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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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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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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不殆》连载

第一十六章 周旋扫荡

 

许道陵从纵队回来,就将交换人质的消息通知国军茂盛名,翻译官邹衍森第一个向波田重一禀报:“报告太君,新四军、国军愿意用佐藤幺、龟永井交换周彩莲。”波田重一听到消息,岔开五指,欣喜若狂说:“好,中国军果然听话,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人?”松本一郎不假思索,和盘托出新四军提出在浣汲河桥上谈判,河面上交换人质的办法。波田重一听到浣汲河名字,心里为之一振,急忙走近军事地图看了看,阴沉着脸,不敢相信,极为感叹说:“浣汲河桥比卢沟桥小,可比卢沟桥更险要,桥的两头都是黟山山口,此桥又是通往黟县县城主要通道,可以说此桥是在皇军控制之下,新四军敢在这里交人?真是吃了豹子胆,想不到啊。”松本一郎心怀鬼胎,又打着坏主意说:“新四军神鬼不定,令人琢磨不透,几次吃过新四军大亏,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此次机会来了,我要亲手杀了新四军团长丁大炜,以解心头之恨。”波田重一听到松本一郎又要别出心裁,很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在谈判桌上动手?”松本一郎傲气十足,野心膨胀,不可一世的亮出鬼主意说:“新四军提出浣汲桥交换人质,真是老虎口拔牙找死,本人小施两招妙计,便可制新四军死地,人质交换得手,我便先出一招,与新四军团长丁大炜比武,用日本武士道功夫,除掉丁大炜,报仇雪恨。一招得手,二招展开突然袭击杀手锏,事先在桥头布下重兵,炮火摆在桥头高地,突然枪炮从天降,一举消灭新四军谈判人员,出出这口恶气。”波田重一倒是不反对松本一郎,借机除掉新四军丁大炜的主意,只是新四军太狡猾,不可轻敌,尚无绝对把握,不可玩火。

新四军1团许道陵、丁大炜来到国军158旅,与国军共同研究向日军交换人质行动。国军旅长茂盛名倒是不含糊,满口答应亲自参加,可是坚决不同意新四军建议在交换人质之际,采取的军事打击行动。副官参座贺元侠心里赞成新四军建议,动员茂盛名说:“茂旅长,新四军的建议可以考虑。”茂盛名没有商量余地,一口回绝:“不行,小鬼子不是傻子,万一被小鬼子识破天机,周彩莲就没命了,不能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赔本买卖。”新四军政委许道陵见国军旅长茂盛名不同意,再三动员解释说:“茂旅长不必担心,新四军的建议是在人质交换以后再打,军事上叫反杀回马枪。”新四军副团长孙二圣说得更具体,以谋求国军同意:“小鬼子交换战俘人质,不会有太大的军事行动,新四军与国军突然打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完全有胜算把握,此战可打。”旅长茂盛名则油盐不进,态度坚决,新四军怎么解释还是一口否定:“不行就是不行,交换人质不可交出战争,不能拿周彩莲去冒险。”新四军丁大炜见国军茂盛名如此顽固不化,朽木不可雕,气得怒目横对,骂了声软蛋,甩袖愤然离去。

许道陵、孙二圣、丁大炜从国军158旅回到团部,研究交换人质部署。政委许道陵首先开口说出中心议题:“我们研究一下明天的行动方案,把问题想周密一点,做到有备无患。”丁大炜余气未消,气愤的嚷道:“国军不予合作,我们自己来对付小鬼子。波田这家伙诡计多端,小心上当,尤其是那个胎里坏松本一郎,一肚子坏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使出一招坏来,叫你防不胜防。”副团长孙二圣也认为不能单纯的交换战俘人质,军事部署必不可少。丁大炜主动挑大梁,自告奋勇说:“胎里坏这家伙明天我来对付他,无论他玩什么花招,老子都跟他玩到底。军事部署上,孙副团长就多动点脑筋,挑起大梁。”副团长孙二圣愿意挑起军事大梁,提出具体建议说:“上次攻打波田我们得到一条经验,在小鬼子阵地埋上炸药,突然爆炸,小鬼子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大来头?敢在皇军占领区埋上炸药,意在摧毁小鬼子心理防线,不敢恋战而狼狈逃窜,我军乘机打他个人仰马翻,叫小鬼子尝尝俺程咬金的三板斧。”一贯粗狂不计后果的丁大炜,这下倒是细心起来,提出疑问说:“这条经验倒是可以继续用,不过浣汲桥是在日军的控制区,我军根本找到去埋设炸药机会,可用不可及。”政委许道陵则有信心,想到依靠地下党配合,来完成埋设炸药任务,当即总结部署说:“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办法总是有的,我军不能去,就叫地下党想办法,地下党在黟县伪军中有一个特别小组,联络他们配合行动,定能成功。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分头准备,我负责联络地下党行动,孙副团长负责军事部署,丁大炜去特务连挑几个快枪高手,研究怎么对付松本一郎。”

