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弯仁宗庙 春雨淅漓骊山坡
——2009年4月18日骑行纪事及随想录
4月18日一大早(7:30),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车友们便从中心广场出发,经过在西潼公路上的一路狂奔,到达新丰镇东边的市场——等人并早餐,在这里汇集起来的车友们——共有五十多人,他(她)们有的是初次骑行的新人,有的是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同志,有的则是近期内涌现出来的新秀,还有曾经在三、四年前就征服过仁宗庙老车友。用过早餐后,大家在市场外公路旁的广场上欢聚一堂,互道吉祥、互相问候,相拥相抱、争相合影,分成几个组合聊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一派其乐融融、亲蜜无间的氛围,一幅欢天喜地、热热闹闹的场景,或许这样一种毫无利益冲突、没有级别隔阂、没有男女性别歧视和老少差异的发散性组合正是人们所追求的乐趣所在,因此才会感染和吸引周围的人们,才会有那么多人不断地加入其中,使得骑行队伍不断发展壮大。
吃过早餐后,我们五十多人沿新丰镇新修的新区大道直趋代王镇——代王这个小镇虽然偏僻,但小镇靠近“兵马俑”、“华清池”、“秦王陵”,再加上著名的陕西鼓风机厂就座落在小镇的西面,这个小镇还是非常繁华兴旺。在代王街道整合——在代王街头中国移动收费营业厅前的台阶上照像后,我们一行五十多人开始了真正的登山之路。骑车去仁宗庙,有好几条线路,而经代王、土桥到达仁宗庙是最具挑战性的路线:这条路盘旋蜿蜒于山间丘陵间,途经土桥,一路上坡近30公里,到达仁宗(人祖)庙。在一直上坡的路上,一会儿急转弯,直上人宗庙山顶,虽然强度有些大,骑行中不免要汗流夹背、气喘嘘嘘,但也确实能磨练人的意志、考察人的体能——此行虽然很艰难,但骑行途中却处处有令人感动的场面,团队的团结互助精神确也真切感人!
从代王出发后后,向南转入204县道。大约骑过两三公里,便完全进入骊山山峦的脉络间,在沟壑山梁间开始绕着弯回旋蜿蜒曲折向上延伸,每每是等骑上一个山梁,等你向山下回望时,在满目皆绿的山地丘陵间,204县道所画出来的是很多毫无规则,但类似于一个或多个叠加着的曲别、回形针模样的独特景观,给本来是一片春意昂然之景象凭添了诸多的人文符号,展示给我们的则是一幅春天的美丽画卷--关中地区因属于大陆季风性气候,每年只有春天才是其最美的时节,此时百花遍开,百鸟齐鸣,此时山间的槐花遍开,雪白夺目,繁茂地挂满整个枝头,越往山的深处,便越加繁盛,。而我们此时则正穿行在这幅美丽的图画中,虽不能为这幅春天的彩图涂抹多少色彩,但也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和辙印。
当我们几经曲折迂回,一路穿越薛李、高邢、半坡扬、玉川、姜湾等路边自然村庄,骑行一个多小时后,到达204县道上9公里处的重镇土桥乡——土桥乡由原来的土桥、仁宗两乡合并,属临潼的山区乡镇,位于骊山之巅,距县城20公里。全乡64平方公里,9200多人,14个行政村,这里现在是整个骊山山区内的行政中心—— 大家在这里一边休憩等人,一边与路边的店铺老板闲聊,得知到仁宗庙还有近20公里,204县道的尽头在现在的仁宗小学处,里程百标示着的是24公里,而从仁宗小学开始则没有了硬化的柏油路面,到达山顶的仁宗庙至少也有个四五公里,看来我们依然是任重道远啊!
