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沉重代价
那天快中午时,梅羽去韩风办公室,顺便把自己买的水果拎了过去。韩风一见,就笑着问:“小梅,怎么又给我买东西了?”梅羽笑笑说:“主席您每天这么劳累,得多吃点儿水果。”韩风说:“嗨,我这人不太爱吃水果,你过来看,我这屋里不少呢。”说着就过去拉了梅羽让梅羽往套间的里屋看。
梅羽一看确实不少,就说:“那是您自己的,我买的您必须吃。”韩风说:“好好,小梅买的我吃。”梅羽从兜里拿了香蕉递给韩风,说:“主席您吃这个吧,补充能量,也不用去洗了。”
韩风就去接,突然撰住梅羽的手,嘴里咂咂有声,“年轻就是好,小梅的手恰似玉脂啊。”梅羽一笑,“主席也不老啊,正是黄金年龄,绝对是少女杀手。”韩风哦了一声,“是吗?包括小梅吗?”梅羽说:“主席我可不是什么少女了。”韩风说:“小梅比少女更有韵味儿,主席恨不能咬上一口呢。”
梅羽脸就一红,回头看了一眼门,发现门不知啥时已被韩风关上了。韩风说:“没事儿,我这儿除了你谁来都要提前联系的。”梅羽小声说:“主席您说啥呢?”韩风说:“小梅,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我不会做出格的事儿,我只想抱抱你,抱抱你行吗?”没等梅羽回应,韩风已将梅羽搂在了胸前,抱着进了里屋,坐在了沙发上。梅羽挣扎着,小声说:“别,别,这儿不行。”梅羽本来想说不行,出口却成了这儿不行。韩风好像得到了默许,一下把梅羽放到自己的腿上,双手在梅羽胸前轻轻地摸挲着。
梅羽是清醒的,她在韩风的腿上扭动着,微微喘息着。这种扭动是轻缓的,不像挣扎,更像是一种挑逗。韩风牵着梅羽的手,引着她慢慢放到了自己已经有些胀起的地方。梅羽嘤了一声,想抽回手,却又紧紧抓住了。韩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牙轻轻地咬着梅羽的耳垂,一只手也伸进了梅羽的胸前,轻轻揉捏着,又慢慢向下游走。梅羽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如果说刚才有些做作,现在却真的有些不自主了。梅羽能想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不相信韩风只是想抱抱她,她想做出一些反应,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让韩风得手,但身体却出卖了她,那种心里与身体的渴望让她主动地迎合着。韩风那只手也终于冲破了隔阻,一下就滑了进去……
梅羽浑身一紧,双腿使劲夹住,想阻止那只手的继续侵入。那手却像回巢的蛇,努力着蠕动着往里探寻。梅羽身体突然一软,感觉底下就有东西喷了出来……
梅羽慢慢站起身,用手提着已褪到膝盖部的黑色紧身裤,胸口还在起伏。韩风从桌子上端起杯子,一口气将满满一杯茶水灌进了肚子里,转过身,抱起还在低头提裤子的梅羽,一下就扔到了床上。两手抓着梅羽的裤脚,一下子就拽了下来……
梅羽惊呼了一声,“主席……”未等说下一句,嘴巴已被韩风伸出的舌头堵住。好长一段时间韩风才抬起头,喘了口气,梅羽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韩风盯着梅羽的眼睛,爆了句粗口,便撤身向下,一下含住了梅羽的下边……
