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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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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人生经济梦》连载

第二十一章

单子签完后,方直引着客人去六号楼对面——婚庆公司。门楼上打着辉煌的广告,字体像夜间的星子似的闪烁着。什么满月宴,祝寿宴等等。那字体一天到晚,亮得真像天上的繁星,让人能看清前进的道路似的。为每个迷茫的人指引着清楚无比的大道似的。

“小方,引着客人去六号楼婚庆公司。”辛经理说。

他们刚要走。辛经理说:“等一下,我给那边打声招呼,看人在不在?”

电话通了说:“这边有个明年四月二十八日的客人过来看婚庆。”

那边是一个女孩接的说:“那好,我在呢。让直接过来吧。”

“小方,去吧。”

她引着客人去了。

这个婚庆公司,我们有必要重点介绍一下。它在部门的作用不小,部门后面的变化与它脱不了直接关系。它牵涉着员工的提成去向问题。这笔钱到底给在谁的手里。

以前方直来得时候,它是一个叫着王总的中年男人老板。现在不同了,里面换成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她接手了。她是里面的新老板了。她姓“田”。人们都叫她“小田”。

里面的提成规距都是按着她那一套进行的——谁的单子就是谁的,提成也自然给谁。不像先前那个王总,和辛经理狼狈为奸,不管是谁的客人,到了他那里,他都会把提成给辛经理。这女孩没有继承以前的恶习。她按着一向的原则办事。在市场上,本该就是这种办事行规。谁的单,提成则是谁的。这无需争辩。

这女孩一来,和王莺认识上了。王莺的口才和气场,使得这个女孩喜欢接近她。王莺身上有的公正性,是辛建盛没有的。

这里面以前的规距,在这个圈子里是不合理的。这女孩也聪明,为了让自己的生意做得长久,她按老一套,谁的单就给谁。本着公平合理性在这里扎根工作。她没事,会过来在办公室里串门子。认识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好进一步建立外交关系。

这女孩眼睛大大的,白白的,头发很长。她老是穿着一身黑衣,来了去了的。她衣服的黑色,没有衬出她性格的稳重。她看起来挺轻浮的,说话随意。王莺有时挺反感她的说话随便。但对人的不满,不能说到表面,只能心里记着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没事来找王莺,今天带点桔子过来,明天带点零食过来。反正频繁走动。

方直谈下来的这个单。关于提成的去向问题。王莺在里面也费了不少口舌。辛经理说是他的。方直说是她的。自从那个王总走了后,辛经理有些动作不明来。他在暗地里悄悄笼络过这个女孩。但这个女孩只认王莺的理,她好像佩服王莺的做事风格,说一不二的,人是靠谱的。她在社会上跑了许多年,该见识的人大多都见识了吧,谁是怎样的,是不会逃过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的。对于辛经理,她不吃他那一套。

拿她的话来说:“王姐,那个辛经理太霸道了!别人的提成你都想装在自己的口袋里,啥人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以前我在别处做这个,都是谁的单谁的提成。到了这里,才听到这么个奇葩的事情。这里面的人也太毫无规矩了吧!”

辛建盛以为方直不知道里面有提成的事。他亲口对婚庆那边说:“这个单子是他的。”

那女孩和王莺一直通着气。方直签成这个单后,当天就给王莺去了个电话,报她工作上取得的喜果。

王莺问她:“客人的婚庆公司是咋说的?”

