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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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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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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熟啦》连载

第六十八章

对于家庭轿车云平喜欢又不喜欢。

喜欢的是居住在城市郊区乡镇特别是远郊区的人们,有家庭轿车上班或者出门十分方便。刮风下雨,冬寒夏热也不怕。但是车来车往的生活的确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幸福生活。而且频繁的交通事故已经成为夺取生命的杀手。说实在,现在的云平一点都不喜欢车,无论是大车小车,还是公车私车。这也是为什么云平喜欢在缘起湖边居住生活的真正原因和要选择在历史步行街旁边居住生活的原因。幸福生活不在车上而是在款款步行之中。

随着国家医保制度持续完善,购买昂贵的商业保险越来越受争议。这主要是商业保险公司的老板不愿意改革的原因,他们坐享其成舍不得投资改革。不过,云平觉得适当买点正规的商业保险作为国家医保补充还是应该的,但不要被商业保险公司忽悠买太贵太多,买商业保险也是要量力而为。

癌症一直是人们健康的巨大威胁,在去年国家现代生命发展指数调查显示,国人目前最担心自己得的病症正是癌症。这也是当今世界人们的共同担忧。

中医与癌魔斗争也是有上千年历史了,有很多针对癌魔的药方子的实践,不管过去中医和西医科技进步取得多大突破,直到今天癌魔依然是人类健康第一杀手。可见癌魔的确非常狡猾,也说明过去中医和西医的技术都不足以降伏癌魔。

一个人得了肿瘤,去医院看病,如果他看外科,多数外科医生会说要手术,如果他看放射科,放射科会说要放疗,如果看的是内科,医生可能说先吃点药。当然,有的病完全不能手术的,外科医生也不会留。关键就在那个灰色地带。哪一种治疗方案对患者而言是最佳,没有哪一个明智的医生愿意断言,因为任何一个医生的专业知识和经验都是有限的。可是患者就这一条命,选A就不能选B。这也是现在医生和病人共同面对的尴尬局面。癌症病人想治好病,医生也想治好癌症病人,但面对凶恶的癌魔要想致胜,靠的只有更强大的医科技术。现实中,正是没有特效医学,所以手术、化疗、吃药都成了被动的选择。谁都没有绝对把握说能杀掉癌魔。

因为每个个体都不一样,每个肿瘤在不同发展阶段与程度的治疗不一样,每个医生的专业知识和经验不一样,这导致任何一个个体的癌症都没有一个非常明确解决方案。

在当今任何一所负责任的三甲医院里,晚期的癌症,尤其是远处已有转移的癌症,治疗目的通常是减缓肿瘤发展,缓解症状,改善生活质量,延长生命,极少有根治的可能。目前的医科技术能力,肿瘤根治依靠的是在肿瘤早期进行外科手术或者放疗。如果想达到根治,必须依靠早期筛查,如果将这一过程再往前推一步,那就是预防。

具体来说。现在虽然有很多治癌症的药物,但实际上药物能治疗的肿瘤真是很少。比如现在的好多生物药,实际上它能做的就是让病人多活三两个月,情况好的多活三两年。药物在这个时期只能起到缓解、改善、延长的作用。目前个别的靶药,对个别的肿瘤和极少数的个体,可以起根治作用。但这种案例,不具备普遍性。肿瘤要想真正治愈,就是两种方法即切掉或者烧掉,切掉就是外科手术,烧掉就是放疗。但可以使用这两种方法的前提是肿瘤是早期,无远处转移。这都是因为在当今社会里最顶级医院的技术储备能力对晚期癌症也无可奈何,完全是无奈之举。

不过,云平相信不久将来癌魔会被现代科幻般的西医技术征服。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千百年来传统医术有办法解决癌魔,那早就该出现了。所以,要彻底征服癌魔还得靠医学科技的创新突破。在这一方面,西医科技抢先一步,有了革命性的新突破即基因编辑技术的诞生和发展。

在西医理论里,癌症的来源是人体细胞出现了基因突变才出现的。所以发展基因编辑技术是征服癌魔的最重要的科技。换言之,癌症是细胞病是基因病,而不是细菌感染也不是病毒感染。早几年,橼芳就说过,她的研究室里已经在开展由第三代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来开发CAR-T细胞疗法治疗晚期血液肿瘤血癌、淋巴癌、骨髓癌的试验,结果非常令人振奋。

