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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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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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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奇兵》连载

第二十二章 拦腰斩断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革命歌声多嘹亮

同志们整齐步伐

奔向解放的战场

同志们整齐步伐

奔赴祖国的边疆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向最后的胜利

向全国的解放

同志们整齐步伐

奔向解放的战场

同志们整齐步伐

奔赴祖国的边疆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向最后的胜利

向全国的解放

坑道内群情振奋,战友们情绪激昂,大家唱得是异常开心。直到唱完了整首歌曲,大家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

周海借着最后两句歌词说道:“同志们,歌中唱到‘向最后的胜利,向全国的解放’,要怎样呢?要前进。可是,帝国主义把他们的舰队开进了台湾海峡,企图霸占我们的台湾。我们迫不得已啊,一方面忙于国内经济恢复建设,一方面又要和侵略者打仗。同志们,帝国主义企图破坏我们的和平生活,我们能够答应吗?”

“不答应!不答应!”

周海继续说道:“同志们,我们的坑道之家建设已经开始了。因为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激烈,更加残酷。我们所面临的困难和挑战可能更加严峻。我们必须继续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做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考验的准备,坚决不辱使命,随时完成更加艰巨而光荣的作战任务。”

郑福军提议说:“我们再唱一遍吧……”

“好!再唱一遍!”大家积极响应着郑福军的提议。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是啊,特战小分队就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他们进入侧翼阵地隐蔽潜伏以来,为配合主阵地完成阻击敌军进攻的任务,付出了流血牺牲,始终处于隐蔽而机动的状态。小分队就是一营的一把锋利尖刀,暂时隐蔽着,偶尔出鞘杀敌就会给敌军致命打击。一旦时机成熟,小分队就会出其不意地配合大部队发起新的冲锋。到那时,小分队就会向世人证明我们确实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第二十二章拦腰斩断

孔庆丰在自己率领的支援班进入坑道第二天晚饭之际,便向周海提出了当晚砍伐木料的要求。周海知道,砍伐木料是用来做为坑道拓宽的支撑材料。于是,周海让姚建刚指派具有木匠技能的张来福带领乔二宝等几个战士配合支援加强班的砍伐工作。

孟宪国检查了张来福和乔二宝的伤势恢复情况,感觉问题不大,但是依然提醒他俩注意安全,一是不要弄脏伤口以防止感染,二是不宜干过重的体力活,避免增加劳动强度影响伤势痊愈。同时,孟宪国考虑到小豆子自幼在山里生活、劳动习惯了,就建议让小豆子也参与到了执行砍伐木料的任务中。

孔庆丰在与周海等商议砍伐木料的时候建议说,为了确保安全,他们打算一是选择在夜间隐蔽行动,二是白天趁着敌军炮击轰炸之际,潜入丛林选择砍伐一些树木,并就地进行简单修理加工后带回坑道,做为坑道之家建设的施工材料。周海同意了孔班长的意见,并让孟宪国和姚建刚在人员、饮食等方面给予支援加强班尽可能的支持。

与此同时,林医生和薛护士看了孟宪国的个人日记本,欣赏了孟宪国闲暇时间记的个人心情日记和创作的诗歌,都非常感动。林医生感慨地说道:“这个孟秀才说的太好了,他可是给俺们山东老乡长脸了,更是给咱们中国人长脸了,有机会我要把这个道理说给我的那些外国同学听听,也让他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国打仗。菊花啊,你赶紧抽空把这些都抄写下来,将来我再誊写一遍。我们要把这些内容,说给更多的战友听听。”

薛菊花白天演出后,晚上顾不上休息,就把孟宪国的一些诗歌和日记内容抄录在了自己的本子上。她想着把这些诗歌带到其他连队的阵地上,去阅读给别的战友听。她觉得孟宪国写的诗歌对广大指战员很有鼓舞和教育作用,她要用自己的真情朗读,把诗歌的主题思想传播到更多的战友心中。

