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弥散的灯光,或明或暗,就像幽灵般间断隐现,让人不寒而栗。那车上的女子,在梦中梦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有一直陪伴她的郑超。郑超看到她站在山崖上向他微笑,他喊她快下来,不要胡闹,可是她只是傻傻痴痴地冲着他笑。他飞快地跑上去想要抓住她,可是她却跌落入悬崖,是生是死,无人知晓。郑超发疯似的寻找心爱的姑娘,跌入悬崖的姑娘听到心上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不断呼救。可是,他们谁也听不到彼此的呼喊。他在狂奔在拼命寻找心中的白月光;她在痛苦中呼救,急切的需要他来拯救自己。
梦中的她还看到爸爸站在村口焦急地等待着,突然出现的妇人满头白发,她走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母亲哭得已经没有了眼睛,肿得和桃子似的。她想要牵着父母的手回家,想要把遭受的一切都告诉父母,他们相拥回家。可是,她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抓住,任凭她哭喊也没能和父母拥抱,更不能顺利回家。她哭得好伤心,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在黑暗中昏迷的女孩,她在梦中痛苦地寻找自己最爱的人,她的“呻吟”声被他们听到了。
“哥哥,这女孩这么漂亮,不玩可惜了。”挺猥琐的那个男子说。
“老大说了,破了就不值钱了,现在最值钱的就是学生,看她那模样准能卖各好价钱。我们下手重了,这小娘们到现在还没醒来,如果醒不来就晦气了。兄弟,还是把你的野心收起来,别到时候连货都交不出,咱们可要倒大霉了。”开车的男人说。
“明天能到吗?这次去的地方怎么这么远,也不知道老大从中拿了多少钱。他妈的,老大现在越来越抠,刚开始还会给每人发一万多,现在动辄几千,根本不够吃喝。我刚交的女友,爱吸粉,烟瘾比我还大。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养女人真累,还是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最好。”那男子说。
“你就是贱骨头,非要看上那贱货,你也不打听一下,她就像个公共厕所,只要男人给钱都给可以被上,我想想都恶心,你还能和她打情骂俏,真是服了你了。这次回去就把她踢了。”开车地说。
“哈哈,我还新鲜呢,哥,你不知道,那女人功夫了得,太让人销魂了。说着说着,我就想她了,也不知道她在干嘛,该不会!?算了,还是不要想了!”猥琐男说完点了一根烟。
车子突然停下来,开车的下去解手。突然的紧急刹车让昏迷中的聂思倩撞到了车壁上,她一下子被痛醒了。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全是一片漆黑。她听到了男人撒尿的声音,以及车上男子吸烟发出的“吧嗒”声。她在梦中努力要抓住父母的手回家,不曾想却在这黑暗中身陷囫囵,她多么希望梦不要停,她不用面对这可怕的现实。手脚被捆着,全身疼痛难忍,而膀胱却胀痛难忍,加上口渴难耐,她终于鼓足勇气用沙哑的语气说:“大哥,我想喝水,能给口水喝行吗?”聂思倩放开嗓子说。
她一开口说话,把吸烟的猥琐男吓了一跳,而司机也迅速上了车。
“大哥,我要喝水,我也内急。”聂思倩再次哀求。
“哥,她活得好好的,还要水喝,要不我给她送过去。”那满脑子坏水的男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行,好!去让她喝口水,恢复一下体力,明天好给人留个好印象。”司机说。
他来到车厢,打开水壶盖子,喂水给她喝。她“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水:“大哥,谢谢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们要把我怎么样,我们连夜赶往哪里?大哥,求求你放了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一大家子人等我回家呢?我的大学通知书马上就来了,我还要回去上学呢。”聂思倩哀求地跪在他面前。
“别和她废话,赶紧回来,我们要赶路了。”司机生气地说。
“大哥,你也是有姐姐妹妹的人,难道你看到我这样,你就忍心吗?你会不会将心比心,想想我要是你们的亲人,女友,会不会这样待我,把我送进无尽的深渊?”聂思倩的话是说给人听的,而他们是畜生,根本不是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钱,没有人。面对女孩的哀求,男子反而觉得可笑之极,他嗅到女孩身上独有的少女气息,一下子着迷了。
“妹妹,我帮你解开好不好,你说的我好感动呀。来,哥哥给你解开,你不是内急吗?先上厕所吧,等你解完手咱们一起开心开心如何呀?”说完,他就急切地撕开思倩的绳索,他没有解她手臂上的绳子,而是去脱她的裤子。聂思倩急了,眼看哀求没有用,她大声呵斥到:“你要干什么?快住手,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哈哈,妹妹好个性,我喜欢,不过,你死也阻止不了我,兄弟,我先来。”说完,他就扑到她的身上,聂思倩拼命挣扎,用口去咬他,却被他塞了衣服。“再动,我就一刀捅死你。”聂思倩害怕极了,他真的拿出了刀子。在扭曲与挣扎中,她想要摆脱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撕心裂肺的呐喊和呼救声中,他始终没有停下暴力的行为。司机也被他们的动静吸引过来了。起初他还在阻止猥琐男的行为,可看到男人贪婪的在少女身上实施犯罪行为,用全身力量在闪动,尽情用力,他的原则也瓦解了。听到女孩子在撕扯的疼痛中呐喊,无尽的哀嚎在夜空中弥散,他们却都露出了奸邪和满足的微笑。他们分别对女孩实施了暴行。
“不,不要啊!”女孩被疼得撕心裂肺,恐惧和屈辱占据了内心。夜空无限弥散,谁也无法将她的声音拉长,他们发出的满足的淫笑在夜里迅速扩散,迅速消失在幽暗的山峦中。她一遍遍呼喊郑超的名字,却一次次喊来了变本加厉的刺痛,她的身体被戳穿,如魔杖一般的疼痛令她无法忍受,她全身的毛孔感受到血腥和屈辱。她恨不能咬死他们,他们个个狰狞的奸笑,得意的满足着。她美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腥臭的味道。她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她被折磨的没有了一丝力气。野兽是没有灵魂的,因此才不会拥有人性,更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以为就要结束了,她希望他们杀死她,她再没脸活下去了。可是,他们的蹂躏还没有结束,她在疼痛中再次陷入地狱般的折磨,她依然机械而无助的怒喊,直到他们气喘吁吁提着裤子消失在车厢里。她如死一般寂静,感受到无限冰凉和濒临死亡的黑暗。
路有多长,心有多苦。那些恶心的味道,飞溅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全身肮脏无比,她痛哭无泪!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衰败的玫瑰花,瞬间凋零枯萎,失去了诱人的美艳和娇柔。违背女人意愿的暴行,都是反人道主义的恶行。他们,禽兽不如,事实上只是人渣败类中的恶棍而已。
“这下好了,我们闯祸了。”司机后悔地说。
“我们打死不承认,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被人办了呢?别怕,我以前没少干这事。”猥琐男说。
货车颠簸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们翻越一道道山,就像一个世纪的路程那么远,那么令人窒息和绝望。黑夜淹没了所有血腥的犯罪,只在被伤害者的身心留下一道道耻辱的疤痕,永远刺入她的内心,再也无法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