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渊处看天空,也许在眼前的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蔚蓝。可是在山巅之上,瞻望四方,那是可能是无限的广阔。可是看风景的人们视线总是在自己观澜中的那一点之中沉湎。真正感悟生活的人,看到一切,总是比那些眼光粗鄙的人要多。其中也有一些阴的风景,而那种风景是极为独特的感悟。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年,无时无刻在想着家里的点点滴滴。可是漂泊在外的人,面对的是自己美好憧憬,在狂风暴雨之中无畏。
过了一月之后,我到了去年生活的工地,看大门敞开,有很多工人在门前款款而谈,他们衣着光鲜,跟上班时候判若两人。比起平时的污头垢面。现在的工友们是那样的光芒万丈。过完年之后,大家都是风采奕奕。这的确非常值得高兴事情。我走进了工地,漫不经心的走到了生活区。在我们几个人住的房间之中,还没有人保如期而至。那些朋友们现在还没有来,微微地颇有一些思念。正在我看着大家的床铺思来想去时候。王雄叔叔背着大大的行囊到了门口。风尘仆仆而来的叔叔见到我之后,笑容满面。
见到王雄叔叔总是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莫名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王雄叔将行李放在床上,笑呵呵地说:“我们班组你回来的最早。”
我对王叔叔的话似乎没有太在意,只是将目光注视在何东东的床上。那张很久没有人来睡觉的床,早就变得是冷冷清清。被褥还是我之前收拾起来的。衣物也没有人拿走。
王雄叔叔一看床铺说:“我知道你很关心他,可是现在何东东一定不会回来了。”
王雄叔叔的话让我意外。那是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的确是那样,即便是何东东出来,比起在外面漂泊,这里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尽管如此,我还是想着要那个朋友出现一次。
王雄叔叔说:“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刚刚下火车,还没有吃饭。”
我答应了,因为我也很想跟之前的朋友一起吃饭。在我们两个人在面馆吃饭时候,王雄叔叔一看我说:“你是不是不会再工地上班?”
王叔叔一语成谶,的确我现在已经选择到书店上班,那里的工资没有工地上高。可是在那里上班我可以有时间去看书,才能更加努力的学习。可是想到在你家里还病入膏肓的父亲,吴不安的纠结让人难以决定。我在王雄叔叔面前支支吾吾的说着,许久也没有说出一个理由。
王雄叔叔“嘿嘿”一笑说:“我知道你有自己说的理想,那你现在就去完成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因为还年轻,一切都来得及,要是到了我这个年纪,那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很难。”
王雄叔叔的一番话,发人深省,我看了看说:“其实我很想跟你们在一起上班,现在我已经在书店那里签订了合同,必须在那里上班。”
“你喜欢看书,在工地上班,总是很吵,那样会耽搁你的。”
我喜欢上了工地上的嘲哳,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的生活。我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半年的工地宿舍,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吃晚饭之后,我便离开了工地。
今天是我的假期,是陈瑛让我去休息一天,到处溜达是一个人最找寻开心的过程,在所见所闻之中找到快乐,也是一种幸福。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能够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甚至都是陌生人。可是在茫茫人海之中,跟自己有所缘分的人。总是在恰当的时间里偶遇。
在闲暇时候,我很喜欢去火车站那边去看看,因为在南来北往,东奔西走的人群之中,会在不经意之间看到我们熟悉的面孔,也许在这个城市里面与陌生人擦肩而过太多,想要从诜众之中找到自己相识的人。很想在我身边不断鼓励的陈丽,很想在我们周围嘘寒问暖的亲人。还没有在外面漂泊很久,却已经在陌生的世界迫不及待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人们走出车站,总是还有方向要走。而没有去处的人,那是一群充满迷茫的人。在火车站的广场,有一个女孩子很快进入我的视线。远远拿着拉杆箱走来,飒然靓丽。我一看那个女孩子,十分激动。但是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那个朋友。而从老家回来上学的陈丽在人海之中也注意到了。加快步子到了我的身边,说:“不辞而别的人,为什么要出在这里?你是不是我的朋友李程。”
再度见到陈丽,我是一点都不敢说出相识,便默不作声的站着。
可是陈丽脸上笑容可掬,对再次相逢是非常的珍惜。可是一切都是那样的艰难,要是将事情说清楚,恐怕是一言难尽。我转身说:“我们你不认识,我也不叫李程,你好像认错人了。”
陈丽一看我之后,半信半疑的离开。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人,那是一种最美妙的时刻。可是我的曾经选择是窝觉得非常耻辱的事情。在我离开家乡之后。我的家人因此被人指指点点,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总是有一道鸿沟需要跨越。我实在讨厌自己,为什么要那样的离开我的家乡。
当陈丽到了路边去坐出租车,我才慢慢地回望。看着那个曾经很好的朋友思量:“我的朋友,对不起,我知道现在我说认识你,你会笑话我。我们有缘再见。”
在火车站那边晃晃悠悠的走了走之后,我走到了附近的公园,在喧嚣的城市里面,这里微微有些宁静。我到了这里,路过假山,走过小树林,在池塘边的一颗石头上坐了下来。在我身后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在说着:“我们可能无处安放烦躁的心,可是当我们找到一所可以让我们的心扉有安宁的地方,总是能将那些不快乐轻轻地放下。眼前的湖水要是没有办法流淌,那么会非常的糟糕,无法变得清澈。很多人在后悔自己已经走过的路,却忘记前方的路,这是一种错误吗,只要我们在去找寻到理想,那些碍眼的悲切,不过该丢掉的垃圾而已。”
不知道怎么样的相逢,几天没有在书店里面上班的陈瑛走到我的身后。我没有转身,听声辨人,知道是陈瑛在此巧遇心事。
我说:“这几天你好像有心事?”
