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使者从玉门里出来,在苏妃的脸上、面颊上轻轻地舞着,仿佛是每一处都不放过……
那红衣使者开始向下滑去,经过一片开阔的地带,就只见两座山峰高耸入云,她飞快地爬到峰顶跳起舞来,也许这舞太美了,那峰欲显的挺拔起来……
红衣使者从这个峰顶到那个峰顶,舞姿优美,真的让苏妃娘娘有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九尾狐狸又一次地啊——咦——起来。
从峰顶下来便是一片沙滩,柔软的沙滩蜿蜒起伏着,路过沙滩,便到了一个三角地带,那里长满了野草,在草丛中隐约看到一条小河。
那红衣使者,跳的累了,她想去那河里洗洗澡——,拨开草丛来到小河边,河里有水并不多她跳了进去:“哎呀,好爽!顿时精神倍增,又在河里跳起舞来。
直跳的苏妃娘娘热血沸腾,浑身骚热,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大王!你那枪干嘛去了?快啊!”
听到这一声喊,那使者便消失了,黑缨枪直刺而进:“哎喓!”几滴殷红的鲜血顺着枪尖便流了出来……
“哎呀,大王!你要臣妾的命啊!”
说也奇怪,那枪在里面变作一条黑鱼,那黑鱼在这小河里,真可谓如鱼得水。欢快地游来游去,蹦跳鱼跃,上下翻飞,直搅得河水外溢……
苏妃娘娘的嘴里:“啊——啊——哎——哎——咦——咦——”
“你闹得我河里都干了,快吐给我水!我快受不了了。”
那黑鱼折腾了好半天,才从嘴里如同一股激流般射出水来,涨满了河,又溢出河外……
吐了水的鱼,老实多了。
“陛下,你让它出来,我让红衣使者服侍它休息一会儿?”
鱼跃出水,汗津津,湿漉漉地。那红衣使者便凑上前来,轻轻地抚摸着,擦去它那满身湿漉漉,汗津津的玉体,引它进了玉门,红衣使者帮它按摩……
“哎喓歪,小乖乖,小宝贝,真是舒服死了。”这是大王的声音。
稍作休整,那鱼精神倍增,又在玉门里舞动起来……
尽管如此,九尾狐狸没有乱了阵脚,她的头脑是清楚的。我一定要征服身边这个男人,我要让他的权利倾斜——
对于身经百战,极富有战斗经验的九尾狐狸来说,被动挨打,不是她的强项,她要主动出击!本能告诉她:她要牢牢把握战争的主动权。想到这里,她鱼跃而起,主动进攻……
往往是女人一旦疯狂起来,要比男人高十倍、二十倍!
“乖乖、宝贝儿,我快成神仙了。”大王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哎喓歪,寡人以后可就是你的了。你说什么,寡人就听什么,你说东,寡人不敢向西。你让寡人站着,寡人不敢坐着……”
爽的大王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九尾狐狸听了,爬起来跪下,娇滴滴地道:“陛下说话可是算数?”
“寡人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臣妾领旨!”说完咯咯地笑着,爬起身来,继续服侍着……
大王也不示弱,反守为攻,他翻身爬起来……
周而复始的动作,很久很久……
这使得九尾狐狸!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这才是她要的男人。
一夜的狂欢、一夜的激情。宫内嫔妃如云,却没有这一夜过得舒服。美人的韵味,他体会的淋漓尽致……
回头再说姬发自从反了朝歌以后,劫持尤浑,想救下苏妃娘娘!比干从中调解,说服了姬发,暂不去攻打朝歌。
听了比干的话,便带领他的军队离开广郡,他们走了数日,因无仗可打,士兵们便都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那员副将吴吉道:“大王,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回西岐!”姬发道。他突然想起转世时玉帝的嘱托:起事后去寻先期转世的太极真人!刚才又听比干说渭水河边的姜子牙!明人不用细说,只一点便知。于是又道:“我们先去渭水岸边访一位高人!”