梅羽又惊呼了一声,使劲用手拉着韩风的头,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翘着。韩风抬起头,往上窜了一下,塌下身子,便是一连串猛烈的撞击。梅羽使劲推着韩风,嘴里喊着,“主……主席……套……套……韩风没理她,又是一阵快速的冲撞,而后立起身,拿了套戴上,又冲了上去……
韩风从梅羽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梅羽起来慢慢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韩风立起身,轻轻用手捋着梅羽的发丝,“小梅,我太喜欢你了,刚才我真的没有忍住,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韩风起来穿好了衣服,打电话要了两份儿饭。梅羽站起来说:“我不想吃,我走了。”
韩风一下又把梅羽按下了,“小梅,不吃饭哪行,我也得吃啊,等吃完饭再走,正好我再跟你说点事儿。”
梅羽还是有些犹豫。韩风已经出了里屋,随手带上门。
吃完饭,梅羽想出去,又怕被别人看到。韩风说:“小梅,你就在我这儿睡一会儿,别累坏了。”梅羽就恨恨地瞪了一眼韩风,没说话。
梅羽还真有些累了,没想到这个韩风这么能折腾,想想刚才的那一幕,梅羽脸又有些红了起来。一想到韩风说还有点事儿,也就没再坚持,留了下来,竟睡着了。
等她醒来,韩风正坐在那儿瞧着她。梅羽说:“主席几点了?我怎么睡着了?”韩风嘿嘿一笑,“我的小梅是累坏了,怎么样?主席还可以吗?”梅羽腾地脸又红了,“不许再说了,我生气了。”
韩风哈哈一笑,“小梅起来吧,咱说点正事儿。”
原来韩风想让梅羽这段时间写点儿东西,他要推到公司去发表。梅羽说:“主席,我行吗?没写过啊!”韩风说:“没事儿,有我呢,我给你把关,老赵还有不到半年退休,把科长先给你。”
梅羽点点头,“谢谢主席。”
在韩风的安排下,梅羽顺利地在公司发表了几篇宣传稿件,韩风也趁机在大会小会上对梅羽进行了表扬。
自从那次梅羽和韩风有了第一次后,就刹不住了,像吸了鸦片,韩风只要没事儿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把梅羽喊过去。有几次,梅羽想到了杨小凡,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自从跟韩风有了这种关系后,在那方面自己从来没有满足过杨小凡。每次杨小凡提出,梅羽总是找个借口推了,实在不行也只是敷衍了事。她能看出杨小凡的失望,但杨小凡却从没和她因为这个吵过架。她知道,杨小凡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和韩风的这种关系,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只有如此了。还有一点,和韩风在一起,梅羽体验到了做爱的快乐,这是杨小凡不曾给过她的。
半年后梅羽顺利当上了宣教科的科长。梅羽也在控制自己,尽量减少去韩风办公室的次数。一是太过频繁难免被人发现,再有这样会不会让韩风对自己失去性趣?自己的目的是副主席,如果只是这个科长,那就有点儿得不偿失了。
韩风也发现了梅羽的变化。梅羽告诉他,这两年自己要把精力放到工作中,争取出点儿成绩,不能为难主席。韩风说:“小梅你放心,我说过的话儿我肯定负责,只要我在这儿,这个副主席就给不了别人,不过你这样想也好,会减少不少阻力。”
时间过得很快,那天韩风把梅羽叫过来,告诉她,这两天副主席的人选就要报上去,在单位要开个推荐会,也就是给各科科长打分选出人选。
梅羽心里一惊,“主席,那怎么办?这么多科长呢?”
