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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张光高兴地说，“母亲恢复的不错，快该出院了吧？”
“什么时候出院，得听医生的。”刘力贞说罢，对张光笑道，“你猜猜，解放初你在长安遇险，把你从悬崖救上来的那个人是谁？”
“是谁？”张光叹口气，“我猜不到。”
“她是赵萌萌的奶奶，叫叶翠。”刘力贞稍顿，接着道，“你记得当时她是个姑娘，其实她已经结婚了，她比咱俩年龄大。她是西安一个企业工会女工部部长，当时替一个女工往长安一个点上送铁丝，碰上你遇险，就用铁丝箍在大石上，让你抓着铁丝的另一头爬上了崖畔。”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张光感慨万端，“想不到，我们找了几十年，未能找到；她竟然自己出现了！”旋望着妻子，“你快说说，你怎么知道，赵萌萌的奶奶，就是当年救我的那个人？”
刘力贞笑了笑，说：“你听我告诉你……”
西部一大山脚下，某乡政府所在地，一座三层小楼，便是乡政府机关。
这天上午，副乡长曹静骑自行车从乡政府大院出来，沿一条山沟里的乡村土路行驶。半小时后，来到一个半山腰的山梁上。
山梁上一层一层的梯田里，许多村民挥锨整修土地，平整梯田。
“曹乡长，您又来检查工作？”村民组长走到曹静跟前，“请多提指导意见。”村民组长是一个年过半百姓毛的老汉，对这个女副乡长的到来，显然持欢迎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