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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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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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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爱情》》连载

第二章 胜保强占吕慧娘

凌迟处死陈玉成原本不是慈禧的本意。当她得到奏报陈玉成被俘,就下旨胜保负责押送陈玉成进京。虽然陈玉成是叛贼,但骁勇无比,而且年轻,也算是奇才。她想目睹这位年轻的太平军统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何奇特的力量,能接二连三打败朝廷的统帅,胜保,曾国藩之类的大将。这些人都是慈禧厚爱和看重的朝廷栋梁,统治政权的基石,居然都败在了他手下。慈禧虽然专横,但也爱才。陈玉成毕竟年轻,误入歧途,反叛国家、朝廷。但他是年少英雄,有宏才大略,横扫江北大营,一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如曾国藩所言,这样的悍将,这样的人才,在中国几百上千年都难见一次。慈禧当初的想法就先押回京城,慢慢招安,只要太平天国一亡,反叛平息,想必陈玉成会回心转意,报效朝廷。如果这样,陈玉成比起那些昏庸、老谋深算的胜保,曾国藩强多了。慈禧和她的政权需要这样的具有杰出军事才能的大才。

但胜保可不是这么想,他是靠攀附慈禧起家受到重用,屡次被慈禧任命为钦差大臣,组建江北大营,统筹军务,成了清军的统帅。比谋划,他不如曾国藩老谋深算,讲用兵之道,排兵布阵,他更不如曾国藩。虽然他有令人生畏的权威,但接二连三被陈玉成打败,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在慈禧和朝廷面前颜面丢尽。但是吃败仗的不光是他,连曾国藩这个老谋深算的人也是接二连三败于陈玉成之手。他提心吊胆,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平复,拿曾国藩兵败之事,聊以自慰。

胜保虽然长相粗鲁,但毕竟是举人出身,慈禧的圣旨一到,他就感到惶惶不安,大为不满,心生芥蒂。一旦把陈玉成顺利活着押送到京城,他感觉是羞耻难忍。他是陈玉成的败军之将,何谈请功赏赐。如果那样就应验了那句:“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亡国之夫,不可图存。”的铭言。他押活着的陈玉成回京岂不成了自己天大的笑话。如果陈玉成一旦被慈禧和朝廷招安,受到重用,他这个败军之将从此在朝野上下无地自容,包括曾国藩之流,慈禧用一个陈玉成就会取代他们这批老朽被认为无用之人。

胜保接到押送的圣旨,就急得焦头烂额,但又不敢抗旨。清廷的戒律,像太平天国这样反叛头领,被俘后投降不成,都是当即处死,株连九族。而下旨押送回京,恐怕是慈禧另有用意。他既然不敢抗旨,也只有故意拖延,放慢押送的速度。恰好探子来报,说是捻军的头目沃王张乐行在密谋途中打劫,救出陈玉成。胜保一闻此事,心中大喜,立即夸大张乐行密谋打劫的危险,怕放虎归山,危害朝廷,祸及北方诸省,因为陈玉成具有巨大的号召力,一旦东山再起,势必造成更大的危害,撼动朝廷的统治和不堪收拾的局面,一句话就是要朝廷下决心尽快处死陈玉成这个心腹大患。他亲自拟奏折,连夜派快马火速送到京城呈报慈禧。

慈禧也是昏庸的妇人,一见奏折就慌了神,她也不知道沃王张乐行是否密谋好了打劫囚车,也不知道张乐行有多大的力量能劫囚成功。她只知道陈玉成一旦逃脱,振臂一呼,四方响应,南方太平军势力尚未完全剿灭,北方又起战端,她的统治必然受到严重威胁,甚至陈玉成就有可能剑指京城。她怕根基不稳,地动山摇,慈禧也慌了神,找了几个大臣议了议,决不能放虎归山。

胜保急于处死陈玉成还有他更深一层和隐秘而又不可示人的心机。和陈玉成一同被俘的人员中有一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吕慧娘。这人小小年纪居然有羞花闭月的容貌,美轮美奂。过去只是听传说,陈玉成带在军中的夫人是个绝色美女,才貌双全。抓到后一看,果然令他神魂颠倒,垂涎三尺。论女人,胜保军中不少,他每到一处都要收刮和招募女兵,一是为了哄骗军饷,二是供他行乐。他的军中女兵少说都有一二千名,但那些女兵和吕慧娘一比较,都黯然失色。如果让陈玉成活着押送进京,这吕慧娘也要随行押解去京城。因此他尽管萌生强占吕慧娘,强暴她占为己有的念头,又怕一旦押送到京,事情败露,慈禧震怒,他就会因此身首异处。只有处死了陈玉成,他才敢独霸、享用这个绝色美女,也解了些他屡败陈玉成之手的刻骨仇恨。

凌迟陈玉成的一早,胜保就吩咐手下的女兵,强行把吕慧娘带去坐在他的旁边,观看陈玉成的行刑过程。他要征服她,奸淫她,首先要吓倒她,因为他知道陈玉成的女人都不是善良之辈,特别是陈玉成的第一个夫人蒋桂娘,他早有所闻,能左右开弓射箭,拳脚厉害,还率兵冲入过清军阵营,如出入无人之境。他怕这吕慧娘也会些武艺,一旦要奸她,怕她动手伤了他的身体,所以才弄来看行刑,先吓她一下,敢反抗会是什么下场。他也想看她在自己的丈夫受凌迟时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

