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棂里射进来,听到有人在外面喊,黑牛这才迷迷瞪瞪的醒来,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望着身边雪儿净白的身子,不着急去开门了,眼前美丽诱人的躯体拥有万般风情,他再一次骑上去。
折腾了一夜,雪儿大字形躺着,处于半昏睡状态,黑牛再次刺入她的身子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咒骂,心里装满了憎恨,恨黑牛,恨秦家,恨秦阳一拨人。
黑牛满足了欲望从她身上起来,不顾外面的叫喊,用手堵住她的私处,堵住流出来的精液,默默祈祷她马上怀上孩子,给他生儿生女,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快把我放开,你这个畜生!”羞愤和屈辱吞噬着雪儿的身心,似海水一浪接一浪袭来,让自己死掉算了,立刻杀死黑牛报复秦家人,此刻她一样也难办到,她现在只是任别人宰割的羔羊。
黑牛心情舒畅了,留恋不舍又揉摸一番面前的肉体,白天不怕雪儿跑跳,随后这才解了捆绑的绳索,并且笑的很得意。他说:“老老实实的不就没事了,劳师动众还丢人。”
黑牛欲望满足后的笑意,狰狞的嘴脸,让雪儿恶心愤怒,雪儿觉得无地自容。一等手脚自由了迅速穿上衣服,急慌慌跑去了院墙下的厕所,蹲在里面狠狠地掏弄私处,无论如何不能怀上黑牛的种,这是最后的一道屏障了。黑牛久等不见她出来,站在厕所外喊,随后大梅在厕所外伸头看一眼又缩了回去。
雪儿脚步蹒跚走出来时,院里站了一堆人,黑牛娘大梅等人迎上前,笑眯眯的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一遍,问她昨天吃的好不好,夜里睡的好不好,秦阳和三牛等人站在远处笑的隐晦,笑的洋洋得意,黑牛比众人笑的更欢,脸上的粉刺疙瘩拥挤在一起。雪儿觉得身子里外不干净反胃干呕,捂住嘴扫一眼众人,慢慢把头低下来。
大梅瞧着眼前已经是脱光了皮的鸡蛋,假惺惺的嘱咐黑牛,大声说:“自个的媳妇要好好疼。”
秦家这些人是来探视她的反应,雪儿想到昨夜的屈辱,她也只能在心里怨恨愤怒,她不能拿这些人怎么样。秦阳等人跟随在身边,要她去给长辈们倒酒,说大家忙累了几天,去倒杯酒也是应该的。给你们这些畜生倒尿喝,雪儿心里一个劲咒骂,恨怒的脸色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雪儿这般反应自然落在众人眼里,她这是失败者的愤怒,是最后无奈的奋争,秦阳等人根本不以为然,还在心里耻笑她。雪儿把嘴唇咬的青紫,脸色煞白一时又变青。
黑牛娘赶紧打圆场,冲身后的三牛和九妮递眼色,说:“雪儿初嫁过来和大家面生,倒不倒酒自家人也没怪异。九妮啊,你在这陪伴你嫂子,两个人说说话。”
众人心知肚明,经过昨夜的折腾雪儿闹别扭也在意料之中,料想到她不会轻易温驯听话,更没指望她立马回心转意,大家过来只是瞧瞧情形,从黑牛欢喜的脸上知道已经把雪儿降服,起码是让她名副其实了,其它并没异常,借口回去收拾家什,东邻西舍的桌椅板凳要送还,便嘻嘻呵呵地去了。
雪儿此刻想放声痛哭,随之克制住了,眼泪强行咽了下去,不能让秦家人看到她的弱小和可怜,现在没人会同情她帮助她。从前遇到困境虎子总会在身边,是她的依靠,虎子你快来救我吧,明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她还是心存企盼。
称之为洞房的里间屋很狭小,还摆放了红色的床红色的桌子红色的柜子,满目耀眼的红色,雪儿走进来便憋闷的难受,瞅见面前这张满是污秽的床甚是厌恶,身子有些虚软像是散了架,可又不愿意沾上,便依靠了床前的桌子站着。九妮进来后坐在床沿上,低头摆弄辫子又不时抬头瞅一眼,神色难得的自然,三牛在篱笆帐子门口晃来晃去,也没有过激的言行。雪儿面对两人的监视,立马也恨上了,两人就是碍眼的东西,她挪动一下身子,下身仍旧隐隐的疼,感觉里面有一些异常,她瞧一眼九妮后兀自往外走,在篱笆帐子门口狠狠瞪了一眼三牛。雪儿从外间屋八仙桌上取了暖瓶,倒了半盆热水,又去院里掺了凉水,端回里间屋放在地上,三牛站在篱笆帐子门口,眼神片刻不离她的身上。
“连我洗身子你们也要看着吗?”雪儿又恨又怒,气呼呼地脱裤子。
三牛有点慌乱,迟疑着往外走,走两步还回头望一眼。九妮又羞臊又慌乱,脸色泛红低头往外疾走,撞上三牛的后背便推他出去。
