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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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财主家,客厅。
墨财主端起茶杯,叹道:“越说我越生气。”旋大口大口地喝水。
“稀奇,稀奇!”有云侯饶有兴致地请墨财主接着讲,“后来呢?”
墨财主继续道:“当时,对于墨姑突然离家,我很烦恼;但对于太子,我也拿他没办法,就劝他回蒲坂。我说,太子,您也听见佣人说了,墨姑留下话,只有她确信您回了帝都,她才肯回家。你猜太子怎么着?他根本就不搭理我,仍望着远山,自言自语,他说,墨姑去了昆仑山,墨姑去了昆仑山!然后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跨上马远去。”
“他去了哪里?”有云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