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
人到情多情转薄,应用情时情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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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圃社隶属于陈州,田圃社的事很快传到陈州刺史府,田圃监的妹妹是陈州刺史第四个姨太太,又是一个大舅子死了,又一个姨太太在呜咽。
事态已不再是一两个大舅子死这么简单了,以前也时常出现骚乱,三两下就制止住了。陈州刺史认为这次事态不同往常,便去找户部尚书商量,规模大而且变被动为进攻,他们意识到田圃社这次骚乱像是有一定的组织,如果压不下去,他们就会提出要求,一旦得逞,此后一有不满就会用同样的方式,贪欲无止尽。商量后他们一致认为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一是他们绝不接受胁迫,二是这些农工根本不配有任何要求,必须强力镇压,要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不安的代价。
户部尚书带着陈州刺史来到兵部尚书府,准备借些兵回去狠狠的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农工。
不久千人东福军,被甲持兵,在陈州刺史和一个将军的带领下趁夜悄悄包围了农工的住舍,推开门发现屋内竟然是空的,正在纳闷,不远处点点火光亮起。
陈州刺史见状喊道:“看,都是暴徒,这是公然与朝廷作对。”
将士们还在纳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将军环顾了一下四周,火光越来越多,刚要下令,黑夜中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箭,只听见陈州刺史惊愕的喊着:“将军,将军……”
箭不偏不倚正中脑门,将军从马背上坠落,将士们被镇住了,片刻之后陈州刺史喊道:“他们竟然杀了将军,上,铲除这些逆贼。”
众将士一下子又慌张起来,不敢轻举妄动,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射箭的人,他们知道这只箭不简单,不是近处射出,这些农工肯定没有这样的技能,穿透头盔,射进脑袋,一箭毙命,精准且有力道,即使是东福军的弓箭手也无法做到,火光渐渐靠近。
陈州刺史见势不妙准备溜走:“家中还有点事,太太在等我,你们先把这些叛贼解决掉。”
说完掉头就走,没走多远,后方也出现火把,四周全是火,东福军已经被围住,陈州刺史只能又回来,副将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陈州刺史解释道:“家里的事不重要,还是等等再说。”
火光下,他们才看清带头的原来是个女的,苏苏站在东福军将士面前,注视着他们,发现有些将士的目光在闪烁,便喊道:
“东福军的大哥哥们,你们晚饭吃了吗?你们的父母可好?家中是否有妹妹为父母做饭?你们是否有妻儿,孩子吃东西了吗?大哥哥们,是什么把你们养这么大?是粮食,粮食从那里来,从田圃社来,田圃社的农工们任劳任怨,为的就是想让大家的父老妻儿能够有饱饭吃,而他们却草菅人命。东福军的哥哥们,也许你们有兄弟或乡亲在田圃社,想想他们正在劳动时被皮鞭抽打而死,想想他们现在被杀,想想他们的家人朋友的感受,想想你们的刀滴着他们的血,也许就是你们亲人的血,会是怎样的心情,你们到底是亲人还是敌人,大哥哥们,不能吃着碗里的饭转身把锅砸了,不能手足相残。农工要生活,东福百姓要生活,我们的生活就是辛勤耕耘,现在我们只想要正常的工作环境,但是有人却派你们来杀我们,我知道你们有令在身,但你们可以选择,选择正确的道路,而不是成为敌人。如今他国犯边,占我们土地,作为战士应该保家卫国,而不是自相残杀?”