意识到了我们前途的遥远和艰难,很多车友们坐不住了,纷纷以笨鸟先飞为由,也不等后边的车友全上来了,陆续踏上了征途,出了土桥街道继续顺着县道前行,是三四公里的大下坡,在这条路上由于坡太陡、转弯太急,不少车友在这里摔了跤撞了车。当笔者也随着车友们从大下坡一路骑过来时,由于一直刹着车,没转几个弯前面的车友们就都不见了踪影,无奈坡太陡太急,只好继续刹着车往下滑,虽然如此也是速度飞快,一路上都是夹着清风呼啸而过,虽然感觉到了进入山区以后久违了的那种爽快心绪飞扬,但也每每为急转弯处的惊险和恐惧所干扰,速度总也不敢放的太快,年纪大的人就是这么放不开。不过很快就庆幸自己幸亏没有放开来,一路大下坡大约下行了三公里左右后,刚要拐下一个急弯,却看到车友湄语潮音正在和另一个车友在前面坡底下急弯处停着、忙活着。也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赶快将车刹死停了下来,原来是由于在急弯处侧滑摔倒了,以致于前轮变形不能动了,于是便也加入到忙活的行列中,大家的动手能力都不太在行,费了很大劲才帮忙将前闸摘掉,前轮能动了,可推起来却在拧着麻花,往前推了没几步,会长和小宝他们就也顺坡下来了,大家又是一阵忙活,总算是可以拧着麻花骑行了。好在再往前走不了多远就又开始了大上坡,前面上山的路就再没有下坡须要刹车,据说这位车友一直坚持着骑上了骊山的最高点九龙顶上的仁宗庙(只是回程时从仁宗庙到烽火台一段下坡路,可苦了这位车友估计的一直推着下山了)。
不久我们下至谷底,但谷内却没有望见涓涓细流,更没有什么原始森林植被,荒山秃岭上稀疏的树木和路上几个难得一见的村庄都显得那么的苍桑和寂寥。 中午时分的空气已没有了大清早那么清新甜美,空气中的灼热开始慢慢地弥漫着向骑行者袭来,山峦和丘陵间视野已不很开阔,开始继续向前行时,在十几公里的山路上,车友们逐渐拉开了距离,慢慢向目的地进发。
204县道顺山势而上,路侧岩石的形状也变化多端了,有的直立,有的斜卧,还有一处直立砂岩与黄土分界的剖面,其界线异常清晰,它足以告诉我们这样一个讯息:在30万平方公里的黄土高原之上,它的下面究竟是什么?--这便是覆盖于其下的第三系砂岩,当然它们的分界线也只有到了隆生的山区才能看到。路旁的黄土剖面也时断时现,其间慢慢地与砂岩互层。这些都属于穆寨乡塬畔两岸的第三系红层,因受新构造运动的影响不断上升,其两岸河谷突现的水平岩层颇似科罗拉多峡谷地貌,但却因待字闺中而鲜为人知。当然,此时山峦谷地中也能看到水平层理的粘质砂岩,但与上述所提相比,似乎无甚风韵。
自土桥出发以来,除了那四公里的大下坡外,又都是大上坡了。一路上的村庄也稀少了很多,而山路的曲折蜿蜒则更比代王到土桥的山路更加弯多坡大,一路上艰辛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很多车友是刚参加骑行不久的新手或年过花甲的老人以及,骑行仁宗庙的强度对于此次参加大多数人来说,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期或体能极限的。令人感动的是:在蜿蜒崎岖的行进途中,几十位车友靠毅力、靠这个团队的互助友爱精神支撑下,时而艰难骑行,时而徒步推车而行,全部登顶成功了——难怪过后有车友感慨:仁宗(人祖)庙一行,难忘矣。
当我们从庄王村附近的大下坡及其谷地一路沿着时断时现黄土剖面路段骑上到骊山纵深处,经茨林、任湾、宋湾、芋坡等村庄到达原仁宗乡的中学所在地卫家村时,204县道到了尽头,我们在此停下来休息——补从些能量和水分。