许道陵带着孙二圣、项江俊来到皖南地下党书记徐英堂黟县联络处,研究在日军交换人质的地方,秘密埋下炸药包问题。徐英堂书记牵头,首先介绍说:“这位是黟县伪军中队副队长,黟县地下党负责人马静仁同志,这位是新四军许政委,带领两位同志,有任务交给我们。”政委许道陵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介绍来意说:“是这样,日军要与我军交换人质,我们分析日军会在交换人质时候会对我新四军采取军事行动,我们要做好军事反击准备,由副团长孙二圣同志指挥这次军事反击战斗,需要黟县地下党配合,具体配合方案就请孙副团长介绍吧。”副团长孙二圣接过政委许道陵话题,具体部署说:“好,新四军在涴汲河南岸部署军事力量,请黟县地下党在涴汲河北岸事先埋下炸药包,什么时间引爆炸药包,听我指挥,引爆的时候不要一次全部引爆,分批引爆,日军就不知道我们究竟有多少炸药包,意在炸乱日军的军心。为了保护地下党的安全,我新四军特务连化妆成伪军配合你们行动,等地下党完成任务撤退时候,我特务连化装成国军,既从背后打击日军,也掩护地下党安全撤退。”孙副团长部署完毕,地下党马静仁表态保证完成任务。徐英堂书记协调得当,任务部署妥当。

夜幕下,地下党徐英堂、马静仁带领两个组人员,埋设6组炸药包,每组炸药包分5个点埋设,每个组的引爆线都集中到一个爆破点,便于控制引爆。

新四军代表丁大炜、许道陵带领1连战士,国军旅长茂盛名,副官参座贺元侠带领警卫人员站在浣汲河桥南一侧。日军波田重一、松本一郎带领警卫人员站在桥北一侧,开始谈判放人。日军波田重一首先说:“新四军说话算数,大大的好,放人开始。”波田重一说一句,翻译官邹衍森一句句翻译:“太君说你们新四军说话算数,那就开始放人。”丁大炜指着岸边的小船,比划着说:“用两条小船,在浣汲河南北两岸同时放人,你我站在桥上观看,监督放人。”翻译官邹衍森翻译后,波田重一嘴里哼着亚希,挥手示意按新四军说的办法放人。日军在浣汲河北岸用小木船载着周彩莲和丫鬟,向南岸划来。新四军在南岸用小木船载着佐藤幺和龟永井,向北岸划去,两船在河心相遇,无言相对。船过中心线时,丁大炜向许道陵、茂盛名使了个眼色,示意下桥去迎接周彩莲。许道陵、茂盛名明白丁大炜的意思,都下了桥,来到河边迎接周彩莲上岸,茂盛名有意闪在后,让许道陵前去迎接。周彩莲在警卫人员的护卫下走上岸来。许道陵与周彩莲相见,互相说了句客气话。许道陵要周彩莲跟茂盛名赶快离开危险之地,回过头去刚要喊茂旅长,却不见人影,转眼发现茂盛名在桥头远处备车等候,急忙催促说:“他在备车,快去吧。日本人在对岸架着机枪大炮,你们快走。”周彩莲此时容不得细想,在警卫人员的护送下,向茂盛名备车的地方走去,上车离开危险之地。

