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父母商定好,今年国庆节在西安,给我和刘正举行婚礼。”延乔美稍顿,接着道,“现在距国庆节只剩一个多月,可,可是,刘正的伤还未痊愈,就提前出院,回中队执行任务。他头上的绷带去掉后,现在还留有疤呢!”
“他怎么负伤的,还住了院?”乔小桥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刘正是为了救农民工受伤住院的,我们怕双方父母担心,所以都没说。”女儿停了停,接着道,“现在刘正已没有危险,可是头上的疤很明显,在婚礼上,可不好看哇,怎么办?”
“女婿没有危险,我们就放心了。”乔小桥稍顿,问,“头上的疤,戴个帽子,能遮住吗?”
“婚礼可不可以延期?”女儿问。
“双方父母都向亲友通知过了,要更改日子,有些难。”乔小桥停顿一会儿,问道,“刘正在乎不在乎他带着伤疤出席婚礼?”
“他说,他不在乎。”延乔美有些不高兴地接着道,“他还跟我开玩笑,说,那是光荣疤!”
“他不在乎,你也就别在乎啦!”母亲笑了笑,道。
“妈,我可在乎哩!”延乔美叫道。
“宝贝女儿,那你说怎么办?”乔小桥道。
“我不知道,所以,心里才好乱呀!”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