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回到家便气愤愤的骂孔德吾,乱摸乱看她的身子,骂他应该叫无德。
“有病不瞒医,人家是医生,你别大惊小怪的。”三牛嬉皮笑脸说,“你的皮肤细白光滑,像婴儿一样嫩,哪个男人都像摸看。”
雪儿笑了,不再骂孔德吾,说:“女人的身子也不是随便让男人看的。”
傍黑的时候,三牛和雪儿正在里间屋亲热,秦阳突然跑进来,三牛急慌了从雪儿怀里抬起头,雪儿没来得及把乳房掩上,三人的脸成了三块大红布。
三牛急忙辩解,说:“嫂子是让我听听肚子里的动静。”
两人有奸情,这是秦阳第一个想法。秦阳望着雪儿把洁白的乳房掩住了,又仔细端详雪儿,此刻雪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失,比平时更显妩媚漂亮,秦阳不免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既然雪儿和三牛有一腿,他为何不能插进第二腿哩,一旦有了这个念头,秦阳顿时感到兴奋和刺激。
雪儿发觉秦阳一直盯着她看,目光炽烈,不禁又羞又恼,责怪秦阳这般突然闯来,秦阳这才感觉到难堪,拉了三牛去打牌,雪儿见拦不住,叮嘱三牛早点回来,随后脱衣上床搂着富贵睡下。
一时黑牛回来,得知三牛和秦阳去打牌,留雪儿一人在家,不禁抱怨一番,随后趴在床前逗一阵富贵,瞧着富贵呆睡毫无反应,心里有些失落,他说:“我刚才碰到孔德吾,说你们去药铺了,孔德吾说富贵没有事吧?”
雪儿裹紧了薄被子,翻身面向墙壁,懒懒地回答:“那个二流子医生也瞧不出什么,快点抱你儿子过去,我要睡了。”
黑牛见雪儿不搭理了,慢腾腾抱起富贵,恋恋不舍望一眼床,还有床上的雪儿,无奈去了东间屋。
雪儿没有熄灯,她躺在床上等待三牛回来。一时外面起风了,刮了一阵便停了,不久便啪嗒啪嗒落下雨来,雪儿仔细留意外面的动静,盼望院门响,最终她失望了,除了雨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开始翻来覆去,不免感觉孤寂,心里埋怨三牛玩疯了不归家,她抓不到人也没办法。夜深了,雨声不见停止,三牛又夜不归宿了,雪儿喊黑牛抱富贵过来。
黑牛也难睡着,自然是惊喜,忙不迭抱着富贵跑过来,说三牛不会回来睡了,关上院门睡吧,雪儿没言语,他便去关了院门,屋门也上了栓,回来站立在床前踟躇,犹豫了片刻,轻轻地挨着床沿坐下,小心谨慎的望着雪儿,说:“睡吧,年青人玩的起兴也许会到天亮。”
雪儿没搭理,侧身躺着没动。黑牛壮了胆慢慢在床沿躺下,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安静地躺了一会,黑牛翻动了一下身子,便触碰到了雪儿。
“你别碰我。”雪儿怒喝一声,随之把身子往里挪开。
黑牛便泄气了,怨声怨气的说:“我俩才是两口子,你”
雪儿说:“谁和你是两口子,我跟三牛过,我们也有了孩子。”
“我明媒正娶的你,没人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三牛的,三牛不过是玩心,你别指望他和你过日子,三牛他……三牛”黑牛猛地停住了话头,现今还不能告诉她三牛提亲的事。
雪儿说:“三牛不和我过,我也不会跟你。”
“你,”
黑牛一口气噎在嗓子口,双眼瞪着雪儿,一时目光又黯淡下来,叹口气说:“我是一心对你好的,也不会让你受委屈,我”
雪儿顿时厌烦了,说:“你别烦我,我是真的跟三牛。”
黑牛原想慢慢劝导,伺机告诉她三牛定亲的事,见她这般决然,也就不便继续讲了,他说:“你不待见我,你只管和三牛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你是我媳妇。”
雪儿骂他痴心妄想,说她这辈子就是三牛的女人,和三牛睡觉,给三牛生儿育女。黑牛拢不住怒火,还有强烈的欲望,翻身坐起来,猛拽雪儿身上的被子。
雪儿捂紧了身子,说:“我肚子里有三牛的孩子,你捆绑了我强奸啊,我让你强奸。”
黑牛顿时气力没了,停止动作,他悻悻的跳下床,去了东间屋,躺在地铺上大口喘粗气。
黑牛言语闪烁,雪儿起了疑虑,最近三牛是变了,先前天天腻歪在她身上也没够,从来不厌烦,现在喊不来留不住,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