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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瑜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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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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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连载

第五章 初尝涩果 备考大学

青春是最美的年华,有着如诗如歌的动人旋律,让人对未来充满了向往。聂思倩越发楚楚动人。她的秀发在风中摇摆,俊美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独有的气息。她有着很多青年学生所没有的魅力和成熟,让所有看到她身影的人,都忍不住要欣赏她婀娜多姿而高挑的身材。操场上,她的到来,会让所有的男生突然心血来潮,瞬间变得异常飞跃和激情四射。她总是微笑着夹着课本,优雅地看着他们飞奔在操场上。不一会儿,她便旁若无人地拿起课本,沉寂在知识的海洋中,忘我笃定。

下课后郑超找到她,给她从饭堂打来饭菜,拿来他妈妈做的白馒头。她闻到饭香,才从书本中走出来,慢慢放下课本。她微笑着看着郑超,轻轻底咀嚼他的爱心馒头和热乎乎的饭菜,问他吃过了没有。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们彼此吸引,旁若无人。这让倾慕思倩的男孩们,嫉妒到要发狂,眼睛都气绿了。而喜欢帅气逼人的郑超的痴情女孩大有人在,每每看到他们在一起,就心怀怨恨。

为了不让同学们看到说他们闲话,郑超鼓起勇气第一次牵着思倩的手,走出人们的视野,他想在毕业前“官宣”他们铁定的关系。

“你别拉我,让同学们看见不好!”聂思倩不好意思地说。“不,我要让他们打消对你的任何非分之想,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能容忍别人觊觎你。”郑超突然说。

“你说什么?”聂思倩有些惊讶。

“我喜欢你,不是以前的那种喜欢,以前只想和你待在一起,读书写字。如今相处久了,我也想通了,我大学毕业后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一辈子不分离。”郑超大声强调说。

“你疯了吗?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们还在读书,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将来怎样,还不知道呢?”聂思倩有些错愕,她是习惯了郑超对他所有的好,只是,从来没有想要和他要度过一生的念头。对于自己的未来,她还有很多的想法。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

她撒开他的手,抱着书本跑开了。

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郑超有些茫然,第一次感到聂思倩的陌生。或许,他还是不太了解她,她到底怎么想的?

两人开始陌生起来,聂思倩每日躲着他,坐到教室看书,完全不理会他在教室外面徘徊和纠结。

那日下晚自习后,聂思倩和几个女孩子走在走廊中,看到了等他的郑超,停下了脚步。同学们走后,两人一起来到操场上。

“思倩,我喜欢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请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郑超再次牵住思倩的手。“郑超,我马上要考大学了,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想早早考上大学,读完大学上班挣钱,供我弟弟妹妹读书呢。我们现在还小,不能涉及谈婚论嫁的事情。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聂思倩说。

“不,我怕,怕你飞到大学,我们会越走越远形同陌路,你会逐渐忘记我。”他说。

“不会的,怎么会,这么些年,我们的感情有目共睹,谁人不羡慕,岂是一句话说没就没有的?”她说。

沉默许久后,一股寒风袭来,穿着单薄的聂思倩打了一个冷战,他一把抱住聂思倩,紧紧地抱住她。她想挣脱,但是他抱得越发紧了。他吻了她,在教学楼下,在宿舍楼旁的操场上,他第一次吻了她。她感觉全世界的同学都看到她心跳得厉害,她的脸红扑扑的。终究,她还是在惊慌中逃离了郑超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还是高兴的,她也感觉到他们彼此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少女情窦初开的朦胧,被郑超这样的举动,突然惊醒了沉睡在内心的欲望。原来,爱可以如此亲昵而又妙不可言。他的心跳,他的吻强烈而又炽热,他强大的怀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感!虽然她跑开了,可还是听到他在后面喊自己的名字。

高考的日子越发逼近,周末回到家里。看到父亲苍老了,母亲为了孩子们整日操劳,满手老茧。奶奶更是咳嗽得厉害,二爸、二妈整天在地里忙着,孩子也上小学了。她突然有种不想读下去的冲动,即便考上大学,学费的大山压着她。

“闺女,你有心事?”聂福全问。

“没有,爸爸,我不想上大学了。”思倩说,

“为什么?你这死女子,胡说啥呢?咱家祖祖辈辈没出过大学生,我还指望你呢,你说啥混账话呢?”福全睁大眼睛,第一次狠狠地骂了女儿。

“爸爸,咱家收入不好,还有弟弟妹妹,我把钱用完了,他们怎么办?”思倩说。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砸锅卖铁,老爸老妈支持你。你操心好学习的事,学费不用你管。”父亲说。

“爸,可是我心疼你们呢!”思倩懂事地说。

“哎,农民一辈子在黄土地抛土,能抛出来金子吗?只有上学才能有出息。当了国家公务员就不一样了,一辈子不用下地干活。你看看咱村有几个吃国家饭,端‘金碗’的,个个都是面朝黄地,灰头灰脸地干活的农民,下苦人。一辈子,祖祖辈辈都难翻身!”福全的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沧桑。农民的苦,还有农民的希冀,他都寄托到这个聪明好学的女儿身上。

她心疼父母、奶奶,但也不得不自私地考虑自己的前程,她必须考上好大学,才能有机会改变家族的命运。

很快,在辛苦的复习中,她参加了全国一年一度的高考。考完试的下午,约好等她庆祝的郑超,早早站在校园的操场上。他们手牵着手,飞奔着跑到田野里。后走到河边,疯狂的享受自由呼吸的快乐。她有必胜的把握,因为高兴第一次抱住了郑超,认真地抱着他,这让郑超受宠若惊,很是意外。他们瞬间失去理智,任凭花香四溢萦绕在空气中,醉人在他们热情和彼此燃烧的欲火中烧中。足有一个世纪的失忆,还有一个世纪的激情如火,他们忘记了尘世间的所有烦恼,只有彼此的心跳与呼吸纠缠着。在等待中弥散,在抚摸中释然。他们忘记了山河水流,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在上空微笑;忘记了漫山遍野的各色花儿,蝴蝶飞奔着找寻自己的伙伴,他们索取热吻中彼此酥麻和晕厥的窒息!

一朵鲜红的印记,像玫瑰的红刺扎在了少女羞涩的心上,也扎入少女的身体里。郑超惊喜并幸福着,不断探索和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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