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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个笑话，过去的一个农村兵到部队后，吃饭时用筷子拍着又大又白的馒头，自言自语说，我就是为你来当兵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打了他的小报告。没几天，上面政治部门的人找他谈话，说他入伍动机不纯。刚到部队没几天，就被部队退回了老家。
没办法，我让弟弟来了北京。先是托人让他去了营房部设计院的勘察队。他们的工作就是到建筑工地用机器打眼，经常跟车出去。知道是我介绍的人，人家各方面还算照顾。不出去，买了饭票可以吃食堂。有时还能在院里打打乒乓球或篮球。有时到工地干活也挺累的，特别是冬天。
后来我找他们院的食堂管理员于成亮，让他去了食堂。食堂里干活就是早晨起的早点，三顿饭不花钱不说，吃的也好。住的也比在勘察队强。6、4事件时，他那时正在食堂，当时戒严部队进不了城，住在沙窝那边的学校里。由于是部队的事，按上级安排，他们做了饭，蒸了包子，坐卸掉牌子的车去送戒严部队送去。没想到这事又成了他后来去当兵的拦路虎。
1990年那年好像是春季招兵，在我的记忆里那好像是第一次春季招兵。他回去验兵，又是乡里、县里身体都合格。问题又出在家访上。
人家问他，毕业后在家都干过什么。
他说在北京打过工。
人家问，在北京打工干什么？
他说，在部队食堂做饭。
又问了些别的。
几天后，弟弟哭哭涕涕地打电话给我，说人家武装部传回话来，说我这个兵走不了啦。
妈的，这领兵的是个糊涂蛋。
最后终于好事多磨，让弟弟穿上了军装。我他去了河南信阳县的一个炮兵团。
新训完后，他去了师里的卫生队学了卫生员。半年后我找了个人，想把他调北京来。调函到了，他们单位不放人。我去了一趟他们单位，找他们领导谈了谈情况。回来后不久他们就放人了，弟弟来北京去了空军指挥学院。先是在警卫连，一年后去了江苏徐州学了开车，回来分到了他们院的干休所。星期天什么的或出车经常来我胡同里的家里吃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