现在的土桥乡,全乡小学有15个校点——按照临潼区重点建设学校规划,土桥乡规划定点一所初中,即土桥乡初级中学,将仁宗初级中学并入土桥乡初级中学。土桥乡芋坡小学是原仁宗乡中心小学,现有教学班6个,学生193人,其中寄宿生86人。学校占地面积1500平方米,校舍建筑面积480平方米,由于该校占地面积较小,周围没有扩展空间,为了更好的利用教育资源,将仁宗初中合并土桥初中后,芋坡小学校迁至仁宗初中校址。仁宗初中现占地面积8333平方米,校舍建筑面积3008平方米,其中D级危房959.65平方米。 在骊山深处能看到如此气派的小学——仁宗小学,还真是出乎大多数车友们的预料,在校门口照完象后我们进入校园参观,由于周末没见着学生,也没有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但见的三排高大的教学楼在山脚下的校园里依次排开,进门后的空地上那些体育设施还蛮象个样,车友们纷纷感慨这一意外收获。
从仁宗小学出来,县道的踪影没了,再往前走正在修路,或许正是204县道的延伸,经打问前面还须再骑四、五公里的土路才能到达此次骑行的目的地——仁宗庙。
虽然前面的土路更加崎岖,而且大多数车友们的体能消耗也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极限,但一听说前面的目的地已经近在咫尺,很多人就又都来了劲——车友心飞翔、任我行、乔铁腿等一路领骑,率先骑上了骊山主峰九龙顶上的仁宗庙。随后其他车友也陆续到达极顶,完成了其一生难忘的骑行历程。
笔者与老孟大哥一起骑上九龙顶,对九龙顶及其佐证美丽传说的磨子沟下的诸般景致和实物佐证,进行了详细的观察和比对,由此更深化了此次骑行的人文价值,并对华夏民族的人文历史和骊山在华夏民族中的重要地位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和理解——
骊山在华夏是很有名气的名山,但人们通常所说的骊山,大都是指临潼县城以南的东、西绣岭,以烽火台为南界的骊山北侧主蜂,称其为骊山其实是一种狭义之称。那里山不算高险、水亦不复清流,现在还被冠以骊山国家森林公园,其知名度很高,可以说是借力于山上的众多文化遗迹,不过好在山上也是松柏成林、鸟语花香、美不胜收,以森林公园相称自然也是名符其实了。其实,广义上的骊山,则当指与秦岭北麓隔塬相望的整个山系脉络--其主峰九龙顶,海拨1301.9m,于其上俯看四周,则骊山山脉和四周大地尽在脚下和眼底。这些比秦岭略低的群山丘陵位于西安东,但并不算是秦岭的延伸,中间有大片的台塬高地相隔,这里明显具有黄土山地的特征,不同于秦岭那种地质年代的山地特征。
这块山地蕴藏着古老丰富的文化内涵,在南面的华胥镇所发现旧石器遗址有数十处之多,新石器人类遗址亦有20多处,地下的发掘证明了华胥镇是华夏始祖华胥氏繁衍生息的地方,人类的先祖从蓝田的公王岭——陈家窝走出来,经过一百万年、五十万年,乃至一万年、八千年一路来,走向远方他乡、走向世界。在这一进程中,在距今约八千多年前,我国最古老的母系氏族社会中杰出的部落女首领就是华胥氏,她是炎帝和黄帝的远祖,是伏羲和女娲的母亲。华胥为了生存,带领部族民众不断的游徙,足迹遍及黄河流域。有学者讲:‘胥、雅、夏等古字相通,华胥就是华夏’,因此我们可以说,华胥氏是中华民族的始祖母;华胥陵是中华民族的母亲陵;华胥文化是中华文化的源头。
现在流传下来的有关华胥、伏羲、女娲的许多传说故事:最有名的有:女娲补天、女娲造人、伏羲画卦、伏羲女娲兄妹结婚延续人类和黄帝梦游华胥国等等神话或传说——而伏羲、女娲兄妹结婚这个传说在民间广泛传播,但是却少见于古籍记载。
伏羲、女娲石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发生了一次大洪水,欧洲人圣经上说诺亚一家乘方舟幸免于难,或许也就在那个时候,华胥氏族的成员在这一次大水灾中,也遭受了灭顶之灾,传说只剩下伏羲、女娲兄妹二人。因为伏羲、女娲两兄妹坐在葫芦里,被洪水漂到了蓝田临潼交接的骊山绝顶上才幸免遇难——她们就居住在骊山最高峰九龙头上——即今天的仁宗庙。
面对滔天的洪水以及人类有可能灭绝的局面,妹妹女娲思考着这样的一个问题:岁月匆匆,人生不满百年,待他们二人故去,人类不就要绝迹了吗?于是便提出要与伏羲结婚,但哥哥不同意,“天下哪有兄妹成婚之理!”