韩风笑笑,“没事儿,打分分三部分:本人打分、群众打分、领导打分,分别占30%、30%、40%。你给自己打分别怕高,别满分就行,群众打分我要控制一下,给个范围就不会差太多。最后有我呢,领导有40%的权限,就我和老齐,他得看我的,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梅羽点点头,“主席我知道了。”
韩风抓住梅羽的手,冲梅羽一笑,“到时你怎么谢我啊?”梅羽瞟了一眼韩风,小声说:“主席,到时您就随便呗,反正人都是您的了。”韩风哈哈一笑,“好,到时我一定要好好疼疼小梅。”
虽说韩风给梅羽吃了定心丸,但打分那天,梅羽还是有些紧张,其他几个科长也是一脸的严肃,面无表情。梅羽给自己打了98.5分,其他几个科长给自己打的也不低,甚至有个科长给自己打了满分,这让梅羽有些担心。最后还是领导的打分起到了关键作用,梅羽总分以0.5分的微弱优势列第一。
结果一出来,梅羽心就嗵地落了地,不过随之又有些心虚,总觉得屋里的人都在看她,除了科里的两人向她祝贺外,其他人都默默的走出了会议室。
半个月后,梅羽的任命下来了。可韩风却一直没有找她,弄得梅羽真想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又过了半个月,那天休息,韩风打电话问梅羽一会儿有事儿吗,要带她出去吃饭。梅羽明白啥意思,也正好那天杨小凡加班,便马上答应了。看看还有时间,梅羽就赶紧去卫生间放了水,她要先洗个澡,把自己收拾一下。
梅羽提了副主席以后,和杨小凡在外租了房子,现在已经搬了进来。
洗完澡,梅羽淡淡施了妆,喷了些香水,穿上了那条蕾丝透明的内裤。梅羽想了,不管韩风怎样,自己都要满足他,没有韩风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韩风开车带着梅羽,买了酒和一些吃食,转了好大一圈儿,才拐进了一个小院。梅羽跟着韩风穿过楼道,转过一个小门进了屋。
这屋还挺大,靠右手是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圆形池子,旁边有淋浴,有衣橱,屋的左边用玻璃隔出了一间透明的小屋,里面是床。韩风说:“小梅,在这儿你就放开点儿吧,一会儿咱泡个热水澡。”
韩风过去打开了水池的开关,将带的吃食找了几个盘子摆好,放到一个大托盘上,又将旁边那张只有两个腿儿的小桌搬到池子里,桌子的两条腿儿正好插进池子中间的两个孔中,将托盘放了上去。
这时池子里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水面浮着一层氤氲热气,那托盘便似在云雾中。梅羽有些看呆了,心想这个韩风真能想。
韩风看看梅羽,“小梅,怎么样,喜欢么?”梅羽轻咬着嘴唇使劲点点头,“主席您真是有情调太有才了。”
韩风哈哈一笑,“是啊,那还等啥儿,咱就沐浴更衣吧。”
梅羽虽说来时想好了,也准备好了,但在这么大的屋子里还是有些难为情,必定原先和韩风做都是穿着上衣的,而这次韩风就在跟前看着自己。梅羽说:“主席,您不许看,转过身去,要不我就不脱。”韩风哈哈大笑,“我的小梅梅,你那地方我都吃过多少次了,怎么还害羞了?”
梅羽说:“主席,您坏死了,我不理您了。”
韩风说:“好好,我转过去。”
梅羽见韩风转过身去了,迅速褪下衣服,刚想褪下内裤钻进水里,韩风一下转过身,将眼睛挣得大大的,“小梅别动,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太美了,这是为我特意穿的吗?”梅羽脸一红,没言声,也顾不上再脱,一下就钻进了池子里。
韩风笑着,三下两下也褪了个精光,进了池子。
那天梅羽跟韩风连着做了三次,水里地上床上。韩风说:“小梅梅你喊吧,使劲喊,我要听……”
最后,韩风将瘫倒在地上面团似的梅羽抱上床,喘着粗气,“小……小梅,怎么样,我厉害吗?”梅羽双眼迷离着,无力地睁开又闭上了,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点点头。
韩风抱着梅羽躺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梅羽,突然说:“小梅,你的对象是谁啊?现在干什么呢?”
梅羽一愣,睁开眼,说:“主席,您怎么知道我有对象?”
韩风一笑,“从第一次我就知道了,还记得第一次在我的办公室吗?”梅羽突然想起来了,那次韩风坐在沙发上,让自己骑坐在他的身上,就那样进去了。开始韩风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可完了以后,没等自己提上裤子,韩风就马上把自己扔在床上来了第二次,这次他像个莽汉,猛烈地冲撞蹂躏,毫无怜惜。梅羽明白了,原来这个韩风那一次就已经发现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梅羽说:“主席您失望了?”
