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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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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运动爱好者之歌 ——骑行纪事及随想录(连载)》连载

第五十章 骑行中有份丰盛的大餐

骑行中有份丰盛的大餐
——2006年2月10日(正月十四)骑行日志和随想 


   大年初一骑行以后,只有一个星期不曾骑行,可今天的骑行还真有些累人,不过今天的收获也很大,骑行中相会了天津车友、参观了秦兵马俑门前的市场、兵马俑馆东边新近才构建的秦俑新村、瞻仰了神医扁鹊的墓地、领略了关中盆地南坡上黄土台塬间的沟豁、深渊和盘旋在纸李(地名)到零口(地名)之间的蛇形之路以及在高坡顶上所形成的土门一线之天阙——感谢会首为我们备下的这份大餐。


   1)、天津车友有缘千里来相会


   上午8:00—8:30在市中心广场集合时,骑行"天津——西安"的三名车友——三位天津的车友(许金城、毛培羽、胡证)也来到了集合地,并参加了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骑行活动,本次活动本来的计划终点是新丰镇,但会首为了将三位车友送到临潼的市区内,就临时决定将骑行路线顺延至临潼。车友们也就有幸与已经骑行了近1200公里的三位天津车友一起完成了渭南——临潼间32公里的骑程。


      骑行中,笔者与其中的两位车友一路上聊起了他们的骑行旅程以及我们之间的缘分。来自天津大学的许金城车友今年54岁,是他们当中年令最小的一位,他禁不住内心的激动,感慨之余也感叹我们之间的缘份:若真是有一丝一毫的错过,亦或一条小路的阻隔也无法成就我们如此的缘份,机缘凑巧竟是那么的神机妙算和天衣无缝——在他们出发准备继续其天津到西安的旅程时,行进到渭南市中心广场附近时,意外地看到了正在集合准备出发的“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车友们,我们相逢了,我们相会了。是啊!共同的爱好把我们融入到了一个快乐的骑行活动之中了——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真可谓是天下骑友是一家啊。
       胡证先生是南开大学的一名车友,年龄已有60岁,对这次的骑行更是颇多感慨,他们大年初四自天津出发,经过三天时间即骑出河北地界,在进入山西境内后,从娘子关到榆次的区区两百公里路却也用去了三天的时间,其骑行的难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这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从南到北穿越太行山脉,不仅坡长路陡,而且风也特别的大,顶风爬坡其难度可想而知了,在他们最艰难的骑行路段上,一个小时只能骑行8公里左右,疾风陡坡上有时还不得不下来推行,可以说是经受了最严峻的考验。不过这些都并没有能难住他们,他们凭着坚强的意志力和结实的身体素质,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骑行坎坷和天气的寒风刺骨,不仅顺利的到达了渭南,而且还将在第二天就到达他们此次的目的地西安。游历古城西安后,他们将乘火车返回天津(马上要开学了),在这里我们谨向这三位车友送上最衷心的祝福:一路顺风、安全返回。但愿他们在西安玩得痛快——西安的名胜古迹和风味小吃能使他们收获颇丰、满载而归。
       三名车友还都是冬泳爱好者,且都有七八年的泳令,身体特别的棒。特别是胡先生还有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的积淀,虽然年令已届花甲之年,但在骑行上仍不让年轻人半步,大部分时间都在跟随着第一骑行梯队,三名车友的体质真是令人敬佩,一口气骑行32公里(一个半小时,平均时速20公里,慢上坡),顺利到达临潼市区,他们个个红光满面,精神饱满,连续骑行十几天仍速度不减。骑行中,当他们得知我们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成员中有骑行青藏线的勇士时,无不感到敬佩万分,当得知骑在最前面的旗手——协会会长乃骑行青藏线的勇士时,胡先生便迫不急待地追上去表达其敬意;而许先生则从他们这次天津到西安之骑行的艰难,感慨和赞叹了骑行青藏线的不易和壮举。是啊!征服了青藏线,难道还有什么其他不可征服的骑行之路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了,敬佩万分也就再自然不过了;是啊!有那一位车友不是对骑行青藏线怀着向往和景仰的心绪呢。



