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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妈看到儿子瘦了一圈不哭却笑。笑自己无能给不了儿子胖生活。她对儿子说了常万暗害李太平的事。楚平听后为李太平感到不值。楚平说了颜如玉遭遇。颜妈早有预料平静的接受了。她叫儿子帮助如玉怀孕。楚平听后觉得可笑。笑道：“我舅舅冒生命危险保住我们。我们就这样报答他吗。”
“没有我暗中助他没有他的今天。他想杀我的女儿…”
楚平叫道：“你说的是昨天。我活的是今天。你害死了多少亲人你不感到后悔惭愧吗。”
颜妈打了儿子的脸叫儿子闭嘴。“我永远是你妈。你最没资格教训我。”她气得全身颤抖。语气却平静如水。
楚平呛道：“不是人干的事我干不了。你打死我都没用。你养的什么女儿你心里清楚。我不想因为她搞得我们一家人翻脸。”
颜妈看见儿子气哭了只能作罢。她也恼火颜如玉的小心机害人害己。
楚平无奈说：“他躲在那片地方不大我们翻来覆去找不到他。再拖几天我怕他跑了。”
“哪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平想了想说：“我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是噶乐家。”
“陶旺民躲在噶乐家所以你们找不到。”
“唯一的疑点是噶乐的父亲胡斯乐。他参加过边界战争他和蔡新生关系亲如兄弟。”
“噶乐是个单纯善良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
“绝对不是他。不过他家房院能藏住人。”
“你听妈的话用厉害手段搜查他家。”
楚平难为情点了头。说：“如玉差点毁了我舅舅。放弃如玉吧算我求你了。”
“妈再想想。”
“她说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听了你的话。”
“神父愿意带她去英国。她为了帮我们留了下来。这是事实。我们欠她的。”
“我去看舅舅。”楚平恼脸走了。带走了虎鞭酒。
颜妈跟上来笑道：“这酒是真的话噶乐是你的贵人。”
楚平恼脸呛道：“如玉不胡闹不会招来陶旺民。”
“容妈再想想吧。”
冯老实从李太平脉象上发现李太平心事重。他生存下去的关键是做到坦诚。他提醒李太平不能用脑过度。李太平笑说听你意思我脑子也不行了。冯老实点了头惊得李太平苦了脸。冯老实连说了两声有救。李太平叹着气问他，我的小娇妻两年了没怀孕是不是我的问题。冯老实说他肾亏严重是能导致媳妇怀不上孩子。李太平可怜自己拼搏了半辈子换来了一身疾病。
“小的有奇方除去恩人心头大患。”
“什么奇方！？”
“他若是个好色之徒只需吃十顿饭就能死在女人怀里。”冯老实看他点了头，小声说：“小的把毒药磨成粉交给恩人。他死后半个月尸体会显露出中毒之象。”
“这么神奇是宫廷秘方吧。”李太平看他点了头，笑道：“你是我的贵人。你认为曹远的财产会藏在哪里？”
“他只信任自己所以只有他知道。”
颜妈和楚平走来书房门外颜妈说平儿来了。李太平心情好了些叫楚平快来看看他的惨样子。冯老实打算回避。李太平笑道：“你也是我的家人。”
楚平看见舅舅身上扎了许多银针，当即恨透了常万。冯老实尝过了虎鞭酒认定是极品。冯老实说李太平身体康复了以后服用虎鞭酒会年轻二十岁。李太平听后当然高兴，夸赞楚平有孝心。楚平说虎鞭酒是噶乐送来的。楚平把噶乐事迹和噶乐提出的阿古达木建设方案告知了李太平。
李太平问冯老实：“你知道噶乐吗？”
“他是个好人。”冯老实笑道：“人们都说他傻他居然当官了这说明傻人有傻福。”
“他提出的方案简单实用是个好苗子。”李太平对楚平笑道：“他有什么事求我。”
“他救了我的命我理应帮帮他。”楚平递给了李太平一根雪茄烟。
李太平看了一眼雪茄烟上的名牌。对楚平呛道：“你小子本事越来越大了。”
