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板桥以来,我一直想在旅游资源开发上动些脑筋、比如冯氏民居、九龙观、金牛洞等等,好在上述提及的,有的正在论证之中,有的已经付诸实施,这些无疑对板桥的经济增长会起到积极的拉动作用。 前两天我和几位后专程到久负盛名的漳河的源头“潮水河”进行了考察,目的是想为这个景点的开发掌握第一手资料。
潮水河,位于板桥镇以西的8公里处,早就听说这里不仅是漳河流域的正源,而且这个源头之水朝夕三涨三落,令人叹为观止。我多次生念目睹这一奇特景观,可惜琐事缠身未能实现夙愿。这天,同事们都说我有福份,理由是我一踏迪潮水河就看见了第一波潮涨潮落的壮观景象。不管同事们说的有无道理,至少不像许许多多的大领导老干部和一些学究们那样等了半天才一饱眼福。
其实,潮水河是在与板桥镇唇齿相依的保康县冯家岭村境内,与其说是保康具管辖,不如说在南漳的地盘上更为确切。因为这个地方本是南漳县潮水河村的一角,当年不知什么人出的主意,硬是将屋连屋、界连界、一衣带水的冯家岭划给了保康县。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尽管这样,这里的村民无论是生活习性还是风土人情几乎没有两样,邻里关系融洽得让人难以置信。现在,它已成了无法改变的它历史,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它随历史而去。
潮水村得名于潮水河潮水的涨落。说来也有不可思议的地方。潮水河在海拔千米之上那个峡谷的山脚下,并列的两个洞口常年喷流出清澈的泉水,而它的背后却是万丈深渊,不知是来自何处的神奇的力量,把地下水送到了千米之上。我双手捧之饮之,淡淡的,甜甜的,非同一般的泉水滋味。我问同行的教管会刘主任和在这里收购生猪的张燕子怎么样,他们都说甜的出奇。饮着说着,水渐渐的涨了起来,覆盖了我们到达时做下的记号,时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随后,它好像母亲的乳汁被婴儿吸吮一阵之后需要一个再生再造的过程一样,慢慢地消退跌落。但是无论怎样,它是永不干涸的,无非是较之潮涨的时候失去了浩浩荡荡的气势。大约四个小时之后,潮水又恢复了固有的欢乐,开始奏起新的乐章,敞开胸怀向大地奉献无私爱恋。此刻,我触景生情,一首“泉水叮咚响/《泉水叮咚》的歌曲在我脑海回荡。我们一起目睹这山洞溢出的时涨时落、周而复始的哗哗泉水,不由自主地把它同山里人的特有生存能力联系在一起。它涨了,是山里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它退了,是山里人劳作后的歇息。我看着这种渐流渐高、渐高渐流的潮的物理现象,顿时想起了书本给我留下的“大海的潮涨潮落跟月亮隔得太近和离的太远有直接的关系”的印象,但是我不敢往下理论,因为不知道这高山峡谷脚下的一汪山泉,怎么也会出现潮涨潮落的现象。从远古到今世,从现在到将来,一个永远悬着故事,向世人展示着她的奇特、她的壮观。
世上的很多事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你不知道不想知道他是谁,他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其之前已经发挥、现在正在发挥和之后还要发挥的作用和对自然与社会的影响与贡献,或许由于种种原因,会被你淡化忽略得根本没有把它当一回事。一旦他消失了这个世界或是离开到这个地方,什么遗憾什么惋惜都会接踵而来。不过我们有一点应该认识到,潮水河绝对是上帝的有意安排,它和我乃至苍生万物一样,既然在宇宙间生存下来自然有它的用处。不信,你和家人挤点时间,到这里看了再猜,猜了再看,也许这个至今没有解开的山川之秘,会使你生出一些心中的意会,于是,你的生命歌声会唱得更加嘹亮悠扬,你的生命风筝会飞向蓝天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