    秦俑新村话秦俑


    在临潼市区内与天津的三位车友合影留念并话别后,车友们一行沿着临马大道向东南方向上的秦始皇陵和秦兵马俑馆骑行——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笔者曾经游历过这两个地方,当时的秦始皇陵墓地四周是那么的空阔和寂寥,远远地看过去秦始皇陵的高大坟堆象一座小山包一样,其秃兀和裸露着的机体上在正北方向上一条直直的小路直通到顶部,那时虽已是作为重点文物来保护,但其管理也只限于保护的范筹,不象现在这样高墙深院地围护的个水泄不通,在骑行的路上已看不到陵墓的山包和那条直直的通向顶部的道路;随着旅游开发的进一步拓展,这里不仅是考古界亟待解开来的谜一样的地下宫殿和人文宝藏,而且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旅游部门的摇钱树,我们这些骑行车友只有落得个望陵兴叹——过陵门而不入的份了。


      再向前骑行不远就到了号称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的秦兵马俑馆,这里自然也已物是人非了,馆前极为宽敞的停车场和旅游纪念品市场,也是今非昔比了;会长在征得了这两个场面上的管理人员的同意后,带领着颇为壮观的骑行队伍沿着停车场和旅游品市场四通八达的道路上招摇而过,只听得一路上就有人不断地惊呼或道白:是渭南的车队,声音中除了透出一种一惊一乍的意味外,还有着在惊奇和羡慕的诸多氛围中的敬佩。
      绕场一圈后,我们在兵马俑馆的大门前鱼贯而过,掉头向东拐进了一个门楼上镌刻着“秦俑村”字样的小区内,这里的建筑整齐划一,一色的青砖灰瓦,古色古香颇有些秦时风韵、汉唐气魄,一打听原来是鼎鼎有名的西扬村集体搬迁至此,这可是一个在国内外有着极高知名度的村落啊——
  在上个世纪的 1974年的年度里,干旱袭击了陕西省的大部地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也就是临潼县的这个西扬村里,焦虑的村民希望地下水能够拯救他们枯萎的庄稼。几个村民将打井的地点选在一片石榴树林里的。三月份的一个黄昏,井水并没有看到,从地下五六米深的地方却挖出了一个真人一样的陶土人头。
     发现陶俑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考古工作者取代了当地的农民,就在这个打井的地方,专业的发掘开始了。小小的井口被挖成了巨大的土坑,但是,真人一般的陶俑仍旧不断地在土层中出现。在现场的考古学家袁仲一和同事们断定,这是一个古代的陪葬坑,但谁也没有料到,他们几十天的挖掘,只是冰山一角。 最终的探测结果表明这是一个空前巨大的陪葬坑。它的面积完全超过了人们的想象。1974年,由几个打井的农民开始,20世纪最壮观的考古发现就此拉开了序幕。
      这个序幕拉开后三十多年了,上演了一幕幕令人振奋、令世人叹为观止的剧目——这里建成了号称世界第八大奇迹的秦兵马俑馆;但这里的剧目不但没有演完,反而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在秦兵马俑旅游规划区内,不仅与三十多年前大不一样,就连“西扬村”也已经从该旅游区内全部迁出,在规划区东侧另辟新址,整体重建——被命名为"秦俑新村",西扬村就此被轻易地从地球上给抹掉了。