她如实把辛经理的一言一行全部告诉了王莺。

王莺一听,给婚庆那边通了个电话。认真地告诉那女孩这个单是方直的。

当时把客人引过去,客人当天就订了她家的。

当天晚上,王莺为了证明这个单子是方直的。和那女孩聊了半天,以作证的口气对那女孩发誓。那女孩也挺有商业头脑的,她说:“明天,给那客人去个电话一问,一切都大白了。”

说到提成率,有些地方是一成呢,也有二成的呢。但这位女孩这里是十个点。方直觉得太低了。她在网上查询过这方面的提成。

王莺把这个女孩的微信推送给她。她们互加了。

她和人家讨起价来了。 这让王莺大为生气。王莺的意思是说现在非常期,不管多少钱,先把得到的钱装到口袋里。她使着性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和人家要十五个点。还对人家肯定讲这个单子毋庸置疑是她的。这个女孩有个毛病,人轻浮,把信息互转发。转发给了王莺。王莺气生在说:“她把你的信息都能给我转过来,指不定她转眼发给辛建盛。”

第二日,那女孩从客人那里求证了,单子就是方直的。

方直和王莺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弄事就弄事。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辛经理也是的,好像提成的事,别人还不知晓似的。他该乍还乍。真像万年的老狐狸沉得住气。

人人都是心里装着明白踹糊涂,都不提这件事情。钱都是偷偷拿。拿了也面不改色不跳的。装作没拿过钱,装作没发生过这样的好事。

她的第一个单签成了!她心中的喜悦无法表达。只藏在心里欢喜。她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工作上的阴郁一下子通过业绩冲走了。她心情爽快多了。眼睛里也有了明亮的星星。沉郁了很久的脸从此迈向笑颜了。说来奇怪,她自从签了这个单后,口才也顺溜了,肢体动作也灵活了,大脑更加开窍了似的。昔日的别人眼中的小丑一跃成为办公室里受关注的人了。这关注受得,她成为别人眼中的肉刺了似的。尤其那个邰箭一听说她谈成了单,他眼睛红得都上火了。因为他记恨辛经理,所以谁谈了单,就是对领导工作的支持。他来就是打个到,不谈任何单的,好像这里面的业绩与他没有任何瓜葛,他愿意怎样就怎样,我行我素,打着服从的幌子,暗底下戳他的锅,是他对付辛建盛的手段。方直谈成这个单,他以为方直是辛建盛的人。方直来替代王莺位子的。他一见方直那张脸,他脸上笑眯眯,心里为他使坏。辛建盛不给他钱,他巴不得全办公室的人都不要谈一个单子,业绩上不去,让上头领导把姓辛的直接抹了。他想着他有机会,即使一线机会,只要有,他得要抓住,不让它一闪跑过。他消息很灵,方直签成单,第二天下午,他就出现了。来到办公室,永远都是那可怜兮兮的样,以为装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就可博得别人的怜悯似的。他低调的往辛建盛那个桌一坐。王莺和解谜值班。王莺嗅到他来定有情况。

于是王莺对解谜说:“小解,你去外面转转。我和邰老师说个事。”

解谜眼睛贼得扫邰老师,看她那渴望表情,像是要从他的身上能搜索到什么小道信息。邰老师的奸滑岂是她这个在老阅历眼中就是个毛头小孩的。

她似是不想出去。她捂着肚子,做着这样的举止。

王莺看了一眼她。王莺想让别人按着她的吩咐去干某件事时,她的眼神比语言更有劲道。解谜捂着肚子站起来,脸色有点难看。她像是真的病了。但王莺此刻的心不在她的脸上。王莺的注意力早都随着邰箭的落坐固定了起来。

解谜带着不情愿出去了。邰老师的嘴真像是个说三道四的老婆嘴。解谜一走,他说:“这新招来的娃,个个看上去都怪怪的,有点不正常。像是一个阳面人,做着阴面人的事情。”

“哪里怪了,邰老师?”王莺张嘴笑着反问。

“这还需要说明吗?你看看那两个,整天坐到办公室里,紧守着大门不离。我每次一来,她们都不想走……。哎,你信不?她们是辛经理的眼线。”他古里古怪地望着王莺。鼻梁上的眼镜似是压得鼻子犯起皱来了。

