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嫌疑人被及时送去了就医。之前管教就发现她干咳,咽痛,精神状态不好。请来狱医检查,之后看守所的工作人员立即拨打了120,她被紧急送入全市集中收治新冠病人的第三人民医院。
关押她的监号被彻底消杀毒,全体人犯和看守进行体检,以防止监所内的传播。
全体参战民警被要求集中在办公室打地辅,不准回家。没有专业的防护服,他们在多功能大衣外再套上一件雨衣,外衣一律不许穿入室内。
这是王大骞对民警的要求,他经历过二00四年的非典,虽然本市风险不大,但北京出现了严重疫情,他的一位同学——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刑警队的一位优秀民警,因为在工作中防护不严不幸染病,回家后又传给了妻子和孩子,后来全家病故,连家中的狗狗都未能幸免。这个老故事他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平时就要求,勘察现场后的衣物不许穿回家。眼看这次疫情来势凶猛,他对民警自身防护要求更高。
雪儿一进入医院就开始抢救,起初神智还有些清醒,她拉着医生的手说: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在哪儿?”
医生再问她:家住哪里?孩子叫什么名儿,有多大?
她开始精神恍惚,发不出声,嘴巴一张一合,好象在反复地说着: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严新刚赶过去时,已不被允许进入抢救室,他隔着玻璃可以看到,她努力睁开的眼睛死盯着他,嘴被氧气罩罩住。
他问医生:“她说了些什么?”
医生说:“她好象在说:孩子!”
孩子,孩子!眼下之急就是找到孩子,可眼下没有任何信息:孩子多大?是男是女?有什么特征?严新刚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他问王大骞。
“眼下只能一网打尽了,凡是没有父母陪伴的未成年孩子,逐户调查,全部找到,开辟一个地点,集中看护管理。二十四小时内必须完成全城搜查任务。”
王大骞市向全下了命令,目前他是防疫办副主任。
“是!”严新刚敬了个礼,转身离去。现在不是他和晓琪两个人去执行任务了,这成了全市的紧急任务,全部警力,防疫人员和志愿者都已投入战斗,为了寻找这个年龄不知,性别不祥的幼童。
“请各部门注意,请每小时报告一次结果。”
王大骞在指挥中心,用无线电下达了命令,台子里分别传来“收到”的回复。
“这个孩子会在哪里?”苏红梅问王大骞,她也来到了指挥中心。
“之前抓她时,不是还有一个男的?去问问,他也许知道点什么!”
苏红梅对他说。
“谁?”
“那个男的!”
“那个被她劫持的人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