雪儿洗了多时,私处细嫩的肌肤微微红肿这才罢休。身子已经被糟蹋了,以后难免还要发生,最担心可怕的是怀上秦家的孩子,那样她会吊死在这棵树上。雪儿曾经听村里的妇女们提说,女人喝凉水不会怀孕,这是她意念里最后的救命稻草,立刻又跑去院里,舀起水缸里漂着冰渣的凉水往肚里猛灌。三牛神色诧异的望着,九妮惊慌失措上前劝说,等三牛跑上前把水瓢夺了,半瓢凉水已经喝下。
一时秦阳跑来让雪儿回老屋吃早饭,雪儿除了喝凉水没有半点食欲,秦家的饭菜此刻都让她呕吐,中午大梅把饭菜端来新房里,她依旧看上一眼。她这般不吃不喝也耽误不着三牛九妮吃喝,秦家人轮流来照看着。现今秦家人看的紧,一时半会难以逃走,临近了傍晚,雪儿便觉得身子无力软绵绵的,想到晚上的免不了一番斗争,不吃不喝也难解决眼下的困境,吃晚饭的时候,她没等两人催促竟自往外走。
村里的泥泞大街两旁残雪还未融化,黄昏的街头还是聚了不少的男女,三五个个在家待不住的妇女和悠闲无聊的男人聚在一起东拉西扯,闲扯的当口看到雪儿,话题自然就跑到她身上,两个妇女嘻嘻呵呵招呼九妮,目光却盯在雪儿身上。
“新媳妇漂亮哩,你看皮肤多嫩白。”
“漂亮有啥用,命不好哩!”
“听说昨天夜里不顺从,被黑牛哥几个……”几个妇女头抵在一起,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雪儿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她躲在九妮身后,脸腮贴了九妮的左肩头,屈辱的眼泪禁不住流出。
“雪儿妹子,来我家坐坐吧。”腊梅隔了很远大声招呼。
腊梅嘴大眉毛细细的,说话的声音响亮。腊梅跑上前拽了她的胳膊,笑嘻嘻的打量,雪儿敏感察觉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嘲弄,同村嫁过来的姐妹,竟然看她的笑话,毕竟还算亲近,自己处在这般境地需要她帮助,雪儿便轻轻喊声腊梅姐,随后心里酸楚,泪光便闪现,遮掩了迷蒙的双眼。
“才刚嫁过来人面生疏,你有空就来我家玩,我们姐妹亲近哩。”腊梅指着街南一条胡同告诉雪儿,“往前第三家,大门口有两块石凳子。”
“嗯”。
雪儿紧咬青紫的嘴唇,垂了头继续往前走,此刻她想尽快离开,躲避刺骨剜心的目光,身后的窃窃私语让她羞愤,她暗暗发誓拼死也要逃出去。
“书记”。
“书记哥”。
路旁有人说话,言辞卑贱,雪儿不禁抬头瞅了一眼,见村书记秦树四周簇拥了一圈的人们,模样甚是巴结恭维。
秦树像是鹤立鸡群昂首站立,微笑着应对周围的巴结,他身材粗壮,肚大且腰圆,在一堆黑瘦的村民中间凸显出他的不寻常。秦树的爷爷解放前是村里的保长,是呼风唤雨的主儿,解放后在动荡的年代居然安然无恙,年迈了还能把职位传给下一代足见手段高明。秦树不例外继承了村书记,也继承了上一辈的精明,他主宰这个偏僻的村庄二十年,其间虽有几次事情弄得村里有些风吹草动,可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何况都是因为媳妇娘们,也不算什么鸟事,当然他也没有狂妄到明目张胆,能掩盖则掩盖,更没有咄咄逼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村里人也就克制容忍了。
此刻,秦树的酒意甚浓,一场接着一场吃酒,精神极度亢奋,人更是容光焕发。黑牛娶了一个漂亮女人,他看过一眼便惊叹不止,雪儿被迫嫁给黑牛,他是知根知底的,又听说洞房之夜不愿和黑牛睡,被黑牛哥几个制服,心里便隐隐约约有点窃喜,不过黑牛是本家,他还不能想太多,有一点却很明确,无论如何不能让雪儿离开秦家,所以极是尽心尽力操持,黑牛家下午宴请主事的邻里族人时,一家人神色忧虑,他却酒兴很浓还大包大揽,说雪儿既然嫁到秦家,是龙趴着是风在窝里,一个女人翻不了天。
雪儿昨天才刚嫁过来,秦树还没盘算好接近她的良策,此时在大街上也只能直勾勾的看着,没料想事情出乎秦树的意料,雪儿突然跑到他面前了,竟然不顾惜脸面跪在当街上,冲他哭诉。
“书记,您救救我,我是被迫嫁过来的,他们秦家不是人……”
街上闲聊的众人这时停止了说笑,一同把目光集中在雪儿身上。秦树顿时惊愣了,回过神来猛地抓紧雪儿的双手,说:“别这样,大街上让人笑话,都嫁过来了就安心过日子。”
雪儿跪在残雪上,哀求说:“我死也不会留在秦家,他们就是畜生。大叔,您不知道……他们捆绑上我那个……,救救我吧!”
