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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意志坚强
连日来，特战小分队的几次行动都受到了郝营长的好评。尤其是当他听说自己的小老乡、下连不久的副射手窦小豆同志在战斗中表现机智勇敢，多次在战斗行动中发挥了独特作用的时候，他总是高兴地说：“哎呀！这个小娃子长大喽，比在营部里面发挥的作用大得多喽。哈哈，很好嘛。”与此同时，郝营长提醒周海，要多给小豆子锻炼的机会，发挥他的特征专长，为小分队完成任务多立战功。
周海面对上级的表扬赞赏，内心里当然很高兴。但是，目前由于战场环境日趋恶劣，后勤保障更加困难，弹药给养经常不能及时送达，小分队的战友们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他寻思着，思考着，下一步该怎样度过更大的难关呢。他后悔组建小分队的时候没有想着让营长、教导员给自己配备一个指导员，如果有了指导员自己一定会轻松一些。可是，现实就是小分队没有指导员，只有自己这个队长。但是，他想到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共产党员应该具备政治觉悟，应该有做好战士们思想政治工作的能力。他想，首先要发挥党员的作用，发挥排长、班长的思想骨干作用，只有这样才可以引导战士们保持旺盛的精神动力。
周海庆幸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孟秀才，他的作用是独到的。他已经利用讲故事、读诗歌等方式，进一步引领着战士们牢固树立坚定正确的思想信念，鼓舞着战士们以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应对各种艰难困苦的考验。通过讲解中国近代以来诸多关系到国家前途命运的历史事件，教育大家充分认识到没有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就没有中国革命的胜利。他用通俗易懂的比喻方式，让大家明白了我们为什么要出国作战的基本道理，明白了我们为什么最终能够战胜敌人的根本原因。周海坚信，孟秀才不仅是上级给小分队派来的知识分子、参谋、卫生员，事实上也是上级派来的政治指导员。
周海正在思考着，突然听到坑道大过道处传来了孟宪国那洪亮的声音。只听孟宪国提议道：“同志们，我们大家一起唱支歌吧。”
“好！”坑道里的战友们齐声响应着。
孟宪国说：“就唱《打败美帝野心狼》好吧，我来起头啊。雄赳赳，气昂昂……预备——唱！”
雄赳赳
气昂昂
跨过鸭绿江
保和平
为祖国
就是保家乡
中国好儿女
齐心团结紧
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
……
大家一遍又一遍地唱着，翻来覆去地唱着。歌声越唱越激昂，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好似排山倒海之势，焕发出战士们内心里无穷无尽的力量。
周海倾听了很久，内心里感慨着，感动着。他觉得歌声也可以激发出战士们的力量，也可以鼓舞大家的斗志。于是，他寻着歌声走了过去。
“副连长来了，”孟宪国向周海汇报说：“我刚才带领大家一起唱了歌，唱的是《打败美帝野心狼》。”
“我听到了，大家唱的很有劲头啊。”周海说：“孟秀才带领大家唱歌这样很好。因为积极向上的革命歌曲能够激发出革命战士心中的力量。我们的党，我们的军队，我们的革命人民就是在高昂的歌声引领和鼓舞下成长壮大的。我提议，咱们大家再唱一首歌吧，就唱《国际歌》。因为只有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才能够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才能够实现共产主义。我们无产者的事业是没有国界的，我们之所以出国作战，就是体现出了我们的国际主义精神。共产党人和共产党所领导的人民军队，就必须具备国际主义精神。孟秀才，你来起个头，大家一起唱《国际歌》。”
在孟宪国的引领下，大家一起唱起了《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报告！”这时候，肖良玉过来报告说：“副连长，营部紧急通知。”
周海接过电报稿，认真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兴奋地告诉大家说，上级决定给小分队增派援兵了。首先派来的是一个坑道增援加强班，另外还有一个机炮班正在筹备抽调中。
