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浑身拥有香料的女人是金子堆的,你信吗?……不管你信不信,除你之外,还有另一个他倚斜经济的大门方表不信。不过,真不打紧!我所言的不是你我必须去急忙认可的正题。文中所涉及的女性也不是像你我这样的普通女性。我大致认为,这世上诸如此类的女性不止一个,或许有很多个活在异性的钱袋子里,又或是已然掉在邪道的经济梦里的女人。
我要写一个女人,能下定决心去写,她倒是有意义的。在大多时候,我总想为什么去写她呢。写有价值的事物似乎太多了,然而不明白,把她选中了我的笔下。思来想去,说不出一定的为什么,但就是要写她了。在很久之前,我就有了这个写的念头,就是无法下笔。如今,伏在桌前,终于想通了,萌生了的想法就不妨写出来。
在写之前,我要讲讲我和她是怎么相识的。那时我正寻事情做,经人托付就去她上班的招待所。在那会进去时,它的性质一半已经属于私人的了。但老早的国家性质使它依旧闪现光辉。她是我注意到第一个有感觉的人。她的言行举止很受人关注。过了几天,我的感觉验证了,所有的人和我相同。她在私下比一位老牌领导都受别人的青睐。她当时见到我第一面蛮客气的。所谈不多,就是个通常的招呼。她是部门的财务员,我所排的班巧恰就会和她上到一起。直到这样,俩人之间的交流就慢慢地变多了。一变多,互相就有了深层次的稔熟。年龄比她轻的人都唤她杨姐,我也跟着唤起来。她是一种丰腴的胖,浑身上下很是匀称。头发长到肩,但她披发老气。所以也就常常盘起来,打眼一看,很像一位富家的太太。我那时是一位咨客,也就是服务人员吧。只不过在行业中把它叫得高雅了。和服务生一样也是跑前跑后的腿。
我的班是下午班,四点去上班。我没来之前,是一个人的总班。现在我来了,成了对班倒。今天她上,明天我上,如此照例往下去排。工作倒也轻松,就是经常熬夜。我身体经常吃不消,可是为了生活必须做下去。一到我们的班上,杨柳和我所聊甚多。她问的都是家常问题。看我都二十好几了,问我对象有着落没。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像不懂规矩的女人。几次聊下来,我交待了我有对象。她很好奇我来自农家,男友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的刨根问底使我话匣子打开,把她所提的问题答得顺顺当当。仿佛一个人的隐私交到她手里了,看她能否守信地保护到底。
她的眼睛不是很好,戴着眼镜说:“你还挺有福气的,对象是军官!不错,挺好的。”我看出她直眼对着我,似是给我相面。
“可我男朋友说我‘粗俗’。”我挤出微笑于她。
我没想到她听完我的话,居然无法掩饰地放声大笑起来,“粗俗——太有意思了!“
我也陪着她笑起来,她的眼睛里放着锐气的光芒,我看到了她豪放的一面。她说我有福气,就借她吉言吧,如她言所愿。以后的事谁还知道是个什么状况,眼前的美好先享受了再说。她的眼神从此高看着我了。在她的跟前,开始我很自在。可是后来,和她混得熟了,她的严厉传授给了我。就这样,我的性格变得不再有活力,以后就是死气沉沉面对周围的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