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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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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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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祖》连载

第八章 枣林奇遇

比干年龄虽小,却很懂事,在众多的师兄弟之间,很受欢迎。尤其是姜子牙待他亲如兄弟,时常问寒问暖,关怀备至。他经常和姜子牙、黄飞虎、雷震子等在一起切磋道义,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一晃四五年过去了。一日,元始天尊把比干叫到跟前,对比干道:“你该下山了。”

比干愕然,惶恐不安地问道:“师父,这是为何?”比干忙又跪下道:“师父,是不是徒儿违反了山规,惹师父生气了。”

元始天尊笑了笑道:“天命难违,为师实在不敢强留。”

元始天尊笑着将他扶起来,从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比干手里道:“这是一颗龙珠,将来以后或许你能用的着。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比干不解其意,只因为他失去了对前世的记忆,又不便深问缘故,只觉着这东西金贵,感恩师父道:“弟子受之有愧!”

“嗨,这本就是你的物件,将来必用之!”比干不解其意只好被动地收了下来。

比干满含着热泪,将珠子揣在怀里,恋恋不舍地拜别了师父。

众师兄听说比干要走,都出来送行。姜子牙、黄飞虎等送了一程又一程。一直送到山脚下的大路上,才难分难舍地分了手。

比干下山去了,他又回到了生养他的那片盐碱洼。

还没进村,就见苏妲己从村里向这边跑了过来,来到近前,紧紧地拉着比干的手,高兴地说:“哥,可把你盼回来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念你!”

比干也小声地凑到苏妲己的耳边说:“我也是。”说完两人手牵着手地回村里去了。

这里的人们主要靠射猎为生,人们获取的猎物只能食肉,因此兽皮兽骨丢得到处都是。每到夜晚,向旷野里一望,鬼火像走马灯似的,一闪一闪的到处乱蹦。

比干在昆仑山拜师五年,学到了很多的道理。他懂得特别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谈古论今无一不晓。

回来后他又学会了骑马射猎。马术和箭术都很好。没事的时候还和同龄的伙伴们一起习武,以强身健体。

因为他成熟的早,开始思考大人们的问题。比如这里的盐碱问题、干旱问题、兽皮如何利用等问题。

十几岁的妲己,已经出落的像个大姑娘。长得一脸的秀气,越发美丽动人。

她还学得一手的好针线活,做的衣服合身得体,人们都夸她心灵手巧。

……

前面说过,这里杂草丛生,起伏不平,沟壑遍野。在村子东南方的那片枣树林中,每天晚上灯火通明。喧哗声,嬉笑声,不绝于耳。一到白天就什么也没有了。胆大的黑夜造访过,只见去了却没见回来。神秘地声音不知来自哪里,人们都觉着襂的慌,有一种恐怖感。

有人白天探访过,说是在密林深处的一个乱坟岗子内,茂密的杂草隐蔽下,有一个偌大的狐狸洞,可没人敢下去探个究竟。

此事,子托更是知道。他曾想拿着锦囊看个虚实,被夫人拦住:“它没有招惹你,何必冒这个险!”子托只好作罢。

这年秋天,有一天比干邀妲己去密林中采野果子。他们来到这片酸枣林中。林子大极了,一眼望不到边。红登登小酸枣像小红球似的挂满了枝头,好看极了。

比干摘了一个递给苏妲己。妲己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咧着嘴说:“难吃死了”。比干也放到嘴里一个,一口咬下去,咯噔,皮是那样的薄,核是那样的大。一品滋味又酸又涩。心想,怪不得妲己咧嘴呢。

突然,妲己“哎呀”一声,手一不小心被刺荆针扎了一下,手指流出血来。

比干赶忙过去,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挤那毒血。然后对妲己说:“这刺荆有毒,挤出毒来就不疼了”。

她抽回手来,真的就不疼了。妲己深情地望着比干,“比干哥,你真好。”比干憨厚地笑了笑。

他们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密林深处,不一样了,树也大了,结的枣子也大了,枣树的刺荆也少了。

走到一棵大树旁,那上面的枣子又红又大。比干爬了上去,摘了几个大的枣子,紫红紫红的。但是吃起来特别的哏,能药用,人们称作“紫枣”。

她们又来到一棵歪脖树下,又摘了几个,酸甜可口,人们管它叫“婆枣”。

一会又来到一棵树下,枣子长得又密又多。吃起来肉多核小不太甜,能晒干枣,人们把它叫做“串干”。

有一棵树上的枣子长得长圆形,吃起来非常的甜但不脆,晒出来的干枣用手一掰开,拉出老长的金丝,人们叫它“小枣”。

他们一一地进行品尝,甜的、酸的、哏的;形状各异,味道不同。

正兴高彩烈地采摘着,从密林深处走过来了一个老婆婆。左手拎着一个篮子,右手拄着一根拐杖。

比干忙走过去打招呼:“老婆婆你也来摘枣子啊?”