      我们走访了新村的居民们——在他们的新居中与他(她)们交谈了解新村的概况和现状,相比较而言这里的村民们还算是富足和安康,户均住房都在三百平米左右,造价大都在十几万或二、三十万之间不等,视各家的经济状况和个人观念上开放程度而在用料和装修上有所不同——有不少人家还建有地下的第三层,无论从外部还是内部的结构型式来看都是非常的气派,有车友笑着问户主,这房子现在买的话须要多少钱,回答是充满了自信和豪迈的“一百万”,是啊!这房子在城里可不就是值得一百万吗?他们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了。
     这里是一色的白墙灰顶,一样的两层别墅式的建筑外部特征,一样的室内建筑结构型式,统一规划——都有车库和面向室外大路的卷帘大门,看到这一些令人羡慕的生活设施,使得我们一个劲地向主人们道贺,恭喜他们过上了城市化的生活,可他(她)们却只是一笑了之;由于没有集中的采暖设施,在天井的住房一侧,伸出室外的火炉子烟囱或烟筒中的缕缕青烟在天井中迷满着,散发出一种在西扬村(或其他乡村)里时所特有的那种味道,只有在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他们一笑了之的心绪和情怀;
       在一样低矮的门楼和一样的只有着很小空间且光线不佳的小天井里,大部分住户都在小天井的中间打有自家的水井,这自是关中农家最普遍不过的事体了,但象秦俑新村这样统一规划的新型村落,笔者自然想到了应该有完美的给排水系统,否则还怎么能谈得上一个新字呢?经寻问自来水是有的,但大多数人不用——一个字嫌“贵”,亦或是勤俭了一辈子的父老乡亲们不愿把自己的血汗钱扔给在他们看来伸手即可汲到的水里打漂漂,或许还有某些管理上的不完善或不尽如人意,从而造成了人们这种心态上的缺憾;在建设新农村的进程中,看来不只是有了新规划、新村落就完事大吉了,还要有新思维,新的管理措施。
     总而言之,三农问题不是开几次会、发几个文件就能轻易解决了,还有很多具体的实事要做才行,或许还须要根本性的变革才行(这一点就不在这里展开来说了)。从乡亲们的家里出来后,有几位老人家上来与我们攀谈——他们虽然对现在的情况还算满意,但对未来的前景却都不那么乐观,他门土地成了规划区内财产,他们现在什么都没了,而做生意又是那么的不容易,据说是各种苛捐杂税使他们对做生意生出了种种的怯态,他们有了城镇化的新村和住宅,但却没有城镇化的固定工作和收入,在他们的土地上发现和发掘出了举世闻名的兵马俑,但他们却无权享受由此带来的一切相关利益,最多也就是在兵马俑的门前卖些小小的纪念品罢了,难怪他们要对自己的生活前景担忧和不乐观了,这种现实的不能再现实的事体怎么能不让他们有更多的想法呢?
      西扬村从发现兵马俑——到发掘兵马俑——再到建立兵马俑馆——直至他们被整体从规划区内迁出,他们的生活轨迹是发生了大的变化,但他们现在融入城镇并不那么轻松,从整个新村的设计和布局来看,我们的决策者们是想把他们回归到能与旅游规划区内相匹配或相映衬的环境和氛围里,但让他们返回秦国的时代更是那么得不可思议,而他们却又无法把握自身的命运,老人们老则老矣,年轻人总是要寻找出路,他们的出路何在呢?