妹妹说:洪水灭绝了所有的生灵,事到如今,我们也是没别的办法可行了,总不能让人类在我们二人手里灭绝了吧!伏羲哥哥虽不情愿,但也觉得妹妹言之有理,但却要听命上天的意旨——
于是,他们砍下一根翠竹,劈成两半,两人各执一半,同时扔下后,但两半翠竹,在下坠中合在一起了——果然天意如此,可哥哥还是不放心。
决定再卜天意,他们将两扇石磨,从两个山头同时推下,约定若石磨在沟底合二为一,便是老天同意他们结合,他们就成婚。石磨从两个山头飞快滚下沟底,然后又合二为一,真是天意如此——于是为了人类延续,伏羲和女娲他们兄妹两个人结合了,也正因为他们兄妹两个人结合了人类才得以延续了下来。
笔者贴出的这几张照片(在仁宗庙东),就是当年伏羲、女娲推石磨的沟,人们为了纪念这件事,称它为磨子沟;如今石磨仍在磨子沟,伏羲、女娲手挖石磨的推举状依旧清晰可辩,人们都说它是神磨,因此一直无人敢动它一动,在那块山腰和沟底平地上还残存着许多壁立的巨石。
人类经过不知多少年代的进化、繁衍,到了中华民族杰出的首领三皇时代,他们曾经在这里定居过,曾经和大自然做过卓绝斗争,被誉为人类始祖的女娲也曾经在此定居,在这一带活动——这便是上古传说的“三皇传为旧居,娲圣继其出治”的史实。从临潼骊山北麓著名的姜寨遗址发掘的文物,充分地证明了这点。
后人为了纪念伏羲、女娲结合,繁衍人类的功劳,就把他们所在的山叫“磨合山”,滚磨盘的沟叫“磨盘沟”,并在磨合山上修建了“人种庙”,后来因“人种庙”名字不雅,改称“人宗庙”、“仁宗庙”。据说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也有类似的传说故事,这就可以说明华胥不仅是汉族的祖先,而且很可能也是我国一些少数民族的祖先。
仁宗庙所在的九龙山龙顶是与秦岭北麓相连着的骊山山脉的最高峰(海拔1302米),四周仿佛有九条山脉汇聚于此,远近相望,群山起伏,绿涛绵延,顶有平地,长方如台(有人说这里就是汉文帝罢修的所谓“露台旧址”)——
上面的山石依稀可见人工开凿的人祖的人字等痕迹,平台东面还有一个山头,山头上松青柏翠——站在峰顶纵览四面山峦起伏、沟壑纵横,由此而发散出去蜿蜒曲折伸向远方的山岭,犹如九条龙在此相交——固名九龙顶,是为整个骊山山脉的中枢,座落在蓝田与临潼之间,山南有蓝田猿人及人文始祖母华胥氏的华胥陵,山北就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陵及秦陵兵马俑,东眺关中沃野千里,西拥千年古都长安城,可谓华夏重地!