说着，周海将电报内容介绍给了大家。上级这次派来一个七人组成的坑道拓展增援加强班，另有一个二人组成的慰问组，共计九人。他们除了武器弹药以外，还携带有镐头、铁锹、钢钎、铁锤等挖掘工具，另有粮食、萝卜、土豆，还有药品、绷带等，他们预计天黑之前到达这里。营部命令我们派出接应人员，从后山坑道出发前去接应，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哦，慰问组是由一男一女两位医生护士组成的。他们只能在我们小分队停留两天进行文化生活关怀和协助我们救助伤员，然后就要前往其他连队阵地执行新的任务了。这两位医护人员肩负着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文艺宣传工作。所以他们只能在我们这里停留两天。挖掘增援人员完成坑道挖掘扩容任务后，就地留下做为特勤战斗班补充编入特战小分队。”大家听了以后，都非常高兴。
孟宪国说道：“同志们，听到副连长宣布的好消息了吧？这是上级对我们的关心和支持。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上级依然竭尽所能派出了增援力量，从人员装备和医疗救护等多方面给予我们小分队有利的支持，又派来了慰问组对我们前线的指战员进行现场慰问。这就更加说明，上级首长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视和关怀，也证明了我们小分队的使命是多么的重要啊。我们决不能辜负上级首长对我们的热情关怀和寄予的无限希望，必须继续努力，克服一切困难，坚决完成各项战斗任务。”
“坚决完成任务！”大家齐声响应着。
周海也进一步明确道：“为了更加充分地发挥我们坑道战术的有效作用，上级派来了在其他阵地坑道作战中积累了丰富经验的骨干人员，来支援我们挖掘和完善坑道，确保坑道战术在我们小分队得以有效运用。这些人完成坑道的挖掘完善任务后，就留下来和我们并肩战斗了。随后呢，我们就安排人前去接应他们了。另外啊，宋教导员还告诉我，说是营党委会议做出了一个新的任命决定，文件随后就送来。虽然教导员和营长谁都没有预先透露任命决定的具体内容，但是我还是可以猜测到内容的，等命令到了再说吧。”
随后，周海招呼郑福军等商议了一下，决定由郑福军、孟宪国和胡岩带领从九班抽调的五名战士，再加上小豆子共计九人，一起从后山坑道走出去，前往接应增援加强班和慰问小组。
周海明确地告诉郑福军、孟宪国和胡岩，这次上级派来的是一个增援加强班和一个慰问组。增援加强组七人的主要任务是对坑道进行扩容完善，领队班长是来自咱们营里二连的一位老兵，名字叫孔庆丰，他和孟宪国一样都是山东大汉，比孟宪国大两岁，两人比较熟悉。所以，周海这才决定让孟宪国跟着郑福军一起去接应的。
当孟宪国看了名单，发现慰问组的名单中有薛菊花的时候，他赶紧询问这个薛菊花是不是野战医院的那个小护士姑娘。周海说：“我也说不准，应该就是她吧。慰问组的主要任务是进行文艺宣传，活跃坑道文化生活，配合指挥员做好战士们的思想政治工作，确保战士们始终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进一步鼓舞和激发出战士们高昂的战斗士气。”
随后，周海又将接应的具体时间、地点和接应暗号等告诉了郑福军、孟宪国和胡岩，并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
郑福军带领接应人员很快便从后山坑道走出，朝着预定接应地点隐蔽运动着。
初冬的原野在没有枪炮声的时候，显得一片空旷和寂静。远处的山峦灰蒙蒙的似乎毫无生机，成片的丛林因为秋叶的逐渐消失和偶遇战火的荡涤，早已没有了盛夏时节的茂盛和葱绿，偶然几声鸟鸣更是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接应人员很快来到了预定接应地域，郑福军命令大家隐蔽休息，并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
这时，一向眼力机敏的小豆子悄声说：“那边山沟沟里面好像有人晃动喽。”
郑福军用望远镜瞭望观察了一下，感觉到小豆子的分析判断还是比较准确的，便和孟宪国商量着是否主动联络一下尽快前往接应，以免因为来者是重装负荷而耽误时间。
孟宪国觉得郑福军的想法在情在理，便带着小豆子继续隐蔽运动，迅速靠前接应。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孟宪国隐蔽前进一段路程后，及时发出了暗号。
孔庆丰班长听到联络暗号，急忙回复着：“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天下孔孟一家否？”孟宪国变换了一种方式低声打招呼。
“哈哈，晚辈给长辈问安了。俺是庆丰啊！”对面有人同样轻声回复了一句。
小豆子惊奇地念叨着：“搞啥子名堂嘛，这个后边的暗号我听不懂哦。”
“哈哈，孔班长，郑排长带我们来接应你们了。”孟宪国说着，朝后招了招手，示意郑福军等人可以过来了。
很快，一个穿着破旧军装的大汉摇晃着硬朗的身板出现在接应人员的面前，他的身后相继走来一些携带着各种工具的战士，他们个个都是身高体壮的汉子，肩上都披着垫肩，给人一种好似专业工程兵的感觉。
小豆子心里想着，要是和敌人拼刺刀的时候有这些战友和小分队一起战斗，那一定会轻松打败敌人的。