“烟是噶乐送给我的。噶乐买到它和吃饭一样简单。”楚平看见李太平吃惊不小，笑道：“所以我才帮帮他。”李太平点了点头。楚平打着火机给李太平点了烟。李太平吸了一口烟，笑脸表示了满意。
“州政府派去张铁麟上任阿古达木警察所长你知道这事吗。”楚平看见李太平摇了头。楚平说：“张铁麟是常万的同学。是白云县人，家底殷实。他在阿古达木名声很坏。他和李奇瑞的女儿有染。周明明看透他上任目的是接管盗卖案后期追脏工作。他是白云县新任警察局长亲自送过去的。夏余的儿子在白玉县无恶不作却是个警察。当地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赛双响。”
李太平看见冯老实点了头。他问冯老实：“你知道张铁麟吗？”
冯老实点了头说：“人们都知道他是常万的同学没人敢惹他。他比苏和还厉害。他很有钱却在马市做小买卖，人们都知道他来阿古达木谋大财。”
李太平手指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颜妈走来打电话要通了常万家电话。李太平吸着烟坐上了办公椅接过了话筒说：“张铁麟去阿古达木捞油水这事传到我这里了。张铁麟和李奇瑞的女儿有染是阿古达木人人皆知的事。报社记者在阿古达木跟踪报道，你想我上报纸被群众骂啊。”
“我立刻办。”
“夏余的儿子在当地无恶不作严惩他们父子。白云县警察局长立刻撤了。这两件案子交给周明明负责到底。”李太平突然生气了叫道：“你通知李双响边界地区现在以后必须是干净的才能让领导满意。你通知他们立刻宣布楚平暂任白云县长兼任警察局长。噶乐是个实际性人才必须重点保护培养。我们尽快摘掉贫困帽子才能让领导彻底满意。”
“是。”
“你最好心里有数别叫这些事来烦我。”
“我一定办好叫群众满意。你一定保重身体。”
冯老实去煎药了。颜妈回去给楚平准备换洗衣服，颜妈临走时关了房门。
李太平对楚平说：“怎么样了。”
“王启发现了他的下落。我们按照王启提供的线索封锁了那一带。那一带只有几户牧民和一个小木屋他跑不了。”
“他差一点跑了。他找了个老人来人民医院给曾蓉通风报信被莫日根布置下的人抓了。这个人叫姚大绳是个戏子。莫日根现在撬不开他的口。你现在去厅里办他。”
楚平起身要走。李太平呛道：“如玉去了满都拉镇看病。你找到她省得你妈操心。”
楚平说：“我让她消失。”
李太平笑道：“舅舅明白你的孝心。你必须是清白的。州政府决定给阿古达木拨款一千万元。你把这笔钱落到实处。你多结交噶乐这种有价值的人。官员思想越单纯越有价值。”
楚平点了头。说：“常万想搞这笔钱！”
李太平摇了头说：“是他的家人派去了张铁麟。说明阿古达木肥的流油。”
“我找到机会干掉他。”
“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不能冲动行事。”李太平笑道：“我想你娶了王启的女儿。”
“我听舅舅安排。”
楚平来了妈妈卧室说了李太平提了一下如玉。楚平说：“她自己做的孽自己还。我们一直帮她会惹恼舅舅。”
“她是你的妹妹。”
“她是个祸根。”
颜妈看着儿子气急败坏的嘴脸。无奈说：“她做那些事是为了我们好过。”
“没有她我们更好过。她有没有参与医疗补助金案件是个未知数。”楚平看见妈妈有点害怕。接着说：“我舅舅恨她她活不了。”
“你虚情假意对待如玉妈看了心痛。”
楚平看见妈妈哭了，呛道：“我一样讨厌你对待我舅舅虚情假意。”
“他敌人太多了都是大老虎。一个陶旺民就够他头疼了。”颜妈说：“我们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我们捞够钱赶紧离开。”
“报社记者知道了阿古达木有金矿一定会登报报道。常万老婆一直派人在阿古达木寻找金矿。”
“你告诉你舅另换地方。”
“再过几年阿古达木富得流油。金矿只是九牛一毛。”
“你别听你舅吹牛。”
“是噶乐提出的建设方案能够让阿古达木富得流油。噶乐是我的小兄弟也是我的贵人。”
“赚钱的事交给你们男人。”
“我舅会给我足够的钱。”
“他的钱未必能带走。我们必须铺好后路。再大的神也经不住小鬼鼓捣。常万一家人死了他才能高枕无忧。这事妈会办好。你帮帮如玉，妈求你了。”