骊山人祖石
当然最先骑上峰顶的一批车友还是最后离开人祖庙下山的车友,而且最早登顶的心飞翔任我行等人在山顶足足待了两个半小时,在这两个半小时里,他们不仅领略了骊山极顶的风光和美丽的传说中的实景佐证,也等来了淅淅漓漓的春雨的浇淋和抹黑回家的结局,但他们却践行了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团结、互助、互爱的团队精神,这两个半小时的时光流畅着过去的是骑行者的精魂和情怀,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摒弃自己的个人英雄情怀,回归到这种利人利己的热情热心的人文情怀里来,。
下山返回的路有许多条,我们这次走的是骊山北峰烽火台,从仁宗(人祖)庙向西、向北到骊山天文台,我们仍在骊山深处的山梁间迂回曲折地骑行着,这条路是石子土路,颠簸弯曲,一路也是蜿蜒曲折,多处急转直下,自然也是山地骑行的好线路!由于下山时已经开始下雨,虽然风在耳边吹、面前却没有尘土飞扬,在坡陡、路滑、冒险与速度中,一路颠簸,我们终于在17:00时到达了骊山北侧主峰下的牡丹门上边那个与土路交叉处的农家乐平地上。
我们最后离开仁宗庙的车友到达这里时,这里已没几个人了,先期下山的车友们大多都已经经过这里下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只有老黄和几个女车友在这里,老黄正在为车友们收拾自行车,借着一个水盆寻找被扎破了的内胎上的漏点和扎胎的罪魁祸首——红花刺,嘴里还在念道着找到三处漏点,好几根红花刺尖。另外几位车友则乘空补充着能量——农家乐的饭菜看来还是很可口、很受用……。等后续到来的车友们全都聚集在此时,这个小小的农家乐又热闹起来了,很多人都想品尝一下这儿的美味佳肴——骑行了一整天,什么样的饭菜又何尝不是美味佳肴呢?
笔者由于刚才在距这个农家乐上面不足百米处的陡坡上,骑到了一个杂草丛深的土坑里了,前轮变形严重,只好摘掉前闸,下坡的路已不能骑着下到临潼城区了,只得先行告退,准备推着车子下山了——
从牡丹门边与土路交叉处的农家乐向下不足百十米,下山的土路就并入骊山西侧的公路,虽然已经全都是高等级的公路了,但由于坡度仍然很大,用后闸还是刹不住车,再加上弯路多,为了规避风险,只好推车下山,当然下山并不比上山难,但车推着人向下冲,也是一种令人很不惬意的事儿呀。推着车下到临潼城区后,开始小心翌翌地骑着上路,好在下着雨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很多,也没什么太大的下坡了,等快骑出临潼城区时,后边陆续有车友赶了上来,笔者与捷狼等五位车友大约在7:30左右回到渭南。
4月18日的骑行活动顺利结束,骑行仁宗庙使大家都体会一把高强度运动的魅力和艰辛.一路上虽然是那么的艰苦,但车友们却无所畏惧,沿途相互照料和相互鼓励.良好的团队精神和助人为乐的风气好不令人感动。当我们沿着近三十公里的204县道进军仁宗庙时——尽管沿途骑行队伍战线拉的很长,尽管途中多人车辆爆胎或前轮变形,尽管返回途中还下起了淅淅漓漓的春雨,尽管很多人因为未带雨具,冒雨骑行了三、四个小时,尽管回程时道路湿滑、泥泞颠簸、山大沟深、坡陡弯急,尽管骑行的强度已达到了有些车友自身的运动极限,但并没有人叫苦叫累,所有踏上程途的车友都毅然决然地骑完了全程,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车友们都是好样的——特别是六十岁以上的6位车友一直骑到山顶,更是令人敬佩!
这次骑行仁宗庙,一路上山势陡峭,用翻山越岭来形容自然那是一点都不为过。中途诸多车友们的几番险情,还真是让人为此动容:因为速度太快、下雨路滑、刹车失灵等等诸多因素,下坡时的陡峭或转弯时的急转直下处,都成了侧滑或摔倒的不祥之地,也成了此次骑行中发生最多的烦心事情,所幸车友们都无大碍,但也为我们敲响了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