吕慧娘和丈夫一道被俘时就想过,愿同丈夫一道死。她从丈夫身上看到了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视死如归。她知道,如果胜保只杀丈夫而不杀她,最终就是遭他玩弄、强暴。她这时才后悔当初进英王府,蒋桂娘一再要她和王玉莹学些武艺,练习身手。

“慧娘,我们都是英王的妻子,一旦有变故落入敌手,如果不会些武功,就成了任人宰割,欺侮的女人。学些也是为了防身,也是为不测时用。”蒋桂娘告诉她们说。

吕慧娘是佩服桂娘的身手,徒手三五个男人近不了她身,一脚踢出去可以毁了男人的命根。可是她不行,手无缚鸡之力,一练就气喘吁吁。从小娇生惯养,她吃不了这练功之苦。天天抱怨诉苦,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当吕慧娘听胜保下达命令行刑,刽子手执刀走向丈夫,她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痉挛起来。当看着第一刀割下去,血流出来,被割下的肉丢下土台子,被狗争相叼走,她惊叫一声昏厥了。那是爱得要命而又崇拜的英雄,受此酷刑,那每一刀都像是割在她身上一样钻心似的的痛。虽然昏晕了过去,她却是悲痛欲绝如万箭穿心。醒来时歇斯底里大哭大叫:

“玉成,玉成,我要随你而去!”

胜保见状,立即吩咐女兵把她弄回寝帐,小心看守。行刑完毕,胜保才挺着他的腆肚,摸着下巴的三洋胡子,狡黠地笑了,两眼眯成了缝。心腹大患死了,免去了往后的很多麻烦和烦恼,他松了口气,才在部属的簇拥下离开刑场,回到军帐中,一顿酒足饭饱,就吩咐女兵伺候他沐浴更衣,朝关押吕慧娘的寝帐中走去。

“寝帐内的东西,特别是兵器都收走了吗?”胜保还是担心走到守卫的女兵跟前问。

“都收走了,回帅爷,收得干干净净,一件不剩。”守卫的女兵回答说。

她们知道,胜保这人害怕,胆子小,一旦玩够了,睡熟了,那女的操起任何件兵器都可能要他的命。所以按照他的命令,连根绳子都没留下。

听见胜保的声音,几个女兵从寝帐中出来,其中一个说:

“帅爷,进去吧,都预备好了,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就丢在寝垫等你去尽兴玩弄。”

“她今天没吓着吗?”胜保问。

“怎么没吓着,帅爷,你都看见了,吓得昏晕了,估计这儿都还没喘过气来。”一个女兵说。

“吓着好,吓着了好,俺怕没吓住她,待会她吓着俺。”他接着又说,“你们在门口守着,一有动静就马上进来。”

“我们进来不怕坏了帅爷的好事吗?”一个女兵笑了说。

“反正不准出事,不光俺不能出事,连她也不准出任何事。出了点事,小心你们的狗头。”胜保警告地说。

“如果有军情禀报呢,帅爷?”一个女兵又问。

“顶了回去,等俺办完她的事再说。”胜保最后说。

胜保掀开帐帘,走了进去,看见赤身蜷曲在寝垫上的吕慧娘,含着泪水,两眼恐惧而又愤怒地盯着他。他望着她那冰清玉洁,而又温润如玉的胴体,窈窕婀娜美妙的身段,轻盈柔美得令人神魂颠倒。马上欲火性起,血往上涌,嘴角流出了唾液。他睡过军中无数的女子,夜夜都要弄女兵来伺寝,但像吕慧娘这种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的女人他还没碰见过,连见都没见过。

“陈夫人,只要你伺候好本帅,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胜保边宽衣解带边说。

“休想。”吕慧娘强忍住愤怒,一脚蹬到他的胸口上说,“滚出去!滚出去!”

胜保发怒了,抓了她的脚,挥手就是几巴掌,打到她的脸上,打得她又昏晕了。他才用他那壮实得如牛一般的身体,压到她那娇小的身上,开始了他疯狂的奸淫和发泄,像只猛兽在蹂躏和撕咬猎物一样。他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解他心中之恨,发泄他的淫威。

吕慧娘想过死,但死不成。胜保安排几个女兵每时每刻寸步不离,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她现在愤怒极了,不仅每晚要被胜保糟蹋,还时不时拿她羞辱丈夫。她现在每天只感觉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如苟且偷生一般,忍辱负重地活着。

“夫人,你何必寻死,跟谁不是一样睡觉?女人生来的命就是男人的玩弄的。像我们帅爷高兴了,想玩女人了,就叫到寝帐去伺候他。夫人,你死了,我们几个的小命要没了。”那几个女兵见她有寻死的勇气,都开导她说。

吕慧娘从此就有“心死热血凉”的感觉,只想早一天,早一刻自行了断,追寻丈夫而去。可她欲死不成,时时刻刻都有几名胜保的女兵盯紧她,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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