丈夫:“你吃过饭了没有,我让隐菊给你做点吃的。”
“不要提那贱人,她做的饭我不想吃。”胡鹏翔一边扔下自已的黑皮包和车钥匙在客厅沙发,随便扫视了一圈,就上到二楼自已的卧室躺下再也不出来了。钟卉感到丈夫在外面肯定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或受到了打击,才变得这样气急败坏,不可理喻。
隐菊正好从客厅经过,往自已的卧室走,听见胡鹏翔骂自已是贱人,心里也微微有点受伤,很不是滋味。
胡鹏翔破例在家中住了几天,一直把自已关在卧室或二楼书房,在电脑上查什么资料,一直不停地打电话给手下的几个哥们和保镖,好像在追查某人的下落。隐菊和卉姐看见胡鹏翔不对劲,也不敢去招惹他,怕撞上枪口。
隐菊每次做了饭,知道胡鹏翔不待见自已,就由卉姐盛上饭端到胡鹏翔的卧室去,有时候胡鹏翔会吃一点,有时候会把钟卉连人带饭给推出来,发一通子火。卉姐搞不明白胡鹏翔性格变得如此暴戾的原因。胡鹏翔到底在满世界找什么人。
有一天卉姐给胡鹏翔往书房送饭快到门口时隐隐传来胡鹏翔和一个手下在通电话,她没有进去,就贴着门偷听里面的通话内容,只听胡鹏翔电话里说:“什么?人有线索了,移民去了澳大利亚。这臭婊子,以后若让我抓住,必得千刀万刮。”说完这句话,胡鹏翔气得七孔生烟,鼻子都歪了。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板上,只听“砰”的一声,机身马上粉身碎骨。胡鹏翔然后重重地把自已的身体扔在书房的小沙发上。钟卉听见丈夫摔手机的声音,端上饭迅速下楼去了厨房放下。出来正好碰上隐菊,便拉隐菊在一边角落,偷偷地说“看样子是你胡哥的某一个情人欺骗了她,卷款逃到澳大利亚去了。如果是这样,包头的那个小妖精苏敏的可能性大一些。她人在包头,又是大学生,心计多。你胡哥前年刚给她买了一套复式楼房,价值一百多万。因为她给你胡哥生了一个小男孩,于是一直以孩子相要挟,从你胡哥身上敛财,这几年少说在她身上花了有几百万元。现在那小妖精可能目的达到了,房子一买,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了。说白了也是你胡哥咎由自取,活该。”
胡鹏翔在家里窝了几天,公司秘书和其他人不断地打电话来催促,说公司有急事需总裁亲自处理,胡鹏翔只得黑青着一张脸开着他的路虎车回公司去了。这老虎一走,隐菊和卉姐才如释重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卉姐去市里转了半天,下午又去了丈夫在东胜的公司转了一圈。明里是入秋了给丈夫送换季的衣服,暗里是打探丈夫这次气得想吐血的诱发事件的真相。从东胜那边的公司回来,钟卉有点幸灾乐祸地向隐菊描述事态的经过:“菊妹,和我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就是苏敏那小贱人骗了胡鹏翔,她在跟胡鹏翔之前上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两人关系好得没法说。她男朋友考上托福去澳大利亚留学去了。她一方面是想弄钱供男朋友在国外读书,一方面是想给自已弄点钱也好跑出去和男朋友相聚。于是她把目标锁定在胡鹏翔这个蠢蛋身上。装处女,装清纯,主动给胡鹏翔投怀送抱,胡鹏翔还真以为自已找了一个大学生情人,得瑟得不行。
后来那贱人说她怀孕了,把胡鹏翔简直高兴疯了。你知道我们就一个瑜瑜。我身体现在这样,不可能再生孩子了。可胡鹏翔想儿子想得发疯,他在东胜的那个情人也是半老徐娘,给他生不出孩子。胡鹏翔立马在包头给小贱人买了一套复式楼,让安心养胎,说等她生下儿子后会给她户头上再打一百万的存款。于是那小贱人把孩子真生下来了,果然是儿子。于是胡鹏翔兑现承诺,给那小贱人户头上打了一百万存款,还把她像皇奶奶一样供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前不久,那小贱人的男朋友回来了,可能在澳大利来站稳了脚跟,两人一商量,偷偷给小贱人和孩子办理了移民手续,把包头那边房子变买了一百多万元。一家三口携巨款潜逃了。其实那孩子根本就不是胡鹏翔的种,而是那小贱人和男朋友从一开始就设计的一个天大的骗局和陷阱。胡鹏翔这头自以为是的蠢猪,偏要往里钻,这下跌了跟头才知道后悔莫及。我看他以后这风流本性还能不能收敛一些,改一改。”