     笔者不尽深深地为之担忧——但愿不是在杞人忧天,在这里只有送上美好的祝福,并乞求政府在城镇化的过程中,给全国所有的农民们多些关照,让他们体面地融入到我们中来吧——我们只不过是比他们早几天融入城镇或城市里的农民或农民的子弟罢了,千万不要为了自己的顶点既得利益去轻视他们或他们的权益。


 

神医扁鹊今犹在  南陈村里铸金身

——参观南陈村扁鹊墓之随想

 

     渭南自行车运动爱好者协会的车友们 从秦俑新村出来后,继续沿着东去的大道骑行,二点多到达代王(地名),在代王镇一家面馆吃过了稍子面后,向东骑行到“南陈村”里时,会首望着路对面一个并不起眼的院落,告知笔者这里有一处人文景点,并让车友们先进去,而他却在等着后边骑行还未到达的车友们。我们一行人鱼贯而入,临街的大门——其实并没有装门,进去以后发现很宽敞,两边有些杂乱,沿着院墙跟栽种了一些并不能成材的柏树,增加了一种现代陵园特有的氛围,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新近才石刻的牌楼,雕刻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好象是还从未经受过风雨的吹打和洗涤,上面用篆体镌刻着两个大字——扁鹊。


    笔者不禁疑问这里怎么会有一处纪念扁鹊寺庙呢?院子里空无一人,我们推着车子绕过了内院门前那堆破砖乱瓦的垃圾堆后进入内院,首先映入眼界的是一尊伟岸的铜象矗立在正中——想必是这里的乡亲们为神医扁鹊铸塑的真身。其后是一座不很大的正殿,登上台阶后发现殿门紧锁,看来内院也空无一人,车友们从门缝里依稀看得有一些字画挂在墙上(别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想必也是神医扁鹊的画象了,笔者正在纳闷塑像为什么不放在正殿里,从院里院外的破砖头乱瓦块看上去象是新近才建不久啊!可怎么又如此的冷清——这个神医庙可真特别呀!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好顺着正殿的台基边缘沿两侧很窄的通道向后边走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其他可以解惑的发现和人文痕迹。转过正殿后,在台阶下一片空地上我们总算是有了新的发现——在青松和翠柏的掩映下,一个足有好几十平米的平台上一个圆形墓冢呈现在我们眼前,坟堆前那三大块两米多高的石碑更是让人惊奇。这一发现毕竟激发了我们的好奇心,车友们纷纷从台阶上下来倒要看个究竟。
    坟茔前中间的石碑上,刻着“中国最伟大的医学科学家——扁鹊之墓”,两侧的石碑则刻着司马迁史记里所记载着的扁鹊的生平、获得医道的渊缘、主要行医之事体以及重修墓地的记述,落款是上个世纪最后的一年(1999)。<
<>据司马迁的史记记载,扁鹊乃勃海郡-郑人也,春秋战国时期的扁鹊——姓秦,名越人,但传世的名号则是扁鹊。秦越人作为一个名医,因其与轩辕黄帝时的名医扁鹊相类,其名号故被时人呼之为扁鹊。他的家在卢国(在今济洲一带),因此也被称为卢医,在司马迁的时代属勃海郡,故有“扁鹊者勃海郡,郑(郑者,应为    字之误)人也。”的记载。
    笔者这时才晃然大悟——原来是神医扁鹊的墓地,从左侧那块重修墓地所记述的碑文里可知: 这个 墓地——是在上个世纪最后的几个年头里,垒起了坟茔,立起了石碑,盖起了大殿,院内铸塑起了青铜塑象。
    院外的广场上新近雕刻完好的石质牌楼,矗立在前后都正对着广场和墓地之院门中央,虽然看上去是煞费苦心了,可与院内外的其他设施极不相匹配,或许是还没有全部竣工的缘故——院内不知从那里收集到的那些为数众多的石质栓马桩和饮马槽以及一些叫出出名目的动物刻石,都横躺竖卧地散落在地下,是否可以证实我们的这种猜度,是否也为我们宽容地去说,届时或许会好一些,提供了一点点的依据呢?空荡荡的寂静无人迫使我们放弃了继续追寻和探求的愿望,稍事休息后车友们便悄然离去,继续上路。
