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九尾狐狸调戏伯邑考,威胁伯邑考如果不从,告诉大王说调戏于她,让你伯邑考吃不了兜着走。这使得伯邑考非常尴尬,心里十分害怕,他很清楚,没好!面对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苏妃娘娘,她不敢想情啊爱的。他真的希望这个苏妃娘娘说的如果高兴了,可以帮他说好话,而不是骗他的。他相信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个普通的道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怯生生来到九尾狐狸身边。九尾狐狸就势拉了他一把柔声道:“你接着教我学琴。”一只胳膊搭在了伯邑考的肩上。
琴声依旧,韵律有点乱。虽然伯邑考期盼着娘娘的话是真,但又怕——
一旦东窗事发,掉脑袋无疑。可是,不从!苏妃娘娘刚才的话也使他心惊胆颤。退也是死,进也是死!他不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他选择了进!哪怕有一线生机,我也要争取一下。
伯邑考心里七上八下,只觉得百爪挠心,他不敢想象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他真的有点乱了方寸——
他又幻想着苏妃娘娘真的能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放他和父亲回去!复杂的内心世界让他心神不宁。
他的内心告诉他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不管前面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七尺男儿,血气方刚,面对诱惑,他别无选择——我豁出去了。
九尾狐狸见他不像刚才那样躲闪,知道自己已经将他征服,搭在肩上的那只手,满满地勾住了脖子,身子紧紧地靠在伯邑考的身上,脸颊贴在伯邑考的耳旁。
伯邑考闻到的全是娘娘扑鼻的香气,撩拨地他心猿意马。琴再也谈不下去了,琴声停,伯邑考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回身将苏妃娘娘紧紧地抱住,双唇紧紧地贴在了苏妃娘娘的嘴上……
啊——呢——耶——哎——哎——
偌大的麻花拧成了一股绳……
九尾狐狸又一次饱尝了不同男人的韵味,她满足了,开心地笑着。伯邑考跪下道:“娘娘,放我回去吧,我知道你在大王面前说一不二。”
九尾狐狸淫笑着将伯邑考扶了起来道:“不嘛,你走了,我怎么办?小白脸,我好喜欢你吆!”
“娘娘,你贵为娘娘,晚生不敢。”
“嘻嘻,做都做了还说不敢!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教我学琴吧!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晚生不敢奢望!娘娘,放我一条生路吧。”
就在这时,大王和尤公公向苏妃娘娘的寝宫走来,可是,并没有听到悦耳的琴声,远远地看见宫女们都在门外,心中好似纳闷。这时,一宫女眼尖,远远地眼看见大王向这边走来,便高声道:“大王驾到!”片刻,屋里又响起了悦耳的琴声。
帝辛来到那宫女身边问道:“你们不在屋里服侍娘娘,如何都在门外?”
那宫女道:“娘娘吩咐让我们在门外恭迎大王!”
“哈哈,原来如此!”帝辛说完,直向屋里走去,宫女们尾随其后。
大王来到屋里,见苏妃娘娘坐在琴旁,悠扬的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子里……
帝辛仔细观察,苏妃娘娘的衣着有点凌乱,面颊绯红。但琴声却是音韵和谐,悦耳动听。
再看伯邑考,低着头,手有点微微地颤抖,帽子戴的也有点不正。
细心的帝辛,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个伯邑考我还是小瞧你了。
帝辛自从招伯邑考进宫教娘娘学琴,屋里多了一个琴师,时常听到美妙的音乐,不妨也是一种乐趣。把他留在宫中取悦于我和娘娘到是美事一桩。真是一举两得,把他们父子都软禁在朝歌,我看你姬发还敢造反。
大王毕竟是圣上,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白天黑夜都陪在苏妃娘娘身边。
时间久了,每次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两个亲昵的样子,心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他能从娘娘学琴那兴奋情绪里看得出来。每每问起娘娘,琴学的怎么样了。九尾狐狸总是说:“还没学会呢。”
他知道,男女在一起,久而生情。但,他深信!伯邑考就是借给他一个胆,也不敢对娘娘有非分之想。
可是,眼前——耶呵,这伯邑考胆够正的!
一曲终了,苏妃娘娘来到帝辛身边,笑着道:“大王,爱妃弹奏的如何?”
帝辛也笑着道:“爱妃的确大有长进,弹凑的已经很娴熟了。”
伯邑考闻听,也不敢抬头看大王一眼,低着头跪下道:“大王,娘娘学有所成,是不是该放我回去了。”
帝辛鼻子里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嗯,是该让你回去了。”
伯邑考听了,喜出望外,怯生生地道:“大王,把我父亲也放回去吧!”