韩风摇摇头,“小梅,怎么会呢?我怎么能奢望你的第一次呢?我已经非常感激你了。”
韩风告诉梅羽,这几年自己一直单身,女儿上大学去了,爱人不放心竟然去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陪女儿,把韩风一个人留在了这儿。
韩风说:“小梅,你知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多么痛苦吗?要不是有了你,我都不想在这儿待了,我快受不了了。小梅,我要谢谢你,真的要谢谢你,是你让我又找到了快乐。但是小梅,我不想咱俩儿的事儿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他在哪儿?干什么的?如果需要帮忙就说。”
梅羽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主席,谢谢,还是您想的周到。”
韩风这一说,梅羽也想到了杨小凡。她知道杨小凡其实一直也在暗地里努力,特别是这次自己提了副主席,她明显感觉杨小凡有了压力,却又无能为力。杨小凡现在还是个技术员,连车间也没进去。梅羽清楚,单位大学生多了,谁就能一眼看上你啊?这世道,上面没人不行,自己不就是个例子吗?如果那次不是跟韩风去了歌厅,能留在工会吗?如果不是自己把身子给了韩风,别说副主席,科长也不可能啊。
梅羽就把杨小凡的情况跟韩风简单说了说。
韩风点点头,说:“行,小梅,我给盯着点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但这事儿不能着急,更不能跟他说。”
梅羽说:“我知道主席,哪能跟他说这个呢?”韩风一笑,什么也不能说。
梅羽对给杨小凡换工作的事儿并没有多在意,她现在想的就是赶快适应副主席的位置,她知道底下多少人看着她呢。
这段时间韩风也是经常把梅羽喊过去,但不是为了和她亲热,韩风也想让梅羽尽快适应新岗位。一个真心带一个真心学,两个都是聪明人,不到半年功夫,梅羽就在副主席的位置上得心应手了。
梅羽进一步明白了一个道理,她听韩风说过,人其实都差不多,真正聪明的不到5%,脑子确实有问题的也不会超过10%,剩下的都差不多,要出人头地,就看天时地利人和了。领导用人不会用那些比自己聪明的,除非自己想让位,只要是一般人不傻就行,关键是情商要高,要忠诚于自己,必须是自己人。一匹马多人想骑,就算你幸运挤到前面去了,也不一定有机会,但是如果有人把你推上去,再送你一程,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梅羽想想的确如此,无非是人们不挑明罢了。
刚开始时,梅羽在会上发个言也是紧张。韩风告诉她,你要先摆好自己的位置和心态,现在你就是领导,底下都是你的兵,你说什么他们就都得做什么,必须得听你的,否则就让他们滚蛋,你再试试。确实,慢慢的梅羽再主持个会讲讲话真的好多了。现在往那儿一坐,也能轻松自如地白话儿一阵儿了,单位的人见了她也都是主席长主席短的,这让梅羽又是一番感慨。
有次缠绵后,梅羽顺便问了问杨小凡的事儿。
韩风说:“小梅,正好我要跟你说呢,你看公司办公室怎么样?那地方可是个权力部门,办公室的老牛那儿我还能说上句话。”
梅羽说:“主席,您就安排的。”
又过了几天,韩风告诉梅羽,他已经跟办公室老牛打过招呼了,但是办公室是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如果直接调过去不太好,要走个竞聘程序。
梅羽说:“主席,办公室要是搞竞聘,那参加竞聘的人肯定少不了啊!”