接着，人群中又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军装穿着显得很整洁的人，他们与孔庆丰等人的军容仪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个男的尽管年龄比较大，但是面容清秀俊朗，还带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那个女的显然年龄很小，还是一位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姑娘，军帽前边一缕飘忽的刘海儿把饱满的额头遮住了一半，大大的眼睛，浅浅的酒窝，口唇间张合适度含着明显的笑意。小豆子一下子就被这些战友的不同特征吸引了。
“欢迎你们啊！”郑福军、孟宪国首先给大家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热情地与他们一一握手。
“孟秀才，又见面了哈。郑排长，你好！”打前站的孔庆丰班长率先来到接应人员面前向大家敬礼，与大家握手。
郑福军与孔班长握手拥抱后热情地说：“有日子不见你们了，欢迎你们啊，感谢孔班长来支援我们。”
孔庆丰朝身后挥了挥手，轻声说道：“林医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郑排长。”
林医生与郑福军互相敬礼并握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这是今天从营部出发的时候，宋教导员让我带来的营党委的命令。”
郑福军接过来，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是孟宪国任职的命令。”
这时，孟宪国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女护士正是薛菊花。
“薛护士，你好啊！我们小分队欢迎你，欢迎你们慰问组。”孟宪国说着，上前与薛菊花互相敬礼握手。
薛菊花欢快地说：“呵呵，是孟秀才啊，听说你参加了特战小分队，我就想着快点来这里看看你呢，现在终于见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薛菊花一边和孟宪国握手，一边悄声地询问：“喂，你最近又写新的诗歌了吧？待会儿可得拿给我看看啊。”
孟宪国谦虚地说：“我也就是闲暇时间写几句，互相学习吧。”
小分队前来接应的同志热情地迎上前去，纷纷从加强班的战友手中接过他们携带过来的各种物资和器械，然后在郑福军的率领下拉开距离，隐蔽行军迅速返回到侧翼阵地坑道中。
坑道内，由周海组织小分队的同志召开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会。他说：“首先感谢上级首长给我们小分队派来了增援力量，孔班长是二连的战斗骨干，在咱们一营也是很有名气的啊，是一位立过不少战功的老兵呢。他带领的战友个个都是好样的，这其中还有几个我认识的同志呢，比如邱班副邱得民同志，张宝田同志等，呵呵，你们这些人的特点就是身强力壮，身材魁梧啊。可以说，你们支援班的到来，一定会进一步改善我们的坑道环境，对确保我们生活得好、休息得好，最终更好地完成作战任务带来最大的帮助。还有林生医生和薛菊花护士，他们是以师部慰问组的名义前来慰问的。首先，让我们向他们致意崇高的敬礼！大家鼓掌欢迎他们的到来！”
坑道内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一些同志的直言欢呼声。
接着，周海严肃地说道：“同志们肃静一下啊，下面我来宣布营党委转来的一项任职命令。”
大家看着周海如此庄重的神情，便停止了喧哗，纷纷站立起来，静静地看着周海，等待着他宣布上级的命令。
周海大声宣布道：“孟宪国任职。根据目前战事需要，经请示团党委审核同意，营党委决定任命营部代理书记员孟宪国同志为营部正排职书记员。此任命，××军××师××团一营，营长郝锡东、教导员宋祥。1952年10月××日。”
郑福军首先鼓掌并号召起来：“同志们，大家一起祝贺孟宪国同志吧！”
坑道内一阵热烈的掌声伴随着大家兴奋的笑声，一起涌向了孟宪国。
孟宪国朝着大家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表态道：“感谢党组织的培养教育，感谢上级党委的信任，感谢营长、教导员的关怀，感谢周副连长、郑排长和小分队全体同志们的帮助和支持。我一定不负众望，认真履行职责，不辱使命，勇敢战斗，不怕流血牺牲，随时准备为保卫和平，为战胜一切敌人而战斗到底。”
