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刘力贞家。
同桂荣、刘力贞、张光、杨大爷围坐在饭桌四周,一边吃陕北搅团,一边亲切地交谈。
同桂荣:“杨老伯,这搅团泡上臊子汤,好吃吗?”
“挺好,挺好。”杨大爷边吃边道,“想不到你们离开陕北多年,吃的还是家乡饭。”
“大爷,我们用家乡饭招待您,就是让您感到来这儿如同回到家里一样!”刘力贞笑道。
杨大爷放下饭碗,说:“我这么一个受苦人出身的种瓜老汉,要不是力贞那年跑前跑后,帮我找大夫买药,治好我的腰腿病,我哪有现在的好身板啊!”说罢,连咳两声。
“大爷,你咳嗽多长时间了?”张光关切地问。
“不要紧。”杨大爷又咳了一声,接着道,“这两天在火车上受了点凉。”
“如果再咳,就吃点止咳药和感冒药。”刘力贞关切地说。
“像我这种受凉咳嗽的,不用治,过一两天就好了!”杨大爷眼睛里掠过抑郁的神色,接着道,“可是,咱陕北的山沟沟里,得哮喘病、肺气肿的老婆、老汉不少,因为缺医少药,要治好难哪!”
“我们的责任,就是要努力改变这种现状!”刘力贞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