韩风说:“没事儿,就是走走程序,可以把入门条件往上抬抬吗,比如工作满5年,必须是985院校的,按照杨小凡的条件灵活定呗,这事儿老牛在行。”梅羽点点头,“主席您这招儿厉害,一下就把范围缩小了不少,都啥程序啊?”韩风说:“也就是笔试、演讲或者答辩,也许再来个面试,都是这意思。”梅羽说:“笔试应该没多大问题,杨小凡这方面我有把握,其他的我心里可没底儿。”韩风说:“笔试没问题那就行了,其他的你放心,回去跟他说说,也做做准备。”
就这样,杨小凡去了办公室。
后来有次梅羽就跟韩风说:“主席,杨小凡在那儿怎么样?看看能不能给他往上动动,我看他干得挺带劲儿的。”韩风说:“小梅,这事儿不用你说,我一直也惦记着呢。而后叹了口气说,老牛跟我说杨小凡好像不太适合在办公室,他干点儿具体活儿还行,其他方面比较欠缺,还得再锻炼锻炼,别着急,怎么也得有个过程。”梅羽笑笑,“主席我就是说说,您也别太在意。”
这段时间,梅羽看韩风情绪不太对,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儿。那次在办公室聊天时,梅羽就问:“主席,我看您是不是有啥心事儿啊?”韩风一愣,“小梅,怎么?你看我哪儿不对劲儿吗?”梅羽点点头,小声说:“我就觉得这段时间您不太高兴,连我也不爱理了。”韩风一笑,“是吗?那就是我的错了。”
韩风又叹了口气,说:“小梅,你知道吗?咱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啊,企业不行了。”梅羽一惊,“主席,您说咱现在不行了?不可能啊,文总调子挺高啊,前两天文总不还在中层领导会上说要上新项目,抓住机遇将企业做大做强吗?不是还做了五年规划让咱们讨论吗?”韩风笑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不这样行吗?不这样早乱了。这几年企业基本没赚钱,光赔了,负债率都90%多了,马上快资不抵债了。你知道吗?现在文总成天唉声叹气,我问过他还能坚持吗?他摇摇头,嘛也没说。现在有几个看出苗头的中层心都浮了,想走呢,我也是有这个想法,在这儿没多大意思了。”
梅羽说:“主席,您可不能走,您走了我怎么办?我能在这儿,也就是您给撑着,我知道底下多少人对我都不服气呢。”韩风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事儿,原本想过几年我走之前把你扶正,现在看有点儿难呢!这两天我跟文总说说,看看能不能让你先代理着,差不多了我再走。”
梅羽说:“主席您的好意我领了,但我清楚,这太难了,不可能的事儿。如果您真想走就带着我,我也不在这儿了。”韩风轻轻点点头,“小梅,先别着急,我还不一定走呢,就是有这个想法而已,再看看情况吧。”
韩风话锋一转,说:“对了小梅,杨小凡要不给他换个地方。”梅羽一愣,“主席,您是说让杨小凡离开办公室?那去哪儿啊?”韩风说:“要真是换领导了,办公室那儿肯定要大动,还不如趁现在就给他找个地方,我觉得蔬菜基地不错,总算还是个实体,稳当一些,我再跟老牛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给安排个职务,也算是我尽力了。”
梅羽有些犹豫,让杨小凡去蔬菜基地,那不就是去种地吗?他能调整这个心理落差吗?能安心吗?不过听韩风这意思好像是已经定了,肯定是牛主任跟韩风已经通气了。梅羽又一想,如果真能安排个职务也行,也不错,最起码收入上来了,对杨小凡来说,离开办公室也不一定是坏事儿,反正他在办公室也是受罪。想到这儿就点点头,“主席您就定吧。”
韩风说:“那行,我就给牛主任回个话儿,不过,你先别跟杨小凡说。”梅羽点点头。
没过几天,杨小凡就去了蔬菜基地……
梅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感觉头有点儿疼,晕乎乎的,后面的事儿有点儿模糊,她停止了回忆。
梅羽闭上眼,静了一会儿。
后来呢?杨小凡去了蔬菜基地后,自己呢?就辞职了吗?梅羽又慢慢捋着思绪,眼前好像又渐渐清晰了起来……
梅羽知道,杨小凡去蔬菜基地后总想找她说这件事儿,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杨小凡,或者说面对杨小凡。更让梅羽发愁的是韩风要走这件事,他走了,自己怎么办?