王莺鬼灵般地伸起大拇指,脸上浮现出一种崇拜的神情,说:“还是你毒,你厉害,服了,不服都不行,邰老师你就是这个。”大拇指朝前晃悠着,嘴角挤着笑。

“我还问呢,你今天得空了。你出来,娃一个人在家?”王莺今日愿意同眼前这个人讲话。

“他都大了,一个人不怕。”手移到后脑勺后面。

“……”王莺干看了他一眼。他低头挠着后面的痒痒。

他每次驾到,王莺懒得去掏心思对付他。在她那充满智慧的高阔的头颅上,他,对付他,一个小拇指就把他搞定了。跟前的这个人,他的任何习性,如同长在她身上似的某个重要器官,一有什么毛病,便是发出信号的来源者。

今天也是两家婚宴,早都结束了。不到五点,她看上去也不是很累,她那负责的心。她对着机子上的一段名人语录,小声地默念着。别人也听不清。她发现邰老师看她,她故意装出不予理睬的表情。

“到现在了,还有心思念这个!”他语气中夹杂着战斗的气息似的,仿佛被别人侵略了。

王莺正常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不知所然了。惊疑地望着他的枣黑色嘴唇。

“不要那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危险了!你濒临危机了!”

王莺似是早有预谋似的,先是一阵苦笑,假作摸不着头脑似的问他:“你说得我乍不懂呢?什么危险危机呀?和神一样,整天胡叨叨啥呢?把人弄得一听你话,紧张得不得了。打住你的嘴,我不想听你的神话。”王莺的头闷到一边去了。

“哎呦,你这么个聪明的人,难道都看不出吗?”他单方面的急着,似是要为他的急找个分担的伴。

王莺糊住似的望着他。两眼似是飞进了虫子,难受地眨动着。

她心里早早盘算了:“想套我的话,等下辈子吧!就你,还水平不够呢!哼,继续让你演戏,今天你是主角,身边没有管事的人,随你的便演吧!我看着呢!”

他真像是个老油条,眼珠子比那孙悟空的眼珠子都转得快,转得有模有样,手里似是举着滑腔,不到适宜不说出来。

王莺脸上似是擦了一层白粉,把脸上的瑕疵全部遮挡了。用懵懂的眼神盯着他。

自以为是的男人,面对精明过头的女人,不是胜,就是败。但败得机率更大一点。为什么呢?因为男人比女人多一个力的组合。男人要对某物用力,他的胜算是女人所比不了的。但男人要用耐力,他的胜出把握不如女人的心缜持久。

男人是硬碰硬的变形物,女人则是软碰硬的不变形物。

一场装傻充愣下来,男人的出气声变得急促,女人平静着,好像自己的心是空的,不受任何干扰似的。

他突地从椅子上狗急跳墙似的站出来,迫切近距离的接触,坐着像是隔着高壁。只有走近,才能驱除距离的障碍物。

“你还装糊涂呢,看不出来吗?她们两个是辛建盛弄来的!你的位置不保了!你是知道的,辛建盛一直想要把你踢出去。这两个娃来主要目的是来帮助他铲除你的。你犯浑嘛!话已至此,但你不浑啊,要是浑早都被他踢出去了。我想你是明白人,你是大智若愚啊!对不对?”他的奸笑在胡须中像是吹着得意的小风。

“何以见得?”王莺的脸沉下去了。

“你呀你,”他吃急得用脚跺着地面,“那个方直都替人家把单子谈上了。人家有了谈单人了!人家能谈上单了。你在人家眼里是个打击的对象。你比他能,你比他强,这人人皆知。能力出众的人,在领导之上,你想呀,领导都哪能不整天提防呢!”他讲得比天上的神仙都玄乎,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似的。不听他的好言,不出明日就要倒天塌了。

王莺冷笑了下,眼神不屑一顾地看了他,把身子向前近了近,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手背张起,做出像是翻牌的动作,一来上去了下去了,足足四五下,仿佛在用手估算物理上的正负南北极似的。

“我的存在,不是他姓辛的所能决定的。给你说实在的,我早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了。初次从健身房调下来到这里,不是我要求来的,是上头领导要把我放在这里的。你害我,我害你,有意思吗?又不是过去文化大革命时,把人能害死。真他妈的头疼。早脱离苦海,早心安!”

