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耳沟村另一处长条形院落,崖面下一排土窑洞大都亮着灯光。
西北野战军的官兵不时在窑洞间往来穿梭。
中间一孔窑洞里,简陋的土炕上铺着白布床单,上面躺着头上扎着渗着血迹绷带的西北野战军战士刘崇桂,赭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输入他的血管。他昏迷不醒,身穿白大褂的两位军医、两名护士正在采取措施抢救。
某部团长疾步跨进门来:“大夫,崇桂他……”
一位军医无奈地摆摆手。
团长:“刘崇桂同志在青化砭伏击战中非常勇敢,他一人就消灭了十几个敌人,身上多次负伤,仍然英勇杀敌;正是有了像他这样的子弟兵,我军才能在毛主席、党中央撤出延安后的第六天,消灭胡宗南一个旅。”
一位老军医:“这我们知道,不过,刘崇桂同志伤势过重,出血过多……”
吊耳沟村,刘力贞住所。
刘力贞、王涛英走出窑洞。
王涛英:“力贞,你休息吧,想看伤员,明天再去!”
“那位伤员还昏迷不醒,我睡不着哇!”刘力贞关上门,“走,咱们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