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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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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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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深路遥遥》连载

第六十二章 有没有那首老歌

记得有一首脍炙人口老歌,至今说来,已然是被人们遗忘。但对于那些有着深刻记忆人们来讲,每当旋律缓缓响起时候总是让人心中慢燃曾经烟火。我记得你,那是在一个漆黑夜里,我想起了你,是因为很久以前有唯美的故事。

若为毗邻,则为缘分。若为灵犀,则为心结。感恩自己,感恩曾经的他们,感恩崭新的邂逅。我们在自己领域生活那么久,在某年某月覯见一个推心置腹的人,那是一种特殊的缘分,请不要喟息,请感恩一切,让我们生活炫彩无比吧!

这次见面,陈瑛没有上次那样的拘谨,但有些惆怅,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还是有什么忧心事情。我这个时候渐渐地领会一点朋友情愫。那是一颗撬动的心在凌乱。她要跟着我去我住的地方去,我本来是很拒绝,但是论起此时此刻生活,多一点开销,那我肯定要拮据很长一段日子。我不会因为这个畏惧,但此刻我只能节俭度日。陈瑛喋喋不休说着,兴许是怕我婉拒,只是一直黏着我。

我的房间只是小套间,里屋有床,外面只是有一些实用家具而已,谈不上多么阔然,只是一般可以僦居地方,不大的地方,只要住的开心就好。在陈瑛未到这里之前,我还是感觉到非常的惬意。但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了一种压抑的紧迫感。总是让人没有尴尬无比。在没有见到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感觉。是什么自己一点都说不上。但是那是微微悸动的心在见证什么。我似乎又懂得一些事情。穿过人生的道路时候,有很多我们感觉到奇怪事情,但是说来那些年真的很好,多么让人怀念的那些年。

陈瑛第一次来到我的房间,观摩一会儿,说:“嗯哼,这里可以住,我们为什么要花钱住在酒店,那么以后几天承蒙你来照顾了。”

我对此很无语,真不知道如何说,只是坐在一边沉默着。

陈瑛走到窗口,向外面一看,莞尔一笑说:“我以为这里是一个僻静地方,原来外面是一个喧嚣的广场,我们去那里走走好吗?”

也许在那个时候我想跟着她走走,浪漫一点,惬意一点。可是总是有一种束缚在。多么勉强的瞬间啊!

再怎么不愿意,也架不住陈瑛的恳求,还是一起向外走去。

也不是特别的节日,可是商业广场上却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让人愿意驻足的还是在人海之中飘来的歌声。聆听那洋溢在城市之下的歌声,是谁在演唱?我们凑了过去。哦!这个人是一个熟悉的人,留着长发,抱着吉他的青年人是那样的熟悉。周围都是来听演唱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这里,他又从那里归来,而他的确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人。也许是日子长了,具体是从什么地方结识,完全想不起来。音乐想起,一首《再度重相逢》在耳畔响起。我看看身边的人,再看看周围的人,也是非常应景。

陈瑛嘟着嘴,也显得有些傲娇。别人听来,是天籁之音,可是对于多才多艺的陈瑛来讲,卖力演唱的老兄不过尔尔。陈瑛在我身边站着。我也不由自主地在观察周围的人。最怕有人故意贴近。这是因为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行为。人们在街上漫步时候总是挡不住美食诱惑。在这座城市之中,随处可见的孜然烧烤是我们最爱。别有风味的食物,令人是不得不要品尝一下。陈瑛是一个及其沉稳的人。或许想要去那里吃东西,也不过是目光留住,人在前行。我当然看得出她那点心思。所以建议暂时歇息一会儿再漫步。正中下怀的话,让陈瑛是喜上眉梢。走到一家少数民族开的店里,点上一些食物,剩下时间就喝着红枣茶,静心的等待。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家乡呆了一段时间原因。陈瑛在用餐这方面没有什么挑剔毛病。当然一个女孩子总有一些厌恶东西,但是在用餐时候可以简单看出来,其行为动作显而易见。这是我们恒久以来的接触。

在用餐时候,陈瑛问我有没有一直喜欢的歌。我也是支吾不答。

可是陈瑛欣然一笑说:“我喜欢邓丽君的那首老歌,那是一首唯一的歌,在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我茫然不知。

陈瑛看着我,深情款款,目光如炬,有一种让人悸动魔力在旋转。让我顿时天昏地旋。

我一笑说:“我也喜欢邓丽君的那首《我只在乎你》,很好听。可是我最近也在听《亲爱的路人》”

陈瑛叹气,继续吃饭。

“哦!我的朋友,你在这里?”

跟谢萍不期而遇,此刻又是万分尴尬。

谢萍看到我面前的陈瑛,说:“原来手机屏幕里面女孩真有,我以为是下载而来照片。”

陈瑛一听,盯着我问:“照片,是我给你设置屏幕吗?”

“只是不想换。”

谢萍在生活上大大咧咧,可是另外身份也是少有人知。但是她在工作之余会非常帅气的活着。我见到谢萍肃然起敬,深深鞠躬。

陈瑛一看,脸色骤变,方才笑容淡然不见。

谢萍很苦恼我的这种做法,说:“我们见面时候不要拘谨,我们可以随和一点。”

我坐了下来说:“毕竟我们是邻居,相见是自然,我真的要想着从容一点。”

谢萍点头说:“好的,那我们才有意思。”

说起朋友,都有那么几个让我们珍惜的人。那么眼前两个就是最佳朋友。可是他们两个人却眼神交流,我看不懂他们眼神却那样的奇怪。我们还是勉强吃了一顿饭。

饭后,陈瑛说不想去玩,要回去休息。我们只能按照陈瑛想法回到家里。

回去之后,陈瑛冷静地坐着,对我是不屑一顾样子。

我坐到陈瑛身边说:“谢萍是我的邻居,是一个从网络走进生活朋友,也一起经历事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陈瑛说。

我点头说:“我知道,可是有些人即便是初初见面,也能成为最好朋友。而有些人相识很早,可是我们依旧看不穿。谢萍是一个率性而活的人。也许我不知道她另外一面,可是在朋友领域,她是认真的。”

陈瑛起身说:“我要回去。”

我一愣,诧异起来。

陈瑛继续说:“我明白了,或许不该来,或许是太冒昧,请你好好生活。”

我问:“为什么?”