松本一郎见佐藤幺、龟永井安全到达北岸,认为时机已到,开始实施下一招,有意挑斗说:“新四军不讲信用,只放了两人,还有十几人也应该统统放了。”丁大炜横眉冷对,不客气的回应松本说:“交换人质是两人,其他战俘不在交换之列,当然不能放。”松本一郎气焰十分嚣张,阴阳怪气地挑衅说:“你是说我们只放了两个,你们也只放两人是吗?你的意思是说皇军抓你们的人抓得不够,那好,我今天就先抓你。”丁大炜仰天大笑,藐视松本应答说:“抓我?哈哈……就凭你松本,真是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松本一郎见丁大炜有应战的口气,更是来了狂劲,狂妄地提出:“那就比试比试,看我能不能抓住你。”丁大炜见松本要比武,杀敌狂野劲早按捺不住了,较劲应战说:“松本的意思是要借口比武是吗?好啊,老子答应你,不过得有个说法,赢了又怎样,输了又如何?你松本开个价吧。”松本一郎见丁大炜应战,正中下怀,叫板说道:“好,痛快,如果我赢了,你们新四军把那十几个人统统放了。”松本一郎有意只说赢了咋办,不说输了咋办,意在胸有成竹能赢。而丁大炜则不能不追问输了又作何说法?松本一郎狂妄至极,根本不提输字,叫嚣说:“大日本武士在中国还没有输的记录,大日本帝国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输字是你们东亚病夫的专利。”丁大炜担心松本耍赖,转身对波田说:“波田先生,我请你作证,如果你的部下松本一郎输了,就请你们停止对我根据地的扫荡,滚回日本去。”松本一郎听得不耐烦了,摆出姿势,狂叫着:“少废话,接招送死。”丁大炜怒火喷涌,也摆出一个姿势,用小指头勾了勾,嘴里骂道:“小鬼子,老子陪你玩,玩死你狗杂种。”武打场面开始,日军与新四军谈判人员,自动站在大桥的两头,留出空间让松本一郎与丁大炜比武。松本一郎开始想用拳脚功夫,显示一下武功高强,一心只想早点除掉丁大炜,直接抽出日本武士军刀,耀武扬威的左右晃了两下,然后双手握刀,摆了个马步桩,吼了一声吧嘎。丁大炜不慌不忙,拔剑在手,从左至右绕了一圈,横剑马步相对。松本一郎冲了过去,凶猛挥刀进攻。丁大炜挥舞利剑迎战,刀剑碰在一起,发出当啷声响。两人大战三个回合,不分胜负。丁大炜边战边琢磨,这日本武功确实很强盛,自己练的这两下子,对付松本一郎还真有些吃力,搞得不好还会输给松本一郎,要战胜松本一郎,强战未必就能取胜,恐怕要用点技巧才行。正在丁大炜寻找松本一郎弱点,被动迎战之时,松本一郎却来了精神,求胜心切,有些急躁,出招猛而不稳。丁大炜却沉着应战,松本一郎越急躁,丁大炜就越慢条斯理。丁大炜想到用激怒的心理战术,先打乱松本一郎的心理防线,一边应战,一边讽刺说:“小鬼子,来呀,爷爷教你两招,告诉你怎么玩剑。”松本一郎被激怒得像一头野兽,狂叫着举刀冲向丁大炜,一阵猛砍狂劈。丁大炜应付着躲过松本一郎的武士刀,选准松本一郎喘息之机,顺势一剑,将松本一郎的武士刀砍落在地,松本一郎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捡刀。丁大炜一个空翻稳稳的落下,一脚踩在松本一郎的手上,用三尺断魂剑架在松本一郎的脖子上,松本一郎本能的趴倒在地,不敢动弹。丁大炜得胜,豪迈说道:“松本,你输了。这就是你侵略者的下场,赶快滚回日本去,不然老子一剑宰了你。” 此时,波田手一挥,日本人都用枪口对准丁大炜,松本一郎乘机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立稳,丁大炜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过松本一郎,将三尺断魂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新四军的战士们也将枪口对准波田日军,两军持枪相对,剑拔弩张。波田重一得意洋洋指着桥北岸军事部署,口出狂言威胁说:“你们看一看桥北的机枪大炮,你们跑得了吗?”丁大炜面对波田重一的威胁,胸有成竹的应对说:“波田先生,你也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新四军个个身上都捆绑炸药包,只要你一开枪,你我与这座大桥同归于尽,葬身浣汲河,不怕死的就开枪,开枪啊。”波田重一看新四军个个身上捆绑着炸药,担心桥毁人亡,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说:“算你狠,你又赢了,我们撤退。”丁大炜也用缓兵之计,巧言提出建议说:“那就都撤退,撤下桥再重新谈判,怎么处置松本一郎问题。”丁大炜将断魂剑架在松本一郎脖子上,也在慢慢后撤。双方都在慢慢后退,撤下了桥。

波田重一退下桥,撤出了桥毁人亡危险之地,认为自身安全了,也顾不得松本一郎落在新四军手里了,挥舞指挥刀命令:“向新四军开炮,射击!”日军的迫击炮阵地上炮弹横飞,机枪火力一齐向新四军丁大炜所在桥南猛烈开火。

副团长孙二圣的军事准备开始发挥作用了,一声喊打,新四军在南岸进行猛烈还击,打了一阵,孙二圣认为时机成熟,该是起爆桥北炸药包的时候了,立即用报话机喊话,指挥特务连爆破作战。3营长刘威达亲自带领特务连,拿起无线报话机,听到副团长起爆的命令,立即命令爆破战士起爆。爆破战士一拧爆破手柄,日军北岸阵地突然遍地开花大爆炸,日军顿时慌乱起来。翻译官邹衍森这下慌了手脚,惊慌失措的向波田重一报告:“太君,我们又上当了,新四军、国军早有准备,把炸药包都埋到了皇军的地盘上,快撤呀。”波田重一在心里想,在皇军控制的地方,怎么会有新四军的炸药包?新四军真是神出鬼没啊,波田也是一个狡猾的好战分子,认为新四军在皇军控制区不会有大动作,不但不撤退,反倒下令进攻:“这是新四军的小花招,不要怕,不要乱,按原计划执行,向新四军进攻,进攻!”