随着基因编辑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人们也迫切希望,基因编辑技术开发的药物能及早上市,毕竟现在被癌魔缠身的人非常普遍,确实很棘手。

害怕是无济于事的,全世界的医科技术人员都在夜以继日地研究对付癌魔的办法,尽快挽救那些被癌魔折腾得生不如死的病人。当然,科学是严谨的,任何一家负责任的研究单位和制药公司,没有不经反反复复临床试验就贸然上市的技术药物。在还没有针对癌魔特效医学药物上市,每年都有大量晚期癌症病人痛苦死去。这样极其被动的局面正在悄然发生革命性改变。

最近,终于有一款针对血液癌魔的CAR-T细胞疗法正式上市。一针就可以清零癌细胞,这不是科幻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就是一针要上百万元的价格贵得令人咋舌。但不得不对那些默默无闻奋战在癌魔对抗战争中的科学家们竖起大拇指,太了不起了。国人第一个吃CAR-T“螃蟹”的病人是一名患有弥漫性B大细胞淋巴瘤多年的患者。很多人都了解淋巴瘤,知道这是一种治愈率比较高的癌症。但大家并不知道,弥漫性B大细胞淋巴瘤不是太常见,比较难治疗。很多患者在手术和放化疗后,出现了耐药和复发的情况,这位第一个吃CAR-T“螃蟹”的国人就是典型案例。加上她年龄偏大,一些治疗手段也不能使用,治愈的效果很渺小。直到今年CAR-T细胞治疗法获批上市,她才重新燃起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江东城顶级医院院长带着团队为她单采细胞后,花费了一个月进行CAR-T细胞定制。随后,月初又为她量身定制的CAR-T细胞被输送回她的体内。月底,她进行PET-CT检查,体内的癌细胞暂时清零,症状完全缓解。

这么昂贵的价格,的确普通家庭病人用不起,而且这些新出现的药物除了商业保险外,是不进医保的。很多人不理解,一方面是治不好的问题,一方面则是能治好,但是其费用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冰冷现实。

云平理解“神药”的昂贵现实,毕竟高科技的医药公司也是为了赚钱的,它们前期投入成本实在是惊人。其次,CAR-T疗法不是一般的药品,其不可复制不可量化的属性。CAR-T疗法需要先提取患者的免疫T细胞,通过基因编辑技术手段在体外进行定制改造,让T细胞能够精准识别癌细胞,从而达到定向消灭癌细胞的效果。改造过后,还要将T细胞培育到数百亿的规模,才能输送回人体。从高昂的专利研发成本,到繁琐困难又无法复制的技术,CAR-T疗法确实配得上百万元的天价。但一边是药企赖以生存的成本,一边是望眼欲穿的癌症患者,CAR-T疗法的定价还是很有争议,该不该降价,似乎难以评判。

完全靠国家兜底是不现实的。这得交给市场竞争决定。毕竟,已经有多家科技医药公司申请CAR-T疗法上市。这就是市场竞争的魅力。它会促使科技不断进步。让药品价格更加接地气,有关部门只要做好正确竞争指导规则就可以。

CAR-T疗法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科学家们还在探索CAR-T疗法的更多效果和生产技术,特别是现在CAR-T疗法还局限在血液系统癌范围之内,更多的实体癌目前还没有开发出有效的CAR-T疗法。它的未来充满无限可能。随着CAR-T细胞疗法的技术完善和发展,CAR-T疗法很有可能成为人类彻底征服癌魔的科技第一把利剑,可以完全确定至少是一柄直刺癌魔心脏的科技神剑。

去年底,在公司仓库里郭老五就对云平感慨道:“现在西医科技这么发达,怎么就拿癌症没有办法呢?”

当然,云平知道郭老五说的是癌症晚期,因为早两年他哥就是死于肝癌晚期。现在说起癌症,郭老五就会脸色苍白,手指发抖。

云平回道:“会有办法的。你想想,癌症也是一种活的生物,既然是活着生命的东西就一定会有办法弄死它的技术。世界上没有不死的生物,只是过去人们没有真正找到杀死癌症的办法。”

郭老五道:“普通人就不用说了,现在每年都有很多富人,明星死于癌症。既然有办法,那些有钱人还怕付不起医疗费吗?”

