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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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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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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之一)》连载

第三十三章 表弟和二外甥参军

二舅家的表弟传军来北京让我给找工作,我把他介绍到营房部锅炉房烧锅炉。锅炉房里的一个老师傅是老乡,说话什么的都很客气,对他也很照顾。我们到锅炉房小间洗澡方面了许多,让他来家吃饭他总是不好意思。

后来他也回去验兵,去了南京。先是学了开车,后来就在部队跑运输。

五年后弟弟改了志愿兵,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东北大姐家的大外甥保国下了学不愿下井,来北京后,我介绍他去了营房部的车队值班室。干了一年多,感觉工资低挣不到钱,就回去了。说要自己做个小买卖什么的。

两年后保国的弟弟二外甥保民又来了北京,当时我在营房部外边的平房开了一家小商店,起名嘉嘉商店。他就在店里盯店,有时他去岳各庄小井市场去上货,要么小店关门,要么我抽空去盯一下。晚上他就睡在店里。那时儿子王嘉小,经常到店里去拿东西吃,有时保民知道,有时保民不知道。有一次人家胡同的邻居说,你们家儿子,一路走一路裤子里向外掉火腿肠。他和保民两个人“狼狈为奸”,有时去天地进货就偷买个赛车或什么的玩具回来。晚上一下班我去盯店,让保民去吃饭和休息。星期六和星期天我不是去进货就是去盯店。为了开小商店,买了一个小三轮车,每次去进货都装的满满的。回来都是一身汗。

这个时候,二姐家的大外甥有为也下了学,来北京后同样去了锅炉房。那个时候夫人家的两个侄女都在北京干服务员,还有他大姐夫家的侄子韩强在饭馆干采购。还有夫人同学的儿子刘野在设计院食堂干活。过年过节的家里坐的满满的人,吃饭也真是热闹。

有为干了一年多回去接他爸的班,去压缩机厂上班了。刘野干了有半年,死活要去学表演,他小学好像都没毕业,形象也是一般,我说那是骗人的,他不相信。

因为我们刚办了一个这样的案子,三招的保卫干部反映,有两个房间住了几个青年男女,很多人来此应聘,先是填表,交钱。说是招聘演员的。我到现场作了观察,汇报给所里,领导安排去查查清楚。一查,他们果然没什么手续,说是什么什么剧组的。每人先目侧,然后告诉你初试过关了,填表,交培训费,等通知上戏或参加表演培训。每个出来的人,脸上都是笑容。穿的差点的,让你交1000元,穿的光鲜点的,交1800元。

有模样好点的,但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年龄也是从18岁到50岁不等。有人听说是骗人的,一是要求退钱,二是有人打电话反映到了中央电视台,当时的焦点访谈节目组来了记者和摄像。

所以,没办法,把这事告诉了他母亲,他母亲坐车来北京劝他。后来他单位的管理员找我,说他不能用了。我说出什么事了?人家说,他用公家的电话打声讯电话,一月花了近千元。人家说,钱也不用他陪了,你让他走了就算了。没办法,只能让他回家了。

三年后,保民也回去验兵了,他当兵去了吉林。在部队呆了不到三年吧,他就要求退伍了。回到家到煤矿上干了不到一年宣传,觉得挣钱太少,又去了吉林,在那给人家卖勘察仪器。到内蒙出差时,曾来家小住。后来在吉林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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