“你现在是秦家的人了,有些事你该顺从就顺从,别胡思乱想。往后你有事找我,我一准帮你。”秦树望着面前一副梨花带雨的面容,把话说的不深不浅。
九妮慌慌张张拉拽雪儿的胳膊,羞臊不安瞅着越聚越多的男女,低声说:“嫂子,你这是干嘛啊?”
聚拢在周围的人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这新媳妇疯了还是有毛病啊,大街上嚷嚷被自己的男人强奸,不知道羞臊丢人。”
“她自己不守妇道,不让自己的男人睡,活该这样,没规矩她会翻天的。”
“她是真的疯了,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雪儿妹妹,别乱说,在大街上怎么能这样啊,多丢人,快跟姐回家。”腊梅帮着九妮把雪儿拽起来。
秦树恋恋不舍松开手,雪儿回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他瞅着像猫抓了心,一直望着走远,瞅瞅自己的双手,冲大家无可奈何的说:“你们看看,真给秦家丢脸。”
腊梅前面拽,九妮在后面推,雪儿哭泣着迈进腊梅家的院门。腊梅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说:“雪儿妹子啊,你现在嫁进了秦家了,有些事情在家里说道,当街上嚷嚷丢人现眼。凡事要往好处想,认命吧。”
“腊梅姐,我没办法呀!你知道的……我……我真的是没办法啊!你回咱村和我爹说,我不能这样过下去,不然我会发疯的。”雪儿哽咽不止,扑簌簌的流眼泪。
“雪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现在没有逼婚的,你点头答应这才嫁给来的,拜堂成亲了就是板上钉钉了,哪能像小孩子过家家的反悔。”腊梅两句话把雪儿噎住了。
“可是,我……我是没办法,我……”雪儿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心里的委屈。
腊梅说:“既然没办法就安稳过日子吧,你家有吃有喝有新房还不缺钱花,你就满足吧,黑牛头脑机灵,他家家境在村里数一数二,你生个一男半女,黑牛还不当菩萨供着你,别想三想四了。”
“是啊,嫂子。这样吵嚷不好看。”九妮随声附和。
“这样生不如死。腊梅姐,一个村的姐妹,你就帮帮我,给我爹捎句话吧。”
腊梅脸上有了不悦,说:“你这是一头撞在南墙上,一条道跑到黑哩,木已成舟你这样闹腾有什么好处,女人不认命又能怎样,难不成你有三头六臂?”
原本身处严寒之中,寒风丝丝侵入身体,此刻雪儿又像一盆凉水浇在身上,她知道自己找错了人,腊梅不会帮她。
此刻腊梅的男人大山从外面回来了,进屋看了一眼雪儿,昨天夜里的事村里人都在风传,大山也有所耳闻,此时不禁埋怨腊梅,说:“你少说两句吧,别人心里不好受你就好言好语的,不刷谁家的锅不知谁家的难处,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雪儿望着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阵子心酸,嫁来书院村第一次听到贴心的话,眼泪不禁扑簌簌的滚落。
大山老实巴交平时少言寡语,随后低头去洗脸吃饭。腊梅经常说他人高马大缺脑子,做事不懂变通,此时又埋汰他,说:“你就是木头脑袋,常言说劝和不劝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到了这般地步还能怎样,女人就该认命。”
雪儿气恼更甚,拔腿往外走。
“看你这性子咋能行哩,就是不听劝,回去好好想想姐给你说的话。”腊梅紧跟出了院门,瞅着雪儿走远,又说,“好妹子留下在俺家吃饭吧。”
雪儿没去老屋吃饭径自跑回了新房,趴在床上流泪。九妮站立床前,一个劲搓手,她处在懵懵懂懂的年岁,这种事不知如何劝解,低头用眼角瞅着雪儿,难为之际,秦树左瞅右瞧了走进来,脸上隐藏很深的暗笑,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秦树进门前咳嗽了一声,九妮从里间屋里跑出来,拉把椅子让他坐,他却站着四下乱瞅,目光穿过篱笆帐子望着里面。知道两人还没吃饭,便说:“不吃饭哪行,九妮你去给你嫂子弄点好饭菜端来。”
九妮瞅一眼里面躺着的雪儿,一时犹豫不决。
秦树说:“你放心去,我劝劝你嫂子。”