当薛菊花阅读到孟宪国那篇关于解答“我们为什么要出国打仗”问题的日记后,她真的被日记中那极为形象的比喻震撼了,多么通俗易懂且深入浅出的讲述啊,这些朴实无华的文字一下子就把“我们为什么要出国打仗”的道理,用邻里之间的通俗比喻,给大家讲得是明明白白。当邻居家里遭遇匪徒的袭击杀戮,当破门而入闯进邻居家中的匪徒,已经挥舞着刀枪砸烂我们自家与邻居的院墙,并且伤及到我们的家庭成员的时候,我们是立即出去帮助邻居共同抗击匪徒,还是等着匪徒打完邻居,腾出空随之闯进我们家欺负我们一家老小的时候,我们再被动地仓促应付甚至是坐以待毙?孟宪国把显而易见的道理说透了,让大家明白了今天我们出国打仗,就是为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不必等着侵略者闯进家里再打仗。近代以来,饱受帝国主义列强欺凌的中华民族被动挨打,甚至坐以待毙的屈辱历史还不足以说明这样的道理吗?只有奋发图强,只有拿起武器勇敢捍卫自己的民族尊严,才可以赢得长久的和平。

就这样,林医生和薛护士身为慰问组成员在小分队演出期间,一方面给这里的战友们传播输送精神食粮,另一方面也通过与前线战友的亲切交谈,了解掌握了战士们的心声愿望,特别是阅读了诸如孟宪国这样有文化、有思想的战斗一线指战员的日记和诗歌作品,进一步充实了自己的内心世界,真切地感受到了前线战友们,不仅具有不怕流血牺牲,勇敢杀敌的顽强精神,还有着对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有着对真理的不懈探索。

我们的战士大多数文化不高,很多战士甚至目不识丁,但是他们心里有对是非曲直的基本理解和朴实判断,有对善恶美丑的起码识别。他们知道是共产党给了中国劳苦大众生存发展的活路,是共产党领导着广大的人民群众打败了国内外反动派,才让受苦人赢得了幸福生活。共产党号召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这些年轻的战士就告别了自己的父母亲人,毅然决然地跨过鸭绿江走出了国门,用鲜血和生命抗击侵略者,用青春和血肉筑起了保卫世界和平的钢铁长城。

夜深了,慰问组的演出结束了,战士们都休息了。但是,慰问组的两位同志还在筹备着明天最后一次的演出节目,还在选择阅读和抄写着孟宪国的诗歌、日记。加强支援班的孔班长还在带领着他们班的战士们,为建设坑道之家辛勤地劳作着。

因为夜间能见度差,孔庆丰对砍伐回来的木料质量不是十分的满意,就向周海提出天亮后再继续砍伐一些木材进行替换。周海同意了孔班长的要求,并决定让主抓后勤保障工作的姚建刚和孔庆丰共同负责砍伐任务。第二天,姚建刚、孔庆丰和张来福带着人趁着敌军向主阵地炮击之际,潜入侧翼丛林中继续砍伐木料。

这时候,一同来的小豆子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冲锋的敌军被我主阵地击溃败逃的时候,他们总是显得是慌不择路又不太注意观察沿线情形。小豆子想,如果自己去那附近埋伏起来,找机会对败退的敌军打冷枪,一定会有所收获。

于是,小豆子首先把自己的想法对张来福说了。张来福又把小豆子的想法告诉了姚建刚和孔庆丰。

姚建刚和孔庆丰觉得小豆子的建议值得考虑。但是,他们俩经过探讨,觉得与其让小豆子一个人埋伏起来打冷枪,不如干脆大家一起打伏击。

孔庆丰告诉姚建刚说,自己曾经学过坦克驾驶,随他们一同来的乔二宝也学过坦克驾驶。他想象着,如果找机会抢夺一辆敌军的坦克,那才过瘾呢。

来不及请示了,姚副排长和孔班长把他们的想法说给了身边的另外六个战友。他们决定趁着目前敌军尚未发起新的一轮冲锋之际,大家悄悄隐蔽匍匐前进到敌军尸体旁,弄一些血迹涂抹在自己的脸上,找几件敌军的衣服穿在身上,再弄几个敌军的钢盔戴在头上。这样,敌军暂时发现不了我们的人,等待敌军再次发起冲锋之际,突然起来与敌军进行近距离搏杀,打掉他们几辆坦克,搞乱他们的进攻部署。同时告诉小豆子,要他就近隐蔽起来做为火力支援,视情况打掉敌军的个别重点狙杀目标。

加强班的几个战士一听说要打仗,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谈论起自己的想法来,因为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机会打仗了。这时候,张来福和乔二宝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突然打他一家伙过把瘾之后,面对人多势众火力强大的敌军,我们怎样撤退呢?