云平道:“癌症也不是什么新的病,它是人类生命健康的传统勾魂使者,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妖魔。要是能简单打败它,癌症也不会成为老妖怪了。”

郭老五道:“就是呀。人类还是没有办法消灭癌症的。”

云平道:“过去西医都不知道癌症是什么东西,直到今天西医科学家才弄清楚了癌细胞就是人类自身基因突变造成的,而后又神奇般地诞生了第三代基因编辑技术。随着基因工程的飞速发展,免疫治疗和细胞基因治疗慢慢地开始出现临床试验了。既然办法有了,攻克癌魔是迟早的事。”

郭老五叹道:“为什么世界这么多科技工作者,就不能把那些好的技术快点用来治疗癌症呢?”

云平道:“是药三分毒。中医如此,西医也是如此。科学家总要经过反反复复实验,经过严格安全性评估,人命关天可不是儿戏。否则,急匆匆地上路,把神药变成毒药了。记得十年前,在第三代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横空出世时,一些利欲熏心的私立医疗商业集团打着高科技的幌子在添油加醋地大肆宣传他们的医院用世界最前沿科技可以轻松消灭癌症,结果却因为技术不成熟甚至还在概念中就出了人命死亡事故。这种恶劣事件在当年是轰动了全国,人家花了那么多钱,相信了高科技神药,结果却死了。当时影响非常大,甚至很多人把免疫治疗视为伪科学。这造成了当时对科学技术进步发展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很多当年正在发展的前沿科技基因治疗科学研究和实验也因此被迫暂停。”

没想到,云平去年在仓库里和郭老五的一番带有极其科幻色彩的话,今年就已经开始上市基因编辑CAR-T疗法,真的为科技工作者致敬,太伟大了。

在云平眼里,西医科技的最大特点就是针对性强。如过去古时人们闻风丧胆死亡率极大的烈性传染病鼠疫、天花、麻风都在现代西医科技的疫苗接种下被人类彻底征服。

云平认为,中医有药理,有医理。但是这些都要基于对病人的辨证施治。中医里面,肿瘤的“虚”不全是营养不良的虚,而是机体的平衡被打破了,正气被打破,人体正常的调节功能紊乱了。肿瘤是一种免疫紊乱,脏腑功能失调。所以更要讲求平衡。这或许就是中医和癌肿瘤几千年来交手都无法战胜癌瘤的原因。因为中医治病中心思想是“平衡”而非追求彻底消灭,这也是过去中医一直无法消灭鼠疫、天花、麻风等瘟神的原因吧。

当然,借助当今世界最先进的高科技基因工程技术才大大缩短了疫苗研制时间。mRNA的技术彻底改变了疫苗学领域。mRNA作为一种全新的基因技术已经在针对特殊靶标的药物开发方面取得了成功,mRNA技术被比作计算机的操作系统,这种技术能够使制药商通过将新的遗传密码插入人工合成的mRNA来改变其靶标,mRNA可以向人体发出指令,使其产生特定的蛋白质。与传统的生物技术相比,mRNA在疫苗中的应用优势是灵活和快速,传统的疫苗研发技术往往需要较长时间才能生产和纯化蛋白质并生产疫苗。mRNA技术已经成为了一种被给予厚望的开创性的新兴生物技术,它的商业化已经在研发中得到验证。研究人员认为,使用mRNA技术可以加速艾滋病毒疫苗的研发速度。因为艾滋病是人类传染性疾病事到如今的第一毒王,目前依然没有可以真正上市使用的特效药。

