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对讲门铃一阵噪响。
是谁见我回来了?唐晚自言自语:看来世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呀!
喂——
要缴暖气费了,两个月490元,楼下一位女管理员的声音:是按平方算的,你家130多平方。
好,下午我去缴!唐晚转过身说:这小区我真住不起!
高世安眨眨眼笑了。
只见他从茶几的底座下掏出一个报纸包裹。
这是4万块钱 别人才送的。
我不要!——我的工作调动,你给我跑得咋样了?那鬼地方,我真一天都不想呆了!
就你那丁点事儿,还要跑吗!
这时,高世安接着他老婆的电话,屁颠屁颠转身走了。
这两口子也怪可怜的,彼此不说一句实话。老公整天在外面花,老婆隔三岔五偷个野男人耍耍,还装得挺如胶似漆的。
刚才,高世安不是在电话里对她说自己在开会吗。
开会开到我唐晚这里了!——这人编瞎话可真够随机的,张口就来。
这时,唐晚忽想起高世安平时老对她吹嘘的他自己乃是一个“五平干部”——
“左手持文凭,
右手握酒瓶。
家中有暖瓶,
外头有花瓶,
生活上水平!”
我唐晚决不当他的花瓶子!
我唐晚迟早会让他高世安尝到我的厉害的!
唐晚往沙发上一坐,想起了张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