“撤退?我早就想好了,坐着坦克撤退啊。”孔庆丰自信满满地说。

乔二宝说:“出来的时候,我只带了一枚反坦克手雷。再说了,如果把敌军坦克打坏了,我们也开不走啊?”

孔庆丰说:“我会说点英语,我穿上敌军的军装,我有办法搞到敌军坦克。”

姚建刚问:“你的办法把握吗?如果做不到全身而退,我们只能按照小豆子的想法,远距离打个伏击就撤退。”

孔庆丰心有不甘地说:“这样不过瘾啊,敌军人多火力猛,我们这几个人在外边打人家,人家反过来还不是打咱们吗?”

姚建刚说:“干脆,分两个组吧。一个组装扮成死人,躺在死人堆里隐藏起来,另一组远距离伏击并掩护那些藏在死人堆里的同志对敌人进行偷袭。两个组互相策应,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小豆子兴奋地说,“这个办法蛮好的嘛,里外两边来搞他们一家伙,看看这些个龟儿子还有什么办法再进攻哦。”

孔庆丰和张来福觉得姚建刚这个主意不错,他们几个人思前想后又探讨了一番,最后决定由孔班长带着乔二宝、小豆子潜伏在死人堆里,等待着姚建刚和张来福带领余下的同志伺机对进攻的敌人进行远距离打击之后,再瞧准时机进行内部策应。

这时候,姚建刚胸有成竹地说道:“这就叫做‘拦腰斩断’。我们的‘拦腰’,必须要在敌军的腰部埋伏几个‘假死人’玩个诈术,让他们措手不及。”大家听了姚建刚的话,进一步增强了必胜的信心。

姚建刚又向在场的每一位同志征询了意见建议,最终达成了共识,由姚建刚、张来福带领伏击小组以打响第一枪为号令,大家再各负其责伺机行动。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如何抢夺一辆完好的坦克,然后用来对敌军进行装甲袭击。另外,还可以考虑乘坐坦克完成撤离。

就在大家即将出发的时候,姚建刚突然盯住孔庆丰和张来福问道:“你们俩不觉得……我们还应该做一件事情吗?”

“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因为……我们这是不是在擅自行动啊?我们应该向周海副连长请示批准啊,因为周海是小分队的队长。”孔班长说。

“对啊,我们必须请示批准啊。”张来福附和着孔庆丰的话说。

姚建刚突然果断地说:“不是请示批准,而是行动报告!孔班长,你赶紧派一个人回去向周海副连长报告我们的这个‘拦腰斩断’伏击决定,并请求他们派人前来增援。”

孔庆丰立刻转身命令道:“大桩子,你马上返回小分队,把我们的部署情况向周海副连长报告,就说战机难得,请求他们派人支援。”

“是!”大桩子提着枪,立即朝着后山坑道奔去。

战略部署已经确定,姚建刚、孔庆丰和张来福等人都没有再犹豫,他们分别随同自己小组的战友们迅速地出发了。

姚建刚和张来福带领的几个战士因为只有轻武器,行动迅速快捷,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伏击位置。

乔二宝和小豆子紧紧跟在孔班长的身后,他们呈前三角战术队形朝着目标悄然运动过去。

乔二宝早晨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带了一颗反坦克手雷,冥冥中仿佛早就有所期待,他期待着会遇到敌军坦克吗?此时的乔二宝跟在孔庆丰的侧后翼,一边行进着,一边思索着。他想象着自己用这颗手雷炸毁一辆坦克后,挡住了另一辆坦克的前进道路,然后伺机占领并缴获这辆敌军坦克。

跟在孔班长另一侧后翼的小豆子,一边行进一边想着如何击毙敌军指挥官、机枪手,再如何占领敌军机枪射击位置,抢夺敌军机关枪,然后猛烈扫射敌军步兵。对了,要提前把敌军喷火兵身上背着的燃料罐打爆,让敌军的火焰喷射器早点失去作用。还要寻找敌军的迫击炮发射阵地,打爆敌军的炮弹,炸毁他们的炮。还要击毙敌军的电台兵,击毁他们的电台,不让他们呼叫炮兵和飞机来欺负我们。

