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一个没有围墙的农家院内。
几十个男女农民在一起乱哄哄地争论着。
有些人满面怒气。
刘力贞和秘书走进院里,在人群边上驻足,倾听大家在说什么。
农民甲:“以后别再提打坝的事了,反正我不出钱,也不出力了!”
农民乙:“为打坝搭进去几条人命,这个损失太大了!”
农民丙:“修坝可以蓄水浇地,好处谁都知道,但我们缺少技术,缺钱,不是想建就建好的。虽说咱们有的是劳力,但盲目蛮干事与愿违!”
农民丁:“不管怎么说,被塌方夺去几条人命的悲剧再不能重演了。”
“在那条大沟里建拦河坝,我看咱这一辈儿就别指望了!”一年近半百的妇女说。
“婶子,咱这儿天旱得多么厉害,要是您这辈子还看不到坝修起来,我们还得受多少年的熬煎哇!”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叫道。
“坝还是要建的,只是不能蛮干了。”一位年约四十的男子咳了咳,继续道,“我作为村民组长,就要对咱村现在的人和子孙后代着想。因此,经过咱村领导班子研究决定,每家每户在必须出力的同时,都得出钱,具体出多少,我们要预算一个总数,然后按人头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