新四军副团长孙二圣见日军不撤退反进攻,正当波田挥舞着指挥刀指挥日军杀向新四军的时候,指挥特务连第二次爆破,爆破后掩护地下党撤退,再以国军姿态,从日军背后发起攻击。特务连长项江俊一声令下,爆破战士手柄一拧,日军阵地又是遍地开花。特务连立即换成国军服装,突然猛烈的从日军背后发起攻击,地下党迅速撤离。新四军爆破组第二次引爆,日军军心开始动摇。翻译官邹衍森再次向波田重一建议:“太君,我们阵地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炸药包啊,国军也从背后发起进攻,国共两军联手,皇军不吃眼前亏,还是撤退为妙。”波田重一在新四军二次爆炸声中,心理防线有所动摇。新四军孙副团长心里明白,日军不撤出阵地,持久阵地对抗战,新四军会吃亏,只有让日军动起来,才好打追击战,于是命令特务连第三次起爆。波田重一正在犹豫时刻,阵地第三次爆炸,这下彻底把波田重一炸醒了,不得不命令日军撤出阵地,再图打算。日军纷纷撤出涴汲河北岸阵地,向黟县城方向撤退。新四军副团长孙二圣命令司号员,吹起冲锋号追击日军,冲锋号威震敌胆,战士们冲过浣汲河大桥,追击日寇。

丁大炜这时打仗神经爆发,命令警卫班押送松本一郎回团部,几个警卫人员将松本一郎七手八脚的捆起来后撤。丁大炜把1连1班长魏大忠叫到身边,指着北岸日军炮兵阵地说:“1班长,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北岸日军炮兵阵地没有?你带领1班迂回上去,用炸药包、手榴弹炸掉它。”1班长魏大忠啪的一个立正,向丁大炜保证说:“连长,不,团长,你放心,坚决炸掉它。”魏大忠刚要走,丁大炜把自己头上的钢盔取下戴在魏大忠头上说:“这是我缴获日军的钢盔,这钢盔就归你了,哎……不要推辞,你戴着它,才能炸掉日军炮火,明白吗?”魏大忠战事紧急,也不推辞客气了,整了整戴在头上的钢盔,高喊着:“1班跟我上。”

丁大炜安排好了警卫班和1班行动,打仗神经爆发了,高喊着:“1连战士跟我过桥,老子要杀几个鬼子过过瘾。”丁大炜带着1连战士冲过浣汲桥,与掩护波田撤退的日军展开搏斗拼杀。只见丁大炜大刀挥舞,杀得性起,边砍边愤怒的控诉:“小鬼子,你们干着灭绝人性的坏事,嫁祸我新四军,老子要你们加倍血债偿还!”

霍慎先警卫班押着松本一郎正后撤,突然日军的三发迫击炮弹落在警卫班身边,一死几伤,松本一郎挣脱捆绑,顺势抢了死亡警卫人员的枪支,打死负伤的警卫人员,乘机逃跑了,老班长霍慎先顺势一个翻滚,躲过了松本一郎一枪,才幸免于难。

魏大忠带领1班迂回到北岸日军迫击炮阵地,对战士们说:“弟兄们,看到没有?日军炮火对新四军威胁最大,全班火力掩护,老子上去炸掉它。”胡嘉鞠是在日军佐藤幺进村,强奸杀害他妹妹胡佳美后觉醒,刚参加新四军的新兵,为了给妹妹报仇,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场对班长魏大忠说:“班长,你火力掩护,我去炸掉它。”魏大忠哪能让新兵去完成如此艰难的任务,没有商量余地对胡嘉鞠说:“你是新兵,缺乏经验。你还不明白1连长丁大炜把钢盔戴在我头上的意思吗?就是命令我魏大忠亲自炸掉日军炮火,我要不炸掉它,就连长那脾气,他能饶过我吗?都不要说了,火力掩护,我死了,你们再上。”魏大忠扛着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冲到日军迫击炮阵地,拉响雷管,轰隆一声爆炸,日军二十几门迫击炮被炸毁几门,在1班火力攻击下,未炸死的日军炮兵丢下迫击炮,逃离阵地,未炸毁的迫击炮被1班战士缴获。

副团长孙二圣用望远镜观察到日军边打边撤,新四军边追边打,追过没有炸药、地雷的地区,追到预定地点,命令司号员吹起撤退号令,返回驻地。

波田撤回据点,气急败坏,几次吃了新四军的亏,咽不下这口恶气,决定召开军事会议,开展清乡扫荡,消灭新四军,以解心头之恨。佐藤幺交换人质回营,对做了新四军俘虏更是切齿痛恨,第一个站出来,赞成扫荡新四军:“皇军几次吃亏都是遭到新四军的暗算,吃着哑巴亏。新四军正面作战不是皇军对手,皇军要寻找新四军决战,在决战中消灭新四军。”龟永井倒是心有余悸,担惊受怕说:“新四军神出鬼没,恰是神兵天降,皇军找不到新四军决战哦。”翻译官邹衍森在战场上夹着尾巴,贪生怕死,回到日军据点,这下又神气起来,摇尾献媚说:“太君,鄙人有个好办法,正因为皇军找不到新四军,皇军地毯式清乡扫荡,新四军就藏在老百姓中间,杀他几个,看他们说不说。”波田重一听到翻译官清乡扫荡逼出新四军的建议,心里想,西递村、东宏村是新四军抓获日军别动队的地方,也是青年参加新四军最多的村,决定就从西递、东宏村开始清乡扫荡,看他们往哪儿跑?