火光中,农工们喊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不能自相残杀。”
“不能自相残杀。”
……
僵持片刻,苏苏接着又喊道:
“我们要安宁的工作,我们不再忍受。”
农工们跟着喊道:“我们不再忍受。”
“不忍受…不忍受……”
“不残害手足。”
“不残害手足。”
……
农工的声音铿锵有力,震耳欲聋,突然东福军中一个将士不由自主的也喊出:“不残害手足。”
陈州刺史和副将回头看去,那个将士立刻低下头,刚转过头。
“不残害手足。”
“不残害手足。”
……
几个将士跟着又喊起来,陈州刺史和副将立刻回头怒目而视,声音停下来,刚一转回去,背后又有更多的声音响起:
“不残害手足。”
“不残害手足。”
……
随即所有的将士都喊起来,声音与农工们的呼喊连成一片,响彻黑夜,穿透万物,陈州刺史和副将被声音吞噬,被搞的不知所措,他们看着周围,个个激情似火,再回头,将士们的喊声中夹杂着兵器掉落的声音,掉落声越来越频繁,直到所有的将士都丢下兵器。
苏苏和学长们早已罗列出了陈州刺史罪状,一个学长当着众将士的面宣读出来,陈州刺史不以为然,他知道这些农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即便上奏,到不了朝堂就会被拦下来,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罗列他的罪行,即便他们能奏到朝堂,东福王要处理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农工们只好先把陈州刺史和副将也关起来,和姨太太关在一起,陈州刺史倒不怎么紧张,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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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很会勾引人,非常受田圃监的宠爱,因受宠对下人很是蛮横,其他太太都很嫉恨她,如今田圃监和哥哥死了,一些家丁在看她还如何再蛮横,管家和另一些反倒琢磨着终于有机会接近她了,毕竟姨太太风姿诱人,让人销魂。
刚被关时,姨太太还保持高姿态,安坐着,饭菜送来,管家立刻献殷勤给姨太太端过去,乘机摸了摸姨太太的手,姨太太心里虽很嫌弃这些肮脏的下人,但此时此地需要他们,便勾了一眼,还是摸了摸管家的手,管家立刻被挑逗起来,姨太太接过食物,勉强的刚吃了一口,就一把扔在地上,骂着:“这怎么吃,这是给猪吃的。”
两个家丁争相捡起,大口大口吃的很香,姨太太打理着自己,然后伸了伸腰,哎哟了一声,管家和两个家丁立刻走过来,姨太太摸了一下腰部,管家很识相的上前揉腰,两个家丁蹲下捏腿,感觉比姨太太还要爽快,捏完后姨太太不忘整理下衣服和容貌,然后拍了拍家丁的脸说:
“乖,乖……”
“还臭美。”旁边的一个声音。
管家身体正兴奋,直接走过去就踢,接着另外两个家丁也跟着踢,管家一边踢一边骂:“轮不到你在这里放屁。”
踢了一阵后问姨太太:“太太满意不满意?”
“狠狠的再踢。”
他们又踢起来,直到姨太太说停,接着两人便在管家的带领下服侍着姨太太,管家梦想着,田圃监死了,就有机会占有姨太太了,之后通过姨太太霸占田圃监的财产。随后的几顿饭都如此,都被姨太太扔在地上,两个家丁捡起来吃,而且越吃越开心。然后管家又给姨太太揉腰捏腿,揉着揉着开始乱摸,身体越来越兴奋,他们都很是满足。
姨太太饿了几顿后,实在受不了,脾气也小了,看着下人和这食物,只能吃。姨太太的傲慢在慢慢减少,管家的手脚逐渐肆意起来,望着四周,农工们还没有要放她的意思,内心越发焦虑,随着管家和家丁越来越不受掌控,姨太太开始绝望。
突然看见这两人进来,从穿着来看,姨太太断定应该是大人物,姨太太又看到了希望,立刻丢掉手中难咽的馒头,赶紧擦了擦嘴,整理了几下脸和头发,上前抓着副将的胳臂:“将军走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吧,小女愿跟随将军。”
竟然有女人,陈州刺史发现还有几分姿色,随即挖苦道:“艳福倒是不浅。”
“刺史大人见笑了。”副将有些难为情。
明锐的姨太太立刻调头抱着陈州刺史的大腿哭诉,此刻已顾不上腰了:“你就是陈州刺史,刺史大人,要为民女做主呀。”
“你是?”陈州刺史缓缓抬起她的头,仔细一看不但美而且丰韵,在这种地方更显骚情。
“民女是田圃监家的。”姨太太立刻卖弄起来。
姨太太虽略显狼狈,但年轻貌美,风姿卓越,心里不禁骂道田圃监这个混账竟然把这等美人偷偷藏在府中,死了好,刺史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什么大舅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姨太太说:“听说田圃监死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过?”
风骚的哭泣声响起,姨太太的脸靠在陈州刺史的大腿上:“小女愿伺候大人。”
“你一定很会伺候人啦。”
“大人放心,没人比小女更会伺候得了。”姨太太声音谄媚。
陈州史能够感觉到姨太太身上的那股骚劲,弯腰捏了捏姨太太的胸,很酥软,又摸了摸她的脸,很柔滑,满意的笑道:“哈哈…哈哈…好,好,乖乖。”
姨太太顺手也摸了摸刺史的大腿内侧,得意的一笑:“嗯……”
姨太太销魂的叫了几声,一下子就把在场的人弄酥了,眉来眼去的,管家和那几个家丁看的口水直流,却只能干瞪眼。
“出去后就跟本刺史回府,让本刺史看看你有多会伺候人。”陈州刺史在想遇见这么一个人间尤物,也算没白来。
“嗯,老爷……”
姨太太又找到靠山,又神气活现起来,很嫌弃的看一下那些下人,管家和家丁们看着姨太太投向刺史怀抱也只能倒向了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