老婆婆笑了笑道:“你看树这么高,老身走路都困难,哪能爬得了树,摘得了枣子。”接着又说:“我是路过此地,见你们摘枣子,很想尝尝新鲜,可否摘一把,让老身尝尝?”

比干点点头:“行,你老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摘。”

那老婆婆微笑着继续说:“小伙子,刚才我看见你们啥枣子也品尝了,我要吃最好的。”“好的。”说着比干麻利地爬上了一颗大树,摘了好多又肥又大的甜枣。从树上下来后,挑选了里面最红最甜的枣子一大捧,放在老婆婆篮子里。然后道:“婆婆请品尝!”

老婆婆从里面捡了两个又红又大的枣子尝了尝,连说:“不好吃。”

苏妲己在一旁撇撇嘴,心说,这老婆婆好不识趣,我们将最好的枣子给你吃,你却——

想到这里,非常天真地对老婆婆说:“婆婆,我们两个人从林子外面小心翼翼,我的手都被刺荆划破了,我哥的脚也差点崴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这里。刚才我哥已经尝过了,就这棵树上的枣子好吃,我们摘给你的是这里最好吃的枣子。”

这时,只见那老婆婆将枣子吃完,把枣核从嘴里吐出来,递给比干说:“你回去将这两枚枣核种上,等来年长出来的枣子就是最好吃的。”

比干接过这两枚枣核放到袖兜里。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那老婆婆又望了望天空说:“天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说完老婆婆就不见了——

却原来是上仙太白金星到此。他在半空中现了真身,微笑着看着这一对情侣,自语道:“真爱未必有结果,爱到尽头一场空。”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就消失在蓝天白云之中。

眼看日头西斜,比干对妲己说:“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我一会再走。”

“哦?为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小妹,我们从来也不知道这林子里还有这么好吃的枣子,你知道吗,枣这东西,既是零食也能充饥,如果遇到灾荒年,没有吃的,就让大家一起来摘枣子吃,我想往深处走一走,究竟有多大地块,也好心里有数。”

“那好,哥,我也不走,我陪你。”

“不,小妹,天色已晚,不是常说这林子里闹鬼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别吓着,一旦有事,我无法向你父母交代。”

苏妲己不放心地说:“哥,你不怕吗?”

8比干道:“我一个男子汉,不去招惹他们,就是一旦遇见,他们找我的麻烦,我是元始天尊的徒弟,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哥,你可要早点回去啊。”

比干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你放心吧。苏妲己一步三回头地向林子碗面走去。

比干打发走苏妲己后,好奇心促使他想看看这林子到底有多深,这好吃的枣子有多少棵。他一棵一棵的数,一行一行的记。在林中转了一会,不觉日头已落了山,就开始往回走,这偌大的林子,走着走着便迷了路。天越来越黑,他分不清东西南北,胡乱的在林中走。

突然,前面一处亮光,他赶忙走了过去。只见若大的一个宅院,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院子里面传出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和说话声。他想在这里借住一宿,等天明再回家去。

他走上前去敲门,里面应声开门。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出来,“你找谁啊?”

比干忙上前施礼,说道:“打扰了,我在林中迷路了,回不去了,想在这里借住一宿,天明再回去。”

那丫鬟接着灯光仔细一看,一脸的惊喜:“哥,比干哥——,”

这时比干也认出了对方,惊喜道:“彩霞,原来你在这里啊。”

彩霞点点头道:“哥,你稍等,我去禀明我家小姐。”

就在这时,里面一个姑娘问道:“谁啊?”彩霞忙答:“一个公子,想在咱们这里借住一宿,行吗?”

里面的人责怪道:“你不知今晚咱们家就你我主仆二人,又都是女眷,怎么能留男人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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