    在大门口碰到了一位老人家,推着的架子车上放着一个用废汽油桶制作的水桶,正往院里走进来,看上去大概是与这扁鹊墓地有些渊缘,笔者便上前与其招呼攀谈起来,果不其然老人家正是这里的管理者之一。据其所言,这里是扁鹊神医的真正墓地,他们曾从有关政府部门申请获得了四十万的款项,上个世纪最后的一两年才开始重修扁鹊的墓地,到现在款已用完,但还没有完全竣工;从一开始重修他就是管事人之一,七、八年了始终如一从没断过,这里每年的清明节都有很多人前来扫墓祭拜。
    关于扁鹊的事体,老人家自有他的一套说辞,他虽然并不一定能真正说清楚扁鹊是那里人氏(他对我们说是蓝田那边一个什么地方的人),也并不完全知晓扁鹊在这里是被谁所杀掉的真象(他说是被魏王派人追杀),可扁鹊的确是死在这里的确凿事实,以及他作为扁鹊墓地的守护者之一,使得他完全有资格为我们叙述这里的一切。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老人家说:当年他们南陈村这里是一片黑色大森林,扁鹊在经历了很长时间、很长距离的逃亡后,在墓地南面台塬上的沟坎里,被追兵赶上杀害,其首级被取走报功去了,抛尸荒野的扁鹊,就被现在南陈村村民们的祖先们埋葬于此。
   听了老人家这段叙述,我们不禁为扁鹊有如此的遭遇而愤愤不平,为一代神医竟如此的下场感到悲哀和痛惜。
>    当问及起因时,老人家则说:在为皇上看病时,因为扁鹊说要打开脑壳——即现在所谓的要动手术,被大臣们陷害,上本参奏其要谋逆皇上,惹怒了朝廷,故被下令追杀。当被问及是那个皇上时,老人沉吟了片刻,说是魏王。这样的传说在民间很普遍,笔者在小时候也曾听长辈们叙述过类似的故事,但到底是那个国王下令追杀就没有人能说得清了。
     >后来读过司马迁的史记后,对扁鹊其人其事便知晓的更具体一些了,但对其死于谁手,则更是一头雾水了。据司马迁的史记记载:“扁鹊名闻天下。过邯郸,闻贵妇人,即为带下医;过雒阳,闻周人爱老人,即为耳目痹医;来入咸阳,闻秦人爱小儿,即为小儿医;随俗为变。”可知扁鹊并不是专属那一科的大夫,而是在儿科、五官科、妇科等诸多行当里都是名闻天下,造福四海的神医妙手。
     至于扁鹊的死因,司马迁则记述的比较含糊,只说:秦太医令李 醯自知伎不如扁鹊也,使人刺杀之。”与民间的传说相去甚远,南陈村的老人家说是魏王下令追杀扁鹊,但历史上又好象没有这样的记载,因此不足为信;但司马迁说秦太医令李醯——因自知其医术不如扁鹊就派人刺杀扁鹊,恐怕也很难站得住脚,想当初扁鹊已名闻天下,他到秦国,秦王焉有不知之理(即使秦王不招见扁鹊——扁鹊至秦又怎么能不去拜见秦王呢?况且他也并不避讳觐见王候贵族呀,在齐国、卫国、晋国都曾结交过王、候,并多次获得封赠),一个小小的太医令怎么胆敢冒如此之天下大不韪,下令追杀一个名闻天下的扁鹊呢?
    民间的传说是不十分可靠,但正史的记载又不合情理、不合逻辑,大多数地区的民间传说都与皇上有关联,那时候还没有一统的帝王,自然是与当时几个大国的王候有关了,笔者倒是有一个推想:这个王很可能是秦国的某个王,而秦太医令李醯则应是传说中陷害扁鹊的大臣之一了,他因为忌妒扁鹊的医术,利用君王的愚昧,从中挑唆进谗(或许要给动手术的正是秦王或秦国的某个王公贵族也未可知),使得君王相信扁鹊是想谋害他或他的家族,因此下令将其杀害。但杀死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谁也不愿承担这个名声,故封锁消息谎称是别国的王杀了扁鹊,老百姓不知就里,亦或是不敢说真话,久而久之便也就成了说不清的事体了。面对这笔糊涂帐,笔者自然也无可奈何,赋得咏君王一首,以表情怀—