不过,需要严格的大规模临床试验数据,只有符合安全条件了才可以上市,否则急匆匆接种后果不堪设想。是药三分毒,永远是没有错的。

同样,得益于基因科技成熟发展,人类期盼几千年的癌症“特效药”终于诞生了,即“癌症疫苗”出现,这是人类基因编辑技术打造的另一把彻底征服癌魔的宝剑。人类终于正面撬开了癌魔的城堡大门,但是跟所有的疫苗一样,是药三分毒,癌症疫苗研制成功还需要经过反反复复大量的临床试验,离真正上市的路还很长但至少撬开了征服人类从古至今第一健康杀手癌魔的大门。在当今高科技时代,中医也好,西医也吧,神医神药已经没有暗箱操作的可能,也没有发展的空间。一切都必须以科学数据为基准。我们要相信科学,但不能迷信科学,不能凭空想象没有依据地夸大或否定科学。可喜的是在一代代生命科技工作者的努力下,国人第一家正规的基因细胞研究临床试验大型医院在超级大城市江东城开始试运营,医院命名为“梦幻医院”。当然了,目前“梦幻医院”主要还是研究型医院,也是第一个汇集世界最顶级科学技术专攻癌症的医院。也许是考虑大量前沿科技才把“梦幻医院”定义为研究型医院,并且还是以股份制方式运作,即国家公立江东大学和全国最顶级私立细胞基因科技研究集团公司合作,这样更便于实际管理和操作。市场竞争是科技进步动力源泉。当然,这么高大上的股份制医院,也是需要盈利指标的,所以在“梦幻医院”看病是相当昂贵的。一般家庭还真的是消费不起。另外作为试运行的研究型专攻癌症的科幻般技术医院“梦幻医院”,也是有很多不特别成熟的地方,毕竟人家定义的就是研究型医院。

突变是癌细胞的天性。癌魔细胞突变是没有规律的,这点和病毒是完全一样的。这注定了,医学科技的研发是没有尽头的。因为敌人太狡猾了,总是在不断突变发展中。

假期安安和静静长久闷在家里也会闹点别扭,这是人之常情。大人们都闷得慌,何况是孩子?云平没有一点责骂孩子,除了理解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过去每当云平稍稍教训了一顿安安或者静静,鸳鸯和金晶龙就会跳出来添油加醋,巴不得把平时看安安和静静淘气想打一顿的火气让云平出手替他们教训一下孩子。鸳鸯和金晶龙,这种三观不正的心态,让云平大感意外。自此云平就再也没有在鸳鸯和金晶龙面前骂过安安和静静。孩子们是天真无邪的,他们吵了后,自己又好了起来,无需大人们多嘴多舌。

即使现在和娇娇天天都在家里,但云平对于房事热情基本消失了。也许是受娇娇冷淡的性生活影响,也许是真的老了。再强壮的人也要服老。

无论是面对侵略者还是病毒威胁,云平最相信的就是国家的力量,跟着国家走是云平坚定不移的信念。有国才有家,河清海晏,国泰民安。云平十分乐观幸福平静地认真看自己的书,构思自己的小说故事的创作梦。

自木子笺被打入牢房后,书院的教书担子就由云平一个人挑着。但云平心里十分担忧木子笺的安危,总是惦记着。

知夫莫若妻,白梦贞早让青儿到牢房里保护木子笺不受欺负。

当然,霍青也不是袖手旁观看热闹的人。他让霍齐跟牢官总督打了招呼。至少从亲戚情面上来说,霍齐还是木子笺的姐夫。不管过去有什么深仇大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有必要念念不忘。另外,霍齐对郭泽也是很看不顺眼,他有意告诉了霍青,郭泽做官的来历不干净。郭泽原本也是登徒浪子,把一户姓郭考取进士成功的人害死,顶替入朝当官的。

听了霍齐这么一说,霍青赶紧把情况告诉了云平。

白梦贞闻言道:“难怪郭泽一家人身居高位而道德水准这么低,原来骨子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云平道:“妹妹,我们有办法救木子笺吗?她真的是太冤屈了。这女子提出离婚要坐牢的规定实在是不合情理,况且木子笺完全是被郭槐骗婚的。不能让这么冤枉的事情在我们眼皮底下发生呐。”

白梦贞道:“云平哥,不要急。我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既然,郭泽不是进士原人,我们就要找到他杀人又冒名顶替的罪恶证据,把他告倒。”

“不会吧。妹妹,郭泽可是当朝宰相,他一手遮天,我们这样做有用吗?”