真的跟着他走?那杨小凡怎么办?自己不可能带着杨小凡,韩风更不可能同意。梅羽想,那就和杨小凡分了吧,反正自己觉得和杨小凡就是那么回事儿,自己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杨小凡,这几年跟杨小凡在一起的次数还比不上和韩风一年的次数,从内心来说,自己对韩风的依恋不仅仅是他能给自己带来权力和金钱,其实还有身体方面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梅羽甚至想嫁给韩风,但她知道,韩风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那怎么办?就只能偷偷摸摸的给他做情人吗?
那要是留下呢?自己和杨小凡结婚好好过日子?梅羽摇摇头,在梅羽眼里,杨小凡就那样了,不可能有大的发展,梅羽可不想就这样跟杨小凡平平庸庸的过一辈子。这次如果留下,副主席估计是保不住了,科长也够呛,自己下去再做具体工作?梅羽又摇摇头,这领导当上了,再一撸到底去当小兵?不行,自己肯定接受不了啊。还有一个让梅羽担心的事儿,万一哪天杨小凡知道了自己和韩风的事儿怎么办?
梅羽那段日子思来想去,也拿不定个主意,真有些茶饭不思了。梅羽知道,虽然韩风说还没决定走,但既然他这样说了,十有八九已经定了。
让梅羽担心的事儿说来就来了,韩风那天把她叫到办公室,告诉梅羽自己已经定了,内退!这两天就办手续。梅羽听了半天没说话,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儿,可自己怎么办?这个决定太难了,但再难也得马上决定了。
韩风看着梅羽那样也没说别的,过了一会儿,韩风说:“小梅,晚上我定了个地方,叫了几个人,你也去吧。”
梅羽抬头看了一眼韩风,点点头。
晚上梅羽喝多了,韩风把她送到楼下,她都不知怎么上的楼。
后半夜,梅羽醒了,又开始想这事儿。最后梅羽终于决定了,走!
留毫无希望,走还有幻想。
梅羽连夜给韩风打了电话,韩风在电话里有些激动,“小梅太好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但我不能强迫你,既然你决定了,今天就过来,趁我还没走赶快办手续。小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梅羽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除了一些随身衣物、证件和各种卡,其他的她一概不要了。杨小凡还在睡,梅羽看着他,鼻子突然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不管怎么说,她和杨小凡在一起已经七八年了,这马上就各奔东西了,也许以后就再也不相见了……
梅羽停止了回忆,现在梅羽知道了,自己确实已经和杨小凡结束了,是自己提出来的,那也就是说,杨小凡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天梅羽跟杨小凡分手以后,就直接去了韩风办公室。韩风告诉梅羽办完手续找他,他有事儿要跟梅羽说。梅羽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就说:“主席,要不晚上我就住你那儿吧。”韩风说:“小梅这两天咱俩儿尽量少见面,你在外面开个房间先住下,以后咱俩儿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梅羽就办完了手续。韩风拿出把钥匙,说:“小梅,在江州我已经注册了一个小贷公司,在那儿还有我的一套房子,这是房子的钥匙,这是具体地址,你先过去,少则几天多则半月我就过去,到时咱俩儿再会合,做下一步打算。这段时间你就在江州先自己玩玩,放松放松。”
梅羽接过钥匙,过去就抱住了韩风,“我今天就走,你快点儿过来。”说完踮起脚就使劲亲着韩风。韩风慢慢推开梅羽,“小梅别这样,我快忍不住了。走吧,我把一些事儿处理完了马上过去……”
后边的事儿,梅羽的记忆又有些模糊了,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不想了,不想了,梅羽长长呼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