打发九妮去了,秦树站在院门口往街上张望一番,便疾奔回屋。雪儿侧身躺在床上悲泣,红嫁衣裹了细腰和撅起的臀部,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轻轻地走近前坐在床沿上,按住她微颤的肩头,说:“叔知道你嫁给了黑牛委屈,唉,不管怎样还是要吃东西的,饿坏了身子更没盼头。”
雪儿眼泪扑簌簌的流出来,翻身坐起来拽紧秦树的胳膊,哽咽不止:“叔,你要帮我啊,他们不是人是畜生。”
一副楚楚动人的漂亮脸蛋在面前,而且如此贴近,秦树欲望更是强烈,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经验丰富知道操之过急会惊吓了雪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受着煎熬可外表还是一脸的仁慈和关怀,他轻轻地揽住雪儿的肩膀,伸出另一只手给她擦泪。
秦树说:“是啊,你这样一个漂亮的人儿,黑牛竟然那样强行对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叔看着心里也难受,你的委屈叔都知道,叔不能让你吊在黑牛这棵歪树上,只要你顺从我,我会帮你。”
痛苦中的雪儿思绪纷乱,没领会秦树话里的意思,直到秦树用力揽紧她,贪婪的目光炽烈的欲望赤裸裸表现出来,这才觉察情形不妙,不禁又羞又惊,恐慌不安欲挣脱了下床。
秦树清楚时间有限拖延不得,他像街上凶猛的饿狗迅速把雪儿压在身下,同时没忘丢下诱饵。他说:“你顺从了我,我就帮你离婚,去找你的心上人,不然你逃不出秦家。”
雪儿犹豫慌乱的瞬间,秦树的淫欲乘机便得逞了,事后拍了胸脯保证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她开具证明,让她远走高飞,担心这样还不能打消她声张的念头,随后帮她细致分析目前的处境,说她现在离婚便会拆散她哥嫂,弄得鸡飞蛋打,不如忍耐一时,一旦她哥嫂有了感情生儿育女了,时机成熟再走,他一准相帮。秦树嘴上抹油唱曲,心里却是一万个不舍得,即使黑牛同意他也会反对,不过,眼下必须顺着她的想法,哄骗只是欲擒故纵之计。
雪儿遭受一夜的折磨,才刚又被秦树糟蹋,身子酸软目光呆滞,突然而来的强暴让她难以从慌乱中回过神来,这次她有点麻木,相比被秦阳哥们捆绑了让黑牛强奸所带来的屈辱,被秦树诱骗的羞恼也就不似先前强烈,何况秦树丢给她一线的光明,雪儿躺在床上木呆呆地望着满足了兽欲的秦树走了出去,懊恼之中又心存了期望。秦树是村书记,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还占有了她的身子,答应帮她就有盼头,何况他分析的也合情合理,如他所说,她已经被黑牛糟蹋了,拆散了哥嫂是得不偿失了,现今只能姑且忍耐。
秦树前脚出门黑牛后脚来了,他带来了饭菜,一碗鸡肉两个馒头,端着站在床边,笑吟吟说:“起来吧,一天没吃饭了。”
“离我远点,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一家人都是畜生。”雪儿翻身面向墙壁,不愿看到他的嘴脸。
黑牛没恼怒,倒是嘿嘿笑了,低声下气说:“谁娶个媳妇都是疼的,你别怨怪俺这样对你,只要你夜里那事依顺,你说什么都行。”
雪儿像被蛇咬了猛地坐起来,惊恐不安拉过薄被遮住身子,怒狠狠地望着黑牛。
“你别妄想,除非……除非你是畜生,折磨死俺。”
黑牛拉下脸来,说:“你都嫁给了俺,你这样又是何必哪!”
“你也撒泡尿照照,俺能跟你过?”
“你……你真是油盐不进,牵着不走赶着倒退,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黑牛恼怒了,饭菜往桌上一撂,也不再管她。
夜深了,雪儿依然不顺从,黑牛才刚尝到女人的滋味哪能放过,哥几个没费力气,再次把雪儿大字形捆绑在床上,雪儿浑身乏力,挣扎不似昨晚强烈,她没有再次咒骂,更没有哀求,眼神却利剑一般射向黑牛等人。
黑牛的脑袋瓜绝对好用,他知道自己的长相配不上雪儿,一直很想知疼知热暖暖她的心,可是好话说了一箩筐,雪儿偏不吃这一套,死活抗争,既然她存了逃跑的心,他自然不能心软更不能对她怜悯,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她怀上他的种,孩子能拴住她的心,只要他再对她好,慢慢就能暖热她的心。
第三天,雪儿照旧被捆绑在床上,黑牛拼命做着传宗接代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