“云平哥,你不是经常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人世间再大的官再大的势终错不了一个‘理’字。”

“这当然是了,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我自有办法,一定要让郭泽郭槐绳之以法。国家的法律威严是不容亵渎的。”

既然有千真万确的事实线索,这更难不倒会偷天换日,踢天弄井的青儿。白梦贞使出唤心术,让青儿回到平安府,并告诉她郭泽的事件经过,让青儿把证据收齐状告郭泽一家人。

这当然难不倒青儿了。她带着狗宝、石斛、豆瓣、马鬃、牛黄,一起化身到郭府,从郭泽的藏宝阁中,搜到了当年他残害忠良的确凿证据回到平安府。

白梦贞让云平拿着这些染血的证据直接告到皇帝那儿去。

在铁证如山面前,郭泽大惊失色,无可抵赖,乖乖伏案并被打入天牢。为朝廷铲除了大恶,皇帝要重赏云平和平安府。

云平婉拒了皇帝的恩赐,只求皇帝开恩放了木子笺出来。

这点小小的要求,皇帝当即宣布木子笺无罪释放。

云平谢了皇帝,跟白梦贞妹妹、青儿、狗宝、石斛、豆瓣、马鬃、牛黄,一起把木子笺接回到平安府。

云平背起箩筐去缘起湖边的池塘挖莲藕准备晚饭烧排骨汤庆贺木子笺毫发无损地回家。青儿和白梦贞也去,云平卷起裤脚下田挖莲藕,青儿和白梦贞在岸上接。

云平一边挖一边说道:“妹妹,这莲全身都是宝,不仅莲既是饮食佳品,又是药用上品,药用有根、叶、花、籽实之别,药性有寒有温,药味有苦有甘,功效有清有补,有通有涩。而且,还是文人墨客特别喜欢的笔下写作对象。”

白梦贞笑道:“嗯,木子笺姐姐就有写很多关于莲的诗词,读起来美妙绝伦。”

云平笑道:“从古至今,很多文人墨客留下过赞颂莲的诗词。莲整株植物的各个部位都可以作为药用,但具体药用部位不同,功效有所差异。古语有‘一莲九药’之说,荷花、荷叶、荷蒂、荷梗、莲子、莲须、莲房、莲子心、藕及藕节等均具有药用价值,是历代医家施治疾病的良好药材,其中莲子、莲子心、莲房、莲须、荷叶及藕节都有各自的药效。”

青儿笑道:“平哥,这么说来,这个莲还真是人见人爱的宝贝。”

“那是当然的。”

青儿笑道:“那今天晚上我就以莲藕排骨汤来沽酒。”

云平爬上岸,说道:“青儿,你就忘不了那喝酒,什么菜都可以沽的。”

青儿笑道:“所以,这筐莲藕就由我来背。”

“你太小看我了。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好意思让女孩子家来背又脏又重的活呢?”

回到家,街坊的陈大婶在平安府等云平来看病。

她对云平说,已经很多天都处于失眠状态,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非常痛苦,连死的心都有。

云平赶紧去洗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给陈大婶把脉。凝思了一顿,云平说道:“陈大婶,你是肝血不足,虚热内扰,虚烦失眠,心悸不安之症。”

“那,有药吃吗?这没天没夜的不睡觉,煎熬得太痛苦了。”

云平道:“酸枣仁汤治失眠,川穹知草茯苓煎,养血除烦清虚热,安然风如睡梦香甜。”

陈大婶挠挠头说道:“噢,听不懂呀。”

云平笑道:“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酸枣仁性平,味甘、酸,能补血养肝,益心安神,敛汗;川芎,性温,味辛,既能活血又能行气,能调血疏肝;知母,性寒,味苦,质润,能清热降火,滋阴除烦;茯苓,性平,甘淡无味,能宁心安神;甘草清热,调和诸药。诸药相配,滋阴养血,清热降火,调血疏肝,安神除烦,以治疗肝血不足,虚热内扰,肝阳上旋而致虚烦不得眠等症。固酸枣仁汤,养血安神,清热除烦。可以祛除失眠之症。”

青儿取来了几包药:酸枣仁(炒)15g,甘草3g,知母、茯苓、川芎各6g。

白梦贞接过递给陈大婶道:“把药放入冷水中浸泡1小时,然后放砂锅中加水淹没草药高出2-3公分,大火煮开,中小火煮1到两刻钟。分3次温服。”

陈大婶硬要留下银锞子,磕头,谢去。

云平无奈摇头。白梦贞望着云平说道:“云平哥,陈大婶也是富家人。我们给她看病,赚点钱也没有什么过分的。”

青儿也说道:“这钱锞子也是陈大婶自己硬要留下的,我们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呀。”

云平笑道:“嗯,我们平安府的药馆也需要钱来维持日常开支。只要是合理所得,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众人笑道:“嗯,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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