楚平无奈点了头。妈妈开心说：“你舅给你物色了个好姑娘是王启的女儿。”
“杀了常万再说这事。”
楚平带走了妈妈给他缝制的新衣服。他开车来了警察厅审讯室见到了嫌疑人处于昏迷状态。云毅说调查到嫌疑人是河南州政府一直寻找的人，嫌疑人原来是个戏曲名家。现在定居阿古达木镇，娶了本地媳妇。从嫌疑人身上搜出一把手枪，嫌疑人交代枪的来源是夺了鬼子的枪。
他们在马市见过嫌疑人卖狗皮膏药。陶旺民问过嫌疑人话。楚平回想起来对姚大绳有点印象。当时姚大绳脸上画了戏妆。
楚平说：“他的身份不可能认识陶旺民和曾蓉。他来找曾蓉一定是受人指使。哈布日父子有结果了吗？”
“我看他们是真不知道。”
“放了他们父子。”
“他怎么办。”
楚平看见姚大绳苏醒了。他笑道：“你坦白从宽我们送你回河南州。”
姚大绳被打得鼻青脸肿只剩下半条命了。他冷笑说：“小鬼子没你们心狠手辣。我啥也没干被你们抓来毒打。”
“你找曾蓉干什么。”
“你们不停问我找她干什么。我找他只有治病救人。我听说她医术高明。我媳妇是个半疯子。我想请她给媳妇看病。我先来问问她行不行。”
“你吃了不少苦头。再给你苦头吃怕你吃不消。我告诉你一个真相。曾蓉院长是骨科医生不治疗精神疾病。所以你对我们说谎。”
“我们因为集体制政策没有钱治病。现在政策好起来了政府分给我们钱，我们最重要的事是治病。我来前带老婆去了县医院看病。县里医生只能控制我老婆病情。我想老婆彻底康复所以来了市医院找医生。我早前听说过曾蓉医术高明但没听说她是骨科医生。”姚大绳说：“你们打死我我认倒霉。现在的警察没好人。”
“我们是坏人的话就放你走了。我猜你不知道你在为卖国贼办事。”
姚大绳忍不住吓了一跳！楚平笑道：“你怎么不想想你算老几值得我们为难你吗。我们警察没有证据不会对犯人上刑。你拿那点好处会给国家带来战争。”
姚大绳忙说：“我没拿一分钱好处。你别冤枉好人。我是顺路帮人带个话，我真是来找医生给我老婆看病。”
“曾蓉是卖国贼两个月前被逮捕了。她交代来找她的人是特务。”楚平看着姚大绳惊怔的老脸，笑道：“你知道的都说了，我们放你回去。”
姚大绳说：“我在马市遇到一个男人卖了我的狗皮膏药。他叫我给曾蓉带话他说自己被困在了阿古达木。”
“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龄哪里口音？”
“他戴白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说的是蒙语。”
“我们没时间和你唱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姚大绳只要一犹豫就露馅了。他明白自己露馅了。他要了支烟抽。想起了噶乐的笑脸是全世界最善良的笑脸。他笑道：“我说了实话能放我走吗。”
“你是被敌人利用的是无知受害者。”
“我想上厕所我憋不住了。”
云毅叫喝：“你个老滑头我看你真有问题。”
姚大绳叫道：“你们不许我上厕所我怎么信任你们。你们是好人怎么会毒打老人。”
“带他去。”
云毅押着姚大绳来了厕所。厕所里有两个男警察在方便。姚大绳走进厕所跑了几步一头撞死在对面墙上。云毅气急败坏叫道：“真他妈不是个人。”
云毅给楚平道歉方式是抽自己大嘴巴。楚平了解云毅是个烂人却对他忠心耿耿。他即将上任需要帮手。云毅乐意跟他一起干。
楚平问云毅对噶乐有印象没。云毅说噶乐一个人推动了一辆轿车叫他终生难忘。
楚平笑道：“噶乐现在是州政府力捧的红人。咱们兄弟发财需要利用他。”楚平把噶乐提出的建设方案告知了云毅。云毅琢磨了半天憋出三个字，有意思。楚平叫他使用厉害手段彻查噶乐家。他愿意为楚平拼命。
楚平笑道：“你不怕王苁蓉吗？”
“老东西说我比鬼子坏他说对了。坏人没什么可怕的。”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会推你掉进火坑。利用张炫和夏东良把这事办了。”