周海兴奋地说：“同志们，在向孟宪国同志表示祝贺的同时，我还要说几句。孟宪国同志被大家誉为孟秀才，这是因为他是大学生，他有思想、有学问，不仅仅懂得医药学，还在师部、团部当过见习参谋，对战略战术很有研究。他在国内读书的时候就参加了地下党组织，积极为党工作，后来参了军，参加过多次重大战役、战斗，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和战地救护技能。他读过很多军事著作和医学、药学著作，包括许多外文著作。他写的很多军事战略战术分析报告，还有他绘制的作战地图都是经过了战斗实践检验了的。当初，团党委力促营党委专门派孟宪国同志参加小分队，就是让他做咱们小分队的参谋。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孟宪国同志在扮演作战参谋角色的同时，还发挥了编外政治指导员的作用了。他身为一名共产党员，充分发挥自己具有较高的政治觉悟和丰富的文化知识的特长，特别是拥有扎实的历史知识和文学知识的优势，教育引导战友们充分认识到我们这次作战任务的重要性和特殊性，进一步激发出战友们高昂的战斗士气，确保了同志们能够以良好的身心状态投入到战斗之中。”
接着，郑福军也对孟宪国在小分队所发挥的作用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姚建刚和几个班长也纷纷用赞叹和欣赏的口吻表达着对孟宪国的由衷钦佩。
这时候，孔庆丰说道：“大家都知道，俺也是山东人，俺和孟秀才是纯老乡……这个，当然了，呵呵，中国人出国打仗，咱们都是老乡，在这里咱们都是中国老乡。不过呢，大家听说过天下孔孟是一家吧，俺和孟秀才是一家人。可是，别看我胡子拉碴的比孟秀才大了三四岁，但是从家人族谱方面说起来啊，他是宪字辈的，我是庆字辈的，我的辈分还比他小一辈呢。从宗亲辈分上说，我应该叫他叔叔呢。”
孟宪国赶紧纠正说：“老孔啊，我说孔班长啊，你别忘了啊，你我可都是共产党员。我们在革命队伍中，彼此之间都是革命同志的关系。那些个封建家族里的老旧的习俗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在这里说了。你就是老兵，我应该向你学习。你是国高毕业生，文化基础好，打仗有经验，步兵常用武器样样精通，刺杀格斗无所不精。我也就是去大学里混了个肄业吧，跟你比起来，我就是新兵跟着老班长的样子，徒弟跟着师傅的样子。”
周海说道：“呵呵，你俩不要谦虚了，你们都是山东好汉，又都很有文化。咱们小分队能够有你们参与组成，我这个队长算是太幸运了。”
当大家纷纷议论着山东人的勤劳、刻苦、智慧和勇敢的诸多优秀品格时，一旁的薛菊花发言了。她兴奋地说：“俺家祖籍也是山东的，俺爷爷就是从山东老家闯关东来到辽宁的，至今俺们山东老家济宁、曲阜、邹县、兖州一带还有很多亲戚呢。还有啊，林医生也是山东人，他还会说山东快书呢。”
当大家将目光投向林医生和薛护士的时候，林医生和颜悦色地说道：“是啊，小薛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山东人。我曾经在北平国医学院读过书。卢沟桥事变后，我就去了德国留学。学成归国后，最初在广州行医。后来回到山东老家跟着我大伯在诊所当医生。再后来，我知道了大伯是中共地下党员。也是因为受大伯的影响，我参加了中共地下党组织的活动，并参军去了东北。我弟弟后来也参了军。”
“林医生的弟弟现在是咱们志愿军的空军飞行员了呢。”薛菊花抢着告诉大家。
同志们听着林医生的自我介绍，又看着眼前这位欢快的护士小姑娘，大家都有一种久违的新鲜感觉。尤其是看到戴眼镜的林医生那温文尔雅的谈吐，都觉得这位留洋归国的医生一定非同一般。看着听着薛护士那种纯情的笑靥和开心的言谈，大家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切感。
站在一旁的小豆子听了薛菊花的话，兴奋地问道：“你说啥子？哎呦喂，林医生的弟弟是开飞机的哈？这个是太好喽，林医生，你弟弟啥子时候能够开着飞机来我们这里，替我们狠狠地打他个龟儿子，看看他们能够有几个脑壳儿，让敌军晓得我们也有飞机喽，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嘛。”
林医生立刻笑着对小豆子说：“呵呵，我只是一个医生，我没有能力调动空军啊。不过，我弟弟在给我的来信中，讲了很多有关咱们的空军作战取得胜利的故事呢，等有空我给你们讲讲吧。”
战士们一听这话，都兴奋地拍手叫好，甚至迫不及待的希望立刻就能听到我们自己的空军作战胜利的消息。
“副连长，可以开饭了。今晚的伙食不错，真是应该感谢孔班长他们送来的给养物资啊。”姚建刚面带笑容地说。
周海看着意犹未尽的战士们，亲切地说道：“孔班长他们都很辛苦，林医生和薛护士也累了，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要规划一下建设坑道之家呢。”
新煮熟的土豆和搅拌好的炒面都送了过来，还有用萝卜条拌的咸菜，这可是最近一个时期小分队难得的集体用餐，而且伙食质量得到了明显改善。
大家在一片欢喜快乐的气氛中边吃边交谈，彼此之间如亲兄弟一般，坑道之家的气氛似乎已经开始形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