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兜不悦,叹口气,皱着眉头说:“这都怪文命那个狡猾的儿子,若单凭盖亦将军,他是躲不过我的重重陷阱!”
“国师说的没错。”堂下肃立的乌蛮将军望着三苗,接着道,“国王要怨只能怨启那个家伙,他总是用最小的伤亡破坏我们一次次的伏击,然后转过来伏击我们!”稍顿又道,“我最想杀了他。”
乌蛮旁边肃立的赵细将军望着三苗,亦道:“据事后查明,射伤大王和苗多太子、射杀我国最高法官石酷、劫走义均的人也是启。”
“大王,那个可恶的启,能在紧要关头赶到鳄鱼岛,劫走那个没出息的义均,我国一定有人做朝廷的内应。”欢兜眨巴着老眼,看着三苗,“现在查出来没有?"
“寡人也觉得我们内部有朝廷的眼线,我让人查了几个月,还没有结果。”三苗叹道。
“我们不能便宜了朝廷。”欢兜咬牙切齿,嘶哑着声音说道,“我刚刚获知,朝廷大司寇皋陶死了,那个六亲不认的家伙专门和我们权贵过不去。若不是他蹿掇皇上要查办我,我也不会逃到这里。但是我儿欢权晚走一步,被他抓住,竟然判入大牢一十八年。算来,再过一个月,我儿刑满出狱。他出狱后,我们要和他联络,要给他培植力量,要让朝廷付出代价!”
“国师所言,正合寡人之意。”三苗稍顿,接着道,“国师公子出狱后,便是我三苗国在朝廷的代理人。他要钱,我们给钱;他要人,我们给人。总之,我们要全力支持公子,一定要把朝廷上下搞得鸡犬不宁,动荡不安,让他们没有好日子过!”
“大王说的是。”欢兜说着,眯缝着三角眼,看着赵细,“赵将军,上次打仗,我军让那帮所谓友军作敢死队,他们做的咋样?”
“由于我们对他们训练残酷,督战严厉,他们大都拼死去战。”赵细望着欢兜,继续道,“原来千把人的友军,战死八百,重伤一百,轻伤近百,没有不负伤的!”
“你明天把那近百受轻伤的所谓友军,全部安置到高档驿馆,从此让他们住好,吃好,喝好,歇好。好好养上一个月,我要用他们!"欢兜对赵细说毕,看着三苗,“大王,我这样做,可以吗?”
“就按国师说的办!”三苗道。