“但是人家老告你呀!不止二三次了,经常去告呢。次数多了,你说领导能不相信他所说的吗?”

“告吧!我看他能告到什么程度。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我才不怕呢,我的心正着呢。不像有某些人心怀不正呀!”王莺拿起一本杂志,往另一边一甩放,好像生了气。

“我真替你担心呵!辛建盛想法大着呢。包括这两个来得娃。你看那个方直,一看都心眼多。没来几天,就谈上单了。看来在辛建盛跟前急于表功呀!这个娃确实怪!你知道吗?上次中午,我来办公室,门被她锁着。她在里间偷偷摸摸的不知干啥呢?一听到我叫门,紧张地出来,脸上的颜色不太对劲,好像心虚似的。我猜想,她在偷客人的信息。把客人的信息往外卖呢!你平时看见过吗?”

“我没见过。我觉得人家娃挺规矩的呀!一天坐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呀!邰老师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个女孩绝对是辛建盛派来的眼线。”他目光坚定地说道。

“好,那我问你那个小解呢?你觉得她咋样?”王莺换过话题问。

“她?不是都说了吗?她也是姓辛弄来的人。姓辛的想法大着呢,要把这个办公室所有的人全都换成他自己的人。以后弄钱太方便了!你我都没戏了!看来路越来越难走了!不愧是魏忠贤,大奸大恶,那个贪心呀!……”他愤懑着。但又显得没辙。

“邰老师,我看你想法大大的有。想干什么,想讲什么,你千万不要带着我呀,咱两不是一路人。男人嘛,都想当官,当官有面子,有气势,能高人一等,有了官衔,头都是高的,腰板都是硬的,那个手呀都在背后神交叉着呢。那是你们男人毕生的追求。邰老师,哪天你当上官了,可不要把你妹子给忘了。有啥好处了,分得你妹子一杯甜羹,你妹子都感激不尽啊!虽你妹子不缺那一口喝的,可那是你的心呀!我说的不过分吧,你说呀邰老师。”

邰老师张开嘴笑着,王莺口中的官,在这笑声里,似是实现了。他亲身尝到了官的滋味了,给当官的人讲到的话就是不一样,不仅好听,而且言甘。当官真是个美差!他平日里筹谋着的,没有白费脑力,能听到这么几句中听的话,也算没有白来一次啊。

他似是回味了一番,嘴角都能流出蜜汁来。仿佛被这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一个心理自卑的人,偶尔被别人高看一眼,那个心情甭提有多美。但美过之后,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填补这个自卑,方如醉梦初醒,一看有问题,神反速都有可能。

邰老师就是的。他太能折腾了。他神气十足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像是把自己从黑暗的洞沿口叫醒,不要掉下去了。眼看要掉下去了。只要一叫,他的双腿就会有所反应的。会眼见手快地配合他的发言力。世上什么人都不缺,唯独缺的是白梦人。

他伸出两手,手指朝上,共同摇晃,似是对着一个瞎子那样做。可是眼前的人眼亮着呢,他那些小技俩,岂能瞒过她?

他说:“你看你说的,我有当官的脸吗?我都不晓得,都让你替我想了。你说男人爱当官,那要看怎样的男人。像我这样的,能登上大雅之堂吗?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早过了当官的岁数,当官都是年轻人的世事呀!”他以为他说得天衣无缝,把他那个野心挡过去了。

王莺故意睁大眼睛专心地听他讲,不住地点头,是在表明这样的话说得言之有理。是的,他不年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是年轻人的世界啊!被他道得一针见血似的。对付这样的人,王莺不会理争,任由对方一家之言。这是最好的收场。