 

     咏君王
自古君王多诡戾,道貌岸然却为神;
千刀只刮秦会肉,何损赵构半根毫。
君臣父子情如水,刚常只对下人心;
君王缘何扮圣明?只为身前身后存。

虽然我们仍旧还是一头雾水,但我们毕竟弄清了一个事实——扁鹊确是被人杀死在秦国,被杀死在南陈村森林边上。或许太医令李醯承办了这事儿,杀人者是从他那里得的令,而太医令也确实由于忌妒其医术想杀死扁鹊,这也就成了司马迁说其下令刺杀扁鹊的依据了——司马迁没有一定的证据也决不会随意这么记载,再加上南陈村的墓冢之实证和民间的传说,因此我们可以肯定扁鹊死在陕西临潼的南陈村(当时的秦国)当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从坟茔上新立的主碑上看,扁鹊在这里被尊为:“中国最伟大的医学科学家”——这个现代化的称谓可真有点叫人哭笑不得,不伦不类就不得不>再去多说几句。

    在古代不管其有多伟大,是否是什么医学科学家,一概被老百姓尊称为神医,其实这一名词已家喻户晓、约定俗成。因此现在重修冷不丁出个“伟大的医学科学家”,还是让人觉着不尴不尬的别扭、难受,好象难与其在人民心中几千年来形成的固定形象对上号,因此就显得很有些不伦不类了——鉴于此,笔者还是觉着对历史人物,还是用历史上的称谓能更贴切近些,才好与扁鹊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对上号,从而更符合人们的情怀以及对秦越人本身的缅怀。


     >笔者之所以觉着墓碑上应刻上“神医扁鹊之墓”,还在于秦越人本人行医和获得医道的有关记载。根据司马迁史记中的记载,秦越人成为传世神医,其获得医道的本身就极具神话色彩——即医道神授。
   >秦越人年轻时本来是当时一家类似于我们今天的旅社老板,而他与在其旅馆里经常居住或出入的一个客人——长桑君,大约有着十余年的交往,相互间都有着心照不宣的好感,越人自然对长桑君也格外的关照、礼遇。终究有一天长桑君与越人坐到了一起,长桑君将其所有的医道、禁方和怀中之药全给了秦越人,且在得到敬诺后霍然不见,其不神奇之致。秦越人按长桑君的分咐,取甘露或竹上之水和服其药,三十日后即可看到墙外的人和物体——是谓眼已通神矣。以如此眼力看病,五脏六腑之症结尽收眼底,并以诊脉为名为人看病。
在其后的行医过程中更是神乎其神,且其行医之神奇也是人所共知——过虢国使太子启死回生、在晋国解读大夫赵简子昏迷五天不省人事的玄机、回齐国慧眼识得桓候病灶的演变及病入膏肓的佳话、圣人知微良医得蚤的活人之术以及六不治的忠告——无不为其神奇作注、树碑、立传。
     >如此名头用一个什么“伟大的医学科学家”这样死板且做作的称呼,又怎么能够涵盖其神奇或博大精深呢?倒不如人们心目中的那个“神医扁鹊”的口碑或墓碑来得自然而然,不但精准无误而且还倍感亲切。不知车友们和南陈村的乡亲们以为然否?还是还其本来面目好些,为什么非要几千年前的扁鹊当作今人看待或铸塑呢?还是那句话,还其本来面目吧,几千年前秦越人就已经很不幸了,难道我们还不应多多放他一马吗?但愿越人能在地下享受到已有的安宁和尊严——不枉南陈村的父老乡亲们几千年来的守护和眷顾。

 

咏扁鹊


    越人本是客舍君,得遇长桑医道精;
    适晋解得大夫迷,死人医活虢国公。
    慧眼识得桓候症,病入膏肓即无魂;
    才得妇人带下医,又治小儿老人痹。
    游历各国神通显,名闻天下祸殃身;
    医术高明遭人嫉,谗谀君王难即罹。
    逃命无奈难脱兔,幸得乡亲土埋身;
    南陈村头黄泉路,墓冢新筑亦悲情。

    参访结束了,但笔者的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似还有无尽的言语去诉说衷情和对其的景仰,但又好象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的情怀,赋得一首“咏扁鹊”照录于上——以结束这个沉重的话题,并寄托我们的哀思。


    骑行路线、里程:渭南市(中心广场)——经东风街、邮政大楼、师范学院、体育馆、金穗大厦,上108国道——新丰——临潼——兵马俑(参观了兵马俑旅游市场)——秦俑新村(原西杨村)——代王(吃过了稍子面)——南陈村(瞻仰了扁鹊纪念馆)——纸李乡——零口镇——渭南市。全程7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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