九尾狐狸也跟着求情道:“陛下,看在他是我琴师的份上,就放他父亲回归吧!至于琴师吗,我还没学会呢。”
“原来我的苏妃娘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真是仁德贤惠。寡人准你就是。伯邑考也一块回去吧!”
九尾狐狸笑着看了一眼伯邑考,心道:我九尾狐狸不是薄义之人吧。伯邑考脸上洋溢的是兴奋和感激!
大王心里明白,这种事他不想说破,也不想让宫里人看自己的笑话。更不想让娘娘没了面子,这个苏妃,他不想丢。换个别人杀他八回也不解气!同时他也知道,这是申公豹的一计——妈了个逼的申公豹缺德,给我戴绿帽子。
帝辛想到这里,弯转地道:“我和你父王还有话说,你自己先回去吧!”这伯邑考倒是信以为真,转身欲走——
帝辛又对尤浑道:“尤公公你带他出了宫门,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说完向尤浑递了一个眼神。
“诺!”尤浑应声带着伯邑考出了苏妃娘娘的寝宫。
这宫门一出,早有两个侍卫,将伯邑考按倒在地,五花大绑了起来,伯邑考愕然:“你们这是干什么?”
尤公公道:“你不是想回家吗?我这就送你回老家!”
伯邑考听了,心里一阵颤栗。心道,完了!
伯邑考被杀的消息很快传到申公豹的耳朵里,申公豹来到大王身边问道:“陛下,你把伯邑考杀了?”
帝辛愤愤地道:“这该死的东西,他的老子我也要杀掉!”
申公豹忙道:“大王息怒。臣有一计,可使他姬昌生不如死!”
“说来让寡人听听。”
申公豹如此这般地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帝辛听。帝辛听了点点头:“申爱卿真有你的!”
申公豹奸笑着道:“陛下,你就请好吧!”帝辛鄙视的看了申公豹一眼,再没言语。
话说姬昌被软禁在羑里,每日里三餐,什么事也没有。平日里不许他出门、不许与外界接触。
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生潜心于对卦学的研究,虽然只有三个铜钱,不同的卦面包含着不同的内容,久而久之,卜的卦多了,经验也就多了。因此,他的卜卦十有九准,人们都称他为神算。在羑里,无所事事地他,开始潜心研究八卦。他将自己历年来算的准的卦一一记录下来,认真地琢磨,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伦理。几年下来,《易经》诞生了。
在朝歌被软禁,其实他早就算定了。他是深怕姬发造反,才自愿来朝歌当人质的。伯邑考的到来使他吃惊不小,而且他算定儿子在劫难逃!
这一日,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只兔子,雪白雪白的,蹦跳到他的床榻下,前爪高高地举起,似作揖状。他好生奇怪,问那兔子道:“你为何来拜老夫?你是兔精吗,有何事有求于老夫?”那兔子道:“父王,我想吃肉!”
姬昌一惊,醒了,这是什么梦?他急忙拿出卦盒,摇了三摇,将那铜钱倒了出来,一看卦面,大吃一惊:“哎呀!不好!”他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姬昌正在诧异,就见申公豹领着两个卫士提着一个食盒,来到羑里姬昌住的地方,见了姬昌道:“西伯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王已经恩准放你回西岐,并且赐你美羹一餐。”
西伯侯瞪着两眼,他已经算过这肉羹是儿子的肉做的,他深知虎毒不食子的道理。这个帝辛太缺德了!他让我吃我儿子的肉。
申公豹见他瞪着双眼看着自己不言语,忙道:“西伯侯还不赶快谢恩!”
西伯侯姬昌内心里翻江倒海,心道,我若不食之,帝辛一定不肯放过我。可是,儿子的肉我又怎么能食之!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好半天,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事到如今,我必须吃,这样才可以脱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要帝辛加倍地偿还!
姬昌的内心难以言表,心道,大王啊大王!难道你的江山真的不想要了吗?你把臣逼到如此地步,就怪不得臣了。帝辛!不推翻你的王朝我誓不为人!
想到这里,姬昌跪下道:“谢圣上!”说完拿起肉羹便吃了起来。
申公豹见姬昌真吃了他儿子的肉,心道,都说他是神算,难道他算不出吃的是他儿子的肉?哼!只不过徒有虚名!
嗯,我得告诉他。要不然就失去了放他走的意义。申公豹又继续道:“西伯侯,你知道你吃的肉羹是谁的肉吗?他是你儿子伯邑考的肉。香吗,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