很快,孔庆丰带着乔二宝和小豆子靠近了一处敌军尸体较为密集的地段,他们就地卧倒开始对周围环境进行着仔细的观察。

孔庆丰发现,这里距离我主阵地不算太远,而且有几块不大的岩石可以作为掩护。如果选择这里对敌军进行袭扰伏击,可以提前减轻主阵地的压力,也可以赢得主阵地的火力支援。他觉得就选择这个地方,应该是最为合适的了。孔庆丰伏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便告诉乔二宝和小豆子说:“等会儿敌人过来的时候,我假扮敌军伤兵向敌军求救,老乔你可以假装对我进行追击,瞧准机会射击敌军步兵。小豆子你灵活应对随时出现的敌军步兵,挑选重点狙杀对象进行射击。”

乔二宝和小豆子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立刻寻找着有利地形,抓紧进行伪装隐蔽。

搜寻中,孔庆丰发现有一具敌军尸体因头部中弹满脸血污,钢盔也不知去向,身体上的军服基本上算是完好无损的状态,看那软肩章和领花标志,还是一个少尉军衔。于是,他悄悄地爬过去,费了一番周折脱下了敌军的军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又找了两具敌军尸体压在这具被剥去外衣的尸体上,将其遮盖起来。

这时,小豆子匍匐过来说:“孔班长,我实在是不愿意搞敌人的衣服穿,这个心里边不喜欢。”

“呵呵,你不必穿了,乔二宝也不必穿了。你们就在附近找个合适的位置隐蔽好,随时准备狙杀敌军重点目标。哦,你可以装扮成我军牺牲人员。”孔庆丰说着,就近摸到一顶敌军钢盔戴在了头上。

小豆子听了孔庆丰的话,满意地说着“要得要得”,便去寻找射击位置了。

乔二宝一边匍匐着,一边注意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状况。他突然眼前一亮,发现有一门迫击炮歪倒在地上,炮身与座板分离开来,两脚架也静静地躺在一旁。乔二宝兴奋地迅速向着炮身靠近,靠近,再靠近,直到触手可及摸到了炮身。

乔二宝认真检查了一番,发现炮身竟然是完好的。他知道,只要炮身完好无损,就可以发射炮弹。他轻轻地试着将炮身安装在座板上,支撑上两脚架,又调试着方向机、高低机和水平调整器,再通过瞄准镜观察了一番,都是完好的。乔二宝内心里一阵喜悦,他赶紧打开炮尾锁把迫击炮重新分解开来放倒在地,然后四处寻找炮弹。遗憾的是,在附近没有看到炮弹。乔二宝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如果找不到炮弹,那么这门迫击炮就毫无价值可言,可以说还不如一颗手榴弹的作用大。他朝附近的小豆子示意着,比划着,希望小豆子能够帮助自己寻找到炮弹。

小豆子刚才看到了乔二宝在摆弄一门迫击炮,立刻就明白了他此刻的意思,于是便点头表示一定帮助他寻找炮弹。

就在这时,远处天际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敌机盘旋声音,接着就是敌机的低空扫射和投掷炸弹的爆炸声。随后,又传来榴弹炮的轰炸声。孔庆丰等人朝着主阵地方向望去,只见主阵地再次遭遇了敌军飞机和大炮的狂轰滥炸,火海和硝烟立刻将主阵地笼罩了起来。显然,敌军的又一轮进攻开始了。

远处的姚建刚和张来福等人早已严阵以待,他们虽然只有轻武器,但是他们坚信凭借拦腰斩断式的突然袭击,加上孔庆丰、乔二宝和小豆子那兵不厌诈式的“死而复活”战术,一定可以给冲锋中的敌军造成心理上的干扰和战术上的冲击,打乱他们的进攻部署,削弱其士气,最终让敌军的进攻遭遇彻底失败。

敌军轰炸的飞机飞走了,炮击也渐渐稀疏了。敌军步兵在坦克、装甲车的掩护下貌似疯狂地朝着我主阵地发起了进攻。

孔庆丰等人隐藏在敌军的乱尸堆中,静静地看着敌军坦克和装甲车从附近开阔地碾压过去,一些步兵握着卡宾枪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跟在坦克后边。这些自以为拥有先进武器装备的家伙们万万想不到,就在他们眼前堆积的众多尸体中,隐藏着的三双明亮锋利的眼睛,此刻正在紧紧地注视着他们。那三支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们的头颅。

就在敌军先头部队已经接近主阵地射击范围之际,姚建刚突然一声令下:“打!”