“诺!”副将吴吉再没言语,继续往前走,又走一阵子,吴吉自语道:“即已反了朝廷,一仗也没打,去寻什么高人!我看像逃跑。”
很多士兵也附和着说:“姬将军这是怎么啦,即已反了朝歌,又怕大王。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姬发想了想,心道,说的也是,我这支队伍在朝歌也算是最精锐的了。士兵这么多年来没这么窝囊过。想到这里,又调转马头向朝歌方向进发。
话说帝辛那一夜的新欢,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特别是美丽女人的韵味。九尾狐狸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是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他有点离不开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不上朝到时候,和她厮守;上朝到时候和她一同坐在朝堂之上,逐渐的取代了皇后的位置。九尾狐狸开始参与朝政,在朝堂上指手画脚。大王非但不去制止、斥责!反而纵容、支持!任其泛滥。
帝辛自从有了这个女人,每天沉沦于女色,不再勤于朝政,他越来越感觉身边必须有一个得力的助手,来帮助他料理朝政,身边的大臣们数过来数过去,没有一个能当此大任。特别是上次姬发顶撞寡人,我要杀他,众大臣跪倒一片。这说明了什么——离心离德。如果当时我把他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也不会有现在的反叛,这倒可好,就连他的父亲姬昌也在边关自立为王。!
这一日,帝辛突然接到探马来报,说是反了的姬发率领他的军队掉转了马头又奔朝歌而来。并扬言要靠他的精锐部队一举拿下朝歌,夺取大王的天下!
这使得帝辛恐慌不安,深知姬发这支军队的厉害,这些年来,就是靠他的这支精锐部队以及他的饶勇横扫天下。如今——谁能力敌!
朝内的武将一个一个在脑子里簺过。然后摇了摇头!想来想去他想起了王叔——比干。
再说九尾狐狸在朝歌这几日,夜夜寻欢、日日取乐。笑语歌声不断飞出宫外,加之九尾狐狸能歌善舞,博得大王一片欢心。
欢悦之余,每当大王离开,闭目养神之际,她脑子里总晃动着比干的影子,比干的言谈举止、音容笑貌,赶也赶不走!她也不知这是为了什么?总之,还是那句老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珍贵!
她真的不想和妹妹争了,况且身边还有一个血气方刚大王!可脑海里总浮现出比干的影子——
她想每天能看见他,也是一种慰藉。她想让比干立即进宫!
于是,她找到了大王,见帝辛很不开心的样子便撒娇似的说:“陛下,臣妾来了。”
帝辛只顾了想那些闹心的事,既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九尾狐狸来。
九尾狐狸见状,一屁股坐在大王的大腿上撒娇道:“是不是厌烦臣妾了?”
帝辛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没有啊。”
九尾狐狸接着道:“那怎么半天也不理臣妾啊?”
帝辛见了九尾狐狸,一扫愁云。将九尾狐狸搂在怀里,亲着九尾狐狸的脸蛋道:“哪能啊,我的心肝宝贝儿!”
九尾狐狸娇缜地道:“我看你一脸的愁云,好不开心的样子?”
“唉——”帝辛道:“寡人遇到麻烦了。”
“快说说看,或许臣妾能帮你点忙。”九尾狐狸一本正经地道。
帝辛摆摆手,苦笑了一下道:“快别闹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懂什么朝政,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让寡人静一静心,想一想对策吧!”
九尾狐狸执着地道:“女人怎么啦,女人也是人,况且臣妾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心灵聪慧的人。
“这倒不错,纯粹一个小机灵鬼儿!”帝辛赞许道。
九尾狐狸认真地道:“说出来,一是臣妾可以为你分忧;二来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帝辛觉得苏妃说的也有道理,便道:“过去我这里有一员猛将,是一个边臣的儿子,就是西伯侯姬昌的儿子。说起西伯侯姬昌,为了防止他叛乱,寡人将他的儿子喧进朝歌,做为质子。我厚待于他,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忠心耿耿。他英勇善战,饶勇无比。屡建战功,很博寡人的欢心。近期因为反对你进宫,出言不逊,顶撞了寡人。寡人想杀他,众臣求情,才免他一死!”
“哦!她为什么反对臣妾进宫?”话刚一出口,就觉着这是一句废话,然后又道“嗯,你做得对!”
帝辛接着道:“我也不知道,寡人乃一国之君,纳个妃子也遭他们非议!真是岂有此理。”停了一下又道:“寡人有个脾气,他越不愿意干的事,寡人就非让他去做。因此,我让总兵李靖帅他的儿子哪吒与姬发一同前往护驾奉旨接你回朝!不知什么原因,他做了叛臣。声称要踏平朝歌,夺我江山!”
“哦?还有这等事!”九尾狐狸故作惊讶。
帝辛接着道:“还有那个李靖!”他突然想起李靖还在关押着,忙吩咐尤浑道:“尤浑何在?”尤浑急忙进来。帝辛道:“那个李靖速速斩了。他是姬发的义父,留不得!”尤浑应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