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后来相聚(5)
徐克章比50年前成熟大方了许多,出口成章,谈笑风生。我们在食厅外椅子上斜对面坐着,聊起毕业后各自经历。尤其让全班同学不解的是:都不知道我终究分到哪里?在什么单位工作?还有:几乎全班同学都以为我是哈尔滨人,完全没想到,我出生于龙口,是地道的山东人。徐也不例外,他以为我是他黑龙江老乡儿。那天聊天,徐突然说:你心气儿高。并用拇指朝上一指,说:找了高年级的同学(对象)。我马上反驳他说:当时没有同班男生表白心迹呀!谁还能钻到你们心里看看吗?然后,二人都哈哈大笑……
没说几句话,尽是笑。我又说:咱们班王亚范曾和我说:咱班男生怎么那么笨,当时若喜欢谁就和谁说呗。真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嘴儿吐不出。徐听了大笑不止,趁他笑,我又加了一句:当时谁表白了,就跟谁走。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聚会的第二天晚饭,张玉林同学弄了两瓶白酒。老王倒了一杯,拿着酒杯到别的桌上敬酒。他走到徐克章、田有彬桌前敬酒,徐兄端起酒杯对老王说:老王,你得善待姚芳。她可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当时仍坐在原位上,只听见那桌人大笑,不知为啥笑。待到老伴儿敬酒回来,我问老王:笑什么呢?老伴儿说:徐克章说:你是他梦中情人。我听了这话,走过去,拍着徐的老伴儿胳膊说:你也不管管你家徐克章,净胡说八道!徐的老伴儿姓马,人称马大夫,是徐单位的医生。马大夫笑着对我说:他不是胡说,他早就和我说过这事儿了。我闹了个红脸,不知所措……
通过这个小插曲,证实了亚范的观察是真的。真的与否,早已不重要了。我们各自都有幸福生活。青涩的青少时代的故事,早已成为整个人生长河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值得品味的人生印迹。涟漪掀不起大浪,只会给平静的湖面增添美丽。今天赠给徐克章同学一首打油诗吧:
棉大衣裹身,鸭舌帽压眼。一副近视镜,盖住半张脸。
瘦长身材,病病歪歪。寡言少语,无精打采。
因学俄语接触,因毕业分配离开。
50年过去,样态全改。能言善辩,神笔华彩。
文思敏捷,幽默仍在。官升副处,本质不改。
同学情意,牢记心怀。山高水长,此情永世不忘。
聚会的第一天晚饭后,亚范等几个负责人组织大家K歌娱乐,好多同学拿起话筒……
我为大家助兴演唱了几首歌曲。我唱的是两首日本歌曲,“北国之春”和“血疑”主题歌——“谢谢你”,还唱了一首中文歌曲“大海啊,故乡”。并借机向同学们说明,我生于渤海边的一个小渔村。
聚会第三天,乘大巴车前去观看当年抗^美^援^朝期间,美军^轰炸的鸭绿江大桥。那天下着小雨,大巴车内歌声起伏不断。50年后,我们又合唱了“地质队员之歌”,大家十分激动,似乎又回到青年时代,激情满怀……让人久久不能平静。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又演唱了一首“吐鲁番的葡萄熟了”。
半个多世纪的离别,用三天怎能聊完,怎能唱够?多少个不解,多少个为什么,没空儿回答。我想只有时间可以回复一切,可以疗好曾经的心灵创伤,好在分别后还可以微信联系,继续畅叙友情。
再见了,同学们!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再聚首,再叙离别之情!愿在夕阳下,各自活出精彩!
敬爱的读者朋友们:
我将出生以来所经历的,所记得的人生几个阶段当中发生的难以忘怀的人与事:家父,家母,兄弟姐妹以及同学,朋友,同事,孩子们......我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故事,以“回忆录“形式写出来,说给敬爱的读者朋友们听。
值此,故事讲完了。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一身轻松。
在此,由衷感谢广大读者朋友,不吝宝贵时间,走进我的博客,阅读我的故事。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