“我现在正在为一个人而伤心,看到了你,正好跟你好好聊聊。”
“是什么的人,能让你伤心,可能那个人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人。”
陈瑛慢悠悠地坐到了石头上说:“当花儿绽放的时候,总是能够吸引到蝴蝶来欣赏,但是也能招来蜜蜂。更会引来路人的采撷,这是花朵们最为烦心的事情。而人们在一定的年纪里,会因为内心的悸动,会发生怎样的接触?”
陈瑛的言外之意是那样的清楚,可是我一点都没有理解,可是在思量片刻之后,说:“我知道了,花儿在开放之后会招来很多的无奈,可是那不是花儿的错,而人们在一定的年纪里,会因为很多因素产生情愫,那我们就顺其自然,问心无愧吧!”
陈瑛一笑说:“很好,你真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我的爸爸说过,要我在不开心的时候,跟你聊聊,在你的这里会得到安心,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我最近正在因为我的同学而烦心,既然要问心,那我知道怎样做了。”
陈瑛脸上露出甜心的笑容,那是一个成熟的笑容,我一点都不知道在一定的年纪里面,因为什么样的因素会心悸,但是我知道人与人之间,还有很多次心悸的意外。
陈瑛跟我一样,若有所思的坐了很久。一阵风吹来,微微地感觉到了清凉。我起身一看还是沉闷无语的朋友说:“走吧,我们到附近的饭馆吃点东西。”
陈瑛起身说:“还记得那天在商场见过的大哥哥吗?最近他失踪了。梧桐姐姐非常的伤心,整个人也瘦了很多,整天神神叨叨在外面找。也是什么样的情愫,让我的大姐姐那样的急迫。我现在似乎也有那样的感觉,总是会惴惴不安。”
我不知道陈瑛是什么样的因素才如此的情绪说话,懵懂的人,是无法理解一颗成熟的心。
接着,陈瑛带我到了一座大厦的最高层吃饭,那是一个极其奢华的餐厅,自己不想奢望那样。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万众群楼尽收眼底。陈瑛一看我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问:“你觉得很神奇是吗?”
“是的,以前在街道上看远方,看到的很少,坐在这里看风景,才发现外面是那样的广阔。李程,一定要站在最高处看远方,那样才能看得远,看的广阔。”
这让我想起在读书的时候,总是在翻山越岭之中度过,那样走到小镇子上,可以省下车费。在山巅之后,斜阳晚景是那样的美丽。可是在山底下已经是半分朦胧半分明。眼底是什么是什么样的风景,所站的位置格外重要。
若是说陈丽是我的初年好友,那么陈瑛却是在帮助我一点点接触新鲜的一切,让我在学习之中认识未来。
在吃饭时候,陈瑛总是不经意翻开手机,声声叹息,在惆怅盯着手机。我不知道是什么让陈瑛那样心情低落的人是谁。在公园见面时候,偶然之间提到大哥哥失踪事情。就是那个帅气的哥哥。我想到这里,试问:“那个帅气哥哥为什么会不见了。”
陈瑛一愣,将手机放在桌上,吸着气说:“他是梧桐姐姐的男朋友,是我好朋友,现在突然不见了,我替姐姐担心。”
手机里面是帅气哥哥照片,我一看之后说:“也许哥哥也有很不安事情要解决,你们不要担心。”
陈瑛收起手机说:“梧桐姐姐没有父母,跟奶奶相依为命 ,而救过她命的大哥哥是她生活得希望,现在她也不见了,姐姐肯定是伤心欲绝。这几天姐姐一直不在家,我真的很担心。”
“不要担心,相信大哥哥会回来。”
我不知道那个帅气的哥哥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可是有这么多的人关心。在某一处地方高高眺望远方的他,是否会知道这一切。
之后,我们站在窗口看了很久的风景才回书店。在回去的路上,我很想去帅气哥哥住的地方看一下。可是陈瑛告诉我,那阁楼是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梧桐姐姐和林哥哥的地方,梧桐姐姐不会让其他人上去。我这才知道那天送花草时候,是自己唯一到那家机会。自此之后,直到拆迁,也没有见到过崇拜过的哥哥,也没有去过他住过的地方。
陈瑛告诉我,站在高处看远方。是那位帅气大哥哥曾经给她讲的,今天她又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