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寇皋陶官邸。
宽敞的客厅,烛光闪烁。
皋陶捧着盛满浓茶的茶杯饮了一口,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对旁边伏在桌沿上审视山川地图的儿子益说:“大禹失踪,太子又找不到,先帝国丧已过,我中华大国总不能这般朝堂无君吧!”
“大禹失踪并非找不到。”益抬起头,道,“我看找大禹的人远远超过找太子的人!”
“大禹走前留下话要‘太子登基’,可太子在哪儿呢?”皋陶寻思片刻,又道。
“大禹、太子,各有千秋,但我认为,大禹堪当大任。”益说毕,又道,“老父要多保重身体,我明儿要去黄河巡视冰清。”
夜,东岳府邸。
有云国国王有云侯坐在希仲面前,慷慨激昂,侃侃而谈:“太子义均仁慈宽厚,这在中华朝野乃至各诸侯国人所共知,群臣敬仰。而大禹虽然治水有功,舜帝也曾说把大位让给他,但他尚未君临天下,仅仅摄政代行天子之职,就显出咄咄逼人之势。”稍顿,有云侯愤愤言道,“谁若不听调遣,谁的贡品送的不及时,轻者,他予训戒;重者,则威胁发兵惩讨。可谓想大权独揽,其虎狼之心昭然若竭。如今,他既然躲了起来,假惺惺地让‘太子登基’,我们何不利用这个机会,拥戴义均君临天下,成为万国国王——大中华新的君主呢?”
“可是,谁知道太子到哪里去了?”东岳搓搓双手,无奈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