“哒哒哒哒……”数支冲锋枪从敌军进攻队形的侧面,突然一起射出了密集的子弹。藏在坦克、装甲车尾部后侧的敌军步兵,被这从侧面射过来的弹雨打得惊慌失措,一些中弹的敌军纷纷倒地,其余的士兵急忙绕着坦克躲避着。

与此同时,我主阵地上的轻重机枪等各种武器也纷纷开火,一下子将敌军冲锋部队打得摸不到头脑。这些刚才还仰仗着炮火的支撑近似疯狂的侵略者,一时间误以为自己的冲锋偏离了方向,似乎弄不清楚对手的具体位置究竟在哪里。

就在敌军坦克、装甲车和步兵出现短暂混乱之际,只见孔庆丰头戴敌军钢盔,身穿敌军少尉军服,拎着一支卡宾枪朝着附近的一辆敌军坦克冲去。他一边跑,一边向着敌军坦克挥手,嘴里还用英语呼喊着“Helpme,helpme.”(救救我,救救我。)

有几个敌军步兵开始注意到孔庆丰,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藏在一具敌军尸体后边的乔二宝急忙朝着那几个敌军步兵射击。

小豆子也在暗中迅速出枪,搜寻着敌军官和电台兵挨个进行点名式射击。

这时,一辆敌军坦克似乎发现了姚建刚、张来福等人的射击位置,开始旋转炮塔搜索对手的具体目标。眼看着敌军坦克炮塔在进行着左右方位的旋转,炮管在进行着高低角度的调整,就要进入发射状态了,乔二宝迅速摸出仅有的一颗反坦克手雷,握住保险片,拉出外插保险销挺身用力朝着敌军坦克投掷过去。

飞翔中的弹体准确地砸在了坦克的炮塔下方,只听“轰隆”一声震响,敌军这辆坦克再也无法呈狂了。

然而,由于乔二宝挺身投弹时身体较高暴露了目标,引得多名敌军朝着乔二宝隐蔽的位置疯狂射击。

这边的孔庆丰此时已经来到了一辆敌军坦克前,他毫不犹豫地登上了敌军坦克,冲着敌军车载机枪手就用卡宾枪的刺刀将其刺杀。就在此时,敌军炮塔盖门被打开了,一个敌军官钻了出来,他突然看见自己的机枪手被眼前这个“少尉”杀掉了,急忙摸向腰间的手枪。孔庆丰哪里容得那个家伙掏枪,直接一枪托砸过去,就把敌军官打趴下了。紧接着,孔庆丰迅速将那个家伙从炮塔中拉了出来,并随手掏出敌军官的手枪,从炮塔门开口处朝着坦克仓内连开数枪。

孔庆丰跳入坦克,可是想不到坦克内竟然还有一个没有死的敌军乘员。那个家伙似乎已经负伤,但是手里拿着手枪直接就朝着孔庆丰开了枪。一直保持着警惕性的孔庆丰本来已经先于敌军开了枪,但是不料自己手里的枪已经没有了子弹。他本能地将身子朝右侧一闪,但是由于事发突然且空间狭小,敌军乘员的子弹还是射中了孔庆丰的左臂。孔庆丰可不是一般人,即使是负伤了那也是一位相当勇猛的钢铁战士。只见孔庆丰一甩手,先是将手里的空枪将敌军乘员的枪打落,紧接着猛扑上去用右手掐住那个家伙的喉咙。

愤怒的汉子伸出的手臂犹如愤怒的铁钳,铁钳之下岂容魔鬼生还?那个已经受伤的敌军乘员眼里闪过一线惊恐的目光,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突然降临的勇敢战士将自己送到了上帝的家中。孔庆丰终于占领了这辆敌军坦克。

就在此时,机灵的小豆子提着步枪已经登上了孔庆丰抢夺的坦克。他兴奋地冲向炮塔门朝车内呼喊一声:“孔班长,我小豆子来喽。”

孔庆丰急忙提醒小豆子说:“你注意观察一下,用机关枪扫射敌人。我来开坦克撞死他们。”

“要得要得。”小豆子高兴地答应着,然后返回射击位置操起车载机关枪朝着敌军步兵猛烈扫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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