针对日军的清乡扫荡,国军副官参座贺元侠向旅长茂盛名提出建议:“旅座,新四军联络国军,要求国军与新四军共同反清乡、反扫荡、反蚕食的军事行动,进一步打击波田日军。”旅长茂盛名开始耍起了滑头,表明态度说:“据本旅座所知,日军清乡扫荡,乃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是扫荡我国军。”贺元侠见茂盛名有推辞的意思,当即进谏说:“旅座,话不能如此说,国共合作,我军与新四军联合抗日,日军攻打新四军,我军袖手旁观,恐怕有失联合宗旨,让人耻笑。”茂盛名则有自己的说法,驳斥贺元侠说:“贺副官参座此言差矣,国共联合抗日,国军在正面战场上流血牺牲,八路军、新四军躲在背后游而不击,拼命发展队伍,几时又配合国军打了多少胜仗?”贺元侠听到茂盛名此番言论,有失偏颇,摆事实讲道理说:“旅座,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情有可原,你茂旅长如此说来,恐怕有失天理,其他战区的八路军、新四军抗不抗日,游而不击,本副官参座不敢贸然肯定,可是皖南的抗日会战,连周师长都说皖南两次会战,事实上是新四军指挥挑大梁,我158旅要不是新四军两次相救,恐怕你茂旅长早成日军刀下鬼了,这可是无可辩驳之事实。”茂盛名听到贺元侠如此替新四军说话,心里倍感不快,指责贺元侠说:“你这个历来反动透顶的家伙,今天怎么替共产党新四军说起好话来了?”贺元侠不去计较茂盛名的指责,继续摆事实,劝谏茂盛名说:“旅座,我贺副官参座在联合抗日大是大非面前,可是讲良心,讲原则,前日救回夫人,要不是新四军施舍人质,恐怕夫人现在还在日军手里,日军得到人质不满足,企图消灭新四军,我158旅一枪未放袖手旁观,幸亏新四军早有准备,巧妙应战,才得以脱险。新四军帮我们救了人,还要替我们打仗。新四军宽宏大量,不计较我158旅行为,再次伸手联合抗日,我158旅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出一兵一卒,这恐怕说不过去吧。”茂盛名见贺元侠说得有理有据,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也不好意思过分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好应付着说:“仗留给新四军去打,我军要打也只是象征性配合,跟日军打,我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必须小心谨慎,不可鲁莽行事。”贺元侠见茂盛名持如此态度,也不再多嘴,只能点到为止了,让茂旅长自己去醒悟了。

波田命令佐藤幺、龟永井率部分别清乡扫荡西递东宏两村。佐藤幺率军扫荡来到西递村,将全村百姓赶到晒谷坪,架起机枪,将胡妈妈捆绑在大树上,周围堆起柴火。佐藤幺将胡妈妈10岁的小儿子胡嘉山拉到一边,哄骗说:“告诉皇军新四军在哪里,皇军就放了你妈妈。”胡嘉山童心无暇,随口问了句:“真的吗?”胡妈妈见儿子胡嘉山为了解救母亲,有说出新四军下落的意思,心里急了,教训儿子说:“不要胡说八道,咱娘俩死也不能留下汉奸的骂名,你忘了,你姐姐就是被这帮畜牲杀害的。”佐藤幺听到胡妈妈的说辞,气得七窍生烟,骂了声吧嘎,命令日军把胡妈妈吊起来。几个日军嗨嗨的冲上去,将胡妈妈吊在树上,将柴火点燃,小孩哭喊着妈妈。佐藤幺走过去,对吊起的胡妈妈吼叫:“说不说?新四军在哪里?不说就烧死。”胡妈妈冲着佐藤幺呸了一声,大声怒骂:“强盗,畜牲!”佐藤幺气得七窍生烟,声嘶力竭狂叫着:“说!不说就烧死她,看她说不说。”胡妈妈还是不停的痛骂:“强盗,畜牲,你们不得好死,老娘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佐藤幺被骂得气绝辞穷,恶狠狠一把抓住小孩胡嘉山,狰狞的吼叫着:“说,新四军在哪里?不说统统烧死。”胡嘉山一口咬住佐藤幺的手,佐藤幺疼得嗷嗷叫,挣脱被胡嘉山咬痛了的手,双手抓起胡嘉山,使劲丢入火堆。胡妈妈与儿子胡嘉山活活被烧死,村民们都留下了带血的眼泪。

