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汉口钱庄老板雷春和与乌江县生漆老板廉杰才密谋将他人钱从钱庄取出来分用。县长王天堂以此要挟,廉杰才被迫将女儿廉姇嫁给王的病儿为妻。其子纵欲死亡,廉姇退婚。
廉姇与翻瓦匠私奔途中遇尚山卒、李甲等土匪,翻瓦匠因反抗被杀,她被劫上山做了匪首晋成皇的压寨夫人,后被姑父古福贵家赎回。廉杰才大儿子廉有富率县保警队一部和乡丁夜攻土匪老巢失败,乡长家被土匪烧杀奸淫报复。驻军营长杨青云率部剿匪,晋成皇钻洞逃脱。
杨青云团长以古祖明父子收为长工的少年是失散红军,要挟敲诈大洋后未再追究。廉杰才二儿子廉有贵坚持报名参军上战场抗日。杨青云为防两败俱伤,对土匪晋成皇招安为保警大队中队长,但他驻扎在县城20公里外的集镇,服委不服调,匪性不改,杨青云开赴前线抗战时将其设计捕杀,职务由副手尚山卒接替,但其上任后的恶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日军攻占武汉,雷春和逃难到廉杰才处,教授他开办典当行赚钱。廉姇答应军统特务符朗星求婚生子,回到他老家江西才知他已有老婆孩子。逃往重庆时,廉姇因病滞留贵阳。儿子和大老婆在重庆隧道中躲避日机轰炸时被踩踏身亡,廉姇出家。
副中队长李甲因杀县长亲戚逃离上山为匪。杨青云带伤兵回乌江,大闹包家戏班戏场,杀人抢良马为已有。包家戏班在集镇演出时,儿子被尚山卒抓壮丁;在山寨演出时两个女儿被李甲等土匪强奸。
抗战胜利,雷春和因被国民政府官员以汉奸罪敲诈,被迫逃到乌江找廉杰才避难。多次妄议政府言行不是的廉杰才之三子廉有荣,已加入中共,随领导人余中兴潜回乌江中下游结合部开展革命活动。符朗星到任乌江县长,雷春和在符朗星的要挟下,告密廉有荣等人的地下活动。廉有荣被杀。雷春和被余中兴等地下党处决。地下党策反抗战后打内战被解放军俘虏放回的廉有贵营长等参与暴动,组建游击队,解放乌江县城。
解放军对拒不放下武器钻洞的尚山卒股匪进行了围歼。县委、政府成立。国军投诚人员反叛,县人民政府被迫撤离。王天堂等擅自组建县政府并任职,与反叛到来的杨青云师长的反叛部队同流合污,以各种形式造成路过的解放军伤亡,枪杀进步人士。
解放军返回,杨青云等溃散中被伏击死亡,反共组织的官员被法办,逃跑的廉有贵、廉有富等先后被捉拿处决。乌江县经清匪、反霸、减租、退押、土改等工作后进入正轨。
在清匪反霸中,古福贵因历史问题被批斗,吃下符朗星留下的药假死诈埋。廉姇对政府没收她家财产枪决她父兄怀恨在心,色诱辛霍焚烧她家被没收用来做银行的楼房。二人均因此死亡。
寡妇包玉英,先后以被人强奸、与公公所生掩盖怀孕、生子真相。后因三年自然灾害饥饿,古福贵最终暴露,包玉英难忍批斗自杀。古福贵被枪决前公安人员告诉他,符朗星在破坏解放军文艺宣传队渡江时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