“常万和李太平越来越不和睦了。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出了事有个照应。”
“你怎么知道！？”
“苏日娜交代医疗补助金幕后最大黑手是常万的儿子。”
“医疗补助金案子查获了两台电台涉及了特务间谍。”
“涉及了天王老子都没用了。苏日娜昨晚死了死无对证了。”
“这事有谁知道？”
“我审讯的苏日娜。我把审讯结果告诉了常万。我明白你担心常万干掉我。我死了他活不了。我用录音机录音了。”云毅递给楚平一个磁带。
“你肯定活不了。”
“我们知道他们太多秘密。你也活不了。”
楚平小声说：“我们搞死常万的话李太平会给我们荣华富贵。”
“他们是一样的人。”
“李太平势力比他大。李太平比他重情义。你信我就对了。”
云毅笑道：“你别搞砸了我们今天都活不过去。”
“拘捕击毙。死无对证。”楚平看着云毅惊慌失措的嘴脸，咬牙说：“你发现了他儿子的罪证他不死你死。我是为了救你。”
桌上的电话机响了。云毅接了电话。楚平的耳朵贴住了话筒。是常万来电请他去家里吃晚饭。他听后吓出了冷汗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
云毅对楚平说：“你从没有利用过我。我听你的。”
“找亲信去他办公室干掉他记得用苦肉计。派亲信抓捕他的家人直接击毙。我去莫日根的办公室。”
云毅无路可选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楚平来了莫日根办公室门外恰见莫日根从常万办公室出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莫日根发现楚平不对劲，他赶来关了房门。楚平把一个磁带放进了录音机调低了音量。莫日根听了审讯录音后没来及说话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是厅长是你下的命令。”楚平说话时门外传来了七声枪响。
楚平注视着莫日根惊怔瞬间后淡定的脸。笑道：“果然是打过仗的人。他死了我们会好过。我们会对你忠心耿耿。”
“李太平知道这事吗？”莫日根看见楚平摇了头。笑道：“你们好大胆子。”
“我们了解他心狠手辣我们是逼不得已。”
莫日根突然下令：“立刻逮捕常万家人。”
“是。”
莫日根立刻要了傅司令的电话。话务部领导耿长旺电话通知了李太平。李太平相信自己收买了莫日根。在他的允许下莫日根和傅司令通了电话。
莫日根对傅司令说了常万犯罪拘捕被击毙了。李太平现在不知道这事。莫日根恳求傅司令保护他。傅司令百分百信任莫日根。傅司令给李太平去了电话说了这事。李太平说莫日根不服从组织立刻停止查办。傅司令认为常万犯罪是事实莫日根没有犯错。
傅司令问了陶旺民的事。李太平说马贼深藏不露他们只能积极搜寻。傅司令叫他保重身体。他最大的任务是摘掉贫困帽子。
李太平放下话筒突感心窝处疼痛。他叫来了冯老实。冯老实摸过他的脉象后说他体内毒气上涌，扎针能够缓解疼痛。
冯老实搀扶李太平躺上床。李太平说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龙年凤月鸡。
冯老实笑道：“听菜名就很特别。”
“这道菜是祖传的。我在腮忽洞抗战时期吃过两次。厨子是河南州人。”
“阿古达木有四、五百号河南人都是逃荒来的。噶乐算是河南人的头子。”
“你说说噶乐。”
“噶乐挖了药材卖钱经常关照穷人。他在当地是最受欢迎的年轻人。他妈妈叫萨日娜是个普通妇女。他爸爸胡斯乐常年在平良市做生意，他爸爸是个心善的人。他弟弟巴音是个混混吃软饭。夏新的女儿是巴音的小老婆。听说巴音另一个老婆是王苁蓉。他的媳妇是官家千金长的丑。我听苏和说过胡斯乐夫妻最看好的人是巴音的媳妇。”
“因为她是官家千金。”
“官家千金孝敬他们这十分难得。”
李太平听后有些开心。笑道：“我感觉阿古达木是第一个摘掉贫困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