与此同时,龟永井带着日军在东宏村清乡扫荡,村头有一口水井,日军抓来几个女人拷问:“太君今天花姑娘的不要,只要你们说出新四军的下落,就放了你们,说,新四军在哪里?”一个女青年昂首挺胸,斩钉截铁回答:“不知道。”翻译官邹衍森走上前,阴阳怪气地说:“你们村男青年都参加了新四军,你不知道新四军在哪里谁信啦。”那个女青年见到汉奸邹衍森,更是怒火燃烧:“呸,走狗,汉奸,败类。”龟永井见到女青年不说新四军下落,还如此辱骂,气得野性大发,狂叫一声吧嘎,伸手扒开女青年的衣服,羞辱女青年,掏枪就要枪毙女青年。翻译官邹衍森上去,压着龟永井的手枪,说出损人主意来:“枪毙便宜她了,把她脑袋放在水井里,慢慢淹死,看她说不说。”龟永井听到翻译官的建议,大加赞赏,挥手指挥几个士兵上去,把女青年的头按下水,活活淹死了,又抓第二个女青年,用同样的方法淹死。龟永井见淹死也不说,疯狂的威胁说:“今天你们不说,就这样一个一个统统淹死。”

许道陵、孙二圣、丁大炜来到纵队,请示首长,提出反清乡扫荡建议。丁大炜首先说明来意:“首长,我是连长,本不该来找纵队首长,副团长、政委非拉我来不可,我还是来了,既然来了,就得说话。”黄大勇见丁大炜搬出理由说话,心里早明白丁大炜想说什么,故意严厉训斥说:“少跟我叽叽歪歪绕圈子,有话就直说。”丁大炜嬉皮笑脸,不敢再讲废话了,直奔主题说:“好好好,我横说直说一起说。日军吃过几次大亏,恼羞成怒,开始清乡扫荡,寻找我新四军决战,四乡的百姓可就吃尽了苦头,我们认为要粉碎日军的清乡扫荡,必须主动牵着日军的鼻子捉迷藏,等日军清乡扫荡的时候,我们就去进攻日军的据点,等日军回援的时候,我军又在半路上设伏打他一家伙,要打得日军顾此失彼,两头吃苦。这样一来,我团兵力不够用……”黄大勇听完丁大炜的叙说,哈哈一笑说:“哈哈,弄了半天你这个打仗疯子,到我这里搬救兵来了。”许道陵见黄大勇不反对丁大炜的建议,赶紧补充说道:“首长,单靠我们一个团不能粉碎日军的清乡扫荡。”副团长孙二圣也从国军方面,接着补充说明兵力紧缺问题:“首长,国军现在总是退缩按兵不动,联合抗日名存实亡,要粉碎日军的清乡扫荡,还得靠我们自己的力量,靠群众的支持。”政委呈阳光见他们都说了情况,就明确回应说:“情况我们都清楚了,你们不来找我们,我们也会找你们了,黄司令员你就部署下命令吧。”黄大勇直接说出军事部署:“我们纵队有四个团,1团、2团与扫荡的日军捉迷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牵着日军鼻子走。3团、4团等日军出去扫荡的时候,向日军据点发起攻击,等扫荡的日军回援时,3团、4团再掉转枪口配合你们1团、2团打伏击。在不能全部消灭日军情况下,用周旋策略战术,是粉碎日军清乡扫荡的最好办法。”丁大炜听了黄大勇的军事部署,心里满意了,嘴上却遗憾地说:“纵队首长又想到我们前面去了,我们等于白说了。”政委呈阳光却肯定丁大炜的意见,大加赞赏说:“不白说,你们的想法与纵队首长一致,说明你们在实战中找到了破敌对策,我军不能在正面决战中消灭日军,却在反扫荡中给了我军各个击破的机会。”政委许道陵听了首长们的部署,心里也很满意,当即提出请求说:“那好,就按首长部署去准备。不过我和孙副团长有个请求……”黄大勇精明过人,许道陵还未说完,就风趣的顶上一句说:“狐狸尾巴还没翘起来,我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是不是又是丁大炜回来当团长吧,我这个政委都快吃不消了,全团都离不开他呀。”丁大炜听到黄大勇的说笑,不以为然,当即表态说:“首长,其实我丁大炜回不回去当团长,都无关紧要,只要有仗打,我就过瘾。”黄大勇在说笑中说出纵队首长的决定,并警告丁大炜说:“好,这次反扫荡,我就让你过足瘾,让你团长、连长一起当,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如果今后有一个自己的同志死在你的枪口下,我就活拨了你的皮。”政委呈阳光接着黄大勇的话题,再三叮嘱说:“不是我们旧话重提,别人犯这样的错误可以理解,可你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我清楚的记得,当年教导员许道陵被保卫局抓去审查,要错误砍头的时候,你心里明白许道陵不是内奸反革命,你冒着生命危险,救出许道陵,经历过自己人杀自己人的糊涂,没想到你这个应该清醒的人却反倒糊涂,教训深刻啦。”丁大炜听了纵队首长的叮嘱教育,从内心痛改前非,向首长保证说:“首长放心,我丁大炜决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再犯这种低级错误,用不着黄司令员活剥我的皮,我自己就把自己枪毙了。”黄大勇见丁大炜表了态,心里满意,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决定只放一半权力,留一半权力转给政委许道陵,严肃的决定说:“回去好好研究,怎么反击日军的大扫荡。但是这次我只给你丁大炜一半军权,也就是指挥打仗军权,需要撤退的军权交给许政委,听明白了没有?”丁大炜一个立正军礼,嘴里响亮地回答说“明白!”许道陵、孙二圣也同时向纵队首长敬礼握手,搬救兵成功,满意离开纵队回团部。