“卉姐,这么说来,胡哥这次也是上了别人的当,一下子损失二三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好说歹说也是他的血汗钱,以后回来你好好安慰安慰她,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要我安慰他不如你安慰他来得快,你胡哥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他就是看中你的正直本分,不贪财不贪欲。”卉姐这么一说,隐菊也不吭声了。
过了好长时间,可能胡鹏翔自已被女人算计这件事渐渐想开了,钱再挣人再认。男子汉大丈夫有的是勇气面对现实。吃了一次这么大的亏,胡鹏翔对外面的女人开始有了提防,渐渐失去信任,就是对东胜的那位老情人也开始忽冷忽热,捉摸不透,没有以前的热情与诚挚。他开始回家的次数又勤起来了,回来后又对隐菊发起强烈的情感攻势。不是买贵重的礼品,就是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调情话。卉姐心里明镜似的,可她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作哑。
有一次胡鹏翔回来了,好象在外面喝过酒,脸有点泛红。用一双发情的眼光审视着隐菊的身体,又像两把凌厉的利剑在她的高耸胸脯上扫来扫去。隐菊很知趣地从客厅退出去,回了她的卧室。留下卉姐和丈夫在客厅。也不知啥原因,夫妻两人在客厅滴滴咕咕商量了一阵什么事,卉姐便背上她的一只米色的小坤包出去了。只剩下胡鹏翔一个人在客厅。对此隐菊一点不知情。
一会儿胡鹏翔径直来到隐菊的卧室敲门。隐菊以为是卉姐,开开门,一看是胡鹏翔,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隐菊问:“胡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今天腰有点痛,想让你帮我按摩按摩。”胡鹏翔早有预谋。
“那我们去你的卧室或者客厅吧。”隐菊说。
“不用,就在你的卧室。”
“这……要不你进来吧。”
胡鹏翔一进隐菊卧室,就顺手关上了门。隐菊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胡鹏翔就抱住隐菊又亲又啃,隐菊使劲用手推着对方胸脯可死活推不动。嘴唇又被对方嘴唇堵得严实,喘气都困难起来。当隐菊终于挣拖开对方的撑控便大声执问:“胡鹏翔,你到底想干什么。卉姐还没死呢,你就在她眼皮底下干这事,你还是人吗,你?”
“这是你卉姐同意的,不信你喊一喊,到底你卉姐在不在这个家。”胡鹏翔有恃无恐。
“什么,卉姐把我送给你,这不可能。”隐菊开始绝望起来。隐菊想卉姐虽然一直睁一眼闭一眼看着丈夫对自已调情献殷勤,但终究不会有一个女人容忍丈夫和别的女人上床而主动腾地方的。
不等隐菊把话说完,胡鹏翔又扑过来用力大无比的手把隐菊钳制推倒在她的小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隐菊的上衣和裤子都被胡鹏翔撕扯烂了,露出胸衣和底裤……
隐菊气得眼睛都发绿了,她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脚踢手舞地奋力挣扎。一边大喊大叫:“胡鹏翔,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放手,我的身份是你们家的保姆,但不是三陪小姐。你如果今天胆敢霸王硬上弓侵犯我,告诉你,明天,或许到不了明天我会到公安局告你强奸,你不怕名声扫地,不怕坐牢你就来。”
听了这话,胡鹏翔气急败坏地松开了手。隐菊迅速从床上坐起来,整理自已被撕扯的衣服和凌乱得像毛草一样的头发。胡鹏翔临出去前不忘恶狠狠地回敬隐菊:“真还把自已当千金小姐看,瞎了眼我胡鹏翔才这两年把你当宝贝似的。你愿意保持你的贞洁就让它慢慢发霉吧。我胡鹏翔以后再拿正眼瞧你我就不是男人。你如果能找到比我胡鹏翔有本事的男人我倒要看看。”然后把门狠狠地一摔出去了。只听门砰得一声又弹了回来,隐菊的心脏差点吓得跳出来,碎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