小解出去后,去了无人的贵三。办完了婚礼,里面只剩下桌椅。乱糟糟地胡摆放着。东斜着,西歪着。好像很影响她的心情似的。她从出来,心里就不高兴。一看这些乱桌,她更加烦了。她找了一处,坐上去。还是捂着肚子。大衣裹在她的身上,没能驱寒,反而让她更弱了。她朝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头趴下去。把左手换成右手捂住肚子了。要是把窗帘拉掩实了,里面黑得望不到自己的双手。她可能来生理期了。她单薄的身体哪能受得了。加上天气不太理想,她似是弱得直不起身了。只想静静地坐着。她嘴里发出一声气息,紧接着轻声咳嗽了两下。她身子缩着,好像特别冷。她用左手拉右边的衣服,遮着她的腹部。

她真的像是病了。往常这个点,王莺早都让她先回去了。王莺说没客人,人都待在办公室里没意思。等忙了,加个班也不要有什么抱怨。咱这里面是人性化管理。做销售不能太死板,尤其对上班的时间不要那么苛刻。只要能谈来单,没必要全天坐在办公室里,像个傻子似的。她想回,但一想那个邰老师在呢。她小睡一会儿吧。她眼睛轻闭着,她不敢闭实。万一被哪个人看见了。她只要回去, 见了王莺。王莺一看她的脸色,她什么话都不用说,王莺会给她话,让她先走。天黑得早了,天也冷了。能早点回就回吧。女孩子回得太晚了,会让人担心。这是王莺的原话。

邰老师走了后,王莺拔通小解的电话,问她在哪儿呢。小解回来后,她脸色苍白,倒真是病了。王莺问她:“身体不舒服吗?”

她说:“王姐,我例假来了。肚子痛。”

“来喝点热水,暖暖小肚子。”

她喝了几口。那个苍白还是没有缓过来。

于是,王莺对她说:“你先回吧,回去好好休息。”

她不愿走。老走得那么早。坐到那里磨叽着。

王莺来到她的身边,摸住她的肩膀说:“走吧,这有我呢。没事,辛经理问了,我就说我让你走的。你放心吧。”

这句话说的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她拾起包才走了。

王莺在隔壁转了一圈后,给方直拔了个电话。方直没接。她又拔了一个,方直才接的。

她说:“给你说个可笑的事。刚才那个姓邰的给我说了一大堆是非话,才走的。”

“他又来找你了。不要理示他。放个男人家戳是非是他的专利品似的。没正形的一个人。我一看见他,特讨厌。”

“你讨厌人家,其实人家早都讨厌上你了。你小心着点,我发现他开始盯上了你。今天没少在我跟前说你。说你心眼多,谈上了单,给辛经理表功呢。说你们是辛建盛弄来的人。是专门来替代我的。说了好多,听得我脑子犯疼。”

“什么?说我是辛经理弄来的,这逻辑思维太智障了吧!我把他没咋呀?他在背后说上我的不是了。”

“我早都给你说过,这里面绕着走,都有人来收拾你。嫌你谈上了单子,说你给辛经理干呢,辛经理要靠你和小解弄钱呢。”

“我去,他妈的。眼看我要实习期到了。本来辛经理对我有意见,我不谈一个单,能保住位子吗?简直满嘴胡说呢。嘴是个好玩意,能任何使言语。”

“你给我解释啥呢?我不是邰箭。”王莺有点不乐了。

方直准备要说,她的姐姐挂断了电话。

王莺对自己的处境不是没有考虑过。她自己的名声都是辛建盛搞坏的,还有那个心术不正的邰箭。表面上他来巴结她,给她捡好听的说,其实葫芦里卖的药比砒霜都浓烈。他每次离去,王莺说过的话会被他添油加醋地歪曲地散播出去。他会找机会像找王莺这样去找辛建盛。说王莺找领导告他了。来来回回地倒是非。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两败俱伤,然后他在里面得利。王莺早都想到这块了,至于辛经理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我们以后再看他和邰箭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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