日军佐藤幺、龟永井再次率部清乡扫荡,新四军3团、4团攻击波田据点。松本一郎惊慌失措向波田重一禀报:“报告,新四军主力,攻打我皇军据点。”波田重一听到禀报,并不惊慌,他心里知道,皖南新四军尚无实力敢跟皇军正面较量。松本一郎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向波田重一解释说:“现在不仅是皖南新四军,鄂豫皖新四军集中皖南,来者不善。”波田重一听到鄂豫皖新四军主力都来到了皖南,心里有所震动了:“什么,鄂豫皖的新四军主力来到皖南,情报准确吗?”松本一郎递给波田望远镜,指着进攻的新四军旗号说:“长官阁下,请看。”波田重一接过望远镜一看,发现新四军红旗如林,火力猛烈,还有炮弹落在据点院落,心里慌了,知道新四军乘虚而入,据点有危险,当即决定给佐藤幺、龟永井发报,命令扫荡队伍立即回援,夹击新四军。波田重一命令松本一郎向扫荡队伍发出回援电令,心里洋洋得意起来,赞扬佐藤幺、龟永井扫荡有功,终于把新四军扫出来了,来得好,决战新四军机会有了。

正在扫荡的佐藤幺、龟永井接到波田回援命令,心里得意起来,把新四军扫荡到据点来了,夹击剿灭新四军机会终于来到了,兴高采烈命令扫荡队伍杀回据点,决战新四军。

新四军1团长丁大炜首先在西递、东宏两村牛角山口,部署伏击日军战斗,3营长刘威达率部在牛角山口左右山头上各摆上一个连,指挥西递村和东宏村的村民,准备好石头,等日军陷入陷阱,两山头同时落井下石,打乱日军的阵脚。1营长温雨林率部炸断牛角山口前小桥,切断日军的退路。2营长熊伯天率部配合2团南北夹击日军,把日军逼下浣汲河,浣汲河水不深,可以徒步过河,可日军渡河的速度一定很慢,这时恰是消灭日寇的最好时机。团长丁大炜部署完毕,政委许道陵就强调纪律说:“我要强调一点,等浣汲河对岸增援日军一到,我军就立即撤军,不能恋战,否则我军就会与日军形成阵地胶着战,陷入被动,新四军的策略是反日军清乡扫荡,在运动中消灭日军有生力量,目前还没有完全消灭日军的军事实力,只能与日军周旋,不能决战。这是纪律,也是纵队首长的命令。”丁大炜听到这里,心里明镜,哈哈一笑表态说:“我知道,纵队首长的这道命令是对我丁大炜下的,我要告诉大家,这次纵队首长只给了我丁大炜指挥打仗的军权,把下令撤退的军权交给了许政委,纵队首长这招可真绝呀,把我犯错误的机会给堵死了。一句话,打仗听我的,撤退听政委的。只要政委撤退命令一下,我的一切军令就作废了,都听明白了没有?”营长、教导员们没有应答明白,却都呵呵笑起来。丁大炜听到大家狡黠而又憨厚的笑声,自我下台阶说:“笑就是明白了,那就分头准备吧。”

西递村、东宏村间牛角山口,是鬼子回援必走的地方,新四军1团、2团在两村必经之路设伏,2团在山口前面道路上挖了一个大坑,坑下安放竹扦,上面伪装起来,日军陷入此坑,就别想出来。佐藤幺、龟永井带着扫荡日军来到牛角山口,先头军陷入竹扦陷阱,山口两边山头顿时滚木走石,枪炮齐轰,打得日军抱头鼠窜,慌乱还击。翻译官邹衍森下半身落入陷阱,上半身趴在陷阱边沿,魂飞魄散的呼喊救命,佐藤幺与龟永井两人上去,一人拉一只手,把邹衍森拉上了陷阱。邹衍森眨巴眨巴眼睛,晃了晃脑袋,确认自己没死,又惊慌的叫喊着:“太君,我们又上当了,新四军……新四军……”

1营长温雨林见佐藤幺指挥没有陷入陷阱的日军后撤,一声令下炸桥!小桥在轰隆巨响声中炸断,切断了日军退路,冲锋号响起,1团、2团追击日军,佯攻波田据点的新四军3团、4团突然撤退,调转枪口,夹击佐藤幺日军,迫使扫荡日军向浣汲河突围,却成了新四军练枪的活靶子,漂尸江河,死无葬身之地。

松本一郎发现攻打据点的新四军突然撤退,立即向波田重一禀报,波田重一用望远镜观察后,醒悟想明白了,有气无力的说:“我们又上当了,新四军采用的是歼其救者战术,一定是掉转枪口夹击佐藤幺、龟永井去了。集合队伍,快去增援营救佐藤幺、龟永井队伍。”