陈瑛苦笑一声说:“就像以前一样,我走来,你离开,这是一种很和谐关系,现在我觉得就像单线的悬丝,我在努力紧绷,可最终是崩断,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陈瑛在置气,我说:“我太愚钝,可能有什么糊涂地方,可是请你不要这样介怀,请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再回去。”

陈瑛说:“李程,白天不懂夜的黑,你不懂我的心,我希望有一天你要想明白,多留一会儿又怎样,无非是在这里一个人心慌。我真的要走了。”

我低着头说:“一个在苦海之中挣扎的人,不知道是怎样的前方,我不敢奢望自己未来。我更不能让别人跟我一起艰难过生活。风吹来的沙,我真的想不到怎样捏住,指缝之中溜走的沙砾,让我无法掌握更多,请你好好去生活。”

“好。”

陈瑛没有留宿,在我出去买饮料时候,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座城市。我知道是自己太多草率,不知如何面对与她之间关系。我一个人坐在房子之中,开始了深深责备。有一怆然之气在心中凝结。想到这里,我急匆匆起身,向楼下跑去。

我出去时间不是很长,此刻追上去,还能在火车站见面。可是慌里慌张之后,才发现,那只是我想的结果,错开的时间,已经产生了距离。错过的人,已经人海寻觅不到。

所有的联系都是枉然,即便是我发了很多信息,都是我独角戏而已。

回到了宿舍,我打开了那首《我只在乎你》,单曲循环,一遍又一遍听着,渐渐地黯然神伤。

就这么一首老歌我听了好久,都不知道有人在敲门。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我慢悠悠拿起手机一看。是谢萍打来电话,我接了电话。只是谢萍深切问候而已。很快也挂掉了电话。叹了一口气,一个人向外走去。总感觉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黄河边上。想到了我刚刚到这座城市时候,举目无亲,四处漂泊。身无分文,不知道黄河边公园里面睡了几晚,但是想来都是故事。花开时候总是会引来很多的路人在游走,拍照留念是情侣,我看着他们幸福样子,欣然一笑继续向前行走。沿着黄河畔行走,走过沙滩,走过芦苇荡,聆听鸟儿歌唱。走过柳树隐隐的路面,又见拱桥,那是我曾经路过的地方。我在风车前驻足,因为我以前没有走过这里,微微好奇,留心许久。前方的路还是非常的漫长,但是真的不想走了,不是因为步履维艰而废,而是我要回到暂时休憩地方去。捩折回去,换了彼岸的路,我不想重复。也许心绪没有被滔滔流水带走,还想继续听一首老歌。漫入那音乐世界之中,这是我们的习惯,可是别人会听一些摇滚,或者爵士乐,以及流行歌曲等。而我这个时候只想听那首老歌。这样走着,只是在等,等一个人告诉我此刻的芳踪。这是一种没有安宁的心在转动,当我回到房子下,又不甘心去了另外一个方向。不是因为怅然若失,而是心切担忧。

当我走了很久之后,才收到了陈瑛的回音。

“我暂时离开了,很伤心,看得出我无法完全融入你的世界,不求有缘相见,只求往后能再度相识,一别兴许是多年后,请你照顾好自己。”

这是陈瑛发给我的话,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怀念。

接到了信息,我才安心回到房子里面。

此时此刻,陈瑛怅然的坐在火车上向来时地方而去。

我拿出纸笔,慢慢写了“我只在乎你。”

写完之后,我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遍遍的骂着自己。

很晚时候,谢萍来到了家里,一看房子里面唯独我一个人一笑说:“你那个朋友去什么地方了?”

我起身,说:“你怎么来了?”

“嗯,我知道你这里来朋友了,毕竟我们是主,要让客人尽兴才行,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味道好极了,我们去吃饭好吗?”

“哎!可惜她已经走了。”

谢萍“哦”一声,盯着我说:“肯定是惹她生气了,看起来非常恬静,脾气很大,一点气都不受,说走就走,如果你们真的是情侣,那你肯定要受罪了。”

“可惜,我们不是你说那样,只是在朋友领域。”

谢萍淡淡一笑说:“我真的非常好奇,在你心里,谁是可以超出朋友领域的人。”

我没有回答,收起刚刚写的字说:“请坐吧!此刻我还是有些患得患失,正需要一个人排忧解难,你比我知道多,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哼哼,如此的话,那可要当仁不让了,请你尽管说来。我为你解析。”

我点头说:“有那么一首老歌让我触动,时光匆匆,我只在乎你,多么好听的歌曲,可是我不懂她总是爱听这首歌。”

“其实,以我这个过来人来讲,她可能真的很在乎你,虽然我跟她也是初次见面。但是直觉告诉我,她心之悠悠,动之切切。”谢萍说。

“我不可以有多余想法,在朋友领域可能会更加和谐。”

谢萍说:“顺其自然吧!”

我点头说:“可能没有顺其自然可能了,一阵风吹过,可能是百花凋零,秋叶纷纷,我可能已经错过了。”

“嗯,可能会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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