警卫员邱少煜发现日军增援部队开过来,向政委许道陵报告。政委许道陵用望远镜看了看,发现日军势力强大,大有反攻决战新四军态势,立即下令司号员吹起撤退军号,利用浣汲河的天险阻隔,赢得了安全撤退的时间,机智的跳出了日军寻找新四军决战的危险境地。新四军带领人民群众反清乡扫荡,取得了较大的局部胜利,虽然未能彻底的消灭皖南日军,但粉碎了日军的清乡扫荡,有力地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

团长丁大炜集合队伍,庆祝反扫荡的胜利。政委许道陵首先讲话:“同志们,小鬼子的清乡扫荡,在我军民的团结打击下,彻底破灭了。但是日军是不甘心失败的,还会疯狂反扑,我们要迎接更残酷的战斗。下面请团长讲话,大家欢迎。”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团长丁大炜因错杀1连长,从团长降级为连长,这次反日军扫荡,才有机会恢复到团长岗位,深有感触的说:“弟兄们,对付小鬼子我只有一个字,打!无论小鬼子耍什么花招,切不可再上当受骗了,要擦亮眼睛,选准战机,彻底打败消灭日寇。西递村、东宏村的人民群众,在反扫荡中觉醒,唯有扛枪抗日,才能保家卫国,有一千多青年带头参加我们新四军,根据上级指示,我团在西递村、东宏村扩编了两个营的兵力,组建了第4营,第5营。纵队首长已经任命梁永明为4营营长,李景新为5营营长。”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新四军政治部主任袁国平来到1团驻地,与黄大勇、呈阳光、丁大炜、许道陵走在皖南的山头上,放眼远眺,感慨万千,满怀深情的对他们说:“鄂豫皖纵队开辟抗日根据地,扩大武装,抗击日寇,宣传发动群众,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抗日等方面,成绩显著,有目共睹,军部首长肯定了你们的功劳。这次我到你们纵队来,是从大战略策略方面的变化,作一些提示。首先说全民抗日战争,经过四大会战,日军、国军都作了战略调整,日军采取政治诱降与军事打击相结合的战略,国民党内部分化瓦解,主战、投降两极分化,抗战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皖南的抗战形势,与全国抗战形势基本一致。日军11军106师团马垱战役,在进攻武汉途中,被薛岳、吴奇伟的队伍在万家岭大捷战中歼灭,波田支队武汉会战后一分为三,饭田祥二郎带领第二联队南下广州,波田在皖南扫荡失败,但在攻打马垱、武汉有功,提升为19师团师团长,带着第三联队合并到19师团撤退到东北进入朝鲜,松本一郎、佐藤幺带领第一联队退居到长江北岸苏皖地区,与山本源旅团会合,勾结伪军,形成新的军事势力。”急性子丁大炜还未等黄大勇、呈阳光表态,就抢先表态说:“袁主任放心,小日本没什么可怕,在皖南打日寇我们有经验。”黄大勇见丁大炜抢话题,委婉的批评说:“丁团长不要性急,让袁主任把话说完。”袁国平主任不计较下级同志打断他的话题,诙谐一笑接着说:“国军有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迹象,你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上小鬼子当,也不要上顽军的当。对抗日国军我们要保持友军姿态,团结抗日。对顽军我们不挑事,不怕事,做到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对日伪汉奸队伍坚决打击,绝不留情。”丁大炜这下真该表态了,他也听出了袁主任的画外音,勇敢的表示说:“袁主任,我上了小鬼子当,犯过错误,都叫纵队首长给纠正了。”袁国平主任拍着丁大炜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上当犯错误的事,纵队黄司令、阳政委报告军部了。吃一堑长一智,在对敌斗争中增长智慧和经验,知耻而后勇就是好样的,传承老军长黄公略的亮剑军魂,敢于斗争胜利才是硬道理。”黄大勇见丁大炜表了态,开始询问下一步计划:“袁主任,下一步怎么行动,我们听你的指示。”袁国平主任说完对日寇作战的意见,又明确指示他们注意顽军动向:“下一步行动,打击日寇固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顽军,我们从心底深处不愿中国人打中国人,华夏历来有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传统,可是偏偏有吃里扒外的汉奸败类,在外御其侮的抗战中,内讧相残。据斑鸠鸟送出的情报,蒋介石要对新四军下毒手,军部从武汉迁到皖南,顽军有集中兵力图谋不轨迹象,皖南形势严峻,你们要保持清醒头脑,时刻警惕,不失马蹄。你们鄂豫皖纵队皖南1团按照军部的意见,先撤退到繁昌长江南岸隐蔽起来,担任掩护策应皖南军部的军事行动。”黄大勇听完袁主任指示,满怀信心的表态说:“纵队听候军部的调遣,准确把握有理有利有节策略尺度,胆敢斩尽杀绝者,坚决反击,绝不留情。”袁国平主任说完任务指示,最后叮嘱一句说:“好了,我走了,你们好好研究下一步行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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